四個男人一起喝到了深夜,周圍響起了陣陣爆竹聲,各種煙花也在四處飛舞著,新年的鍾聲已經敲響。一群人喝著酒,算是有些借酒消愁,也算是慶祝新年。
喝完之後,這些天的奔波,眾人都不免有些困乏,走路暫時還不方便的郭守仁被陳明升給扶去了房間。滿臉通紅的洪明鎮定的走了回去,仰頭就倒在了床上,鄭奇看了他一眼,哈哈大笑著幫他關上了門。
上了一下衛生間,順便洗了個澡。自從強化身體之後,鄭奇對酒精的抗性一直很好,衝了一下冷水,他清醒了不少。光著上身,隻穿一條底褲,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打開房門,鄭奇習慣性走到了床邊,剛想坐下,隨即一愣,立即反應過來。何惜梅在這裡呢!往床上一看,何惜梅側躺著,面向窗外,一隻手搭在了她的大腿上,外面的點點星光透過窗戶灑了進來。鄭奇發現她身上的衣服都脫的差不多了,現在隻穿著一條黑色的罩罩和蕾絲內內,她那幾近赤裸的身軀完完全全的展現在了鄭奇面前。
面對這令人噴血的景象,鄭奇忍不住好奇多看了幾眼。眼睛掃過她那嬌嫩的身軀,心中忍不住讚歎幾聲。她皮膚是雪一般的晶瑩細嫩,看來平時很注重保養。眼睛往下,他吞了一口口水,雖然是側著睡,但胸的形狀很美,估計有個D。再往下,她那隻搭在腿上的右手幾乎從手腕一直往上,一直蔓延到胳膊處都是文身,然後又從胳膊往後背伸展,鄭奇伸了一個頭,文身一直從後背到了她的後腰處。
那纖細沒有一點兒贅肉的腰肢,一隻手就可以緊緊抱住;下面略顯窄小的蕾絲內內,微微有些勒緊了她臀部的肉,更加凸顯她的豐滿,裡面的世界若隱若現,讓她完美的臀線顯露在了鄭奇的面前,讓人忍不住想要在上面摸一把。
鄭奇抽了抽鼻子,強忍住流鼻血的衝動,轉過身走出去,剛走了沒幾步,發覺現在夜晚的氣溫很低,她這樣睡著肯定會著涼,無奈地搖了搖頭,又走了回來。
“我只是幫你拿被子,不是偷看,我不是偷窺狂!”鄭奇心裡默念著,但是從床邊經過的時候,他的眼神卻深深的出賣了他。
從衣櫃裡拿出一塊薄毯子,走到了何惜梅的身邊,輕輕幫她蓋上了毯子,遮住了這能夠讓男人瘋狂的一幕。
鄭奇幫她蓋毯子的時候,手指頭不小心碰到了她柔軟細膩的肌膚,讓他心中又是一陣猛讚,果然極品。
或許何惜梅在夢中感覺到有人碰她,或許她睡得不舒服,她翻了一個身,伸手抓住了鄭奇的手,嘴裡含糊不清道:“……你又調皮了。”
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手勁很大,加上鄭奇半彎著身體,一個猝不及防,居然就摔倒在了床上,壓在了何惜梅的身體上。
雖然隔著一層薄毯,但是鄭奇依舊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凹凸有致的身體,鼻尖傳來陣陣誘人的清香,讓他要沉醉其中,欲望灌滿了腦袋,幾乎要喪失理智徹底撲上去。
鄭奇神呼幾口氣,想讓自己保持鎮靜,但是何惜梅接下來的動作,直接就引爆了鄭奇,讓他內心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蕩然無存。
何惜梅似乎沒有醒過來,她摟住鄭奇的脖子,嘴唇貼了過來,由於鄭奇倒下來的姿勢,她只是親到了鄭奇的脖子上,她眉頭一皺,似乎有些不開心。
這個時候還能正人君子,依舊坐懷不亂,鄭奇就該改姓柳了。
鄭奇再也控制不住,頭一低,嘴唇吻上了何惜梅那豐.滿誘人的紅唇,隻覺得一陣柔軟和溫暖的感覺傳來,讓他忍不住用舌尖輕輕撬開她的嘴唇,想進一步探索這個美妙的世界。
何惜梅不知怎麽的,好像是在做夢,反正她到現在都沒有醒過來,而是配合的張開了嘴唇,任由鄭奇的舌尖伸了進來。
品嘗著那美妙的津液,鄭奇心中說不出地美妙,就像全身被澆滿油,突然被人點著一樣,到處都在冒火。
這時,何惜梅眉頭一皺,嘴裡發出了一個不清不楚的聲音,然後睜開了眼睛!
兩人嘴對嘴,自然眼睛也就同時盯著對方。
她的眼神看不出意味,或許有些吃驚,鄭奇心中一凜,被發現了!
何惜梅也是楞了一下,兩人對視幾秒,鄭奇剛想爬起來,但何惜梅的手已經摟在了他的脖子上。
她沒有說什麽,眼神裡也沒有責怪的意思,只有著一股能夠讓人沉醉的欲望,深深吸引著鄭奇,這就像一個魔咒,引誘著鄭奇墮落,讓他再也舍不得離開。
鄭奇沒有廢話,一把扯開她身上的薄毯子,兩人的肌膚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看著眼前動人的美景,鄭奇摟住了她的腰,另一隻手往上摸索著,感受著那傲人的山峰。
兩人身上的武裝很快就被解除了,就像他們第一天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沒有任何的牽絆。
鄭奇從上面一直吻到了下面,就在他再也控制不住那火熱分身的時候,何惜梅一把推翻了他,把他壓倒在了床上,雙手按住他的胸口,翻身騎了上去。她佔據主導,一副狂野女騎士的風范。
鄭奇一愣,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笑容,抱住她的腰,兩人開始了某種神秘而古老的行為。
房間裡充斥著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伴隨著一陣陣嬌喘,輕吟……讓人聽了,就再也無法入睡。
……
良久,女騎士已經不見了。兩人大汗淋漓的並排躺在了床上,一起看著天花板,嘴裡微微喘著,沒人說話。
“叮”的一聲,黑暗中一道亮紅色的火光顯現出來,照亮了兩個人的臉,一根煙被點著,她放到嘴邊猛吸一口,然後隨手把打火機扔掉。
看到這副景象,鄭奇感覺自己才是受害者。
“給我一口!”鄭奇伸手拿過了她手裡的煙,叼在嘴邊,美美地吸了一口。
“那煙殺精。”何惜梅輕聲說了一句。
“隨便,殺吧,來個大屠殺!”鄭奇說道,“你現在在想什麽呢?”
“你在想什麽?”何惜梅同樣問道。
“喂,拜托!”鄭奇轉頭看她,“是我先問的好不好?”
“女士優先!”何惜梅伸手拿過了鄭奇手裡的煙,放在了嘴邊。
“好吧,我在想你現在到底在想什麽。”鄭奇說道,伸手拿過了何惜梅的煙,“現在到你了。”
“我?”何惜梅想了一下,“我在想我什麽時候開始不討厭男人了。”
“或者在想,男人的感覺也就這樣而已,沒什麽特別的。”
鄭奇沉默,其實他現在在想她平時是怎麽和女人那樣的。
“那你想明白了嗎?”鄭奇又問道。
“沒有!”何惜梅輕輕搖頭,“我依舊討厭男人!”
“額……”鄭奇有些無語,“那你剛才怎麽還讓我留下來?”
“不知道,也許是生理需要,也許是看你順眼。”
“呃,我很受傷。”鄭奇笑著說道,“我們以後什麽關系?”
“關系?”何惜梅輕哼一聲,“沒有關系。”
“好吧,沒有關系。”鄭奇點頭。
“說那麽多廢話幹什麽,我要睡覺了。”何惜梅一個翻身,不客氣地枕著鄭奇的左手,身體微微蜷著,閉上了眼睛。
“好吧,我們睡覺!”鄭奇彈掉了手裡的煙,左手摟住她的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