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喬摟著葛順良敬完酒之後,立即假裝摔倒,露出了短裙包裹下的那片肥白嫩滑!
葛順良在藥物的催化下,一下就接近爆炸的邊緣,立即起身扶大喬,順勢在那片誘人地帶上狠狠掐了一把。【首發】
文玉馨笑著說:“葛副書記,怎麽眼睛那麽紅啊,要不要開個房間給您休息一下?”
葛順良心想,就等著你這句話呢。開個房,辦個事,然後保持本色繼續辦案。
“好呀,那小文你能不能扶我上去啊,我有點暈呢。”
文玉馨心裡暗罵這個老色狼,嬌笑著說道:“葛書記,今晚有小鄭,大小喬,輪不到我送你回房呀。”
葛順良把手放在文玉馨的豐@臀上,說道:“不不不,就你送我,有你這個人民警察保護我,我心裡踏實,哈哈哈。”
文玉馨咬牙切齒地扶著葛副順良來到樓上的套房。
鄭瑩則是一臉壞笑看著文玉馨,心想,今晚老東西吃了兩倍劑量的春@藥,有你文玉馨受的了。
一百多公裡外的克林縣。
賈為民看是彥俊到來,感到有些詫異,趕緊給他倒茶讓座。
彥俊將手提包放在電視櫃上,坐在床邊的沙發椅上,說道:“賈局長,這幾天一直在克林縣呢?”
賈為民說道:“是啊,年底土地普查,待了好幾天了,還沒來得及請你們喝樂樂的滿月酒呢。你怎麽有時間來克林的?左書記下來調研嗎?”
彥俊點了根香煙,吐出一個煙圈,說道:“專程過來看看你的。”
“啊,哈哈。”賈為民明顯不相信。
彥俊說道:“賈局長,樂樂出生多少天了?”
賈為民一臉幸福,說道:“剛滿月沒幾天,小家夥長得可好了。我說彥俊啊,你也25歲了, 身邊那麽多美女,挑一個穩定下來吧,樂樂光有個乾爸還不行,還得給他找個乾媽哦。”
彥俊不知道如何開口,過了半晌,彥俊才試探著問道:“賈局長,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所做的一切,有一天會暴露?”
賈為民心想,難道彥俊知道自己要帶著於娜和樂樂提前去美國?不可能,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沒人知道。
賈為民說:“怎麽會想起來問這個了?”
彥俊說:“假如你被紀委抓了,你進去會說些什麽呢?”
賈為民的眼神一飄,躲開了彥俊的目光,說道:“如果有那麽一天,我被抓了,我肯定不會出賣你們,但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你彥俊必須動用一切關系來救我。”
彥俊說:“假如我救不了你呢?”
賈為民仍然沒意識到自己大限已至,想了想,說道:“彥俊,我們現在的形勢非常明朗。我們幾個人在一起,無非是一個利益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應該懂的。”
賈為民的意思很明白,如果我賈為民完了,你們也都別想好過。
聽到這裡,彥俊長籲了一口氣。這個老狐狸,真的很難指望的上!
彥俊說道:“老賈,你對得起我嗎?”
賈為民假裝不明白,說道:“彥俊,咱們可是兄弟,而且你還是樂樂的乾爸。,怎麽問我這種話。
“我隻問你,有沒有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彥俊的眼神像刀子一樣扎在賈為民的眼睛上。
賈為民避開彥俊的眼神,說道:“向卓非凡告密那件事,你是知道的,當時我也糊塗了,你別記恨我。”
“還有呢?”
“沒有了呀!”
彥俊歎了口氣,說道:“老賈,相處這麽久了,我一直把你當大哥,真心待你,為什麽你就不能投桃報李呢!在我被紀委帶走那次,你一共為我做了兩件事,第一,你在新精進的會議上投了反對票,拒絕花錢救我,第二,你在克林縣寫信到紀委辦案點,對我落井下石!賈為民,你他媽還算是人嘛!”
彥俊氣的嘴唇都有點哆嗦了。
自從那次被彥俊警告之後,賈為民確實老實了許多。但當他發現彥俊被紀委帶走後,他覺得彥俊肯定要完蛋了,因為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夠從紀委的辦案點全身而退的。
賈為民一方面拒絕營救彥俊,一方面跑到克林縣郵政所,偷偷摸摸寄了一封舉報信,想給彥俊的棺材板上釘上最後一根釘。
他萬萬沒想到,彥俊不但從紀委全身而退了,還查出了自己寫舉報信這件事。
賈為民不禁腦門冒汗。
彥俊再次點燃了一根香煙,繼續說道;“但是,我對你所做的一切,從沒計較過,以後也不會跟你計較。我現在只求你一件事!”
“什麽事?”
彥俊苦笑道:“紀委要對你動手了,我求你保住大家!”
賈為民剛想說別開玩笑了,但他看著彥俊嚴肅的眼神,突然意識到,彥俊這麽晚過來,不是來嘮家常的。
賈為民顫聲道:“紀委真的要抓我?”
“就在今天夜裡,葛順良帶隊!”
賈為民說道:“不可能啊,我一點風聲都沒收到!”
賈為民的這句話倒是提醒了彥俊!
彥俊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既然是南州首富余南山聯合省紀委共同對賈為民下手,應該做的密不透風才對,怎麽會輕易讓自己收到風聲?
這個破綻是不是太低級了?
彥俊趕緊起身,在賈為民的房間裡四處打量了起來。
最終,彥俊在一個隱蔽的角落找到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彥俊心裡暗道,好險!
彥俊將攝像頭踩得粉碎,對賈為民說道:“看到沒有?天羅地網已經撲下來了!”
賈為民看著那粉碎的針孔探頭,感覺晴天霹靂一樣,整個人像是被抽了筋,軟在了床上。
整整過了半個小時,賈為民丟掉手裡的煙蒂,說:“葛書記是余南山線上的人。彥俊,我早就說過,不能在南州搶余南山的工程啊,現在你知道厲害了吧?他們明著是查我,實則是查你啊”
彥俊說:“你打算怎麽辦?”
賈為民冷笑說:“這個問題應該我問你吧?”
彥俊說:“我沒有任何辦法。你知道左耀清書記很正直,我不可能勸他跳出來幫你說話。既然是余南山搞你,送錢也沒用,他是南州首富,有的是錢。”
賈為民說:“了解到涉嫌什麽罪名了嗎?”
彥俊說:“收受巨額賄賂,包養情婦,故意殺人,為親屬謀取非法利益,主要就是這幾項。”
賈為民突然從床上跳了起來,抓住彥俊的衣領,歇斯底裡地說道:“即使是受賄和包養情@婦,最多也就判個十來年,我在裡面蹲個五六年就能出來。可一旦套一個故意殺人的罪名在頭上,我他媽最起碼被判無期,我這輩子都見不到樂樂了!彥俊,你是個畜生!你還有臉求我保住大家!”
這個時候,彥俊比任何人都後悔。
想當初,因為韓冰被輪@奸,彥俊心性大變,看到任何人想對韓冰不利,都巴不得把對方撕得粉身碎骨。當時之所以逼賈為民開槍殺商朔,也是想迫使賈為民收心歸順自己。現在倒好了,賈為民一聽故意殺人這個罪名就狗急跳牆了,恐怕談不出什麽結果了。
彥俊痛苦地說道:“我當時也是意氣用事,我很後悔。老賈,我們做筆交易怎麽樣?”
賈為民說道:“你說吧。”
彥俊說:“殺害商劍商爍的事,你推到我頭上。其他的所有事,你攬下來。我們倆一人承擔一半,我上斷頭台,你去坐大牢,咱們把新精進的其他人都保下來。”
賈為民冷笑道:“彥俊,如果不是你,我不會參與新精進,不會殺人,現在還安安穩穩的當我的局長,守著我的於娜。現在憑什麽讓我扛下那麽多事?我現在都五十多了,進去了還不知道能不能活著出來呢。”
彥俊的心中頗為自責。老實說,賈為民走到今天這一步,自己不是沒有責任。
彥俊說道:“老賈,你的那一邊,有於娜和樂樂,我的這一邊,有韓冰,還有我幾個兄弟。我們兩個作為男人,把事情扛下來,活罪你扛,死罪我扛,就當是為了我們的身邊人了,行嗎?算我求你了!“
賈為民慘笑道:“彥俊,我是無罪的,我是被你拖下水的!”
彥俊說:“你的意思是,你什麽都不想承擔?”
“廢話,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和韓冰你他們搞出來的,憑什麽讓我一人承擔。一旦我進去了,我就把你們全舉報出來,我這叫什麽?叫立功!而且是重大立功!我可以判的輕一點!你是學法律的,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
彥俊歎了口氣,說道:“那你要我怎麽做?”
“立即送我和於娜、樂樂去美國!”
“你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只能拖住葛順良這一夜,我哪有本事安排你明早就起飛?”
賈為民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姿態,雙手一攤,冷聲道:“那你就自殺!你彥俊只要留下一封遺書畏罪跳樓了,你就保住了所有人!”
如果彥俊能夠自殺,而且把罪責都攬過去的話,賈為民很可能就沒事了,這是他最願意看到的情況。
賈為民的態度,讓彥俊感到絕望。
彥俊想著自己的那幫朋友們,金彪為了自己願意去自首,喬洋也願意跟自己一起扛所有事,而文玉馨甚至願意為了自己賠葛順良睡覺。
彥俊當然願意以自殺的方式保他們平安。可問題是,即使自己自殺了,賈為民和紀委也不一定就能放過他們!
彥俊說道:“賈為民,如果非要死一個人的話,也許你死最合適。因為如果你死了,我在外面有十足的把握保護所有人,而我死了,你不一定有能力保證所有人都沒事。”
賈為民冷笑道:“你想殺我?哈哈哈,既然我被紀委盯上了,你還敢殺我嗎?彥俊,自殺吧!你自殺了,你那幫朋友還有機會!如果你不自殺,你那幫朋友全得坐大牢!你滿口仁義道德,現在是見真章的時候了。”
彥俊不是不敢死,要是能保證所有人都沒事,他願意馬上就死!
想來想去,彥俊也找不到一個折中的辦法,沉聲道:“賈為民,我現在跟你玩一個生死賭局。誰輸了,誰自殺!”
“我就是被關進去了,也可以舉報立功,幹嘛要自殺?我才不跟你賭呢”
“你會跟我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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