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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波特與馬爾福家的少女》第7章 飛行課上的碰撞
  對於德拉科・馬爾福來講,今天是個不同尋常的日子,以至於他一大早就在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中開始“布道”了:

  “諸位,今天我們一定要讓那些窮鬼格蘭芬多知道我們的厲害!讓他們知道斯萊特林才是這個學校的王者!那些愚蠢又低下的格蘭芬多們大概連飛天掃帚的毛都沒有碰到過,怎麽可能能在飛行課上勝過我們!”

  那邊男生們熱血沸騰,這邊眾女生卻在優雅地品著早茶。達芙妮端著一杯花橙白毫,笑著對萊莉亞道:“德拉科還真是興奮啊,你就不管管他?”

  萊莉亞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黑暗力量・逆轉法術》,用毫不在乎的語氣道:“怎麽說他都是我哥哥,我也不能總讓他在外人面前丟臉。隻要不是太過分,就隨他去吧。”

  達芙妮得到萊莉亞的回答後好像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就重新鼓起了乾勁,對著潘西喊道:“回神了,潘西!看德拉科已經看呆了吧!”

  一直呆呆地看著德拉科的潘西被這一聲嚇得渾身一顫,依依不舍地轉過頭,道:“胡說什麽啊,達芙妮!我隻是在聽德拉科在說什麽而已!”

  “還說沒有看德拉科,你的臉已經紅成一團火了!羞,羞,潘西喜歡德拉科!”

  “給我閉嘴!”

  看著已經打鬧在一起的兩人,萊莉亞搖了搖頭,繼續看那本《黑暗力量・逆轉法術》。

  ……

  下午三點多,萊莉亞、潘西、達芙妮和斯萊特林的其他學生提前來到門前的場地上,準備上她們的第一堂飛行課(實際上萊莉亞很不想來,她對這門課程一點興趣都沒有。“旅行的話有幻影移形就足夠了,我不知道這門課有什麽意義!”萊莉亞如是說)。這是一個晴朗的、有微風的日子,當她們快步走下傾斜的草地,向場地對面一處平坦的草坪走去時,小草在他們腳下微微起著波浪。草坪那邊就是森林,遠處黑qq的樹木在風中搖曳。

  格蘭芬多的學生還沒有到――事實上遲到是格蘭芬多的傳統,不過飛行課要用的二十把飛天掃帚已經整整齊齊地排放在地上。萊莉亞注意到今天的陽光有些辣,即便微風不斷,還是有很多人已經開始流汗了。於是她從袖中抽出魔杖,指向天空,念了聲“無形遮蔽”,陽光霎時間減弱了數分,就像有一張無形的大傘遮蔽在她們頭上一樣。這個魔法受到了所有女生的一致好評,她們已經準備在晚餐後向萊莉亞請教這招了。

  又等了大約10分鍾,格蘭芬多們才陸陸續續地來到了教學場地。不一會兒,他們的老師霍琦夫人來了。她一頭短短的灰發,兩隻眼睛是黃色的,像老鷹的眼睛一樣。

  “好了,你們大家還等什麽?”她厲聲說道,“每個人都站到一把飛天掃帚旁邊。快,快,抓緊時間。”

  萊莉亞低頭看了一眼她的飛天掃帚,它又破又舊,一些枝子橫七豎八地戳了出來。她皺了皺眉,但也沒有說什麽。

  “伸出右手,放在掃帚把上方,”霍琦夫人在前面喊道,“然後說:‘起來!.’”

  “起來!”每個人都喊道。

  萊莉亞注意到,哈利的掃帚立刻就跳到了他手裡――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很少,就隻有哈利、德拉科和維希三個人。萊莉亞自己的掃帚隻是在地上打了個滾就不動了――當然,這可能和她不想握著它有關系。

  接著,霍琦夫人向他們示范怎樣騎上掃帚而不從頭上滑下來。她在隊伍裡走來走去,給他們糾正手的握法。德拉科的握法一直被批評是錯誤的,這讓滿腔熱血準備在飛行課上完虐哈利的他有些意志消沉。

  “好了,我一吹口哨,你們就兩腿一蹬,離開地面,要用力蹬。”霍琦夫人說,“把掃帚拿穩,上升幾英尺,然後身體微微前傾,垂直落回地面。聽我的口哨――三――二――”

  然而,納威太緊張了,生怕被留在地面上,於是他不等哨子碰到霍琦夫人的嘴唇,就使勁一蹬,飛了上去。

  “回來,孩子!”霍琦夫人喊道,可是納威徑直往上升,就像瓶塞從瓶子裡噴出來一樣――十二英尺――二十英尺。所有人都看見他驚恐、煞白的臉望著下面飛速遠去的地面,看見他張著大嘴喘氣,從掃帚把一邊滑下來。

  萊莉亞頭疼地按了按額頭,一副“我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不過她也不能坐視不理,只見她快速地抽出魔杖指向納威,大喊道:“羽加-――迪姆勒維――奧――薩!”

  奇跡出現了!本來急速下降的納威忽然間好像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接住,停在空中不再動彈。萊莉亞緩緩移動魔杖,納威也隨著魔杖的移動緩緩下落,最後終於安全著陸。

  “漂亮的懸停咒,孩子!斯萊特林加25分!我敢說你在弗利維教授的課上也一定會得到加分的!”

  納威被萊莉亞成功救下後,霍琦夫人顯得非常高興――也難怪,盡管學生在飛行課上出事是常有的事,也沒有任何人會覺得那是教師的責任,但看到學生在自己的監護下受傷的感覺一定很不好――這就能解釋為什麽霍琦夫人一下子慷慨地為斯萊特林加上25分了。

  盡管所有人都覺得納威一定沒事,但霍琦夫人還是不敢大意。她快步走向納威,試圖把嚇得全身酥軟的納威扶起來:“好了,孩子――沒事兒,你起來吧。”

  很可惜的是,無論她怎麽努力都扶不起納威,他就那樣軟軟地倒在地上。萊莉亞對此表示理解,經歷過剛剛那種場面誰還站得起來!

  “好吧,看起來這孩子還需要一點藥物幫助。”她轉身點了一個格蘭芬多和她一起送納威去醫院(可憐的西莫又被點到了),同時囑咐剩下的人:“我送這孩子去醫院,你們誰都不許動!把飛天掃帚放回原處,不然的話,不等你們來得及說一句‘魁地奇’,就被趕出霍格沃茨大門了!走吧,親愛的。”

  納威臉上掛著一條條淚痕,身子還趴在地上不動,西莫和霍琦夫人費了好大的勁才一起把他攙起來。他們兩人一左一右地用胳膊摟著納威,慢慢離開了。

  他們剛走得聽不見了,德拉科就放聲大笑起來。“你們看見他那副面孔了嗎,那個傻大個?”

  “閉嘴,馬爾福。”帕瓦蒂・佩蒂爾厲聲地說。

  “關於這一點,我想我有話說,佩蒂爾小姐。”萊莉亞忽然一臉無奈地說話了,“雖然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但我恰巧也姓馬爾福……還有就是,德拉科,少說兩句!”

  “哦,我很抱歉,萊莉亞!”帕瓦蒂的表情瞬間變得有些尷尬。事實上一年級的格蘭芬多們對於德拉科普遍比較厭惡,但還不能說他什麽――和他說話(或者對罵)時叫他德拉科,顯得太過親昵;叫他馬爾福,萊莉亞在格蘭芬多又有著極好的名聲……真是個悲傷的故事……

  當所有人都覺得一場爭端就這麽結束了的時候,德拉科卻意外地有骨氣了一次。他沒有聽從萊莉亞的話停止嘲諷納威,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瞧!”德拉科說著,衝過去抓起草地上的什麽東西,“是那個大傻瓜隆巴頓的奶奶捎給他的。”

  他舉起記憶球,它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拿過來。”哈利發出了低沉的咆哮(他顯然吸取了帕瓦蒂的教訓,沒有加任何稱呼)。

  德拉科露出一個自以為殘忍冷酷,實際上有些畸形的冷笑(如果有人認為那是傻笑我也不反對),繼續道:“我想把它放在一個什麽地方,讓隆巴頓去撿――放在一棵樹上――怎麽樣?”

  “德拉科!”萊莉亞再次發話了。德拉科回頭看了她一眼,又轉了回去。萊莉亞歎了一聲,回到了隊列中,沒有再說什麽。

  “拿過來!”哈利大喊,可是德拉科已經跳上他的掃帚,起飛了。他以前的話並不是吹牛――他確實飛得好――他懸浮在與一棵櫟樹的樹梢平行的高度,大聲叫道:“過來拿吧,波特!”

  哈利抓起了他的掃帚。

  “不行!”赫敏大聲喊道,“霍琦夫人叫我們不要動――你會給我們大家帶來麻煩的。”

  哈利沒有理她。血撞得他的耳膜轟轟直響。他騎上飛天掃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於是他升了上去,空氣呼呼地刮過他的頭髮,長袍在身後呼啦啦地飄揚――他心頭陡然一陣狂喜,意識到自己發現了一種他可以無師自通的技能――這麽容易,這麽美妙。他把飛天掃帚又抬起了一些,讓它飛得更高。他聽見她面上傳來女孩子們的尖叫聲和大喘氣聲,還聽到羅恩發出的敬佩的喊叫。

  “他怎麽能,他怎麽能!他會被開除的!”赫敏尖叫著,將希冀的眼光放到了萊莉亞身上。“萊莉亞,你一定能阻止他們吧!”

  和所有人一樣,萊莉亞此時也抬頭仰望著天空。聽到赫敏的請求,她低下頭,回答道:“抱歉,赫敏。德拉科很了解我,他知道我討厭飛行,所以他選擇騎飛天掃帚逃到天上。我所有的對空能力都是攻擊性魔咒,我不可能對著哈利和德拉科使用它們。”她頓了頓,再次抬頭看著在風中追逐的兩人,繼續道:“況且,我也沒打算阻止。這個年紀的男生心裡都住著一頭惡魔和一位英雄,搗蛋、出風頭、冒險、想要引人注意是他們的天性。我們無權改變他們,因此隻能改變自己,去適應他們。我過去對德拉科太嚴苛了,或許,是時候改變了。”

  赫敏驚訝地瞪大了眼,似乎不相信她心中的模范學生萊莉亞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她用很大的聲音質疑道:“可是,他們會被開除的啊!”

  萊莉亞忽然笑了,笑得赫敏莫名其妙、毛骨悚然,直到赫敏拔出魔杖準備給她來一記“咒立停”,她才止住笑回答說:“沒想到這麽聰慧的你竟然也相信霍琦夫人剛剛的話,那隻是嚇唬我們的!沒有人會因為這件事被開除,我保證!”

  兩人談話間,哈利已經在離地面一英尺的高度接住了玻璃球。他及時把掃帚把扳直,然後他輕輕倒在草地上,手心裡穩穩地攥著那隻記憶球。

  “哈利・波特!”所有人循聲望去,只見麥格教授正向他們跑來。哈利從地上站起來,渾身發抖。

  “我在霍格沃茨這麽多年――從來沒有――”

  麥格教授簡直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的眼鏡片閃爍著憤怒的光芒,“――你怎麽敢――你會摔斷脖子的――”

  “不是他的錯,教授――”

  “住嘴,佩蒂爾小姐――”

  “可是德拉科・馬爾福――”

  “別說了,韋斯萊先生。好了,波特,跟我來。”

  麥格教授大步朝城堡走去,哈利機械地跟在後面。

  赫敏忽然轉頭望向萊莉亞,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了,達芙妮和潘西已經帕瓦蒂等女生及時擋在了兩人中間。被重重人影遮擋已經看不到萊莉亞的赫敏隻能大聲道:“你說過,不會有任何人因為這件事被開除的!”

  萊莉亞撥開擋在她身前的人群,用一貫那種優雅而高深莫測的語氣回答:“是的,不會有任何人因為這件事被開除――

  “我以馬爾福家族的名義起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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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3:那個,最後說一句,龍套可以有,但不要太高冷了……比主角還要狂拽酷炫叼炸天的龍套不是不能寫,就是寫起來真心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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