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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相師》第26章:迷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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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六章:迷蹤

  萬萬沒想到凶手凶殘的程度竟是如此難以預料,凶手不僅殘忍殺害了正在花季的大學生林躍李佳,更是拿走了兩人的眼珠,舌頭還有脖子裡得甲狀軟骨。

  面對屍體上的傷口,席天翊不禁感歎凶手不僅心理素質超乎想象,可以毫無所懼得殺人,更關鍵得是對人體結構知之甚詳,能完整的取下眼珠,在不破壞口腔的前提下可以將活人舌頭割下來,還能準確分辨出複雜得喉部器官,以此來看凶手作案手法看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然而讓人意外的是席天翊和林軍檢查完兩名死者的傷口,卻沒有發現鐵針,為此席天翊說道“林叔,沒找到鐵針,你覺得這件案子和白燕案子要並案麽?”

  林軍思考片刻說道“照咱們檢查出的情況看,雖然有些地方十分巧合,但是每個主要特征都有些不同,眼眶無灼燒,舌頭有殘留,沒有鐵針,多出來一處開放式致命傷,我想這些特點還是報給大隊長商量商量再作決定。”

  “嗯,好。”席天翊點頭同意。

  於是兩人檢查結束後,收拾了工具,走到張炳身邊由林軍向張炳說明了他和席天翊的檢查後的發現,以及兩件案子的相同與不同處。

  聽完介紹張炳蹙眉思考,低頭踱步。走了兩圈後對席天翊和林軍說道“你們說得情況讓我很為難啊,按說挖眼割舌的殺人案很少見應該並案處理。但你們又說兩件案子得死者在許多地方不一樣,尤其沒找到作為犯罪特征的鐵針,以犯罪習慣來說似乎又不該並案啊。”

  “隊長有件事我想說一下。”張炳說完,席天翊突然插話道。

  “什麽事?說吧。”

  “隊長,兩件案子雖然尚不明確是不是同一凶手所為,但兩件案子中的凶手作案手法都非常專業,以我學醫得經驗看,這麽麻利得處理傷口,絕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而有這種手術技術得八成是專業得醫生或者與此有關的人員。”席天翊一口氣說完。

  “照你這麽說你是覺得兩件案子是同一人所為了?”張炳反問。

  席天翊猶豫得看看林軍又看看張炳,見他猶豫張炳說道“別顧慮,有什麽說什麽,這方面是你的專業,我會慎重考慮你的想法。”

  得此肯定席天翊說道“是不是同一人所為我不敢確定,但我覺得這兩件案子都可以從懂得手術技術或者有人體學相關知識的人員進行著手。”

  “你說的對,一會我和昌ping那邊的人交流一下。”張炳點頭說道。

  “還有一件事我得告訴您。”沒想到席天翊還有想法。

  席天翊突然說出來這麽多張炳和林軍都很驚訝,按說現在社會風氣,人們都是得過且過,做好本職工作就算完事。而席天翊身為法醫只要檢查好屍體,作好報告就可以了,沒想到他會對案子有這麽多想法,如此看來這個新來得年輕人很有衝勁,這點讓兩人很刮目相看。

  “你還覺得有什麽呢?”張炳好奇道。

  “我有種想法,白燕那件案子或許凶手的作案的動機並不單純,應該有更深的陰謀,當初死者頭頂插有特製的鐵針,而針對鐵針我查了資料,發現來歷並不簡單,很可能與某些邪術有關系,所以我想查案得時候可以往這方面探索一下。至於林躍李佳得案子,死者有兩人,而且都是年輕人,要想控制兩個大活人,凶手要不是用了某些手段或者是不止一人作案。”

  席天翊說完心裡總算松了松,其實白燕的案子他確定凶手肯定和邪術有關系,但因為他是警察,面對張炳和林軍他不能直接說出原因,所以只能點一下提醒他們。

  至於林躍和李佳的事,那是因為剛才來時路上席天翊一直在掐心思點,從營地到這裡用了八分鍾,按他在林子裡的腳程算,營地距離這裡直線距離估計百米左右。

  眾所周知人在遇到危險,下意識肯定會馬上喊叫,席天翊掐出的距離如果他倆大聲喊叫可以讓人聽到聲響,吳瑞和張雪事前卻沒聽到任何聲音,估計林躍李佳出事前是被凶手控制住了。

  但是要控制兩個年輕人,凶手必然得把兩人同時控制住,還得讓兩人連聲音都發不出來,所以席天翊推斷凶手要不是用了某些手段瞬間製服了林躍李佳,要不就是凶手不止一人,是團夥作案。

  “有想法很好,不過我聽你的意思,白燕案件牽扯到了邪教?這可是個敏感問題,你能確定麽?”張炳慎重詢問。

  席天翊咬咬嘴唇,雖然他心裡明明白白,可他要是肯定回答,作為張炳,林軍這種辦案經驗豐富,人生閱歷頗多的老警察一定會看出自己身上藏著的東西,所以他只能佯作猶豫停頓片刻說道“資料上是這麽說,具體能不能確定我就不知道了,可是您也調查過白燕的人際關系和生活圈子,應該沒有專業人士或者與她有深仇大恨要將她挖眼割舌虐殺致死的人吧。”

  席天翊這麽一說張炳略作思考點點頭“你說得倒也有些道理,好,以後我會派人專門朝這個方向調查。”

  正在兩人說話間,一直在現場觀察得任遠走了回來,同時他手裡拿著一個單反。“張隊,昌ping警局的人有重大發現了。”

  “是麽?發現什麽了?快讓我看看。”愁眉不展的張炳欣喜激動道。

  說著任遠將手中的單反遞到眾人面前,只見單反的彩屏上正顯示著一張照片。照片顯示一片松軟的泥土上清晰卻很雜亂的印著兩種腳印,腳印相錯相疊有得完整有得則只是半足。

  “這照片怎麽了?不就是兩名死者得腳印麽?”張炳不明所以。

  任遠搖搖頭說道“張隊你再仔細看看。”說著他將照片放大並且指向其中一點。

  在任遠得指明下,眾人發現雜亂得足跡中竟然還藏著一對特殊的足印,足印只有十厘米左右,足趾欣長卻很粗壯,看著像兩三歲小孩的腳印。但奇怪的是足印踏得很深,比林躍李佳兩個年輕人踩得還深,由此可見這對足印的主人體重比兩人都要重得多。

  發現這對蹊蹺的足印,不禁讓眾人都迷惑了,設想一個兩三歲得小孩怎麽體重會比成年人還重而且還能製服兩個成年人,這會是什麽樣的小孩?最重要的是這個足印混在兩名被害人的足印中,難道會是凶手得足印?可凶手為什麽要赤足行凶?

  “這個足跡在哪兒,帶我去看看。”想到種種不合常理的地方張炳待不住了,急切道。

  “跟我來。”任遠帶路將他們引到了發現足跡得地方。

  照片中的地方距離懸掛屍體的大樹並不遠,四周是片稀松的草叢,如今草叢已經被壓倒不少,在壓倒的草窩中胡亂堆著兩套男式和女式衣服,看來這就是林躍和李佳的衣物了。

  衣物下方則是片黃褐色松軟泥土,泥土上全是足跡和踢痕,照此看照片上得地方就是這裡了。

  “張隊,以現場看兩名被害人曾在這裡zuo愛。”任遠話說得很直白,不過在場都是成年人,誰也不在意。

  “嗯,看情況是的。”張炳說著蹲下身找到那對奇怪的足跡,用手掌比量一番又說道“足跡很新,應該是和林躍李佳足印同一時間形成。可是足印怎麽會這麽小,不像是成年人的足印啊。”現場觀察那枚足印更加清晰,並且很完整沒有破壞得痕跡。

  “我也奇怪這點,你們說凶手會不會是個侏儒?”任遠猜測道。

  “侏儒?不論是侏儒還是小孩,都不太可能同時製服兩個正常成年人吧?”張炳當下就反駁了。

  “不對啊,這對足印不像正常得人類足跡啊。”眾人一籌莫展之時,席天翊突然說道。

  “不正常?哪裡不正常?”席天翊一語驚人,張炳等人竟然異口同聲問道。

  席天翊蹲下身指著足印的腳趾說道“你們看這腳趾的深度居然比足弓還深,這說明腳趾踩在地面上的時候腳趾是弓回來得,這種情況只有古代裹小腳的女人才有。可是有點很奇怪,這些足趾印長度並不短,照人類來說不太可能在腳趾弓回來的時候還能有這種長度。

  “天翊,你得意思是說這腳印不是人類足印?”林軍忍不住問道。

  “我不能打包票,但不是人類的幾率很大。”席天翊沒有把話說滿。

  “不是人類會是什麽?難不成是猴子的?”任遠身為技術科主任,沒想到會被席天翊這個小法醫搶了風頭,悶悶不樂反問。

  席天翊笑了笑“任叔說得不是沒可能,不過我覺得不是猴子,而是某種大型猿類的足印。”

  “這林子有猩猩?”張炳看看四周茂密的樹林疑惑道。

  “怎麽可能,BJ除了動物園哪會有野生大猩猩,就連猴子也不可能有啊。”任遠著重說道。

  張炳看看席天翊和任遠兩人說道“這就奇了怪了,你倆誰對?”

  “張隊,先不論到底是不是猿類足跡,咱們就想想一隻猴子會殺人?而且還懂得挖眼割舌,甚至還會用刀將人割喉?”任遠戲謔道。

  “有道理。”張炳點頭讚同。

  “我只是就事論事。”席天翊無可奈何。

  席天翊語氣無奈,張炳站起身拍拍席天翊肩膀說道“天翊,年輕人有想法不錯, 你也提出了很多建設性的意見。不過咱們身為警察不能天馬行空,要落到實處,理性思考。警察嘛,一切要以邏輯出發。”

  “張隊。”席天翊正要說什麽,卻被林軍拉住了。後者瞟了他一眼,繼而對張炳和任遠說道“天翊年輕,有想法有乾勁,只是還欠經驗,痕跡學方面咱們還得聽任科長得。”

  “老林過獎了,咱們應該求同存異嘛,是不是啊天翊。”任遠一掃被席天翊搶了風頭的陰霾,笑著看向他。

  說到這裡席天翊明白自己再說什麽也只能被當作笑話,畢竟自己只是個警隊實習生,人微言輕只能鬱悶得點點頭“張隊,任科批評得對,以後我多理性思考,從邏輯出發。”

  “好好,不說這個了。老任,你把這張照片給咱們留一份,回去我找昌ping警局的人商量商量。”張炳言語間把話頭支開。

  “好,我傳到手機裡。”任遠答應。

  事情到此算是告一段落,雖然腳印之事還不明朗,但案件本身就不明朗,隻好先擱在一邊,等以後再詳細討論。

  張炳等人今日過來只是查看林躍李佳案子是否和白燕案件有關聯,既然現在該查得查了,是否並案處理張炳決定下山和昌ping警局得隊長討論後再決定,如此四人準備離開現場。

  可就在他們要離開的時候,只聽見屍體那邊突然有人喊道“我靠,這倆人腳底板上怎麽有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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