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好不容易讓程處默他們相信自己只是得了感冒,死不了,四人一聽,很是生氣,更是為自己的眼淚抱不平,好似自己是美人魚,哭出來的眼淚都是價值連城的珍珠,珍貴無比,可卻被凌天這個混蛋一個小小的風寒給騙了去,這小子實在太可惡了,一個個都是對凌天口誅筆伐,吐沫星子橫飛,轉眼間,凌天就從珍貴的兄弟變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無恥下流的小人了,凌天一陣無語,自己一開始就說實話了,是你們自己不信,是你們硬逼著著自己說假話的,現在倒是怪起我來,這可是天大的冤枉,程處默他們可不管,這可是自己長這麽大以來為一個人哭,還是一個男人,這說出去實在有損自己這個威武大將的顏面,這種事絕對不能讓別人知道,在對凌天一陣威逼之下,凌天隻得妥協,今天之事絕不外傳,更令凌天鬱悶的是,這幫家夥不愧是程咬金他們那幫老土匪的兒子,別的沒有學到,這趁火打劫的土匪精神倒是學個十足,一個個要凌天將府上最好的酒菜拿出來招待自己,以撫慰自己這受了傷的弱小的心靈,凌天一想到自己那僅有的兩壺禦酒,還是自己從李世民那騙來的,自己都是舍不得喝,這下子都要便宜這四個混蛋了,想想這四人的肚量,全都是餓死鬼的模樣,府上的那些僅剩不多的臘腸看來要沒了,凌天一副肉疼的模樣,這四個混蛋這是來探病的嗎?這世上有這麽探病的嗎?他們倒是更像是來打劫的,簡直就是鬼子進村,這還是人嗎?連病人都不放過,現在自己真正是身心劇是受傷了,凌天隻覺自己弱小的心靈受到了傷害,這就是自己的兄弟啊!凌天想要爭辯,可是四人哪會讓凌天開口,一個個捂住凌天的嘴巴不讓凌天說話,更可恨的是,程處默不知從哪摸出了一塊臭布,直接塞進凌天嘴裡,凌天隻覺一股怪味傳來,兩眼一翻,差點就被熏暈了過去,程處默見凌天在那翻白眼,笑道:“怎麽不說話,我們是兄弟,你有意見就說出來啊,既然你不說,我就當你同意了,兄弟你實在太客氣了,搞得我們都不好意思了,你是病人,還要這麽客氣宴請我們,我們實在有點過不去,不過你既然這麽客氣,我們也就不客氣了。”不好意思?你們這四個混蛋還有不好意思?聽著這麽無恥的話,凌天真想從床上跳起來掐死這個混蛋。
侯府的菜肴從未令他人失望過,這種美食就是讓他們天天吃都是不會厭的,要不是凌天攔著,這四個混蛋恐怕會打算在侯府長期住下了,天天吃美食。吃飯的時候,四人你一杯我一杯,喝的不亦樂乎,更是吃的滿嘴流油,可是凌天卻是一杯酒也沒有,酒杯始終空空如也,沒人為他斟酒,問其原因,四人都是無恥笑道:“逍遙侯有恙在身,怎能飲酒?喝酒有傷身體,這種傷害自己身體的事怎麽能讓自己兄弟乾,這些事還是自己替兄弟代勞了,自己願為兄弟舍命喝酒,喝光侯府這害人的毒酒。”一個個說的義正言辭好似為了凌天甘願赴湯蹈火一般,無恥啊,真是無恥,凌天一股罵娘的衝動,這四個混蛋這會兒想起自己是病人了,自己是他們兄弟了,看著四人左手雞腿右手酒杯,一個勁往嘴裡招呼,凌天就有一種殺人的衝動,禦酒本就不多,僅僅兩壺怎麽會喂飽四個酒鬼,程處默索性一把搶過酒壺直接對口大喝,這酒壺一到嘴邊就像和他的大嘴合二為一,怎麽也舍不得分開,倒是聽出喉嚨“咕咚咕咚”個不停,尉遲小黑三人見了,都是一臉肉疼,猛的撲了過來,才把程處默和酒壺分開,程處默嘴角一絲酒水流淌下來,程處默趕忙一吐舌頭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看的凌天一陣惡心。
四人你一口我一口喝開了,程處默嘴裡邊嚼個不停更是叫個不停,很是為自己抱不平,自己當凌天為兄弟,可是卻被凌天給騙了,委屈,很委屈,不行,得吃多點,才能減輕自己心中的委屈,才能減輕凌天你這小子的罪過,為了兄弟不在自責,自己得拚了老命多吃點, 凌天你這小子有我程處默這種舍命的兄弟是你的福分啊,凌天一陣翻白眼,這幫混蛋還喊起委屈來了,可是你們這哪是委屈,分明是吃多了撐的慌,一個個叫著委屈,可是那一臉享受模樣早就出賣了他們,一個個都是狼吞虎咽,他們委屈不是因為自己,是因為這美食太好吃了他們國公府居然沒有。
程處默四人想想也是很鬱悶,自己這些人家可都是是國公府,整個大唐,除了陛下就算自己家裡最為尊貴,可是跟凌天這小子想比,自己眼裡的好東西都好像如不了這家夥的法眼,這家夥根本不在意那些寶物。
對於這些美食,本以為自家廚師已是學了大半,可是,後來,他們發現,自己錯了,錯的那麽離譜,凌天這小子腦子就不是普通人的腦子,也許他就不是人,不過也只有這樣的人才能與自己做過命的兄弟。
有時候,四人都是很想掰開凌天的腦袋瓜子,想看看裡面到底裝了多少東西,更重要的是裝了多少不為人知的美食,現在看來自己家裡的廚子也只是學了一些皮毛,跟這家夥根本就沒法比,這家夥也不知藏著掖著都少好東西,時不時就會鼓搗出來一些從未聽說過的食物,還是那些讓人欲罷不能的美食,這些美食別說自己這些國公家裡,就算是陛下的禦膳房裡,都是極品美味,可是這家夥根本就不當回事,這些美食在他面前就是平時的飯食,很是普通,想想四人都有股撞牆的衝動,自家的美食也許還比不上凌天府上下人的口食,自己還不如來當這小子的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