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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特區》五十一、假獵人
(感謝老友Vladimir加油站式的支持鞭策,多謝!另求一下兄弟們的推薦票票,拜謝)  然而改道之後,眼看已經遠遠可以望見北山了,丁學昌便被一騎飛書攔了下來。沒有說任何原因,巡撫薛取消了與文刀的親切會見,而且只要丁學昌一人速速回城,接替主持守城大計。

  看到丁學昌拿著軍令一臉愕然的樣子,幾乎是渾身哆嗦著爬上他的坐騎,甚至隻來得及將文書丟給瞿豐,便急匆匆地絕塵而去了。

  看來,說不定又發生什麽不得了的大事了!

  文刀在心裡自己猜測了一下,便看到瞿豐低頭匆匆地將文書看了一遍,便跟著像被傳染了一般渾身哆嗦著,乾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怎麽了,老頭兒?”

  此情此景,文刀差點以為自己又回到了連隊參加軍演的那一刻,險些一把將文書奪到手中。還好在最後一刻,他總算忍住了。

  瞿豐頭也不抬,面如死灰地就是一聲歎息:

  “現在真正是前有狼後有虎了,西北方向流寇滾滾而來,東南邊兒卻又來了白蓮社。唉,我鄖陽府危矣!”

  白蓮社?不知為何,文刀一下子想到了此刻正在柳樹埡山寨的王原。

  這突然而至的軍情,再聯想到到現在剛剛開始的最後一個崇禎王朝,如果真是白蓮教起事,那麽最大可能就是地處中原的一支白蓮教,因為尚不可知的原因而提前舉起造反了。

  這可不是一件好事。

  印象中,白蓮教好像曾在天啟二年開始,就已經嘗試著聯合了河北的於宏志,山東的張士佩等地流民首領商議起義,後來也是因為泄密而被迫提前發動。

  而現在,隔著千裡之遠的鄖陽府在七、八年後也開始因為白蓮教聞風而動,那麽是不是可以說,那個此刻正在鄖陽山中做著運籌帷幄春秋大夢的老白臉王原,會不會就是與他有關呢?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真是一個天大的利好消息啊!

  突然,一直陷在恍惚中的瞿豐猛跳而起,張口就道:

  “險些誤了大事,文公子,我們這就去學宮吧。哦你肯定還不知道,這學宮就是鄖陽府學宮,即使放眼整個湖廣也是十分有名的。裡面的學子童生更是濟濟一堂,甚至還有不少湖廣以外的生員,不遠千裡也願意入學我鄖陽府學宮。”

  什麽,文刀一聽,反而比瞿豐還著急了起來,轉身就向山下跑去。

  不要問了,老家夥說的險些誤了大事,說的肯定就是學宮中的那些莘莘學子。不管任何時代,人才永遠都是第一位的。不管是那個什麽巡撫薛大人,還是這個正主學政大人,能夠在危急時刻第一時間想到學子,看來這鄖陽府不僅有好人,而且還是有能人的。

  至於這鄖陽府學宮嘛,這老頭兒卻是根本不可能知道的,在四百年後的同一個地方,人家文刀早就把這裡一草一木都摸了個滾瓜爛熟。

  這個在嘉靖十七年(1538)由當時的鄖陽知府許詞泣血奏建,並最終從縣學升格為後來在毗鄰鄂豫陝三地都赫赫有名的學宮,後世不僅被列入省級文物保護單位,更因為南水北調需要整體搬遷,他還親自參加過工程搶險哩。

  此時這相隔了四百年的故地重遊,你說他能不激動嗎?再說了,這不僅是重遊,而且還是救人呐。

  但不管是誰,有很多人大凡一激動就容易催生尿意,於是走到半道,文刀捂著自己的大腿根,小臉紅紅地告罪走出大隊人馬,然後招呼著袁承志、羅鄂生朝密林裡鑽。

  鑽到一半,袁承志不知為何突然回頭瞄了一眼,然後猛然停下身子道:

  “公子,我們這是去哪裡呀?”

  “尿尿呀——”

  文刀很奇怪他居然這時候會問這個問題,靠,男人一般鑽樹林除了泡妞就是尿尿。現在三個都是大男人,除了尿尿還能做什麽!

  袁承志突然臉一黑,轉身向外走去,半天才將一句話丟出來:

  “我現在還不想,公子你自己去吧。哦對了,草叢石縫經常會有一些小蛇,你最好還是小心一些。”

  文刀使勁揉揉鼻子,很是奇怪地盯著袁承志遠去的背影。這家夥,吃槍藥了?

  羅鄂生看到袁承志也不解手就跑了了,馬上高興地湊了過去,擺出一副小康人家的嘴臉道:

  “公子,我感覺那老東西好像對你很感興趣。如果我沒有猜錯,以後他肯定會請你去他府上吃飯喝酒的,那時公子你可一定要答應下來啊。”

  你一個小娃娃還知道這些東西!文刀想著,隨口愕然道:

  “為什麽一定要答應呀,第一次就到人家府上,很不禮貌的。”

  也不知是不是已經在自己心底覺得混熟了,羅鄂生竟然一下子急赤白臉起來,一把拽著他的袖子道:

  “公子我問你,那老頭是學政,這是一個什麽官兒呢?”

  嗯,文刀想了想道,倒是很高興他能這樣對自己,當即答道:“大概相當於一個管文教的廳級副市長吧?”

  什麽,羅鄂生突然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副市長,這又是什麽官官兒?”

  文刀有點毛了,不知他到底在想什麽,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腦袋道:“小腦瓜子哪來這麽多為什麽,直接說,你想幹什麽吧。”

  羅鄂生摸摸腦袋,突然面目猙獰道:

  “公子忘了,你跟山裡那個老東西的賭約呀,當時我也都看見了。眼前這個老頭兒既然是個大官,正好可以摸清他府上的情況,到時再——”

  說著,便在自己脖子上狠狠抹了一下。

  “你這小小人兒,心地怎麽這樣歹毒——”

  還未聽完,文刀猛然一個寒噤,趕緊輕輕踢了他一腳,提上褲子就想趕緊走人。

  不過老實說,這明朝的褲子也實在煩人,撒個尿都十分地麻煩。可是,褲子剛剛摟到一半,一個人影突兀地從對面的草叢中也鑽了出來,正好與他迎面相撞在一起。

  “——啊,哪裡來的蟊賊!登徒子!”

  一陣狂呼亂叫過後,反被嚇了一跳的文刀,手忙腳亂地系好褲子,才總算看清了突然在自己面前冒出來的這個人影,到底是一個什麽狀況:

  一身凌亂不堪的學子衣衫,頭上的四方巾都被鑽樹林子的刺掛破都不知道,臉上倒是紅撲撲的,可惜黑一塊的白一塊,汗津津的沾著許多發梢和草根。手中可笑地拿著一把弓箭,可惜那雙一看就是讀書人的白皙小手,極不相稱地出賣了這個貌似很不和諧的場景。

  呵呵,更可笑的是,他的腰上竟然還裝模作樣地拴著一個裝獵物的布袋。可惜呀可惜,連一根野雞毛都沒有。

  文刀看著看著,不知為何,突然就想笑,隨便放肆地那麽笑一下: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鬼哭狼嚎叫得像被誰擄去做壓寨夫人似的,也不覺得丟人呀。”

  話音未落,一個白眼便飛了過來,隨即蹙眉盯著自己無聲地看了半晌,不知為何突然臉色一變,轉身就向後面的林子跑去。

  喂——

  文刀喊了一聲,轉頭一看才發現瞿豐在兩個家丁的攙扶下,竟然也鑽了進來,愣愣地盯著跑去的背影看了半天,方才胡子顫巍巍地歎息道:

  “這裡山高林密,小公子又是剛剛回歸故裡,流寇說不定就會有斥候跑到這來,凡事還是要小心為妙啊!”

  文刀隻好裝模作樣地躬了躬身道:“多謝學政大人關心。”

  唉,不知為何,瞿豐突然做出了一個令文刀瞠目結舌的動作,探手抓起他的一隻手在手中握住道:

  “不要叫我大人,老夫說起來雖非本地土著,但在此安家早已逾數代百余年矣,和你回來尋祖說起來也算得上一鄉黨了。往後我就叫你一聲小哥,你就稱我一聲先生如何?”

  “小子不敢,老人家若不介意,無人時我還是更喜歡叫你一聲老頭兒。”

  雖然不知道這瞿豐突然惺惺作態,對自己屈尊降貴, www.uukanshu.net 但表面上文刀隻好也是一番裝模作樣。不過對這一聲“小哥”,他倒也不覺得有多麽驚訝。印象中,明朝長輩對晚輩似乎是有這個叫法,有的地方甚至還一直延續到了現代。這個稱呼的好處很明顯,叫人一聽上去就很親切,一下子就拉近了彼此間距離。

  “老頭兒,呵呵,老頭兒,你願意怎麽叫就怎麽叫吧——”

  瞿豐看似老眼昏花地搖搖頭,將手搭在了一對家丁的背上,然後被兩人小心翼翼地背下山。

  文刀跟在後面,不時地看一眼這個此刻趴在家丁背上的學政瞿豐,一個道貌岸然的老夫子,表面看上去還是一臉正氣,氣質儒雅,就是不知道肚子裡到底又在打什麽算盤珠子。

  媽的,不管怎樣,還是小心一點為妙,別又像在酒樓時被人不知不覺就包圍了才是。

  想著想著,冷不丁想起這老頭兒剛說的什麽斥候一事,聯想到那個跑掉的假獵人,於是文刀轉臉看向袁承志道:

  “哎對了袁兄弟,平時你打獵,都是一個什麽樣子?”

  什麽樣子?袁承志被沒頭沒腦地一問,一怔之下,竟然一下子就猜中了文刀之前的那一段小插曲:

  “公子肯定是遇到了什麽人吧?放心,只是在這裡打獵的,都是一些沒膽子的大戶公子哥兒,跑到這裡來不過是想要日後有一個可以炫耀的話頭。只是這裡,哼,連一只花稚都不會有的,真是可笑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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