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樂及時的替自家解了圍:“哎呀,小弟成了毛毛蟲,再拉扯一會,想玩耍也不成了。”
下一局本該輪到湯美芝,關系切身利益,很快松開手,一臉憐惜的查驗一番,“呵呵,快快停下,害的樂子好苦哦。”
林樂趁機想溜:“莽婆娘害我這般的苦,小弟不行了,還是散場吧。”
見他賣關子,湯美芝立刻翻臉,高聲罵道:“捉得緊了就是奶奶,放開又變成莽婆娘,花包谷真是厚顏無恥。”正待下手,張嬸又及時打了圓場:“林樂,美芝,都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莫要計較前嫌,來來來,相互配合再玩個痛快,大家高興高興嘛。”
林樂掂了掂那不爭氣的部位,故意哭喪著臉應道:“張嬸且看,活動了三局,樂子沒勁兒了,要陪美芝姐耍,只有改日了。”
比起花臉來,湯美芝胃口更大,生怕那份夥食給擠佔了去,和顏悅色的道:“講一兩句笑話,樂子不會冒火嘛,啥該日不改日的,今日就今日,不能等明日再日哦,”搶先佔據了有利位置,手捧那可憐的毛毛蟲,“呵呵,相信你很快會雄起的。”
見湯美芝爭了先,花臉有點不高興了,撇撇嘴唇譏諷道:“嫁了人的婆娘家,還八輩子沒見過男人一樣,莫非是獨守空房餓死的婦人投的胎?真是窮勞餓瞎的。”
湯美芝何時遭受過如此侮辱?氣得花枝亂顫,放開毛毛蟲,破口大罵起來:“老娘就是窮勞餓瞎的,又怎啦?比起那些個又要出去亂來,又要立牌坊的老處來,總要光彩得多。”聲音太大,幸好隔壁子就是她家,娃兒睡得很死,而第三家人隔得較遠,無人聽見。
老姑娘最怕別人揭她的疤,花臉一改名媛風范,光叉叉的站立而起,指著湯美芝的鼻子罵道:“瓜婆娘,莫以為你有了兩個臭錢穿金戴銀的,好不得了,那叫做俗氣沒品位,本姑娘到處亂來又怎樣?沒有主兒,叫做情有可原,總比你男人在外,四處亂來還強。”
一位是村上名流,一位是著名潑婦,林樂兩邊都不敢得罪,苦笑道:“兩位姐姐莫要吵,我們都要引以為恥,你們就回去找紅蘿卜,我回去找豬板油,何必還聚在一起呢。”
見自家幕下的兩位姐妹吵得不可開交,張嬸也及時勸道:“林樂這娃兒說的是,要是你們都在鬧內訌了,我張姐的婦女工作怎個開展嘛?”
吵了幾句,倆人慢慢琢磨其中的道理,終於偃旗息鼓,還是花臉有點道德風尚,歎道:“本來就是來耍的,相互賭氣,鬧出矛盾太不值得,歇會兒看你倆個隨便玩耍,不眼紅的。”
湯美芝拉著那毛毛蟲,一臉無奈的道:“說隨便玩,不來勁,怎行呢。”
三個婦人中,張嬸的經驗最為豐富,嘻嘻笑道:“要解決這問題,得看大家功夫如何囉。”不由分說,重新將他按倒在床上,花臉和湯美芝及時幫忙,一個按住手,一個按住腳,不容他動彈。
受過折磨,林樂嚇得三魂七魄出了竅,連聲求饒:“三位姑奶奶,莫要折騰人嘍。”
張嬸笑道:“莫怕,我三個又不是吃人的狼,待會兒會叫你無比的好受。”扯過床頭那根先前捆過湯美芝的麻繩,三五兩下,將林樂手腳捆綁得個結結實實,“剛才吃了點苦頭,此時該嘗嘗甜頭了,”說著努努嘴,使了個眼色,倆位同道姐妹立刻會意,照顧起一條造孽兮兮的毛毛蟲來。
原本尚有二三成內能,卻由於手腳受製,驚嚇過度,即便來了兩位仙女,也未必能扶持起那不爭氣的東西了, 林樂仰面朝向屋頂,無關痛癢一般,說道:“沒用的,看來兩位姐姐隻好回去吃胡蘿卜了。”
張嬸作為過來人,深諳個中奧妙,抬高林樂的後頸,又墊了個枕頭說道:“沒關系的,兩位姐姐關心著你,看也不看一眼,實在有點小瞧人哦。”
底下工作的掌門人物說了話,林樂哪裡敢不聽從?見了兩個相好一副賣力的樣兒,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一副美妙的畫面:幽靜的帝宮內,皇帝老兒仰面八叉躺在龍床上,兩位宮女一臉的敬畏,跪伏在身下,極其恭順地伺候著一柄龍根,比神仙過的日子還巴適,遐思不盡,毛毛蟲騰騰騰的升級了。
“呵呵,張嬸果然高明,叫弟娃看了看,就有效果了。”
“畢竟是我們的掌門,不僅曉得女人的心思,也更摸得透男人嘛。” 兩位姐姐讚歎著。
此時林樂就像有些故事中一樣,出了個車禍、打了個噴嚏,甚至打了個屁,就穿越了,那鄉下的鋤把子幻化為一支擁有第四宇宙速度的火箭,但覺眼前一花,耳邊風聲呼呼,恍惚間突破了時空限制,回到古代帝王的后宮,享受著人間的極樂,同時癡迷的半眯著雙眼,自言自語道:“呵呵,即便是當一個短命的皇帝老兒,也比在凡間躲進茅廁玩耍著自家安逸呢。”
深夜的活動,排班站隊該輪到湯美芝了,聽了如此狂妄之言,不僅沒大發雷霆,反而嘻嘻一笑:“當不了皇帝老兒,在山凹凹當林樂爺爺也照樣安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