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是凌晨兩三點,喔喔喔,小山村裡,雞叫頭遍了,張嬸家的交流活動,卻不知何時才收場。
接連兩局,林樂內能消耗過半,那部位逐漸降級,動作也慢下來,好似踏上了萬米賽道的縱深賽段,身軀沉重,四肢不太活絡了。
過去聽大人們說存在無底洞,想來真有點道理呢,花臉這方面的耐力,當一個馬拉松運動員也綽綽有余,你不來氣,她卻興致不減,還照樣哼哼呀呀的。
盡管有些疲軟,還沒到磨洋工的時段,活動了好久,一股濃濃的愛意,電閃一般傳遍全身,就要結束這一局了。
花臉耐心等待,等的就是這妙不可言的一刻,捕捉到他的終場信號,祭起女子的陰柔之能,咿咿呀呀的,將寶貴的熱力盡心的收了,穿越到了飄渺虛無的仙境之中。
倆人大汗淋漓,一動不動了。
這邊不動,那邊,張嬸的手也停頓下來。
屋子裡暫時恢復了平靜。
“嘻嘻,樂子,不信你就是鐵打的,還能玩麽?”張嬸半咪著眼瞅瞅林樂,故意激將道。
張嬸話音未落,湯美芝的一隻手朝林樂伸過去,撇撇嘴道:“原以為你也是景德鎮的,沒想到幾下就不行了。”
男人別的不怕,最怕的就是女人說他那方面不行,林樂歉意的道:“美芝姐,待會兒小弟能行的。”
女人就是這樣,漸入佳境時喊爺爺喊祖宗都行,清醒的時候,就不給面子了,湯美芝笑道:“大男人還吹牛,臉面往哪裡放哦。”
張嬸勸道:“碰在一齊,算是緣分嘛,剛才還配合默契,脫開就鬧矛盾了,你們怎啦?”
花臉正在休整喘息,一直沒發言,此時喘過氣來,插嘴道:“男子漢大丈夫,佔了女人家便宜,還跟女人家鬥嘴,說起來好羞人嘍。”
畢竟是同道姐妹,見花臉站在了自家一邊,湯美芝拍手叫好:“春香妹說的好,這小子就自以為是,目中無人,罵老娘莽婆娘,實在討打,來,一起收拾收拾他,讓他嘗嘗女人家的厲害。”說著,一把捉住某部位不放。
“哎呀,美芝奶奶,快放開,莫要出人命了。”林樂遭人拿了要害,只有求饒的份了,轉眼看看花臉,估計她書讀得多些,知書識禮,也許有些公正,哀求道:“春香姐,幫幫忙嘛。”
易春香原本後悔深夜來到小山村,對他一箭雙雕、一石二鳥憤憤不平,輕輕一笑,應道:“好,易姐來幫你,”伸過手來,不僅不幫忙,反而捉穩了,“想白佔便宜,該嘗點苦頭才行喲。”
兩隻手死命拽著,林樂叫著,“嗚嗚,倆位好姐姐,哦不,好奶奶,快放開喲。”
“本姑娘年紀輕輕,一頭黑發,卻給你叫奶奶了。”拍馬屁拍錯了地方上,花臉氣呼呼的用力一拽。
“嗚嗚,”林樂的叫的更響了,若是妄動,只有自找苦吃,不得已,側過頭,可憐兮兮的望著張嬸,希望她祭起鐵手神功前來搭救:“張嬸,是你安排倆位姐姐來害人,快救救我啊。”
“嘻嘻,除了嬸嬸,沒人能救你了,”張嬸搓搓雙掌,一副要救人於水火中的樣,卻將他穩穩的按在床上,另一隻手,資深掌門玩鐵蛋子一般,饒有興致的搓動著,邪惡的笑了笑,“可是,張嬸若救了你,姐妹倆要說閑話啊。”
卻說女人家聚攏,羔羊也變成群虎了,且看那些個女生們,單個時文靜無比,人多了不是經常攆得帥哥班主任躲進男廁所麽?林樂及時求助於張嬸,沒想到她也臨陣倒戈,成了群虎之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而三個婦人都像淘氣的小妹紙,三你要朝這邊拉,她要朝那邊拽,她又要朝另一邊拖,你爭我奪,你來我往,嘻哈打笑的,好不快活,卻苦了中間的小盟主哦,不由得大喊:“咿呀呀,救命呀。”
“深更半夜的,忍著點嘛,就是喊天王老子也喊不應聲了。”張嬸低聲笑道。
“嘻嘻,小弟還不來勁兒呢。”湯美芝譏諷道。
“莫以為有了超級的就是土豪了,樂子還嫩的很哦。”花臉格格笑道。
一個團隊的人齊心協力,故意拉扯爭奪,林樂苦痛之余,成了小毛毛蟲嘍。
“呵呵,怎回事,東西沒了?”花臉忽覺手心裡空空如也,有些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