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還在做男孩的頭一次,想要把所有的熱,所有寶貴的東東,所有的所有,都奉獻給最親愛的嫂子。
這一時間,他覺的自己長大了,成了大的男人,過去跟婦人們的嘻笑玩耍,忽然都顯的不值一提。
他哭嘍。
一柄仙界愛愛,深情的下探到一片既熟悉又陌生的似水空間。
猛力動著的同時,淚水嘩嘩啦啦,痛痛快快的流著,好像兩條山裡的小河,喉嚨裡含含糊糊的,不曉得是痛哭,還是快活的哼哼呢。
雞圈上,抱著嫂子,讓她蜷成個團子,保持著蹲茅坑的姿態,一柄熾熱的神器,透入幽深,在溫軟的沼澤地裡橫衝直闖著。
很快的,嫂子那蘊藏了多年的,一股又一股豐富的水資源,從鏈接的縫隙裡噴湧而出。
淚水、泉水、汗水,都快要把兩個人淹沒了。
石板下,一兩隻關在雞圈的母雞,聽到上邊的巨響,嚇得嘰嘰咕咕的叫著。
那邊,豬圈裡的母豬和豬仔,聽到啥異樣,呼嚕呼嚕,不安份的在圈裡來回走著。
也就一兩分鍾,嫂子的全身,突然變得十分的僵硬,本來擱在他肩上的兩腿杆子,像一個垂死的人,努力的蹬直。咕嘟,哢哢,呵嗚,嗯,哇,她是啞巴,從來不能說話的,一股股猛烈的氣流,從喉嚨裡噴出,冒出一些奇怪的聲音,而恰在這時,林樂一個激靈,背脊上電閃樣的酥麻,死死抓住她,拉向身前,開始了有生以來最沉厚的搗騰,同時,喉嚨裡也迸發出獸類一般的嚎叫,真是爽死了。
“啊---”一種再清晰不過的聲音,突然冒出她的喉嚨,就像驚天動地的一聲呐喊。
“啊---”“啊---”“啊啊。”
一股又一股的甘露,一股又一股的泉流,噴湧著,激撞著,交匯著。
“嫂子,你說話了?”
“是嗎?林樂,我不會說啊。”
“你不是在說麽。”
“不會的,我不會說話。”
“你會說話了,這是真的?” 林樂一把抱了她,放在地上,忽然哈哈大笑起來:“啊啊,嫂子能說了,老天有眼啊,莫非是真的?嫂子,你再說一遍,讓我好好的聽一聽啊。”
“哦哦,我真能說了?做夢吧?的確是真的,林樂,想都不敢想啊。”
叔嫂倆抱成一團,哭哭笑笑的,哭夠了,笑夠了,林樂一把抱起她穿過廚房,進了她寢室,放在床上,出去掩上院子裡的籬笆,別上了堂屋門。
茅坑邊,還是個開頭呢。
憋了好多年的知心話,隻好留到後邊來慢慢說了,明明不會有人,卻拉上蚊帳,怕哪個見著似的,坐在床上,嫂子就像個好奇的小蘿莉,頭埋的低低,握住照樣如鋼似玉的神器,細細的查看著,玩耍著。
面對的是自己的嫂子,血脈一跳一跳的,林樂突然冒出個古怪的念頭,模仿著石雕的姿態,努力的彎著身子。
一次次的彎腰,一次次的抬起,肚肚上的肌肉快要抽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