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屋裡沒人,寢室裡,廚房裡,都沒人。
院子裡也沒人。
莫非她氣的不行,走了?
他有點緊張,嗓子發乾,走進廚房,舀了瓢井水喝了幾口。
廚房有一道後門,通往豬圈和雞圈,而豬圈和雞圈中間,有一條兩三米長的窄巷通往僅供一個人蹲的茅坑,那是家裡女人方便的地方,他要撒野,就在外面敞著的糞坑邊。
輕輕一拉,後門竟然是從外面扣上的,也不知她在茅坑裡幹啥啊。
泥巴牆有一道大縫子,可以從廚房直接看到茅坑,他的一隻眼,緊緊的貼在縫隙上。
她是嫂子,母親一樣的嫂子,這樣偷看她,還是頭一回呢。
窄巷,豬圈,茅坑,光線極其的暗,瞅了瞅,牆外模模糊糊的,她趿拉著一雙拖鞋,半蹲著,雙腳踩在坑邊的兩塊供踩腳的石塊上。
也不知為哈,她的褲褲已扒在腳踝以下,衣衣也敞的很開,露出肚肚。
一個快四十的女人,常年乾農活,身子並不好看,因她下蹲的厲害,肚肚折成了兩三個大的褶皺。
褶皺之上,是一對曾經哺育過孩兒的峰,說是峰,已不太恰當,尺寸很大,軟塌塌的下垂著,快挨近肚臍了。
偷看好一陣,慢慢的適應了牆外昏暗的光線,那身子的細微部分,也慢慢變的清晰起來。
那肚肚,那褶皺,那不像咪咪的峰,顯的有點粗糙,甚至看的清毛孔,除臉蛋稍顯白皙外,衣褲遮著的部分,其實就是鄉下人的黃泥巴顏色。
再往下細細的瞅,腿杆子分的很開,露出了最隱蔽的部位。
毛毛非同常人,濃密的一大撮。
毛毛之下,是一圈兒細長的、淡淡的的黑,包圍著的中心地帶,卻是一溜兒淡淡的暗紅。
這一既熟悉又不太熟悉的身子,既像婦人,又像男人,可以說找不出啥吸引人的地方,然而,它一直是他最想要的,少年時期日思夜想的啊。
現在也是。
現在,他才發覺,嫂子對他的吸引力,超過了外邊的任何一個女人。
一隻眼緊貼在牆縫,沒多久,灰塵沾滿眼眶,淚水浸著,茅坑裡的身形慢慢變得模糊了。
嫂子要是進去方便,曉得家裡就一個小叔子,歷來都不掩門的,也不知這天為啥會反扣著後門,把他關在屋裡。
靠在牆上,揉著眼睛,已經無法自製了,從看到嫂子身子的那一刻起,升級後的寶器,脹大到他這輩子從沒有過的程度。
盡管眼睛是閉著的,茅坑裡一副不太清晰的畫面,還深深的映在腦海裡,於是,胸口砰砰的猛跳,血脈鼓脹,血管都快要爆裂了。
甚至,他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昏過去。
她是嫂子,長嫂為母的嫂子,是哺育侄兒的同時,也喂過他奶的女人,算是他的母親啊。
然而,她也是他最想要的女人。
靠在牆上,再也忍不住了,解開褲袋,掏出已經伸展到極限的神器,輕輕撥弄著,來來回回、上上下下的滑動著。
眼睛暫時看不見,耳朵貼著牆縫,卻聽見牆外傳來一陣輕微的聲音。
嘩啦啦,嘩啦啦。
輕的不能再輕。
就像山間流淌著的涓涓細流。
這種聲音,他聽過不知好多回,再也熟悉不過。
於是,沾濕了洗臉帕擦擦眼眶,一隻眼又貼在牆縫細細的看,終於看清了。
茅坑裡,嫂子照樣半蹲著,保持著那種方便的姿勢,一隻手伸到下面,無比輕柔的揉著、搓著,那熟悉的聲音,就是從下邊發出的。
手緩緩的動著,最隱秘的部分若隱若現,而一絲絲亮晶晶的水資源,牽了線一樣的朝下滴落,滴在糞坑裡,卻顯的清清楚楚。
看著,聽著,他腦子裡嗡的一聲,啥樣的思維也沒有了。
家裡的一切都很熟悉,曉得後門上有個小洞,找一根筷子輕輕的捅,沒幾下就把外面的門扣子捅開了。
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出去。
穿過豬圈和雞圈之間的窄巷,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嫂子面前。
這時,她正在用心的揉著、搓著,眼睛朝下,一時沒察覺到小叔子的到來。
略略的一抬頭,終於看到了他。
四目相對,那種滋味,不知是羞澀,是難堪,還是癲狂。
她照樣半蹲著,保持那種方便的姿勢,手停了動作,整個人仿佛一下就凝固了。
這種尷尬的場面,僅僅保持了幾秒鍾而已,林樂猛的撲上去,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抱住了她踩在石塊上的、折疊著的兩條小腿,連著她的臀,一並抱了起來,擱在旁邊的由石板搭起的雞圈棚子上。
這一動作實在太快,她身子折疊,還保持著原先的姿勢,而兩條彎曲的腿杆子,卻分得很開很開,中間一切的一切,直對著他的臉,毫無保留的坦露著多年來沒坦露過的秘密。
頭頂之上,遮蓋著為禽畜擋風遮雨的茅草棚子,把午後的強烈陽光擋在了外面,雖說光線昏暗,但他湊得很近,腹溝裡纖毫畢現,甚至毛發的分叉,也盯的一清二楚。
一道創口,邊沿有點卷曲,濕漉漉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類似老鼠的和母羊的氣味。
也就楞了一兩秒鍾,忽然感覺肚肚抽成了真空,需要啥東西填塞一樣,於是用上小時候吃奶的力氣,俯下去,拚命的吮吸著,舔拭著。
此時此刻,她身體的每一部分,即便是汗味,以及其它怪怪的味兒,都是自然而然的事物,屬於大自然的一部分。
用力的拱開創口內的細微部分,把所有所有含糊不清的,一並的收了。
他並不看她的臉,也無須看她的臉。
這一過程,也就持續了十幾秒而已,他站起來,低著頭,很直接的就伸了進去。
沒有招式,沒有花樣。
一下就陷入,陷入得很深很深。
至深。
仿佛要抵達她的深腹。
沒有絲毫的遲疑,他狠狠的動了。
平生最快捷的頻率,最沉厚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