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嫂翻來覆去的,老是睡不著,那冬瓜咪咪,恨不能給一隻啥采花的小手手,揉呀搓的,才睡的著一般,暗自的想著,既然村上隻準生一個,而家裡那福根都念二年級了,超級的咪咪,其實沒了啥具體的使用價值,可男人在外省做搬運工,過年才回來,大半年的冷著,涼著,即便是揉著好玩,搓著好耍,也該有誰給弄一弄,暖和暖和嘛,心上心下的,不知不覺,巢穴裡竟熱乎乎的,酸溜溜的,癢酥酥的,有點那個了,剛要下床,解一下小的手手,卻聽得福根起床,家裡的茅廁,就只有一個,給他先佔蹲位了。冰@火!中文
“媽媽,我要喝開開。”
“好呢,媽媽給你倒。”
唉唉,這福根,害了個疑難病症,晚上要去十幾次茅廁,喝十幾次水,去大醫院檢查,說是啥泌尿系統的毛病,大一點自然就好了。
安頓好乖兒,讓他在隔壁房裡睡下,桂花去解了小的手手,回臥房,迷迷糊糊的睡了。
林樂鑽出地洞,看看手機,都快十二點了,在黑暗裡定了定神,揉揉眼睛,借著夜光,大概的摸清了這一家的格局,見一道門半敞著,大著膽子,輕手輕腳摸了進去,一架床兒,一床被子,露了隻小小巧巧的腳,不是她,又是誰呢,小手手鑽進去,朝那點位上一掏,喲喂,小妹紙碰到一條蛇一般,差點叫起來,被窩裡的,明明是根細棍子一般的小幾幾嘛。
“媽媽,我要喝開開。”福根給弄醒了,喉嚨發乾,又叫著。
“福根,自家倒水,行麽?”桂花今夜不知怎的,下邊一直有點濕漉漉的,不想動了。
“好呢。”福根出去,捧起水瓶,倒水喝了,又去了趟茅廁,回來睡了,卻不知床下藏著個大哥哥喲。
地道戰的戰略計劃,哪裡會料到旁邊有個娃礙著呢,林樂本想退去,卻給邪火衝著,有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感覺,一柄愛愛,粗脹的不行了,過了沒幾分鍾,估計福根又睡了,爬出床下,踮起腳尖,一步一步的,摸到桂花這邊的臥房來,暗的夜光下,見床上被子的一角,竟出人意料的,露出一隻白亮的咪咪來,喲喂,尺度果然大嘛,被子也遮不住了,不由的猛吞了一泡口水,悉悉索索的,將衣衣褲褲,三兩下扒了,估計她醒著,不敢輕易上床,伏在床邊,狗狗樣的舌頭,在大咪咪的頂兒上沾了沾,噫,怎會自動的縮進去嘍。
“福根,還喝水麽?”桂花還以為是她的兒呢,輕聲問著。
“媽媽,我不喝了。”福根在隔壁應著。
桂花翻身坐起,見床邊站著個光溜溜的人兒,正是那樂子治安娃喲,又驚,又喜,又羞,又怒,過去曾和外村的石匠,叫陳鐵柱什麽的,偷偷玩過兩三局,可畢竟是暗送秋波多日,彼此熟悉的很了,實際上的溝通,才在石場裡開了頭局嘛,對這種忽然的見面,忽然的鏈接,還沒啥經驗應付呢,於是目瞪口呆的,又怕福根聽著,不敢叫喚,真不知如何是好了。
“噓噓”,你沒經驗,一個職業的采花小仙,倒是有點老練嘛,林樂豎起手指,在嘴邊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趁她心思不定時,跨上床,捧了一隻冬瓜咪咪,手心手背都癢酥酥的,邪火旺著,一使勁兒,重重的捏了一下子,恨不能捏出些瓜汁什麽的。
“好壞。”桂花壓低嗓門罵著,遭拿了要害,重新有了那蛋碎的感覺,光速的當兒,身子骨一軟,巢穴裡一熱,咕嘟的,一小股清清的春泉,流淌出來,沾濕了腿杆子,啥樣的反抗意思也沒了,卻恨他輕易的討了便宜,比起陳鐵柱來,實在沒費啥周折哦,一時氣不過,握了自家的另一隻咪咪,尺把長的,惡狠狠的掃過來,啪,直接的甩在了他臉蛋兒上。
“嗯嗯。”出其不意的反擊,還是在賴老師家裡遭遇過的,可哪裡有今夜的凶悍呀,挨了一下子,盡管嫩豆腐一般,林樂還是暈乎乎的,一時沒回過神來,差點就要栽倒了,暗自的想著,其實今兒個的全球,都是陰盛陽衰哦,婦人家們,都用自家的秘密武器,啥咪咪啦,蠻腰啦,巢穴啦,控制了啥房產證啦,存折啦,銀行卡啦,現金啦什麽的,害的那些個大的男人們,為了討得一包煙錢,還造孽兮兮的跪在床前,等到讓她們舒心的穿越了幾局,伺候的很到位了,才半夜敲了小賣部的門,過一過煙癮呀,於是也一時的氣不過,將一對超級的冬瓜咪咪,凶巴巴的收了,一手握了一隻,一個勁兒的揉呀,搓呀,揉呀,搓呀,還嫌不夠,豬豬一般的嘴,吭哧吭哧的啃咬著,讓許多的口水,沾在上邊,弄的滑膩膩的。
“嗚嗚嗚,”“嗯嗯嗯”,桂花嫂如何會料到,采花的小手手,比起石匠的一雙大手,拿捏的更到位呢,給揉著, 給搓著,癢癢的不行,仿佛整個兒的身子,都成了一隻易碎的蛋蛋,破了,化了,流了,還嫌他不夠似的,自家的一雙手,自我毀滅,自我犧牲一般,按在上邊,使出最大的勁兒,急速的按壓著,旋動著,仿佛不將它們揉碎,搓出水水,心有不甘似的。
“嫂,樂子好愛你喲。”瞧她那瘋婆子的樣兒,陰柔的內能,實在旺盛的很哦,采花人打心眼裡喜歡了,也不顧隔壁睡了個小的娃,拱起身子,讓一柄火熱的愛愛,和冬瓜咪咪打了個招呼,同時順手朝下一掏,喲喂,掏到一口噴井一般,看不出苗條的嫂,水資源豐富著呢。
“嗯嗯,啥愛不愛的,”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桂花嫂,卻和榮瓊一樣的爽快,捉了一柄還水滑著的愛愛,試運行了一番,低沉的歎著,“唉,果然粗實著呢。”
“粗實的東東,專為嫂準備著的嘛。”給她一弄,林樂毛火了,轟的,邪火衝著,卻忍著,運行以前,習慣性的握了一柄愛愛,昂首朝天,估算著進出她巢穴的深度,就像武林的高手,比如戰無不勝的特種病什麽的,出招以前,叫啥來著,招式未到,意念先到,劍刺一個人,就要先想著刺到他背後去,自顧自的賞玩了一番,哪裡還穩的起呢,哧溜一聲,進去了尺把長有余,極為平穩的運行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