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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大秦當丞相》第1章 顛鸞倒鳳
  “相公,相公,你醒醒看看我呀。”

  “王家媳婦,恕我直言,你相公怕是好不了了,還是準備後事吧。”

  “大夫,相公他隻是偶感風寒,怎麽就不行了呢。求求你救救他,欠的問藥錢,我砸鍋賣鐵也會奉還的。”

  “王家媳婦,這不是錢的事。王軒他身子本來就弱,這風寒來得又急,已病入膏肓,即便扁鵲再世恐怕也無能為力。”

  這番對話在李雲劍耳邊響起,弄得他莫名其妙,想要睜開眼睛,卻發現身上全無力氣。、

  李雲劍心說真是晦氣,他一個學金融的非要跟著歷史系的朋友考察新挖掘的秦代墓,自己手欠打開棺材看看,結果中了招,現在估計是幻聽了,一會可能就死了,可憐他才21歲,還是處男一枚呀。

  李雲劍正想著,身旁又想起一個尖利的聲音。“豔楠姑娘,我當初說的沒錯吧,這王軒就是個短命鬼。當初蘇老爺想娶你做個小妾,你爹偏說和王家有婚約。結果呢,如今你這小小年紀就要守寡了。

  聽我老婆子一句勸,蘇老爺對你還有意,等把這王軒埋了,他養你做個外宅,吃穿不愁豈不自在。”

  林豔楠一心撲在自己丈夫身上,隻盼著他早點好,最聽不得什麽守寡改嫁之類的話,強壓著怒氣道:“乾娘休要這樣講,我是王家的媳婦,相公在一天就守著他一天。如果是相公走了,我自當守節,絕不乾這沒羞沒臊的事情。”

  那老婆子冷笑道:“哎呦,你還以為自己是花黃閨女呢,無非就是個殘花敗柳,人家蘇老爺肯要已經不錯了。莫非這王軒身子差,小娘子還沒落過紅,那倒還值點價錢。”

  林豔楠聽到這汙言穢語,氣得渾身發抖。這一年多來,親人走了好些位,隻有丈夫還在身邊,卻又大病不起。

  她嫁過來的時候,丈夫有病在身,兩人尚無魚水之歡,說是夫妻卻是有名無實,但隻要相公還在,就有一片給她擋風遮雨的天。若是這片天塌了,她孤苦伶仃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想到這,林豔楠不禁握住丈夫的手潸然淚下。

  一滴溫潤的淚水落到了李雲劍的手背上,自己的手指被一雙稚嫩小手緊緊握著,這不是幻覺,而是真真正正的身體感受。

  李雲劍不敢相信但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十之八九是穿越了。早就聽人說過千年未開的墳墓裡有積屍氣,可能會導致時空錯亂,看來他這次是“中獎了”。

  王軒!王軒!李雲劍心裡反覆嘀咕這個名字,猛地一個激靈,那座秦代墓的主人不就是叫王軒嗎。當時墓碑上是繁體字,他也沒在意,現在回想起來還真是這個稱呼。

  還魂穿越有了個媳婦,李雲劍哭笑不得。雖然現在還看不清這小娘子長得什麽樣子,但既然那個什麽蘇老爺總是惦記著,想必不會差了。林豔楠對重患在身的丈夫不離不棄,是重情重義的好女子。人家男人還沒咽氣,就逼著有夫之婦改嫁,這媒婆欺人太甚。

  李雲劍越想越氣,反倒讓身體血液流通開來,四肢逐漸有了力氣,他奮力掙開眼睛,揮了揮手,發出了“啊“的一聲。

  奄奄一息的病人睜眼發聲,剛才還咒人家早死早埋的媒婆差點嚇昏過去。林豔楠也是吃了一驚,但見丈夫恢復了知覺,更多的是喜悅和那些壓抑已久的委屈。

  這段日子,林豔楠衣不解帶食不甘味伺候著丈夫,卻總有尖酸刻薄的人說她是喪門星,命硬克死了自己的爹,又害了公婆,如今連男人都保不住了。

  家裡沒錢看病,隻好去找親戚借,那親戚不願在將死之人身上用錢,把這個人情轉給了蘇老爺。鄰裡免不了又有閑話,說林豔楠借債救夫是假,與人私通是真,她是百口莫辯。

  林豔楠無數次想象著丈夫醒來時的情景,可真到了這一刻,她卻手足無措。怔怔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李雲劍反覆斟酌如何開口,他現在是王軒了,是這個女孩子的丈夫,可他以前的人生與她沒有任何的交集,實在不知從何說起,隻是慢吞吞的擠出了一句:“豔楠,你受苦了。”

  這句話對於王軒是沒話找話,卻令林豔楠從心底泛起絲絲感動,相公昏迷多日後醒來,第一句竟是問她辛不辛苦,種種心酸苦痛全部湧上心頭,撲在丈夫肩上放聲大哭,那是失而復得的撕心裂肺。

  林豔楠這一哭倒弄得王軒手忙腳亂,語無倫次的安慰道:“豔楠別哭,讓人看了笑話。”

  丈夫有令,對林豔楠來說比聖旨都大,她連忙收住眼淚擠出笑容道:“人家是太高興了,忘了相公身子還未痊愈,趕快躺下,我去沏茶暖暖身子,這10月的天已經漸冷了。”

  王軒擺了擺手,看了一眼那媒婆,沒好氣的說道:“這個老太太是誰,跑到我家說些不乾不淨的話,也不怕下地獄拔舌頭。豔楠,把她給我趕出去。”

  林豔楠知道這是丈夫給自己撐腰解氣,心裡暢快的很,家裡有了主心骨,說話底氣足了許多,做了個送客的手勢道:“乾娘,我家相公不願見生人,就不送了。”

  送走了大夫和媒婆,林豔楠坐在丈夫身邊,笑眯眯的打量著自己的男人。王軒雖說不是公孫子都那種女孩子以見他一面為榮的超級美男,卻也生的眉清目秀儀表堂堂。更難得的是,他似乎很知道心疼妻子,並非那種對老婆非打即罵的野蠻漢子。自己能有這樣的相公,林豔楠很滿足。

  剛才鬧哄哄,王軒直到現在才仔細看了看林豔楠。她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穿的是打補丁的粗布麻衣,腳上是一雙破舊的草鞋。秀麗的瓜子臉也是剛哭過的緣故,有著些許紅暈,為這小女孩添了幾分嫵媚。兩道秀眉下是一對黑溜溜的大眼睛,秋波流轉神采飛揚。挺翹的鼻子透露了少女才有的頑皮勁,櫻桃小口嬌豔欲滴。

  林豔楠身材不高卻也凹凸有致,連日來服侍病重的丈夫,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身子顯得有些輕靈,倒也不染塵埃全無俗態。

  王軒四下看了看這間屋子,是茅草混了些許木頭瓦片搭建而成,深秋時節呼呼灌風。除了一張床和幾張跪坐用的地席之外,屋裡再無其他的物品。林豔楠平日裡勤打掃,乾乾淨淨卻也更顯得家徒四壁。

  王軒忍不住問道:“家裡已窮到這般田地?”

  林豔楠羞愧道:“這都怪我不會治家,前些日子公婆去世,家中的錢花得七七八八。相公這一病,剩下的那些也用了,還欠著外債。原本我爹還可以接濟一些,可他老人家因為哥哥殺人犯案,急火攻心故去了,房子抵了死者家屬的賠償。”

  王軒心裡一酸,林豔楠這年紀的女孩子,要是在2000年後,還在上高中,是父母的小公主,吃穿不愁遠離家務,而她卻已經嫁為人婦,辛辛苦苦的支撐這個家,生活窮苦還怪自己無能,這樣的女子怎能不令人愛惜。

  林豔楠見王軒許久不說話,還還以為是自己照實說了家裡的狀況,傷了丈夫的自尊,心中頗為自責,急忙陪著笑臉道:“相公不必掛心,豔楠雖然心拙手笨,但縫縫補補洗洗涮涮都還行。等相公身子好一些了,我就出去幹活。早些已經和呂老爺家說好了,去他大宅幫工。”

  呂老爺?也許是看了亂七八糟電視劇的緣故,王軒一聽什麽老爺就感覺不是好鳥,全是欺男霸女的。誰說王軒剛穿越過來,對林豔楠還談不上用情至深,但也逐漸進入了角色,不忍心自己的美嬌娘當下人。

  “剛才是蘇老爺,這又出了個呂老爺,”王軒自言自語道。

  林豔楠誤解了王軒的意思,隻道是相公聽了那些流言蜚語,埋怨自己的不守婦道,眼圈有些泛紅道:“那蘇林以前曾向我爹提過親事,我爹已將奴家許於相公,自然沒得商量。

  相公病重時,有位親戚從蘇林那裡借了些錢接濟,奴家事前並不知情。呂老爺樂善好施,我到他家小姐那裡乾活並無妨礙,等拿了工錢就把蘇林的債給還上。”

  林豔楠深怕丈夫不相信自己,越說越急兩頰暈紅,愈增嬌豔。

  王軒見了怦然心動,情不自禁的輕輕攬過林豔楠的肩膀。林豔楠雖然已經嫁到王家數月,卻從未和丈夫親熱,這樣貼在男人的身上還是頭一次,雖說知道與相公共枕是自己的本分,卻仍是臉紅心跳身子縮成一團不敢動。

  林豔楠的羞澀更激起了王軒的征服欲,猛地將小娘子抱起,放在床上,翻身而上。秦代女子仍保持戰國時期的褒衣大裙,領口低露出裡衣,腰帶束身曲線盡顯,王軒雄性荷爾蒙泛濫,粗魯的去解林豔楠的外衣。

  林豔楠從未見過這樣的場面,丈夫的身體滾燙喘著粗氣好像要一口把她吃了。這16歲的小姑娘哪裡知道房中術,不會迎合自己的相公,隻能任他肆意侵佔。

  王軒將林豔楠的外衣和裡衣都撕開,粉紅色的心衣暴露在他眼前,只見香肩微微顫抖,酥胸半露。

  床上的男人都是野獸,王軒此刻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思,身體內升騰的欲望令他紅了眼,一邊去解林豔楠心衣的鉤肩,一邊向櫻唇吻去。

  就在雙唇交接的一刹那,王軒看到了林豔楠的眼睛。

  小姑娘清澈似水的眼神中不是郎情妾意的歡愉,而是待宰羔羊的恐慌。王軒猛地清醒了過來,他穿越而來與林豔楠雖說名義上是夫妻,實則萍水相逢,隻是因為佔了人家男人的身子,就有恃無恐的霸王硬上弓,這不就是卑鄙無恥嗎?

  你為這個女孩子做過什麽,憑什麽要侵略她的身體?如果你真喜歡她,就讓她擺脫如今衣衫襤褸食不果腹的生活,那時候再行房事才是魚水交融。

  有些事情經不住分神,王軒這一猶豫,浴火被澆滅了八九成,他支撐起身子,翻身下床將衣裙撿給林豔楠,以溫柔的語氣道:“豔楠,是相公不好,一時興起,嚇到你了。快穿上,別著涼了。”

  林豔楠在嫁給王軒之前,老人們也曾指點過她,床弟之事要對丈夫百依百順才好,要是男人在這方面得不到滿足,難免會尋花問柳。

  隻是林豔楠空有理論知識,卻無實踐經驗,王軒狂風暴雨般的泄欲,著實讓她緊張,可丈夫這一停,更令她不安,莫非自己模樣不夠俏麗,討不到相公的喜歡?

  林豔楠嬌羞道:“服侍相公是奴家的本份, 相公盡興就好,為何……?”

  王軒此時已是獸欲消散,人性百分百回歸,看著眼前這個嬌美賢良的小娘子甚是可愛,暗自慶幸自己剛才沒有玷汙清白。

  “豔楠,你別多心,相公隻是大病初愈,行夫妻之事還有些不便。”

  林豔楠心地單純的很,對丈夫的話深信不疑,隻道是王軒身子還是虛弱,連忙將他扶上床,又是揉腰又是捶腿的。

  純美女孩的柔軟手指在王軒身上遊走,他原本冷下去的身體又熱烈了起來,有了比較激烈的反應,呼吸逐漸急促。

  林豔楠見丈夫神色不對,並不知是自己觸動了男人那根敏感的神經,烏黑發亮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問道:“相公,可是我弄疼你了嗎?”

  王軒實話實說:“疼倒是不疼,就是有些脹。”

  “脹?相公腹內不舒服?”

  “你看看就知道了。”

  林豔楠定睛向下一瞧,頓時羞紅了臉,粉拳在王軒的腰間輕輕的打了兩下:“相公,真是壞死了。”

  見林豔楠和自己打情罵俏,與之前相比熟稔了許多,王軒心中自然高興,他此刻確無“邪念”,無非本能反應而已。

  這小兩口正在卿卿我我,就聽到屋外有人叫門:“王軒家媳婦在嗎?蘇老爺來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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