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歌,女,二十五歲,畢業於華東師范大學歷史系。
沒有男友,而和楊白――男友的話應該是心理上的相互吸引,可她和楊白有的隻有生理上的相互吸引,所以與其說是男友,更為恰當的說法應該是炮友。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麽才能讓這麽一對楊過和小龍女湊在一起――話說小龍女也隻比楊過大了四歲,而蘇清歌要比楊白大上八歲,這已經是赤.裸.裸的吃嫩草了。
故事其實挺俗套的。
別看蘇清歌現在別摸我開著,住著也是幾百萬的商品房,身上的一件衣服就足以抵得上楊白一家兩三個月的花費,脖子上掛著的,耳朵上吊著的,手腕上戴著的……隨便放一樣到楊白家裡那楊白家就別想成功申請到低保了。
簡單來說,就是十足的白富美生活。
但是在讀書的時候,蘇清歌還是挺清貧的樣子,據說這是因為她爹的要求。
總而言之蘇清歌讀書時過得挺緊巴巴的,但是這不妨礙她找男友談戀愛,在大二那年她也遇到了自己的白馬王子,雖然說日後蘇清歌躺在床上和楊白說起那位時一臉想把那人閹割致死的表情。
白馬王子叫柯玉龍,從這個名字基本就能大概看出……其父母的文化水平。
柯玉龍家中有一個姐姐兩個妹妹,是唯一的男丁,長得儀表堂堂,學習也非常努力,成功的考進了華師大,華師大對於魔都學生來說也不是什麽想考就能考的學校,而柯玉龍則是農村來的,能夠考入華師大,可見其程度。
而這種人,一般也有一種稱呼――鳳凰男。
柯玉龍就是典型的鳳凰男。
和蘇清歌戀愛到畢業前夕,就在滿心歡喜的蘇清歌是準備告訴他兩人回家見父母之前,蘇清歌被甩了。
簡單來說就是柯玉龍看上了一個孔雀女,這位孔雀女家中是做生意的,在當時的大學裡是出了名的大方,對於柯玉龍來說,光是考到一個好的大學是不夠的,這些年家中為了供他讀書已經欠了不少錢,而這些錢也是利滾利利滾利,要盡快的還錢才行,於是就將目標投向了那位孔雀女身上,之後的結局――用蘇清歌的話來說就是一對狗男女,然後奸夫進了淫.婦家的公司,至於現在如何……她也沒再打聽過。
隻不過柯玉龍明顯沒有想到,被他一腳踹開的那位前女友也是一個孔雀女,而且可以肯定是這位孔雀女要比柯玉龍搭上的那位毛色更加豔麗。
現在的蘇清歌能夠比較心平氣和的,甚至帶點調侃意味的說起這件往事,但是在剛分手的兩年內,她基本是整個人都被挖空了,到現在手腕上還有淺淺的傷痕,眼看著就要青燈古佛相伴終生的節奏,她父親將她安排到了魔都中學任教,然後就遇到了楊白。
蘇清歌對楊白的第一印象也就是乖巧的優等生,全然沒想到之後兩人會發生那種事情。
簡單來說就是某天楊白是值日生,其他同學那天被考試轟炸的腦細胞完全不足,但是兩小時後就是晚自習,於是都跑回宿舍休息去了,楊白作為特權人士,他也樂得幫人分擔一下,反正就是打掃一下教室,這事他在家中也常作,等把事情弄完後,他就準備回家。
楊白還記得那是高一第二學期開始的時候,屬於冬末初春的時節,天黑的還很早。
剛準備往車棚走,就聽到身後傳來高跟鞋的噠噠聲,回頭看的時候,因為沒有開燈,所以看不大清來人的相貌,但是憑影子,楊白覺得這是那位歷史老師。
剛想要開口說再見,卻發現蘇清歌的身子有些搖晃,問道:“蘇老師,需要去下醫務室麽?”
“恩……楊、楊白?醫務室的話……那就麻煩了。”
等把蘇清歌送到醫務室的時候卻驚愕的發現,醫務室的門居然是關著的,而且裡面黑黑的明顯是沒人的樣子。
“看來丁老師去吃飯了,算了……“蘇清歌捂著頭,“這樣,你……能把我送回家麽?”
蘇清歌的家楊白是知道的,寒假的時候班級裡組織班委去拜年,作為副班長,楊白也去了蘇清歌家,記得離自家特別近,當時還嚇了一跳。
可知道是知道,但是怎麽把蘇清歌送回家呢?
開車是不可能的,別說楊白他年齡沒到非法駕駛,他壓根就是連離合器和刹車還有油門都傻傻分不清,這樣的人去開車……馬路殺手都做不了,因為估計還沒出學校就撞牆了。
但如果是騎車的話,就蘇清歌這幅樣子,不從車上掉下去才怪。
楊白沉默了片刻,他決定做一件奢侈的事情――打車。
反正錢也不是自己出的。
等到了蘇清歌家門口,楊白剛要把蘇清歌扶起來,卻看到車內後視鏡裡司機那意味深長的笑容,當時也沒覺得有什麽,事後……難道是過來人麽?
等把蘇清歌連扶帶抱送回了家,所幸蘇清歌不重,楊白也沒覺得有多吃力。
將她扶到沙發上,楊白看到已經不省人事的蘇清歌覺得更加頭疼,春節來的時候就聽她說是獨居的,可如今病成這幅樣子,身邊又沒個人照顧……
看看鍾,楊白決定留下來照顧這位老師,如果蘇清歌還有點良心的話,必然會對自己這個學生心存感激,對蘇清歌的背景也有點了解,如果能得到她父親的一點垂青,對自己絕非壞事。
反正楊九指對自己也放心得很,即便自己夜不歸宿他估計也不會說什麽。
從家庭藥箱中找到了溫度計,已經有三十八度了,三十八度……需要送醫院麽?
應該不用的吧。
找到退燒藥給蘇清歌喂了一顆,疊了一塊冰毛巾放在蘇清歌頭上,下一步應該是……準備吃的?
可是進入蘇清歌家廚房後楊白就無奈了,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這廚房裡一粒米都沒有他楊白怎麽煮粥?之前曾聽班長說過蘇老師家廚房特別乾淨,現在楊白算是明白為什麽了,用都不用當然乾淨的不行。
記得這小區裡有一家超市,超市裡應該有米什麽的吧。
但問題是――錢?
楊白當然是褲袋空空,那麽就先回家煮粥,然後送過來?
不過蘇清歌這樣讓她單獨呆著真的沒問題?
楊白算算時間,蘇清歌畢竟成年了,讓她單獨呆一會應該不會出事。
等把粥端過來已經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蘇清歌已經醒了,坐在沙發上發呆,看到楊白手裡拿著的鍋子皺眉道:“這是什麽?”
“粥。”
蘇清歌嘴巴一嘟:“我不喝。”
“發燒了不喝粥難道還吃大魚大肉?”楊白對這個突然就發起小孩子脾氣的老師很是無語,將粥放到了桌上,吹吹手指:“老師,看你的樣子應該沒問題了,我就先把粥放著了,你趁熱喝,我就先回去了。”
“慢著,你就忍心這麽把我丟到一邊?”
當然忍心――不過這話不能說。
楊白有些為難:“那我該怎麽辦?”
“留下來,陪……照顧我。”
“可我是男的,這樣總是不太好吧。”
“可你也是我學生,哪個老師會對自己學生下手?哪個學生會對自己老師動手?”蘇清歌懨懨的掀開鍋蓋,“看上去就沒什麽食欲,拿走。”
發燒了能有食欲才怪了。
“老師……”
蘇清歌橫了苦巴巴的楊白:“好吧,那我喝。”
我謝你家八輩子。
楊白自認為粥是沒什麽問題的,他也不是味癡,但是蘇清歌卻喝了沒幾口就喝不下去了, 將鍋子推到一邊:“我去洗澡。”
“啊……哦……”
蘇清歌去了浴室洗澡,楊白則是在廚房收拾鍋碗,聽到了蘇清歌的呼喚就走到浴室外:“什麽事?”
“我睡衣沒拿,就在床上,速度給我拿過來。”
拿起那件繡著粉色兔子的睡衣,楊白敲敲門:“你打開一個縫。”
然後……
蘇清歌打開了門,而不是一個縫,事後楊白覺得她大概是生病了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力道,於是才發生了那麽大的慘劇。
門開的過大,她又是剛洗過澡還沒穿上衣服,害羞驚怒之下,一個頭重腳輕就栽到了楊白懷裡。
楊白手腳那叫一個僵硬,這算是什麽,好心做壞事,如果蘇清歌真的記仇,那麽之前自己做的所有一切就都打了水漂,不僅如此,他的未來也會堪憂……
低頭看向懷中的蘇清歌,他咬了咬牙,既然如此,那麽……
蘇清歌倒在床上,迷迷糊糊的記起了剛剛的一句話――哪個學生會對自己老師下手。
可偏偏,自己還真的遇上了這樣的學生,不過,下體傳來的快感卻告訴自己,這樣也不錯。
所以,病從口入禍從口出,千萬不要立FLA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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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到了洗液,真是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