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白對自己的酒量還是有點信心的,深水炸彈他也不是沒喝過,在來之前也都吃過東西了,所以胃病是不會煩了,既然這樣的話……然後在看到服務生舉著托盤,將酒送到他面前的桌子上時,他眨了眨眼。
只能說不愧是首屈一指的會所,盛酒的酒杯也是如此的良心,人家酒吧裡都是用的子彈杯,這裡用的是煙筒杯——P!深水炸彈這種就本來就是該放在子彈杯這種吞杯裡,煙筒杯該放的是那種果汁汽水或者普通的雞尾酒,反正絕對不應該放烈酒!
結果——嘛,事實就是如此,楊白有些無語的撐頭斜眼看著騷包男:“你這是……?”
騷包男笑的沒心沒肺:“哎呀,你的酒量,這絕對沒問題。”
楊白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我也這麽覺得。”
騷包男眼睛一亮:“那麽你……?”
“我覺得以我的功夫殺個人也絕對沒問題。”
在自然不過的冷場了,好一會一個男人才開口,這個男人的髮型,恩,非常的有特色,不過楊白對這種東西不了解,反正應該是殺馬特就對了。
不過他說的話倒不殺馬特:“白太子,老夏他比較單純,這事絕對不是他故意的,這樣,這杯酒,咱們分著喝,一人一口,這茫茫人海相識一場也不容易對吧。”
“我沒意見。”
殺馬特笑笑去叫酒了,騷包男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我沒別的意思,只是這些天上廁所上的都煩了。”
騷包男一愣:“這話怎麽說?”
楊白開始掰手指了:“喝了酒,回到家,大人聞到酒的味道就說快去喝醒酒藥,喝完醒酒藥後半夜起來上廁所,你也知道,喝酒,尤其是烈酒那可一點都不解渴,所以就要去喝很多水,最後,你懂得。”
騷包男噗嗤一笑:“你也是一朵奇葩。”
“恩?”
“額,我是說你是一股清泉,”騷包男笑笑,朝楊白伸手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姓夏,夏林。”
楊白記得帝都有三大家四大金剛,三大家不用多說,而這四大家,宋夏顧安,而這位不出意外,就是夏家的人了,於是他伸手輕輕握住:“白濟樞,不過這是族名,所以不嫌煩的話,叫我楊白就好。”
“怎麽會嫌煩呢,白濟樞是三個字,楊白是兩個字,而且感覺還比白濟樞順口。”
此時殺馬特回來了,聽到夏林的自我介紹,笑道:“老夏你少來,你哪叫什麽夏林,你叫夏木木好不好。”
夏林臉一紅:“滾犢子。”
看到楊白不解的樣子,殺馬特解釋道:“他戶口本身份證所有證件上都寫得是夏木木,但是他非說自己叫夏林。”
楊白點點頭表示理解,如果當年葉芝給他取名叫木木他估計也會和人說自己叫楊林的,恩?楊林,額……還是算了吧,槍兵屬性已經夠幸運E了,還要加上這個倒霉靠山王,那自己的幸運得跌到多麽可怕的地步?
“名字就是代號,叫什麽都不會少塊肉,開心就好。”
楊白這話說的深的夏林之心,這廝仿佛是找到了知音般握著楊白的手搖啊搖,楊白無奈之余看到一邊殺馬特的詭異表情,當時他還不明白,不過十分鍾後就——
先不說這個,殺馬特坐了下來,也對楊白伸了手:“我叫雲夏啟,是這位的……恩,表兄弟。”
楊白重複了對夏林的動作,殺馬特,啊,不對,雲夏啟笑著點點頭,此時服務生端著托盤,將一杯杯深水炸彈放在他們面前,夏林舉起酒杯:“歡迎白太子大駕光臨!臣等必將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楊白覺得半個身子都僵化了,雲夏啟看看夏林手裡的杯子,笑道:“老夏,你還是喝香檳比較好,深水炸彈對於你來說難度……”
夏林虎目一瞪,這人雖然穿的無比騷包,但是長得非常男子氣,人高馬大虎背熊腰外加濃眉大眼。
“你別瞧不起我,我可是從小就喝酒喝到大的,這麽點深水炸彈算個毛線!我先乾為敬了!”然後他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其余人見到他這樣,也都紛紛將酒一飲而盡,當中幾個女人估計是第一次喝這種酒,所以很正常的被嗆到了,不過其他人也不在意,能喝就行了,喝多少量力而行。
不一會深水炸彈的酒勁就上來了,好幾個人臉都紅紅的,雲夏啟拿著冰袋敷在臉上,看著楊白面色如常,苦笑道:“你還真是……”
“被他們那麽輪番轟炸過了,現在喝什麽都像喝白開水,完全沒有味道……”
關於楊白是怎麽被一群人輪番轟炸的,沒什麽細節好說,他初一初二在家中等著別人來拜年,到了初三,他就跟著白鎮洛去拜年,當中有不少是軍人,甚至還有幾個軍銜並不高,但是當年和白炎鏞一個戰壕的,這群人犯起混來白鎮洛都攔不住,於是——
反饋給白炎鏞的消息基本如下:
1、你孫子不錯
2、你孫子很能喝啊
3、你孫子真好玩……
也不知道白炎鏞看到第三條是什麽心情,反正楊白當時感覺糟透了。
扯回現在,楊白的表情非常精彩,這對於大部分時間都保持面癱的他來說是非常難得的,如果有識貨的人應該現在立馬拍下照片然後抽出幾張寄給姓蘇的姓史的姓任的小姐……前提是他不會被楊白滅口。
簡單來說呢,就是有人發了酒瘋,這很正常,深水炸彈度數高,如果酒量本就不好的話,下面會發生什麽也很正常。
發酒瘋的方式個人各異,而下面這種——
“恩~人家好熱啊~”
好吧,剛剛喝了那樣的酒,覺得熱也很正常,但如果這是一個女人說的,那楊白絕對不會如此震驚,就算這女人當初把衣服脫了也無所謂,可問題是說這話的人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外表非常男人的男人——夏林。
楊白好像明白為什麽剛剛雲夏啟會有那種表情,又為什麽會想要阻止夏林喝酒——難怪這人穿的如此騷包,還在左耳打了耳釘!楊白記得胖子曾科普過一件事,在左耳打耳釘的基本都是gay!
之前還在壓抑這本性,現在喝醉了就爆發了麽,楊白很想要捂臉,不過他現在被夏林死死的抱著,夏林本來就是一副很孔武有力的樣子,現在喝醉了,力氣更是大了幾分,好一會在雲夏啟和其余幾個人的幫助下才把夏林掙脫開來,然後就看到夏林左手捏著蘭花指,右手捂住臉,身體扭成一個很詭異的姿勢:“客官,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