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把老夏扔車裡就成了。”
眼看著夏林的行為越來越喪心病狂,楊白的表情也越來越精彩,雲夏啟手起手落,果斷把這位兄弟擊暈過去,看到夏林閉上眼睛,眾人皆松了口氣,隨後將死狗一條的夏林扔到一邊,該喝喝該玩玩。
至於玩什麽,由於有女性在場,再加上楊白這個純情少年(偽),他們也沒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只是拿出了兩幅撲克牌。
顧光兆笑嘻嘻的發著牌:“鬥鬥地主,小賭怡情大賭傷身,玩玩唄。”
雖然說是小賭,但是按照他們以往的規矩一局都是一萬起板,不過為了照顧楊白這個窮鬼,顧光兆表示,一局一千,豈料楊白拒絕了他的好意:“沒事沒事,該怎麽來就怎麽來,不要因為我壞了規矩搞得都不爽。”
當事人都這麽說了,那麽其他人也都沒有拒絕的念頭了,雖然按照他們的規矩,都應該玩的是梭哈這種高端洋氣上檔次的東西,不過顧光兆敢拿他的頭保證,楊白絕對不會玩梭哈。
如果楊白知道顧光兆的想法,大概會冷笑一聲道把你頭交出來。
楊白在回到白家之前的確是口袋空空的窮鬼,但是這不代表他就什麽都不懂,就算他不懂,任弋宋戈猴子蘇清歌哪個不懂?梭哈橋牌這些楊白當然是會打的,但是由於這兩樣東西逼格太高,所以楊白的技術只能說是勉強過得去,但如果是鬥地主的話……
先抽了簽,牌桌上四個人,誰輸了誰下場換人。
第一輪顧光兆當了地主,然後很簡單的——被秒殺了。
楊白上去接了顧光兆的位置,第二輪他沒搶地主,和雷珈配合很默契的把地主磨死了,這也沒什麽,但是從第三輪過後,逢地主他必搶,到了後來,除了夏琳外的其他人都被他輪了一遍,而他依舊坐在椅子上,巍然不動仿若泰山,然後伸手取過計分板,看看後面的分數,他抬頭看看一群仿若見到鬼的人,笑道:“不好意思,玩過頭了。”
對於這群人來說幾百萬都不是什麽問題,何況只是幾十萬?但是楊白贏得也太輕而易舉樂了吧。
陳彥業,這位的祖父曾是286時期的八老之一,不過他爹沒祖父的能力,混的只能說是中等偏上,不過他祖父人脈極廣,幼時祖父還在時和顧光兆幾人也是一起長大的,所以關系不錯,自然順理成章的進了這個圈子,後來從了軍,似乎評價也不錯,老一輩一致認為他達到不了祖父的境界,但是怎麽樣也能到他爹這地位。
他就是第二輪裡被楊白和雷珈聯合磨死的地主,之後他就一直呆在楊白後面看他怎麽出牌,也見過楊白拿了一手的臭牌結果化腐朽為神奇,此時見到楊白不好意思的模樣,他苦笑道:“本來以為是一隻大肥羊,沒想到是一個高手,老顧你也是狠。”
顧光兆摸摸鼻子:“喂,楊白,你這手也太狠,簡直要把我們的家當都掃空啊。”
“你們就這點家當?行了,我是一個好人,所以取之於民用之於民——”
“把錢還我?”
楊白一頭黑線:“我覺得我夠葛朗台了沒想到你比我更夏洛克。”
顧光兆明顯是沒好好讀書的,他最後高考時分數也就是一個普通一本,家裡動用了點關系才進的帝大,況且他又是理科生,機械系的,對文學什麽的不能說是一竅不通,但也算不上有什麽了解,聽到楊白這話很果斷就傻住了:“你說什麽呢?”
和他一比,雷珈就是一個才女了,不,和任何人比,即便是和楊白這個高考狀元比,雷珈也是不遜色的,她當然聽得懂楊白的話,於是很鄙視的看了一眼顧光兆:“他說你比他還吝嗇。”
“冤枉哎喂,你說取之於民什麽的,那不是把錢還我們是什麽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請客……”楊白看看計分,很果斷的補充道,“不過我不知道這些錢夠不夠。”
顧光兆嘴角抽搐:“你請客?那沒問題了,放心吧肯定夠的,而且你一分錢都不用出。”
楊白不解的看著他,他解釋道:“剛剛那服務生對你這態度,老田估計早就嚇得不輕,收你錢還不如要了他的命,你請客的話,這頓肯定是免單的,而且你等著吧,一會兒他肯定還要把什麽會員卡給你,不過你不用在意那玩意,我們來這沒人會帶卡,臉就是卡,今天這事出了明天,這裡上上下下的服務生肯定就都知道你長什麽樣。”
作為小透明楊白覺得這實在不是什麽好事,但令人無語的是他無力阻止。
隨後三三兩兩的離開,楊白覺得夏林這樣自己要付一部分責任,於是就和顧光兆一起目送他被服務生扔進雲夏啟的車裡,雲夏啟打著哈欠:“那啥,咱們過幾天再見啊。”
然後他的代駕就發動了汽車。
轉身避開尾氣,顧光兆搓搓手:“走吧,我把你送回白家。”
楊白看看手表,已經是十一點,回到白家也是凌晨的節奏,反正他走之前也說過今天可能不回去過夜,反正這幾天不需要再去拜什麽年,明天再回去也不遲。
“你把我送到陶然亭那裡吧,我會給你指路的……恩?”
“陶然亭?”顧光兆一愣,在他看來楊白才來帝都不久,雖然說陶然亭也算是一個景點,但是你半夜三更的去什麽陶然亭啊,隨後他猛的想起,他姑姑,也就是楊白現在名義上的母親,和他說過,楊白這廝是有女人的,而且這女人還是他高中老師什麽的……那讓自己送他到陶然亭估計也就是為了去見那個女人吧,既然如此陶然亭離得也不遠,他也樂得做個好人,“那行,上車吧。”
隨後他就上了車,但好一會也沒見楊白上來,探出頭去就看到楊白直愣愣的盯著一個地方,手一指:“你認識那個男人麽?”
顧光兆此時已經有些醉意, 再加上困意,所以他揉了好一會眼睛才看清楊白指的地方,敲了敲腦子:“好像是安家的安昂,恩,應該就是他了,他抱著的那個好像是雷家雷正雲那個未婚妻,恩……你是什麽表情?”
楊白一咧嘴,一口白牙亮閃閃,但是在停車場這個地點,顧光兆覺得有些陰森,感覺這廝下一秒就會化作狼人一口咬斷人的喉嚨。
不過今天不是滿月,楊白也不是狼人,他擺擺手:“你先回去吧,我還有事。”
顧光兆見他表情覺得有些不對勁,看看安昂懷裡的女人,發現長得還算是不錯,但是也沒到讓人挪不動腳步的地步,問道:“你認識?”
楊白點點頭:“我高中歷史老師。”
“哦,她是你——”然後顧光兆就閉嘴驚豔了,高中老師,又那麽年輕,他是有點醉有點困,可不代表他智商就下線了,於是他很果斷的下了車,“他們那人多,你一個人去說不定得吃虧,很多時候道理是說不通的,尤其在我們這種圈子裡。”
楊白有些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一會我把你輸給我的錢還你。”
聽到這話顧光兆腳下一個踉蹌:“我第一輪就下場了,你還是頂的我的位置,我壓根就沒輸給你,你還什麽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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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本書的收藏一致了。
開閉九周年,南哥宣布畢業……啊,心情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