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楊白最後有沒有從他新認的媽那裡得到奶喝那就是**之間的私事了,知道這種事情很容易長針眼的所以就意會吧。
反正他周一來到學校的時候豎起了襯衫領子,可襯衫領子也只能遮擋住大半部分,而那裸露在外的一小部分也足以讓人想象昨晚的運動多麽的激烈。
楊白本是想要穿高領的,結果想想現在的溫度要是穿著高領衣服出去實在是太吸引人眼球了,於是只能作罷。
楊白進教室的時候遭到了慘無人道的圍觀。
開學的時候那幫子人對他的態度是寫作忽視讀作窺視,隨後演變成了輕視蔑視,但楊白飛快的打臉讓他們決定徹底忽視楊白,可上周五的事情發生了後,誰還敢忽視他?
當時當然也是有人不相信這事的,於是就去問了關系好的學長,學長再去問了同班進實驗班的學霸,最後得的結論告訴他們一個事實,他們的眼睛沒壞,但是他們的三觀估計這下真的得壞。
不僅如此那位實驗班的學霸還說楊白這人應該是朱教授的得意門生,在交大的時候就進了當時朱教授的實驗班。
於是乎楊白被交大開除這件事又有了新的解讀,會不會是因為朱教授要來協和的了所以楊白要求轉學?結果交大不願意但楊白堅持要退學,於是被惹惱了的交大就直接把他開除了——雖然很異想天開很不切實際,但是連大一生都能進實驗班這種事情都會出現,還有什麽離奇的事情不會有?
看著身邊一群人的腦洞大開,葉皓很是無語的瞟了他們一眼,她可不需要腦補,直接問就好了。
事實上她的確是這麽做的,周五楊白躺在床上就等到了葉皓的電話,接通的同時將手伸直,但即使手機距離耳朵有那麽一段距離,葉皓的吼聲還是如此的清晰,想著她差不多不會吼了,楊白才把手機放到耳邊,懶洋洋的準備開口,不過在這之前,他先從聽筒裡聽到一聲嬌嗔:“你幹什麽啊叫這麽大聲……哎呀,別動手動腳……”
楊白嘴巴微張,隨後覺得自己一定是這幾天忙著那些報告所以都產生幻聽了,一定是!
他才沒聽到兩個女人在那裡談情說愛呢!
好一會葉皓那裡才擺脫了她的戀人,道:“你給朱教授塞了多少錢?”
“一分錢都沒有!你想到什麽地方去了!”楊白的語氣聽上去頗為痛心疾首。
“也是,像你這種人估計只有別人給你錢的份,要你給別人錢……”
“我們真的是同學麽!”
“你要看一下你的學生證麽?”
“不用了。”
葉皓看看一旁背對她生氣的戀人,想著趕緊把自己的好奇心滿足了然後去安撫那隻貓,不然她就等著被撓死吧。
“你到底是怎麽進的實驗班,我知道不能複製,但總得有個理由吧,就算是王八綠豆也是一個理由啊。”
楊白撓撓眉毛,最近他的眉毛似乎有點八字化,蘇清歌說他簡直越活越過去,然後他的回應就是簡單粗暴你好我也好。
可若真的要說什麽原因,楊白也覺得挺沒說服力的,當時他進實驗班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他的自學能力比較彪悍,也可能是因為之前白鎮洛說他人品好適合當醫生,可無論哪點都不是他一個人專有的,集這兩點在一身的醫學院學生也絕非他一個……
所以,如果真的要說什麽原因的話——“我踩到了狗屎。”
葉皓冷笑一聲:“快告訴我你是在哪裡踩到的,我也要去踩。”
“魔都市第一人民醫院外科綜合樓手術室的外面。”
葉皓張大嘴巴一時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最後只能化作兩個字:“你狠!”
“謝謝誇獎……但我說的也算是是實話,不是消遣你。”
“算了吧,反正我也走不上這條路的,這點自知之明我還是知道的,”葉皓看著旁邊的貓咪即將爆發,她聳聳肩,“行了,先和你說一聲,這件事曲泉很不滿,所以你小心點,他畢竟是班長,要真的給你穿小鞋的話也不是沒機會,好了,我掛了。”
當時楊白想著自己都這麽小透明了,和那位班長大人也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曲泉實在是沒理由對自己做什麽無聊的事情——不過學霸的腦回路和他不同步,所以誰知道呢?
現在班裡看他的眼神大多是羨慕嫉妒,至於恨,不至於。
也有不少人突然就和他搭話了,仿佛楊白是今天剛剛轉進來的學生一般,實際上他們的想法也簡單得很,這個人能在這個年級進實驗室必然有過人之處,多交個朋友是沒錯的,何況若是自己以後有機會進實驗室,有教授推薦固然好,但如果還有這個人的推薦——根據那些實驗班的學長們所說,朱教授可是很喜歡楊白的。
楊白倒也不至於給他們甩臉色,多個朋友多條路。
一番交流下來一群人發現在面癱和散發著“生人勿近”氣息下,楊白實際上是一個非常逗比的人,於是各個都放下了心,也越發熟絡起來。
看到楊白身邊站滿了人,曲泉自然是氣得不行,在知道楊白是朱教授門下愛徒後,他終於給楊白上了一輛掛著彪悍車牌的轎車找到了一個理由——一定是朱教授幫了什麽人的忙,然後惠及到了楊白。
也不知道這個理由他是怎麽想出來,但是他覺得能把自己糊弄過去那就這樣吧。
他給這群人任勞任怨了大半年,這群人與其說是把他當班長還不如說是把他當做一個跑腿的,結果楊白他現在這樣子好像只要下了一個指令,這群人立馬就會去實施。
這算什麽?
成績上比不過,現在在對班級的掌握上也比不過?
曲泉表示絕不接受。
葉皓回著短信,抬頭看看曲泉有些扭曲的臉,只能搖頭不語。
“都快要上課了你們還不快回到座位上?吵吵鬧鬧的像什麽樣子?”很快曲泉就發作了。
一群人看看時間,的確是快要到上課的時候了,可你曲大班長平時不提醒怎麽今天就開始提醒了?想想那天見到楊白從實驗室出來後曲泉那副死了全家的樣子,他們那裡能不明白?
“還有,一會上完課後別馬上走,有事情要通知。”曲泉這話明顯就是對著楊白說的,因為這節課後面的課楊白是免修的。
楊白打了個哈欠,再看看曲泉的臉,反正他是本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態度,但願曲泉不要作死。
如果他真的作死的話,他連堂堂交大校長的侄子都敢打,何況是曲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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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能成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