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松說完這些話,還特意看了張建一眼,他這是給張建背後的張家人提個醒,靈泉酒廠的命脈一直捏在他的手裡,讓那些張家人不要有什麽非分之想,以免影響了他和張家的關系。
張俊彥也明白他們家裡一些人想法,雖然沒有說出來,但他是明確反對的,他現在跟張松不光是非常好的朋友,同時也是最重要的生意夥伴,如果有人要打張松的主意,對他也是一種威脅,雖然是一家人,但他們的利益卻不一致,他們想要咬掉靈泉酒廠一塊肉,但這塊肉不光是張松的,還是張俊彥的。
張俊彥笑道:“老弟,你一直都給酒廠提供免費的靈泉藥酒,這樣做不好,你製作靈泉藥酒也是需要成本的,要不這樣,咱們商量商量靈泉藥酒的價格,也不能一直讓你吃虧啊。”
張松搖頭道:“張哥,咱們也不用客氣了,靈泉酒廠是咱們倆的,我就沒想從酒廠收這個錢,你也別提這件事了。”
靈泉藥酒的價格是張松手裡一個重要的籌碼,以他和張俊彥的關系,他不會計較這個問題的,但如果有人打靈泉酒廠的主意,這就是他的殺手鐧了,到時候一斤靈泉藥酒他從靈泉酒廠收取幾百塊錢。誰能說不,他的利益一點都沒有損失。
張俊彥點頭:“行,我不提了,對了,現在中午了,咱們去吃飯吧。小建,你給小浩打個電話,問他在沒在廠裡,讓他過來吃飯。”
“知道了,八叔。”張建此時也收拾完東西了,拿出手機給張子浩打了個電話,知道他在酒廠後,讓他過來一起吃飯。
張松他們隨後就離開了會議室,來到了停車場。張子浩正在那裡等著,看見張松他們過來了,他道:“小叔,張叔,張哥,你們過來了。”
“嗯,今天我請客,張哥這些天累壞了。我要犒勞犒勞張哥。”張松先給張子浩打了聲招呼,然後對張俊彥道。
張俊彥指著張松笑道:“老弟。真不容易啊,你都挺長時間沒請我吃飯了,每次你來這裡,都是我請你吃飯,這還是頭一次你主動請我吃飯。”
張松嘿嘿笑道:“張哥,你不是土豪嗎。我能跟你比嗎。”
張俊彥道:“你小子就會埋汰我。”
等張松和張俊彥說完後,張子浩道:“小叔,張叔,日本的代理商談下來了。”
張松道:“談下來了,給你張叔累壞了。要不然我能他吃飯嗎,走了,咱們去吃飯吧。”
張松他們開車來到了靈泉酒廠外邊,向市裡開去,在他們經常的吃飯的一家酒店要了一個包廂,吃完飯後,張松他們就分開了,張松回家了,張俊彥、張子浩、張建回靈泉酒廠了。
回到家裡,張松開始思考起靈泉酒廠的問題,他準備在靈泉酒廠安排一些人,以前他是看在張俊彥的面子上才沒有安排人,現在他不在乎這些了,張俊彥也能明白他的意思。
在張建來之前,他和張俊彥交流過,張家有人想要在靈泉酒廠裡邊摻沙子,最後張俊彥選擇了張建,因為他之比張建大幾歲,兩人算是一起長大的,他對張建熟悉一些。
現在張俊彥和張松的利益是一致的,張松安排幾個人,也是為了萬一有什麽事情,他能了解靈泉酒廠的情況。
現在靈泉酒廠裡邊,張松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張子浩,但是張子浩是一個業務員,雖然掙的錢不少,但是不能參與到靈泉酒廠裡邊的管理,消息也不夠靈通。
那麽安排什麽人呢,這是一個問題,他在松江信任的人裡邊,現在沒人會去靈泉酒廠上班,那麽只能找些信得過的親戚了。
張松拿起了電話,給張父打了個電話,電話接通後,張父問道:“兒子,現在忙嗎?”。
張松笑道:“不忙,爸,我問你些事情。”
張父道:“什麽事,你問吧。”
張松道:“把,我三哥現在幹什麽呢?”
張松的三哥叫張榆,也是他堂哥,是他大爺家的兒子,跟張柏是親兄弟,是張子浩的親叔叔,不過張榆家不是住在張松他們家的小鎮,住在另外一個鎮子裡邊。
張父道:“我前幾天剛看見你三哥,他現在正在家裡種地呢,今年沒出去打工,他前幾天過來了,看見你大哥開的養羊場挺掙錢,他也準備回去開一個,我估計他正在家琢磨呢。”
“哦。”張松點點頭,然後又問道:“爸,我大舅家我兵哥在幹什麽?”
張父回答道:“你兵哥還在化肥廠上班,怎麽了,兒子,你找他們有什麽事?”
張松道:“爸, 我不是跟朋友開了一個酒廠嗎,我準備讓我三哥三嫂,還有我兵哥和我嫂子都過來,讓他們到酒廠上班。”
張父考慮了一會,問道:“他們能行嗎,他們什麽都不懂,到時候別給你幫倒忙。”
張松笑道:“不懂可以學啊,我三哥和三嫂雖然是農民,但是讓他們上車間當工人沒問題吧,我兵哥在化肥廠也呆了好幾年了,雖然跟酒廠不一樣,但都是工廠,有些東西還是一樣的,他到我這裡來,我給他安排一個小官不成問題,我嫂子是乾財務的,到時候也可以進酒廠當財務,幫我看著帳目。”
張父聽見張松這麽一說,他知道張松肯定是遇見什麽事兒,要不然不能給他打電話,讓這些親戚過去,他問道:“兒子,是不是你開的酒廠讓人坑了。”
張松啞然失笑,沒想到張父會這麽想,他隻跟張父說過他開了一個酒廠,但酒廠到底是什麽情況張父不知道,張松不跟他說,是害怕嚇到張父,但現在這種情況,他只能把靈泉酒廠的情況跟張父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