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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賜奇緣――上部(古代篇)》第80章 什麽都比不過愛這個東西
納蘭德聿的舉動太突然了,把心怡搞得一頭霧水,不明所以地望著他,納蘭德聿伸食指掩住她的嘴,目光轉向床底,厲聲道:“出來!”

 心怡驚訝地望著床底。

 “還不出來,被我抓出來,可就不那麽好說話了。”納蘭德聿又喝道。

 立刻,床底下鑽出兩個腦袋。

 “大虎、二虎!”心怡驚奇了。

 兩人出來後嬉皮笑臉地說:“給格格、額駙道喜!”

 “有你們這麽道喜的嗎?”心怡一臉受不了的表情。

 二虎朝哥哥一使眼色,“那換一種方式好啦。”話音還未落,兩人拔拳就朝納蘭德聿攻去。

 “你們做什麽?”心怡不明白了。

 大虎也不理會,隻問納蘭德聿:“額駙答應過什麽,忘了嗎?”

 納蘭德聿一時還真想不起來答應了他們什麽,隻好一邊招架一邊問:“什麽?”

 “額駙說娶了我們格格後,教我們武功。”

 “我是答應過,但你不會是要我現在就教你們吧?”納蘭德聿暗暗叫苦。

 “現在是學武的好時辰。”這兩個家夥是故意不想讓納蘭德聿洞房花燭了,合力把他逼出門外,其實,真要打,幾個大虎二虎也不是納蘭德聿的對手。

 “你們倆沒完了,是不是?”要在平時他們鬧也就鬧了,可現在納蘭德聿實在沒什麽耐心和他們玩。

 “額駙,**一刻值千金,今天你若不教我們,就別想進洞房。”二虎得意地說。

 聽他這麽一說,納蘭德聿收了手,“威脅我?”

 “算吧,額駙請看門口。”二虎指指洞房的門。

 房門上加了一把鎖,小竹子、小籃子把住了門,心怡打不開門,隻好打開了窗子正往外看。

 “真是兄弟齊心啊!近墨者黑,跟了心怡,你們也是一肚子鬼主意。”納蘭德聿也拿他們沒辦法。

 心怡可不幹了,說:“你的意思是我教壞了他們?”

 “他們都是你的人,不是你調教的,還會有誰?”

 “我可沒教他們,是你自己答應教他們武功的。”

 看來不教是不行了,“怕了你們了,先說好,我隻教一遍,看仔細了。”說著,納蘭德聿在院中施展了一套拳腳,邊施展邊念著拳譜。

 大虎、二虎邊用心記著邊跟著比劃,這套拳法也不算很難,只有十八招,很快就打完了,收功後,納蘭德聿說:“自己領悟多少算多少。”

 “我都沒記全。”又要記拳譜又要記招式,大虎的腦瓜就跟不上了,幸好還有二虎,他拳譜沒有全記住,但招式基本記住了,現在正不斷重複著剛才的十八招。

 看二虎這麽有悟性,納蘭德聿點點頭,暗道:“看來二虎是可塑之材,有時間好好教他!”他也不待二虎施展完,就對大虎說:“你弟弟比你聰明,問他吧,明天我考你們。”

 大虎大叫:“明天就考?今晚不用睡覺了。”

 “攪了我的洞房花燭還想睡覺,這是給你們一個小小的教訓。”納蘭德聿也折磨他們一回,邊說邊走回到門口,對小竹子、小籃子說:“開門。”

 “額駙,你教了他們武功,也該賞我們倆什麽吧?”小竹子嬉皮笑臉地伸出手。

 納蘭德聿在他手心打了一下,道:“討賞?我看你們是討打,我可不像你們格格那麽好說話。鎖了門,別以為我就沒轍了?哼!”他瞧了瞧窗戶,說:“我不從門進。”

 於是,大家就看到這位可憐的新郎從窗戶一躍而入,然後回過頭來,瞪了他們一眼,關上了窗。

 “除了我之外,恐怕沒哪個新郎是爬窗入洞房的。”納蘭德聿一臉委屈的樣兒,心怡卻是咯咯笑個不停。

 “你還笑。”納蘭德聿一把抱住她。

 心怡偎在他懷裡,說:“在怡苑裡,沒有主子奴才之分,他們和我隨便慣了,到了這兒,怕是一時改不過來,有時候忘了分寸,沒大沒小的,你還多擔待。”

 納蘭德聿親吻著她的臉頰耳朵脖頸,說:“我明白,不過,規矩還是要有的。”

 “唔,那現在是誰不規矩呀?”

 “我不規矩,行了吧!”納蘭德聿一揮手,把房裡的燭光都滅了,黑暗中只聽到心怡的聲音,“討厭啊,看不見了……”

 “那就不要看了!”納蘭德聿抱著心怡到了羅霄帳內。

 風微微地吹,柳梢兒輕輕擺動,天上幾朵淡雲飄動,月牙兒清亮而溫柔,月兒下面,柳梢上面,幾顆星星微笑著眨著眼,或許是感受到了房內新人的恩愛,月兒也調皮了,在雲彩裡鑽來鑽去,跑著、跳著,仿佛是在為他們慶祝。

 這邊是在溫柔鄉中沉醉,那邊是苦悶失意,。

 冷冷的街上沒有路人,只有呂四娘伴著於嘯泉默默走著。

 “於大哥,天涯何處無芳草,她和你是兩個完全不同階級的人,更何況,她心裡只有納蘭德聿。”呂四娘勸說著。

 於嘯泉悶聲不響地朝前走,痛苦啃著他的心,他能想象那些來賓、宴席、歡笑、儀式以及一切,仿佛他就在旁邊觀禮似的,而現在,現在她應該躺在納蘭德聿的懷抱裡。想到這裡,他覺得喉嚨裡有個東西堵住了,他緊握住自己的手,試圖減輕些痛苦,但這一點作用都不起。

 “於大哥……”四娘見他這樣,想勸解幾分。

 “四娘,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隨便走走。”這時候,於嘯泉什麽都不想聽,呂四娘隻好看著他寂寞的背影漸漸消失在巷口。

 來到當初的那個小酒店,於嘯泉叫了酒獨自喝著,往事歷歷在幕,過去的點點滴滴蝕著他的心,酒入愁腸愁更愁,他一杯接著一杯地喝著,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醉意漸生:“納蘭德聿,來,乾!我祝你們白頭偕老,再一杯祝你們伉儷情深,第三杯,祝,祝你們天長地久,永結同心。”他甩了酒杯,直接把酒壺裡的酒倒進嘴裡,喝完,又抱起酒壇,把酒從頭澆下,臉上已分不出是酒還是淚,“既生瑜,何生亮?既然有納蘭德聿,為什麽還要有我於嘯泉?納蘭德聿,你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也是我最大的敵人,我和你沒完……於嘯泉啊於嘯泉,你什麽人不好愛,偏偏愛上朋友,不,仇敵的老婆……心怡,換了別人,我一定會把你搶過來,心怡……為什麽你是納蘭德聿的女人。”他把酒壇狠狠地摔到地上。

 同樣的夜晚,不同的心境,心怡和納蘭德聿是幸福快樂,於嘯泉是心酸痛苦,那麽呂四娘呢?

 呂四娘胡亂在街上走著,走累了,便在小攤上隨便吃了些東西,然後還是繼續瞎逛,想到於嘯泉那樣,心頭不免有些淒然,走了一陣,遠遠望見一座府宅。走近了,才發覺是雍王府,呂四娘下意識地摸了一下耳朵。

 自從妙峰山一別,這個男人的音容笑貌時不時地在眼前晃動,呂四娘呆呆地佇立了好一會兒,然後繞到後牆沒人處,躍身進了院牆。

 喝完喜酒,送了康熙回皇宮,胤禛回了自己的府邸,也沒興趣去哪個福晉的房中,只在自己房間裡呆坐著胡思亂想。

 想著康熙年事已高,這皇位到現在還是個未知數,而知道的人又不肯說,自己費盡心思討好她,事事做得讓她稱心,到頭走來也不知道能不能讓她來幫自己一把,又想著平日裡她對自己的態度,相比幾個弟弟,算是熱情的了,這麽看來,自己還是有希望的,可是,她和胤禩也曾徹夜長談過,談過之後的一段時間內,胤禩做事處處得到康熙讚賞,不用問,是她教的,她到底是幫著誰啊?

 胤禛想得頭都痛了,一瞥眼見到面前的桌上擺著的一隻耳環,由耳環又想到了它的主人,呂四娘的面容又出現在他眼前。

 這時,房門被打開又被關上。

 聽到動靜,胤禛抬起頭,眼前真真實實地是呂四娘,他心頭狂喜,但臉上僅僅是淡淡地微笑,“你是來拿耳環還是來拿我的命?”

 “或者兩樣都拿。”呂四娘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進來。

 胤禛指指耳環:“拿去吧,命也在這裡,悉聽尊便。”

 呂四娘見桌上的耳環,不由呆怔了,好久,才說:“你喜歡就留著吧!”

 “那我的命是不是也留著呢?”胤禛起身走到她身旁,輕聲問道。

 四娘根本不敢抬頭看他,轉過臉去,嗔道:“虧你還是王爺,這麽不正經。”

 “四娘!”胤禛輕呼一聲。

 “別叫得這麽親熱!”

 “我喜歡這麽叫。”胤禛輕攬呂四娘的香肩,呂四娘微微掙扎了一下,沒有掙脫,也就不動了。

 聞著呂四娘發髻上的幽香,胤禛心神一蕩,“四娘,今天晚上我們可不可以暫時拋開彼此的身份,我不當你是天地會的人,你也不要把我看成王爺,我們好好聊聊如何?”

 呂四娘被胤禛攬住,隻覺得身子發軟,再也沒有了力氣說什麽,只能微微頷首。

 “四娘,妙峰山一見到你,我就再也忘不掉你了,魂牽夢繞,剛才我正在想你,你就出現了,這是不是上天安排的緣分?”

 “哄誰呢,你府中的妻妾還不夠多啊,還有空想我?”

 “真的,隻想你!”胤禛由攬肩到把呂四娘整個人給環住,四娘本能地想反抗,便扭動著身軀想要掙脫,她的動作激起了胤禛更大的**,唇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挲著,呂四娘何曾被一個男人這樣親近過,不由微微嬌喘起來,胤禛按奈不住,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

 四娘這才驚覺不妙,但整個人被胤禛壓在身下,動彈不得,隻好軟語相告:“你,你別這樣,若被人知道,可怎麽得了!”

 “四娘,我不是輕薄你,我是真的喜歡你!”

 “不可以,我們,我們是對立的!”四娘對胤禛也有愛意,不然早就拔刀相向了,哪會容他這樣,可一想到彼此的身份立場,便提醒自己萬萬不可委身於面前的這個人,他可是大清國的四阿哥,他們永遠不會有結果。

 “那你殺了我,就算你殺了我,我也是愛你的。”胤禛絕對是情場高手啊!明知呂四娘下不了手,還這麽說。

 果然,四娘沒了言語,一行清淚從眼角流出,胤禛心中憐惜,吻幹了她的眼淚,繼而馬上霸佔了她的櫻唇,四娘腦中一片空白,任由胤禛解開了她的衣衫。

 唉!緣分真的是天注定,不管這兩個人之間有著多麽大的國仇家恨,到了一定的時候,什麽都比不過愛這個東西。

 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康熙六十一年的冬天。

 這天,心怡站在窗口,看著天,天空是灰色的。

 納蘭德聿進門見到,忙關了窗:“別站在窗口,小心著涼!”說著,給她披上那件紫貂大氅。

 “還好,我瞧天陰得很,怕是要下雪了。”

 納蘭德聿扶著她坐下,成親一年多了,心怡才有了身孕,知道心怡懷孕的那一刻,把納蘭德聿給樂得不知道東南西北了,豈止是他,全家上下都高興,納蘭宏更是對府中上下每個人都千叮嚀萬囑咐,定了一大堆的規矩,他們緊張,心怡倒是不怎麽在意,依舊跑東跑西的,出門不讓,在家裡溜達總沒問題吧,所以納蘭德聿每次回家都不會在房間裡看到她,總要到處找,然後哄著騙著她回房間呆著,心怡受不了他的嘮叨,再加之身子也日益沉重起來,隻好乖乖聽話。

 “今年下雪,你是休想再打雪仗了!最多我給你堆個雪人。”

 “哦!”心怡將手伸進納蘭德聿懷裡,那裡好暖和,“只有堆雪人嗎,沒有別的了?”

 “要是你乖,我就陪你去外面看雪景。”這個家裡,心怡最大,所有人都沒膽子和她討價還價,連納蘭宏也不例外,惟獨可以和她講條件的只有納蘭德聿。

 “嗯,還記得那年在山洞裡嗎,也是下雪天。”

 “記得,怎麽會忘?”

 心怡回憶著:“那時候偏巧皇上病了,雍王爺打發李德全來找我,小梅子他們求著李德全編著謊話哄雍王爺,還好後來我回去了,要是我真的失蹤了,可不知道怎麽樣呢!”

 “你是福星啊!怎麽會有事?”兩人親昵地依偎在一起,納蘭德聿現在是有妻萬事足。

 “格格!”小籃子突然推門進來。

 納蘭德聿臉色一沉:“小籃子, 不會敲門嗎?驚嚇了格格怎麽辦?”

 “額駙恕罪。”

 心怡見小籃子一副焦急的模樣,忙問:“你素來不是這樣冒冒失失的,出了什麽事?”

 “回格格、額駙,李德全李公公有急事求見格格,是便服來的。”

 夫妻倆互望了一下,李德全便服前來做什麽?這讓人有些奇怪了,心怡一時間也想不透是什麽原因,便對小籃子說:“你去回話,說我馬上就來!”

 “是!”小籃子退了出去,到廳內稟告後,納蘭宏就勸慰著:“公公稍安勿躁,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現在就是瓊漿玉露,咱家也喝不下。”李德全哪有閑情喝茶啊!

 正著急著,見心怡和納蘭德聿並肩走進,兩人走進先招呼納蘭宏:“阿瑪!”

 “心怡啊,李公公找你!”納蘭宏急忙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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