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拉利跑車的後坐與車尾箱都裝滿購物袋後,陳青縭終於決定結束這次瘋狂的大采購,除了大部分是未陳遠挑選的衣服外,她也未自己選了些時裝。最次采購裡,最高興的恐怕就得數這些專賣店的女店員了,一個早上就賣出那麽多衣服,想到這個月豐厚的獎金,恐怕要讓她們今晚興奮的睡不著覺。
“哥哥這樣打扮才真正象個大公司的總裁嘛。”陳青縭用欣賞的目光從頭到腳打量著一身光鮮的陳遠。象是欣賞一件由她親自完成的精美藝術品那般。
陳遠不由得搖頭苦笑道:“好了,都過十二點了,我們去吃午飯吧,到時在商量下午的行程,好嗎?”
陳青縭乖巧的點點頭,紅色法拉利馬上飛一般的逃離商業區,陳遠心中暗下決定,以後堅決不陪女人來商業區,那怕對方是個女孩子。
吃完午飯,稍微休息一下,兩人便開車來到象州市夢幻遊樂園,待陳遠把車停放好後,走回遊樂園門口,便看見陳青縭與兩位年紀相仿的女孩在那嘰嘰喳喳談笑著,看到陳遠過來,陳青縭馬上招呼他上前。
“哥哥,這兩位是我的同學。”陳青縭指著一名戴著眼鏡斯斯文文的女生說:“她叫王小楠。”接著又指向另一位長相活潑長發的女生說:“她叫雲秀芳。她們兩個都是我們宿舍的姐妹,沒想到今天會在這裡碰上她們。”
陳遠微笑道:“我是青縭的哥哥,等下進去一起玩吧,不過我還沒去過這種地方,待會你們可要帶我玩哦。”
“陳哥哥,今早就是你出手教訓了那個李明軍吧,那家夥就憑家裡有錢,天天都來騷擾青縭,今天終於被教訓一頓,真是解氣。”雲秀芳揮舞著小拳頭。興奮的叫道。
陳遠一聽到陳青縭天天被騷擾,急忙嚴肅地說道:“青縭,怎麽有人騷擾你都不跟文進他們說,以後他還敢來,你就打電話給哥哥,我讓他有錢沒地方花。”
陳青縭見陳遠有些發火,忙上前拉著他的手說道:“哥哥,這都是小事嘛。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陳遠一拍額頭,對這個丫頭他一點辦法都沒有,隻好口袋裡拿出紙筆,寫上自己的電話號碼遞給雲秀芳。“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以後還有那種花癡男人騷擾青縭的話,你就給我打電話。麻煩你了。”
雲秀芳高興的接過紙條,朝陳青縭揚了揚。笑道:“哈哈,我看那家夥以後還敢來,打扁他去。”
王小楠顯然不太愛說話,只是站在一旁看陳遠三人玩鬧。中文網陳青縭見事情已經不可逆轉,隻好接受事實。可心裡卻是美滋滋的,畢竟心愛地人在乎自己,關心疼愛自己。
“還沒有買票吧,我去買好了。”陳遠刮了下陳青縭的小鼻子說道。
對著陳遠的背影,陳青縭小聲說道:“討厭的哥哥。”
兩個小時後,玩過碰碰車、過山車、急流湧進的他們,坐在遊樂園裡的冷飲店內。舒服的喝著可樂。
“呵呵,玩的真開心。”王小楠用面紙擦著額頭地汗珠,這可是陳遠聽到她講的,為數不多的幾句話,在玩耍的過程中,都是陳遠三人在那聊天,她總是陪在一旁看著,一起玩著。
“是啊,升高三以後,都沒那麽高興的玩過了。”雲秀芳拂了拂頭髮說道。
“我們等會還去玩碰碰車好麽?我要跟哥哥單挑。”陳青縭喝了口飲料說道。還朝陳遠揚了揚拳頭。
陳遠笑了笑,對她的提議,自己從來就不會反對。“等休息好了我們就去。”
陪著她們瘋玩了一個下午,由於晚上他們要上課。陳遠便提前用車把三個丫頭送回學校。看著遠去的法拉利。雲秀芳拉著陳青縭地手說道:“想不到你哥哥那麽有錢,這車我以前只是在電視上見過。聽說全象州也沒幾輛,想不到我竟然有機會坐上去,真幸福啊。王小楠在一旁低笑道:“她的老毛病又犯了,青縭,我們回宿舍,別理她。”說著三位女孩便笑鬧著朝宿舍區跑去,這一路上可讓那些小男生們瞧得直流口水。
跟三個女孩告別後,陳遠便開車直奔自己的中心基地,北方娛樂城。
“老板,歡迎您回來。”朱利洛夫斯基大老遠就瞧見陳遠這輛紅色戰車,車子一在門口停下,趕忙上前拉開門,歡迎自己的大老板。
“怒熊,一段時間未見,你好象又壯實不少啊。”陳遠笑著在他胸口錘了兩拳。得到老板讚賞的朱利洛夫斯基,咧開他那張大嘴,摸著後腦杓傻笑起來。
陳遠把車鑰匙丟給門童,便和朱利洛夫斯基一起走了進去,邊走邊詢問昨夜娛樂城是否有人來搗亂。
“昨晚是我值班,是有幾十個家夥來搗亂,不過被我帶人三兩下就打跑了,原本我還想追上去多乾掉幾個地,可惜被安娜攔住了,真不過癮。”
陳遠看他說完後還一臉可惜的表情,隻好笑著道:“今晚跟老板去轉轉,保證給你打過癮,你去叫安娜來吧台找我……”
朱利洛夫斯基應了一聲,馬上跑去打電話叫人。陳遠則獨自一個人來到吧台坐下,叫了杯“雞血瑪麗”。不一會,一杯“雞血瑪麗”便在調酒師那眼花繚亂的手法中完成,那名調酒師還細心的在裡面加了兩塊冰,虧他還記得大老板的口味。
現在還只是傍晚時分,酒吧裡人很少,陳遠讓音樂師放了首。這首歌是在學校時聽過幾次,陳遠覺得聽這首歌很舒服,雖然他的英語水平不高,但也能聽出個大概意思。
“老板,終於肯露面了!也不怕我攜款潛逃了。”安娜-克倫勞迪打扮依然是如此妖豔性感,不過很顯然她對陳遠把這麽大一間娛樂城交給她管理,自己卻幾個月不露面,有些意見。雖然她很喜歡這份的工作。
“呵呵,這段時間可是辛苦你了,大事小情都要你出面打理,年底我給你打個大大地紅包,你看如何啊。”陳遠笑答道,現在他對錢根本就沒什麽概念,就算她攜款跑路,大不了在換個人管理。重新注入資金罷了。
“紅包我不要,只要老板能常來看看我就行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孤獨寂寞啊。”安娜-克倫勞迪故做愁眉,苦著臉看著陳遠,那模樣就如同一名被狠心的丈夫拋棄了的怨婦,淒婉哀怨,就差眼淚還沒從眼角湧出。
“哈哈。別跟我開玩笑了,你這想要什麽樣的男人沒有,壯的有朱利洛夫斯基,俊的有庫坦,成熟的有阿黃-德隆。如果這幾個家夥你還不滿意地話,晚些舞池裡大把男人供你挑選,這就跟去市場買菜那般簡單。”陳遠喝了口酒,調笑道。
被陳遠這樣一說,安娜-克倫勞迪表演的更來勁,硬是從眼角擠出幾滴眼淚,哭泣著說:“可老板你是獨一無二的嘛。人家就中意你這樣地男人,以後多來看看人家,要不然我就要宣布罷工。”
這一下搞得陳遠哭笑不得,伸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氣道:“你這個妖精,這是我的地盤,我沒事當然會來坐坐了,你還怕我真跑了不成。”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覆,安娜-克倫勞迪立刻收起苦澀的面容,笑容滿面地拋了幾個眉眼給陳遠。接過調酒師遞來地紅酒,和陳遠碰了碰杯。
“安娜,安排個包廂,順便叫李文進和林高歌兩人來包廂找我。還有。叫廚房送點吃的來。”陳遠說道。
“好地。我的大老板。”安娜-克倫勞迪說完在陳遠臉上親了下,笑著跑了出去。
“這老女人。還是沒改掉這愛吃男人豆腐的毛病。”陳遠有些無奈,不過一想到自己離開的這幾個月,娛樂城的大小事宜都是由她打理,從這些服務員地素質和工作水平來看,安娜-克倫勞迪還是很有能力的,娛樂城發展的那麽快,還真得謝謝她。
一杯酒很快就下了肚,陳遠起身準備乘電梯上樓,卻瞧見朱利洛夫斯基滿臉興奮的跑進來,口中還大喊道:“老板,又有來玩了,那幫不怕死的又來了。”
“哦,是嗎?一起去看看。”陳遠有點奇怪,這些家夥是白癡嗎?偷襲一次不成,現在天還沒黑就敢打過來,嫌命長是吧。
兩人快步來到門口,就瞧見有兩群人在對持著,人數多地那夥年輕人從亂七八糟的服裝來看,就知道不是娛樂城的人,他們手中都拿著各式各樣武器,站在大門外的噴泉花圃面前,個個臉上都是殺氣騰騰的瞧著面前那十幾名娛樂城的保安人員,可就是不上前動手。不過說到打架,這幫年輕人還不一定是這些保安的對手,這些保安可是朱利洛夫斯基從一群退伍軍人裡精選出來地,按他那脾氣,不能打的人,要你進來有個鳥用。
看了一會,陳遠心裡就有些明白,那幫人估計還在等幫手。既然還未開打,陳遠索性就在門前的台階上坐了下來,點起香煙,獨自在那吞雲吐霧。留朱利洛夫斯基跟那幫家夥眼對眼,罵對罵。
陳遠猜的沒錯,一支煙還沒抽完,對面那夥人就開始騷動起來,一個個歡呼著讓開一條道路。沒一會,就從人群裡走出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身穿一身紅色寬松的運動服,站在一群人中好不惹眼。朱利洛夫斯基張口就罵道:“***,終於來兩個經打些的了。”
就這時,阿黃-德隆和庫坦兩人從娛樂城裡跑了出來,看到陳遠坐在台階上抽煙,忙上前去問候:“老板好。”
“你們也來了,下去露兩手,讓我看看這段時間你們的能力有沒有長進。”陳遠吐出口煙圈,眯著眼說道。
“嘿嘿,老板您就瞧好吧。保證他們今天一個都跑不了。”阿黃-德隆舔了舔嘴唇,露出個惡魔般的笑容,在他眼中,那群混混和死人無異。
“怒熊,你選好人沒有,老板說了,一個都不能放跑。殺無赦!”阿黃-德隆走到朱利洛夫斯基身邊,揮手讓那十幾名保安繞到大門外,堵住路口。自己則開始和朱利洛夫斯基商量起誰殺那個人。
這兩個家夥討論的聲音很大,對面那夥人聽得是一清二楚,那群人眼中都冒出火光,大聲對兩人喝罵起來。只有那對中年男女一臉平靜,好象對別人地生死默不關心,只是死死的盯著已經側躺在台階上的陳遠。
“靠,這兩個人跟我有仇啊?怎麽老是瞪我。庫坦,你去門口去守著吧,他們傷不了我。”陳遠無聊的都有些打瞌睡了,安排好人手後好快點開打,要不真要睡著了。
庫坦點點頭,這段時間地磨礪,讓他原先還有些稚嫩地面容變成熟起來,氣質也比原先更加穩重。
“好了,你們兩個別爭了,快點打完好上去喝酒。 ”陳遠大聲喊道。
“嘿嘿,老板等不急了,那我們就來比賽誰殺的更多吧。庫坦,把大門關上,開工了。殺!”話音剛落,阿黃-德隆朝那群人衝了上去,手中不知幾時出現了一把三菱軍刺。
“給我去死!”阿黃-德隆手中地軍刺已經飛快的劃過兩名年輕人的咽喉,那群人這才醒悟過來,對方並不懼怕他們人數上的優勢,紛紛揚起手中的武器,朝娛樂城門口的方向衝去。
可是他們想進入娛樂城必須要經過阿黃-德隆和朱利洛夫斯基兩人的身旁,雖然阿黃-德隆已經衝進人群,而且還帶起一聲聲臨死前的叫喊。但是他們還要面對朱利洛夫斯基這頭俄羅斯怒熊的狂暴,朱利洛夫斯基並不用什麽武器,他的兩隻拳頭就是最犀利的凶器,身高兩米一五的他,每次出拳都能很舒服的砸在一個人的臉上,拳速如風的他,在身體周圍帶起一股血腥風暴,一個個妄圖靠近他的人,都被他打得臉骨塌陷,倒飛回去。
而那群人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已經被鮮血刺激得兩眼發紅的年輕人,宛如一群饑餓的野獸,悍不畏死的朝兩人衝殺,揮舞著手中利器。看著一個個兄弟被殘忍殺害,他們已經忘記恐懼,忘記面對的並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