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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皇》第一百零二章 狴犴戒
那個夜晚,就憑兩柄砍刀,秦如影、蘇隨行殺了四個人,然後突出重圍!雖然有點傳奇人雲亦雲的感覺,但還是可以想見這兩個家夥有多大能耐的。

 “陳兄弟小心!”周老大出聲警示!

 秦如影身上強烈的戰意刺激了潛伏在陳遠手指上那枚饕餮戒之中隱藏的神秘力量,某種遊龍一般的氣息自饕餮戒上四處蔓延,將陳遠整個人包裹了起來。

 感受到無窮力量充盈在自己整個身體之內的陳遠拒絕了獨耳獼猴遞給自己的砍刀,對著秦如影一指:“爬蟲!你要是馬上跪下叫我一聲爺爺,我就饒你不死。”

 這一刹那,一層凶猛恐怖的暗紋在陳遠背後升起,對中國古文化頗有研究的金牙貴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正是古老的青銅器上經常可以看到的饕餮!

 某種神秘的壓抑感使得金牙貴整個人險入了恐懼的旋渦,這個暗紋的出現,讓他的眼前沒來由的浮現出秦如影被打的極其恐怖的一幕。

 “快走!”金牙貴下達了命令,並挪動肥胖的身體朝窗口跑去。

 “哈哈。”林高歌大笑:“死胖子,這可是二樓,你這肥豬難道還真能做到身輕如燕,飛簷走壁?”

 遲了,秦如影看了血泊中昏迷的蘇隨行一眼,那可是他多年來如影隨形的生死兄弟,憤然出手,兩柄砍刀在空中稍一交錯,以閃電一般的速度襲向陳遠,一砍,一刺,避砍而就刺,破刺而遭砍,這兩刀的配合顯然經受過了多年的考驗,此一出手,已經達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默契。

 雙刀交錯,似乎在他身前構織出一道由刀光組成的無形牆壁。

 似乎已經陷入顛狂狀態的陳遠毫不危懼,迎著這幾乎讓人生出“所向披靡”之感的雙刀打了出去。

 陳遠強勁如刀的拳風讓秦如影有一種陷身於龍卷風之中的無力感,雙手一顫,刀的方向已經偏了,刀光組成的攻擊威勢已經破掉。

 整個浪舞迪廳的大廳裡湧動著一種刺眼的力量,像是一柄看不見的風刀,幾乎所有的人都忍不住閉上了雙眼。

 秦如影倒在上,身體盡是筋肉交錯的傷口,眼神迷離,像是吸食了過量的大麻一般委頓。

 陳遠助跑幾步,高高躍起,用比跨欄運動員更要優美的姿勢踏在秦如影嘴上,頓時跺碎滿口牙齒。兀自忿忿然罵道:“沒幾斤幾兩就敢到處橫著走?你以為你是螃蟹?”

 象州市某棟別墅之中,楊泊靜靜的睡在舒服的大床上。無星無月的夜晚使得整棟別墅裡面的光線十分昏暗,楊泊熟睡之中的面孔透著些些安詳。

 時時刻刻不離身的狴犴戒突然金光大作,內側像是冒然生出了無數的尖針一樣,刺痛了楊泊的手指。

 驚醒的楊泊一下坐了起來,看著手指上金光流轉的狴犴戒,心有所感,口中嘣出兩個字:“饕餮!”

 突如其來的嘈雜來自浪舞迪廳的入口處,三四十個著砍刀的小混混一窩蜂的闖了進來,然後統統呆住。這是接到了秦如影、蘇隨行的電話,趕來拚命支援金牙貴的手下。

 然而,目前的架勢又是怎麽回事呢?

 沒有人敢隨隨便便動手。金牙貴、秦如影、蘇隨行三人被五花大綁吊在大廳的中央大吊燈下,六腳凌空。

 “啪!”

 某種液體滴落在地上,發出一聲重濁的聲響,接著是第二聲,第三聲……

 滿地都是鮮血,順著秦如影、蘇隨行的下巴嘀嘀垂落,再往上,可以看到秦如影、蘇隨行兩張七竅流血,歪得比爛熟柿子還醜陋的面孔。

 陳遠揮動皮帶,抽在空氣中振動發出啪的一聲脆響:“通通給老子識相點!猴子,你把他們的手筋腳筋全部跳斷!”

 眾小混混全都傻呆了。真是不可想象,昔日幫派裡的兩大支柱,竟然像死狗一樣,旁邊還有平時看不起的老周手下那幫人在叫囂,有的在十米外用彈弓專射金牙貴下體,瘋狂地大笑:“彈中小**的有獎!”

 金牙貴已經昏迷,否則醒來發現下體破裂,只怕會精神崩潰。

 眾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誰敢有所異動。

 清晨的陽光透過薄薄的窗簾斜射進來,照在陳遠的臉上,窗簾上的花紋給陳遠的臉染上了某種稀奇古怪的紋理。

 雖然還有點沒睡醒的感覺,但是已經沒法睡了,陳遠爬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臉,就來到了就在隔壁的浪舞迪廳。

 迪廳的門是開著的,那個看門的服務生睡眼朦朧的在那裡翻看今天的報紙,看到陳遠出現,像是坐到了蠍子尾巴上一樣,繃直身子,竄了起來。

 “陳……陳哥早!”膽怯的打了個招呼,等到陳遠的身影消失在迪廳大門之內的時候,服務生發現自己的後背全都濕了。

 他是早上六點來接的班,昨晚的大戰他並不在場,但是迪廳裡面還沒來得及完全清掃乾淨的滿地鮮血讓他以為自己邁錯了門,好不容易認出自己認識的幾個人,稍一打聽才知道昨晚這裡發生了什麽。

 而在同事的描述之中,那個經常跟著林高歌、獨耳獼猴來此的衣著寒酸的年輕人簡直成為魔鬼一樣的神。

 打破他的腦袋他也沒有想到,那個怎麽看怎麽不起眼的年輕人居然是一個一拳撂倒了象州黑道上傳說一樣的“如影隨行”秦如影、蘇隨行的超級高手。

 不止這個服務生,陳遠的名字在象州聲聞九天的同時,也讓無數的黑道中人感慨萬千:“象州,藏龍臥虎啊!”

 十幾個服務生正在重新將那些完好無損的桌椅擺位,另有十幾個服務生拿著空氣清新劑這裡噴噴,那裡灑灑。

 一切新鮮如舊,誰會想到浪舞迪廳停業的這天晚上,這裡是讓人感覺慘不忍睹的殺場?

 “陳哥早!”二十幾個服務生一起給陳遠問早安,把陳遠從對昨天的事情的回想之中拉回來,陳遠朝著他們生硬的點點頭——他還不適應被這麽多人如此尊重的供著。

 打聽了一下,知道獨耳獼猴是早上七點多鍾回來的,根據一個服務生的指點,陳遠獨自一個人上了二樓。

 疲憊萬分的獨耳獼猴、林高歌他們一個個四仰八叉的正在酣睡,陳遠沒有打擾他,又悄無聲息的回到了一樓大廳,找到以前經常待的位置,讓人給他送過來幾瓶啤酒,自斟自飲起來。

 “周老大現在怎麽樣?”

 獨耳獼猴、林高歌他們臉色都是一黯。獨耳獼猴說:“那個郎中救不了周老大,我們隻好把周老大送到了醫院。大家都渾身是血的,沒敢在醫院多待,給老大交了錢,我們就遛出來了。”

 陳遠是昨晚第一次見到周老大,但是看到堂堂一個老大能夠跟自己的小弟一起打拚,陳遠心裡很佩服這個人,現在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不是很妙,心裡也很不舒服。

 “對了,陳哥!”獨耳獼猴從自己衣兜裡摸出一疊錢,遞到了陳遠面前。

 陳遠一愣:“這是幹嘛?”

 獨耳獼猴說:“周老大昨天晚上在郎中那裡醒過一回,千叮嚀萬囑咐一定要你把這錢收下。”

 “扯淡!”陳遠一擺手,說:“這算幹什麽?兄弟們因為我傷了這麽多人,現在我再拿這錢算幹什麽?”

 獨耳獼猴說:“自己弟兄知道你的脾氣,自然不會跟你來這個,這個是周老大的意思。陳哥,你就看在現在生死不明的周老大面上,把錢收了吧。你要不收,周老大醒了之後會不高興的。”

 陳遠沒轍,隻好說:“那就先在我這裡放著,等周老大回來,我親自還給他。”

 幾個人說了一會兒閑話,也就散了。

 陳遠回到永明電子繼續上班,劉虹樺問起他昨晚幹什麽去了,他胡亂抓了幾個理由,糊弄過去也就算了。

 因為這個月陳遠已經完成了6000萬的業務,就連看他十分不順眼的覃君也不好再安排他什麽攻堅業務,所以工作並不是很忙,心情不錯的時候就跟余保良、趙惠、董曉寧幾個人胡說八道一番,心情不爽的時候,則自己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面那個屬於他的辦公桌後想心事。

 劉虹樺似乎思索了一夜,第二天又按捺不住來找他。

 他想的心事就連劉虹樺也不敢多說,他怕嚇到劉虹樺。他在琢磨的是——這枚饕餮戒蘊涵的力量究竟會有多大。

 而他每次想起這個問題,都會在心裡鄙視一下楊泊。

 就在饕餮戒大展神威的第二天,他和劉虹樺在永明電子旁邊的餐廳裡面吃飯的時候,該死的楊泊不合時宜的出現了。

 因為剛剛拿了人家6000萬的原因,劉虹樺對他的印象實在是太好了,對陳遠示意自己拒絕跟楊泊共進晚餐的眼神置之不理,極力邀請楊泊一起坐坐。

 楊泊居然也當作完全沒注意到陳遠盯著自己的惡狠狠的眼神,非常不紳士的坐在了他的面前、劉虹樺的身邊,而且還敢美其名曰:“有美在側,不顧仁兄嘍。”惹得陳遠咬牙切齒的想要把自己餐盤裡那堆垃圾扔到他的臉上去。

 陳遠借機去衛生間,心裡想著把楊泊當尿撒掉。

 等他回到餐桌前的時候,就發現這個無恥的家夥又在開講那套古典文化跟劉虹樺套近乎,極度鬱悶的陳遠發狠一樣,把桌上的大部分吃的東西掃蕩一空。

 吃飯的時間一長,每個人都有去衛生間轉轉的**,等到劉虹樺的身影消失在餐廳的拐角處的時候,陳遠還沒有開始對楊泊惡言相向,楊泊已經開口說道:“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什麽異樣的事情?”

 陳遠警覺的盯著他:“什麽異樣的事情?”

 “饕餮初醒,大殺四方。”楊泊呷了一口菊花茶,小心的說道:“不要跟我說昨晚你沒有借助饕餮的力量做一些事情。”

 這個事情上,陳遠不想裝傻,他還有很多問題需要楊泊解答呢。他問:“你感覺到了?”

 楊泊臉色微微一變,還是點點頭:“你我都是暗戒之主,你身上發生的這樣大的動作,還跟饕餮戒有關,我感覺不到的話就奇怪了。”

 陳遠說:“那你跟我講講怎麽回事?我自己感覺像是做夢一樣。”

 楊泊一笑:“暗戒認主,並不見得暗戒已經醒過來,很多時候,暗戒的蘇醒是需要時間的,當然,有些必要地刺激也是需要的。我想,肯定是饕餮戒感覺到了你昨晚面臨的危險,才突然蘇醒的。我當年也有過跟你類似的經歷。”

 陳遠微微一怔,又接著說:“這些我不關心,我隻想知道這枚戒指的力量究竟能有多大。”

 楊泊曖昧的問他:“心動了?”

 陳遠罵他:“狗屁!我是害怕這枚戒指別的時候也會莫明其妙的蘇醒,把身邊的人嚇到怎麽辦?”

 楊泊嘿嘿一笑:“是怕嚇到這位劉小姐吧。”

 陳遠惡狠狠的說:“你個死人妖,再不好好說話,信不信我待會給虹樺說你還想再簽一個6000萬的合同給我?”

 楊泊臉色大變——開玩笑,我有多少錢經的起你6000萬的合同簽來簽去的?——連忙說:“一般情況下,如果沒有什麽特別的事情刺激你,而你還沒有完全掌握戒指之前,戒指誓不會自己蘇醒的。”

 陳遠馬馬虎虎算是滿意的點點頭,說:“那你再跟我說說戒指的力量究竟有多大?”

 楊泊面有難色:“不瞞你說,我……也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盡管他從清朝道光年間就已經擁有了那枚狴犴戒,但是可能是很多時候並沒有出現萬分危險的境況的原因,戒指的力量到目前為止也沒有曾經發揮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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