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潘協康決定豁出去了,死了死吧,二十年後老子一樣是條好汗。心中打定主意,雙腳一蹬發動機蓋,跳到公路上,伸手從背上拉出一把長砍刀,直指著不遠處站著的陳遠。
看到著一架勢,眾西裝大漢知道他想找陳遠單挑,都心知肚明的拉開包圍圈,擦乾手中匕首上的鮮血,收入懷中。
“大哥,這家夥是活膩了,還是交給我吧。”李文進活動活動手腳,正準備上前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好好的收拾一頓,解解氣。那知道腳步還沒邁開,就被陳遠一把給拽到身後。
“人家就差指名道姓了,如果我不上,啟不是讓在場的兄弟們失望?”陳遠有些生氣,一回象州就碰上找碴的,真他媽掃
“喂,是誰派你來的,別跟老子說你小子缺錢花,信不信我把你們都丟進象江喂魚?”陳遠站到潘協康的刀前,冷冷的瞧著這位無名之輩,眼中毫無保留的殺意,身上散發著冰冷的寒意,讓潘協康握刀的手不由自主的輕輕顫抖。
“操,別嚇唬老子,你不給我借高利貸賭錢,現在沒錢還給人家,所以就出來搶劫嗎?”潘協康的心志幾乎被陳遠的氣勢嚇傻,說出的話都已經不過大腦。
眾西裝大漢聽了他的解釋,有幾個都忍不住笑彎了腰,其他人都死死憋住,漲紅著臉,已經把他當白癡一樣看待。
媽的,這家夥也太垃圾點吧,還是打暈帶回去問好了,省的在這丟人。陳遠左右瞧了瞧,已經有好多車輛停了下來,個個伸出腦袋朝陳遠這邊張望,有些女士看到地上躺著一群人,手上都還流著鮮血。而且還不醒人事,都以為陳遠是帶人出來搶劫,一個個慌忙拿出手機報警。
看到圍觀的人越來越多,陳遠也不想久留此地,腳下一發力,瞬間衝到潘協康面前,稍微用些勁道,就把潘協康整個人給打飛。圍觀的人群都只看到穿西裝的帥哥突然消失在原地。又突然出現在那名拿刀大漢的面前,然後就是那名大漢倒飛出去,狠狠的撞在他身後的奧迪轎車的前擋風玻璃上,噴出口鮮血就軟了下去。
這些西裝大漢裡有些是第一次見到陳遠,大多數人也是第一次見到陳遠出手,見到自己老大那種鬼魅地速度,強大的力量。無一不目瞪口呆,心底暗暗歎服。
“好了,你們是近衛隊的人吧,這次乾的不錯,回去一人獎勵一萬塊……現在先把這些人都扔到路邊。在把那家夥帶回去拷問。”陳遠指著軟倒在玻璃裡面的潘協康,淡淡說道。
陳遠轉身剛想坐回車上,就看見李文進一臉鬱悶的站在奔馳車旁。“怎麽了?還不快叫人把那些麵包車移開,想打架的話,回去我陪你練練。”
憋了一段時間沒和人動手,李文進的心確實有些癢癢地,但是跟陳遠動手。那不是壽星公上吊,找死麽。雖然他和林高歌時常跟陳遠切磋,可每次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就算是兩個人一起上,結果還是一樣。久而久之,他們這些家夥都不敢跟陳遠切磋,算是被打怕了。現在聽到陳遠這麽一說,李文進心底冒起個冷顫,忙說道:“老大,我這不是怕累著您老人家嗎。打這種家夥,簡直是髒了您的手。我現在就去把車挪開,馬上就好,馬上就好。”
“靠。你小子實力長進不大。這馬屁功夫到長進飛快啊!還不快去。”陳遠大罵一聲,狠狠的在李文進的頭上敲了個暴栗。
“媽的。到底是什麽人下手那麽毒,這幫人地右手手筋都被割斷,就算是接上了,以後也用不了什麽力,簡直就算半個廢人了。”一名年輕警察大聲說道。
“靠,你還想不想在象州待了,沒聽目擊者說嗎,行凶的都是從四輛奔馳500下來的西裝大漢,他們都在保護坐在勞斯萊斯裡面的人,坐那種車的人是你惹地起,罵的起嗎?想活久點,就多做事,少說話。”一名中年警察走到年輕警察身邊,低聲教訓道。
這話嚇得年輕警察一陣哆嗦,轉頭瞧了瞧滿臉鐵青的隊長,見領導沒盯著自己,馬上灰溜溜的跑到一邊,做起事來。
奔馳車隊先把疲憊的李思盈送回家,陳遠原打算個佳人一起洗個鴛鴦澡,那知道出了這種事情,為了不留下後患,隻好委屈下自己。
陳遠和李思盈吻別後,目送心愛的人走進別墅,這才坐回車內。“走,回北方娛樂城。”陳遠對司機說道。得到老大的命令,車隊又開始平穩地前進。
“好了,傻丫頭,人都走遠了,你還傻傻望著啊。”一個慈祥的聲音在李思盈的身後響起。
“媽,你又取笑女兒。”站在李思盈身後的中年婦女就是她的母親張豔萍,看著母親臉上慈祥的笑容,又帶著些欣慰的神色,李思盈知道自己這次獨自出門讓母親擔心了,眼中的淚水再也忍不著,滴滴滑落下來。張豔萍輕輕擁著自己的寶貝女兒,顫著聲問道:“盈兒,下次出門跟媽說一聲,別讓媽在家擔心,好嗎?”
李思盈埋頭在母親懷中,感受著母親溫暖的懷抱,止住哭泣,低聲說道:“媽媽,您別擔心,我跟陳哥在一起,沒事地。”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去洗把臉,待會媽媽做你喜歡吃的餃子給你。”張豔萍溺愛的瞧著懷中寶貝,她知道丫頭口中的陳哥地身份背景,也蠻喜歡這能乾地年輕人,女兒跟他在一起,她很放心。
“那媽媽多做些,我拿些給陳哥嘗嘗。”李思盈歡快的跑上樓梯,朝張豔萍大聲說道。
張豔萍笑著點點頭,看著女兒欣喜地背影消失在樓梯口,輕歎一聲女生外相,便走進廚房。
北方娛樂城裡,陳遠站在總裁辦公室裡的一幅油畫面前,一群娛樂城的頭頭腦腦站在陳遠身後。靜靜的一起欣賞。這幅油畫並沒有什麽特別之處,油畫中畫的是一把劍,一把滿是鮮血,直插在大地上的一把騎士長劍。
“大夥都應該知道我的處事原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沒想到我剛回象州就有人來找碴,你們這幫家夥是幹什麽吃地,出這種事連一點風聲都沒聽到。”陳遠很生氣。算下來,自己在象州也算是有權有勢,誰見了自己都要夾起尾巴做人,如今卻有人來老虎頭上拔毛,這臉可真的是丟大了。
眾人雖然沒瞧見老板臉部表情,可從語氣中也能聽出三分火氣,在場的人。隨便拉一個出來都是掌管一兩家酒吧頭頭,可在陳遠面前,仍不敢放肆,尤其是在他發火的時候。
“陳哥,這批人都是外地人。所以我們事先都沒發覺他們的舉動。”李文進低著頭走出來,小聲的說道。
“算了,這次的事情就當給你們一個教訓,你們也不想想,如果換成是你們,而你們身邊又沒帶人的話,後果不用我說。以後凡是有案底地。跑到象州混飯吃的,都給我把他們的底給摸清了,專門來搞事的,全部給我扔進象江喂魚。”陳遠狠聲說道。
“老板,問出來了,那家夥叫潘協康,以前是個殺人犯,後來逃到象州避難,被蘇暮招攬做打手。這次襲擊的人都是他從家鄉帶來的,也是蘇暮指使他來堵老板的車隊。”庫坦推門進來。向陳遠報告這次審訊地結果。
“問出蘇暮現在在那嗎?”陳遠坐回辦公轉椅,點起根香煙問道。
“這個家夥說了,蘇暮現在正在傀儡黨總部,金樹大廈三十二層裡的總裁辦公室內等他的消息。”庫坦回答道。
“金樹大廈。”陳遠吸了口煙。朝安娜.克倫勞迪說道:“安娜。你現在馬上給我準備一架小型直升飛機,我要再去會會這死而複生的僵屍。”
“好的。我馬上去準備。”安娜.克倫勞迪說完,馬上快步走出總裁辦,安排一切事宜。
“阿黃.德隆,你跟李文進一起,集合手人在大廈外面,等我地飛機一到,馬上從一樓給我殺上去,只要不投降的,都給我殺無赦!庫坦,你就跟易龍山守在娛樂城,其他人都回個自的地盤,把情報工作給我做好嘍,散了吧。”
眾人聽到陳遠的指示,都退出辦公室,他們都知道這次老大發火,雖然沒出什麽事,但是也給大夥敲響了警鍾,為了自己的面子,也為了自己的安全,情報工作以後真的不能馬虎。出來混地,誰沒有幾個仇家,想到這裡,眾人的腳步都快了起來。
陳遠和直升飛機駕駛員學了一會,就把飛機上的儀器,駕駛方法和一些飛行小竅門都學了個透,這讓飛行員大歎老天不公,想起自己以前學這些花去的時候,真有點想買塊豆腐自殺的念頭。
直升機的螺旋槳發出巨大的轟鳴聲,載著陳遠緩緩升空,一開始陳遠還因為有些操作生疏,搖擺的機身讓樓頂上站著的人心裡跳了幾下,血壓飛升幾度。可沒過幾分鍾,直升機就已經在陳遠的操縱下,平穩地飛行著,他還伸出大拇指朝樓頂的人比了比,操縱飛機做了幾個驚險動作,才擺擺機尾朝金樹大廈飛去。
看著眼前美女高聳的胸部,翹挺的圓臀,強仔不由地吞了吞口水,看著美女搖擺著肥臀消失在街角後,他才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地任務,忙豎起耳朵,眼睛在天空四處亂瞄。可他身處與高樓大廈之間,看來看去,頭頂的天空就那麽一小塊地方,跟本就瞧不到遠處。
就在強仔抓著頭皮思索該去那觀察地時候,空中不遠處傳來一陣螺旋槳的破空聲,他知道這肯定是大哥大的直升飛機,立馬掏出電話發出一條短信。
這時,李文進正和阿黃.德隆與幾名小隊長商量攻擊事宜,李文進瞧見自己放在桌上的手機顯示有新短消息,抓起來摁下取消鍵,小聲說道:“陳哥的飛機過來了,大家分頭行動吧,10分鍾內結束戰鬥。還有什麽不清楚的嗎?”
看到幾人都點頭表示明白,李文進點頭說道:“那好,記住了,別在給陳哥丟臉。行動。”
陳遠坐在直升機裡,瞧著下面如螞蟻的行人,心頭直樂。難怪人往高處走,在高空可真他媽自由自在。陳遠可不管什麽空中飛行要求,愜意的駕駛直升機在棟棟高樓大廈間穿梭,玩的那叫不亦樂乎。
不一會,陳遠就瞧見了此次目標金樹大廈,用目光從底層往上一掃,輕易的就找到三十二層蘇暮的辦公室,巨大的落地窗內,正有一個人坐在辦公桌後的轉椅上玩著電腦。陳遠也不管那家夥是不是蘇暮,駕駛著直升機就對準目標衝了過去。
坐在椅子上的那人好象聽到了什麽聲音,轉過椅子看著窗外,“看來我的運氣不錯,一選就選中地方了。”陳遠在飛機裡喃喃自語。
突然瞧見一架直升機氣勢洶洶的朝自己飛過來,這突發事件讓蘇暮的腦袋直接當機,張著大嘴,一雙眼睛瞪得跟銅玲那般,口水悄然從那張大嘴中滑落在地毯上。
看著直升機飛快的在眼中變大,蘇暮當機的腦袋終於清醒過來,搶在直升機撞上落地窗前的一瞬間,飛身躍起跳到牆邊,抱著頭爬在地上。
“乒乓!”幾聲螺旋槳擊打玻璃的聲音響起後,跟著便是“轟”的一聲,直升機帶著巨大的衝擊力,撞碎整塊落地窗後,把蘇暮的那張雕花辦公桌給壓成木板,緊接著便在室內的地毯上滑行,幸好蘇暮的辦公室夠寬敞,直升機帶出兩條大口子後,輕巧的停在室內的沙發跟前。
金樹大廈門前,李文進帶著一夥兄弟呆呆的看著撞擊的全過程,直到那些被撞碎和附近被震碎的玻璃碎片從天而降時,李文進才驚醒過來,忙呵醒身後的小弟,趁大廈內的人員被這聲巨大的碰撞聲驚呆的機會,掏出一把把槍械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