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能走,我好久才見一次哥哥,我一定要哥哥陪著我。”陳青縭雙手又死纏住陳遠的胳膊,說什麽也硬是不放。
“好,既然你喜歡製服妹妹,我就成全你,好品味,你不走,我走。”三人此時都喝了些酒,都不是太能喝的量,所以不出多時,三人的臉色俱是面呈紅潤,劉虹樺醋意大發,心裡很不是滋味,索性拿出了那包玫瑰荼倒在陳遠的酒裡,心裡狠狠道:“喝死你!”
她把自己手中杯一飲而盡,對著陳遠吼道:“你到底跟不跟我出去,你說一聲吧,還在上學的小姑娘你也要勾引,這就是你的品味麽?下流!”
陳遠一聽這話,發怒道:“夠了,我只是把她當妹妹而已,你沒權力汙辱我,這裡是唱歌喝酒的地方,不是公司。”
“好,你有種,我終於知道你是什麽人了。”劉虹樺順手拿起了那包包著玫瑰荼的荼葉的袋子向陳遠的頭頂扔去,又氣勿勿的離開了酒吧。
陳遠的心中極是不快,自已又向女侍應要了兩杯青島啤酒獨自一個人悶飲了起來。
陳青縭呆呆地望著陳遠,含羞地說道:“是不是我害你們吵架了,你可以跟劉姐姐解釋下吧,我們只是兄妹一般的關系,我還小的,她氣量怎麽這麽小啊。”
陳遠也不作聲,心裡仍舊是惦記著劉虹樺,生怕她路上開車被人查了,於是就大口了喝起了悶酒,隨後,很順手地甩開了防風火機點了根香煙,將雙手攤靠在包廂沙發的後背上。
一個小時過去了,包廂裡的氣氛很是沉悶,陳青縭看陳遠喝了不少的酒,聞到酒裡的玫瑰茶香味,心想這應該是醒酒茶吧,遞給陳遠。
陳遠還要送陳青縭回家,自然是不會喝醉的:“我沒喝多,你不用替我擔心。”但盛情難卻,陳遠的嗓子裡也喝酒喝的乾燥,覺得心跳加快,也就沒多考慮,將整懷玫瑰荼一飲而盡。
他絕沒有想到,這包荼就是海華李總那個老色鬼放了春藥的那一包,幾分鍾過去後,陳遠感到渾身發熱,手止不住地想往陳青縭身上亂摸,開始還能靠理智控制,漸漸地手越來越不聽指揮,最終,頭腦裡一片空白。
陳青縭單純的俏臉望著他,捏他的鼻梁:“哥哥,我們回去吧現在,謝謝你陪我一下午。”
陳遠的眼睛裡開始蒙上了一層迷霧,身上的血流持續地加快,拉著陳青縭卻愈發地抑製不住體內的欲火。
陳青縭將身子架在他的胳膊底下,試圖要扶陳遠起來,而露在裙子外面的大腿卻不小心碰到了她不該碰到的地方,終於,導火索被引燃了。
陳遠的頭腦中一片空白,剩下的就只有禽獸般的血液在沸騰,他將陳青縭猛地按倒在沙發上,兩隻手開始在這位高中妹妹的渾身上下遊走。
“不要啊,哥哥。”陳青縭猛烈地掙扎和反抗,而似乎完全失去理智地陳遠此時哪還能聽到這些,陳青縭的外套被整個兒脫了下來,露出了一件緊身的胸罩,而陳遠的頭猛然地扎了進去,隻覺得陳青縭的反抗越來越重。
陳遠貪婪地吸吮著陳青縭的嘴唇,又將她柔軟的玉體整個兒壓在了身下,手開始向她的臀部遊走,漸漸地陳青縭的反抗越來越弱。
一匹離了韁的野馬恰似一發而不可收,陳遠的手眼看就要伸向了那女人最神秘的地方,而陳青縭的淚水卻汩汩地流了下來,又咬著唇一個巴掌打向了陳遠。
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個巴掌打下去,陳遠猛地瞬然間清醒,他又重重地抽打了自已兩個嘴巴,晃了晃腦袋,向自已罵道:“我這是怎麽了,難道我是個禽獸麽,無恥啊,陳遠。”
陳青縭飛快地穿好衣服,一言不發地跑出了包廂。
陳遠雙手抱頭,強忍著用自已的理智與體內**抗衡,心裡狂嘶道:“我這是怎麽了,兩小罐啤酒是不可能讓我犯錯誤的,除此之外我就喝了包玫瑰荼,難道又是那臭女人劉虹樺再捉弄我,這個玩笑開得實在是太大了,一個極沒有人性的玩笑,這是害我,根本就不算玩笑。”
他大吼了兩聲,又重重地向自已的臉上狠狠地抽了幾個大嘴巴,心裡真是懊惱不止。
而陳青縭奔出了酒吧之後,一揮手招了輛白色的的士,一鑽進的士,她就開始捂著臉痛哭。
司機問道:“小姑娘,你去哪裡。”
“找個小花園把我放下就行。”
“好的。”司機一看到這般情景,平時也算是司空見慣了,就繞了個大圈將車停在了象州市的雅荷花園。
陳青縭緩緩地坐在了一個花園的石椅子上,背靠著椅背閉上雙目開始思考今天發生的事情,她心裡開始罵陳遠:“又是個好色的家夥,怪不得媽媽和所有的年紀大的女人都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沒想到我一直把他當大哥哥,他卻是一心想佔有我的身體。”
坐了好久好久,從她的身邊走過了一對對正在年青熱戀中的男女,看著一張張有說有笑幸福的面容,陳青縭心靈裡又似乎有了種失落,她一閉上雙目,就想起了剛才陳遠對他粗暴的情景,想著想著,臉蛋上竟紅了起來,心裡歎息道:“要是哥哥真的喜歡我,而不是隻喜歡我的身體該多好啊,壞蛋。
“通”地一聲,她將一枚手中的石子丟進了花園裡的小湖裡,眼中撲朔著幾滴委屈的淚珠兒。
直到凌晨三點,陳遠才懷揣著對自己的極度指責和對陳青縭的極度愧疚,回到住處。“我今天這是怎麽了?”以前沾女孩子便宜,那都是看人來,像是酒吧裡的服務員,反正也沒少被別的客人摸,自己也去摸她下屁股,無傷大雅;可陳青縭不一樣,她可還是一個小姑娘,小女生。“難道我真有戀童癖?”這個念頭的冒出,把陳遠自己嚇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