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野離氏剛開始態度強硬,始終都不肯接見李繼遷,導致他帶著一百多號人在距離野離氏大本營外安營扎寨了好一陣子,據說最後還是野離氏族長的女兒放他們進了營地,軟磨硬泡三個多月之後野離族長才點頭答應支持李繼捧,同時更是開了一大堆條件,其中一條就是希望聯姻。
“繼遷,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李繼捧生氣的對著這個弟弟。
“大哥,你別忘記自己對我的允諾,只要我可以說服房當和野離兩氏,你就會答應我一件事。”
“我是這麽說過,你要娶那個女人,我也已經不反對了,但是前提是她只能做小,我絕對不會讓你娶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做正室。”
“夠了大哥,從小到大我都很敬重你,我希望你也可以尊重我愛的女人,我不管費聽氏那裡到底什麽情況,不管那些長老準備送多少女人給我,還有那個野離老賊的女兒也休想塞給我,我一個都不會要!一個都不會娶!我要娶的只有馨兒一個,不但是正室更會是我李繼遷唯一的妻子。”李繼遷握緊了拳頭,絲毫不願退讓。
“你……”李繼捧氣結,從來都是冷靜,睿智的弟弟第一次這麽大聲的對他說話。
“我不會嫁給你。”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來,李家兩兄弟抬頭一起看向聲音的源頭。
她已經在帳外站了很久,他們兄弟兩個的對話她都已經聽見了,她不知道李繼遷為何要這樣做,無論他是不是出於真心想娶她,她都不會嫁。
她直接忽略驚愣在原地的李繼捧,徑直走到李繼遷身邊,“我說過,我不會嫁給你的,無論是正室還是小妾。”
她氣呼呼地回到帳裡就開始收拾衣物,今天無論如何一定要離開,因為她的懦弱一拖再拖,才讓事情發展到現在的地步,如果當初自己強硬一點也許在銀州她已經成功擺脫他了。
李繼遷跟著她進了帳子,看到她正在收拾東西,一把搶過包袱,“別鬧了,我剛才不是已經說了嗎,我不會讓你做小的。”眼裡盡是柔情和疼惜。
“李繼遷,你是聾子嗎?”她怒目相向,這個男人不但是瘋子,還是塊頑石,“我根本不介意是正室還是小妾,我不嫁給你,是因為我不喜歡你,我不愛你,聽明白了嗎?”
她怒氣衝衝地看著他,他反到是扯起一記冷笑,“你有資格跟我說不嗎?別忘了,你是專屬我的女奴,你從頭到腳,每一個地方,每一寸肌膚都是屬於我的。”
她一巴掌打開他伸過來的魔掌,“這個世界沒有誰是專署於誰的,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從身體到思想,你妄想可以控制一切,偉大的李繼遷大人。”
“那麽就心甘情願的愛上我。”他的聲音帶著輕微的顫抖,溫柔中帶著一絲懇求。
“永遠都不會有那一天。”她切齒冷笑,“記得他嗎?我每每做夢都會叫到的那個名字。我愛他,深深地愛著他,除了他這輩子我不會愛上其他男人,我已經是他的妻子,我永遠只會是他的妻。”
她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她不要再繼續糾纏下去了,她要他死心!!
猛的,他將她推倒,迅速地壓了上來,舉高她的兩隻手臂,死命的扣住,她花容失色,驚叫道:“瘋子,你幹什麽,放開我。”
他揚起邪魅的一笑,低頭在她耳邊道:“既然你已經嫁人了,想必已經學會了如何取悅男人,那我就無須憐香惜玉了,今晚就讓我看看你有沒有資格做好一個專屬女奴。”
他含住她的耳垂,輕咬,翻轉,騰出一隻手,用力扯開她的衣服,“嘶”的一聲外衣已被撕爛。
淚模糊了雙眼,絕望的情緒爬上心頭,“走開,混蛋,放開我。”
他冷冷一笑,覆上她的唇,第一次她知道他的吻是那麽熱,像是要把她完全溶化,第一次知道吻同時也可以這樣冷,像是要將她丟棄於萬年冰峰之中,她狠狠地咬住他的舌頭,直到血腥味彌漫了口腔,趁他吃痛之際逃脫鉗製,雙手猛推一下,離開他的懷抱。
跑了兩步卻又被裙角絆倒,一邊慌亂的扯著殘缺不全的衣服,一邊隨手抓起身邊的東西就往他身上丟,“滾開,別過來。”
“很好。”他笑得更加妖魅,更加邪惡,對於她丟過去的東西躲也不躲,只是死死地盯著她已經袒露在外的肌膚。
他眼裡是**裸的**, 雙眼充血,像是一頭饑餓的獵豹找到了食物般的瘋狂,再次壓上她的身體,他感到了她的驚恐,她的顫抖,可是他已經停不下來了,那句“我永遠只會是他的妻”已經將他體內的暴怒因子全部激發,他真的已經徹底瘋了。
“啊——”伴隨著一陣錐心刺骨的痛,世界瞬間崩塌,她知道一切已經變了。
她緊緊的咬著下唇,忍受著身體的肆虐,身體劇烈的抖動,額頭上滲出汗珠,涔涔逼出,瞬間浸濕全身,她不想流淚,可這撕心裂肺的痛已經讓她絕望,憤恨的淚順著臉頰劃落。
痛……好痛,只要他輕輕一動,就能讓她痛的發顫,嘴唇最終被咬破,嘗到自己的血竟然也是苦的,是痛的,只是這痛已不知道到底是來自於身體的,還是來自於心的。
他不是沒有感覺到她的異樣,只是嫉妒已經佔據了他的心,充斥著他所有的細胞,他不會放過她,就算她已經是別人的妻,從此之後,她也只能屬於他。
低下頭,吻去她的淚,“你是屬於我的,嫁給我,嫁給我。”他在她的身體裡奔騰著,猛烈的衝刺著,就算下一秒就要跌入萬劫不複的深淵也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