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逸幾時從她手中抽走電話的,她又幾時被他緊緊摟進懷裡,她完全沒有意識。隻懂得痛痛快快地哭。
“哭吧,哭吧,哭個夠,以後不要再哭了。”王一逸輕輕在她耳邊重複說,心裡似放下了塊大石頭般,他鼻子也酸楚,眼眶發紅。
許久,她才平靜下來。這才發現淚水和鼻涕把王一逸胸前的衣襟弄髒了,她不好意思地抬起頭,正好眼瞟到不遠處幾個村婦正往這邊笑。
“對不起。”她對他說。
“你沒什麽對不起我的,以後不要老這樣說。”王一逸依舊把她摟得緊緊的。
“有人看。”她掙開他的懷抱。
“看就看吧,沒什麽大不了的。”他舍不得。
“我住的地方離這比較遠,東西先放他們這,等吃了晚飯,再回去。”她拿起他的行旅。
“隨你。”他看她的眼睛充滿著愛意。
李珍琬瞬間幸福得不知所措,她沒話找話:“你來得真是時候,今天正是鎮上一個男孩滿月,剛好可以瞧瞧他們的風俗。這裡慶祝什麽的,不在乎別人送的東西多或好,而是在乎你幫他做事的誠意。所以,等下我介紹你去幫工,好嗎?”“你好像是這裡的主人了。”王一逸笑。
“要生活就要盡快學會。”李珍琬說。
“是嗎?可惜你不能再呆這了。不過,以後你還有機會來。”“真的?”李珍琬驚喜。
“隨你喜歡。”王一逸承諾。
晚上,主人家一片喜慶。村民對王一逸特別熱情,邀他喝青稞酒、跳窩莊。王一逸縱然此刻隻想和李珍琬單獨呆在一起,但很快還是被熱情包圍,他放下了平時的嚴峻,也開心地喝著、跳著。
終於,和主人告辭了。
王一逸一手提著行旅,一手攬著李珍琬。幽靜的小路上,月光幽怨。
“這些村民真好客,怪不得你喜歡這地方。”王一逸還沉醉於剛才的氣氛中。
“我來之前也不知道的。”李珍琬說:“沒他們,我還不知道怎麽過來呢。”“知道如此痛苦,又何必去苦自己?”王一逸把李珍琬摟緊,歎了一口氣:“也苦了我。”“你怎麽找到這裡來的?”李珍琬終於忍不住又問。
“我也不知道,我找遍了你生活過的地方後,不知不覺走到這兒的。”“你找遍我生活過的地方?”李珍琬驚訝萬分:“你又怎麽知道。”“我是誰?你太小看我了?”王一逸笑。
“你舍得丟下公司?”“老婆不見了,哪個重要?”“一逸!”李珍琬激動,使勁靠緊王一逸。
“以後不要一聲不響地走開了,嗯?”“好。”兩人無語,但此時無聲勝有聲。
李珍琬推開門,竟返身主動把王一逸抱住,頓時兩人像燃燒的澆了油似的乾柴,緊緊地擁抱著對方,向對方索取這幾十天來的渴望。雖已是初冬,但地在冰涼的地板上打滾,卻絲毫沒感到一絲涼意。王一逸的一句“珍琬,我愛你。”完全瓦碎了李珍琬內心的障礙,她盡情地釋放自己。
直至激情過去,才相擁到李珍琬狹窄的床上。
清凌凌的月光照射到李珍琬還著紅潤的上,勞動使她的肌膚更豐潤了些。王一逸忍不住把手放到她的豐盈上溫柔地揉搓起來。
“嗯。”李珍琬驚喜地低叫,眼神沉迷,全身肌膚更加泛紅。
王一逸完全被從沒見過的李珍琬的嫵媚燃燒了,一股又在他內心騰起,他迅速堅硬,手移至她還濕潤著的秘穴處儒動起來。
“珍琬, 今晚你要補償我找你的苦。”他在她耳邊輕輕說。
“嗯。”李珍琬緊貼過來,身體隨著他手指波動。
他乾脆手嘴並用,弓起身子,嘴含住她的蓓蕾。這時更來她的一陣搔動。
“嗯,哎……”嬌吟聲從她嘴裡不覺溢出。
“你太會引誘我了。”王一逸用堅硬挺了進去……
外面冷意更濃,而裡屋卻春意依然盎然。
天蒙蒙亮倆人才沉沉睡去,這一覺安穩而踏實。睡來時卻已是下午兩點,李珍琬窩在王一逸的懷裡,幸福無限。
心裡始終牽掛王一逸的公司,李珍琬一再摧促著王一逸回家。倒是王一逸一點也不心急:“好不容易輕松一下,就多玩幾天吧。公司沒事,如果有的話他們會打電話過來的。”於是兩人又多玩了幾天,等於補償了沒有度蜜月的遺憾。但王一逸又說這不是補蜜月,蜜月以後才補。李珍琬笑,王一逸回到公司後哪還記得蜜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