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久長臂攬過我,身子擋住了黑磔的手:“你可以再選其他的女人,除了她!”
“安久,你不要亂說!”我小聲地對他說:“我不希望有人誤會。”是的,我害怕黑磔誤會。
“走!”安久一臉的霸道是我從未見過的,用力地拽住我的手臂轉身拉我走。
我歎口氣,身後的那隻手,如果不是在這樣的場合多想緊緊抓住永遠不放。深吸口氣,不要,哪怕是做夢的一瞬間,我也要抓住,他是我的一切!僅有的一切!
“放手!安久,你再亂說我們連朋友也做不了!”用力地掰開他纏在腰間的手,冷冷地對他說:“謝謝你的好意,但還不至於要他人干涉。”
安久錯愕,動動嘴唇,垂下手。我轉身,想要抓住黑磔的手,卻落空了。
他右手已經摟著一個妖豔女子,側過臉衝我淡淡一笑,毫不猶豫地轉過了臉。
我雙手揣進褲兜,克制住自己衝上台去的衝動,低頭走向安久他們。
“子夜,怎麽,喜歡上人家了!叫你哥拿錢呀,不就一男妓麽?有錢就玩!”周強拿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小心地打開著往可樂裡倒。我看了他一眼,咬住牙根不語:“不過呀,那些人可不是你能玩的,說不定還有愛滋病之類的性病,我說你呀,還是好好地從了安久吧,人家有次說夢話都叫你名字呢……啊~!……”
杯子摔落一地,我一拳揮向周強,將他打翻在地,周強氣極一個鯉魚打挺,起身還擊,我又是利索地過肩摔。他本就喝得有些高了,加上我一翻拳腳,全身癱軟在地不住地嘔吐。
“子夜!你怎麽可以這樣野蠻,你好像潑婦哦!”於清驚呼。
我吐了口唾液,才不在乎星期一班上又會傳出關於我的新聞。安久則死死按住欲為周強出口氣的幾個男同學,勸他們先把他安置好,我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就憑他們幾個,一樣打他們成死狗。
“走啦,子夜,好好的一個生日派對被你給毀了……”嫻雅幾分埋怨地看著我。
我轉身看著流連於女人中間的黑磔,怒氣在發泄完後,有些站立不穩,拿起桌上的可樂喝起來。
“子夜,這不能喝!”安久急急地想搶我的可樂。
“我知道,剛才裡面加了K粉,可我就要喝。”大口地喝了幾口,腦子開始不受控制。手剛才在打鬥中受了傷,玻璃割破了手掌,流著血。臉龐溫熱,我在哭,不停地開始合著音樂搖頭,一邊流血,一邊要把腦袋甩掉似的想把今夜所有的記憶刪除,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