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知道她那時的樣子,倒貼耶!還是牛郎哦,太喜劇了。”
“是不是哦,平時看她挺冷的,連安大帥哥都愛理不哩的。”
“你這就不知道了,這叫咬人的狗不叫,叫的狗不咬人!悶騷一型的。”
“恩,也對也對,再說說看。接著說!”
走進教室,於清的課桌前圍了一圈女生,見到我個個都像是見了鬼一樣有默契地散去,還不忘向於清投以“好好保重”的眼神。
於清迅速低下都收拾書本,不看我。
“剛才你在說誰?”我輕扣了下她的課桌。
“恩?剛才?剛才我們有說什麽嗎?”看不出於清的演技還不錯,裝傻裝得挺像的。
“我都聽到了,在說我嗎?”本來心情很不好,正好拿她出氣,可是,要對女生動手實在太灰了一點:“再說說,你不是挺能講。”
“我……我……我就說了,你拿我怎麽樣!”於清憋了半天,脹紅著臉衝我說:“姚子夜,不要以為我怕你!”
“既然說了,就道歉不就行了。”安久雙手插兜斜倚在門口,衝我笑笑:“早啊,子夜!”
“安久!你來的正好,這惡女好凶哦。”於清如見救星般衝到安久身邊,撒嬌怪嗔:“我隻不過是把前晚你過生日的情形說出來而已呀。”
“真的嗎?”安久輕挑濃眉,向我擠擠眼睛:“全都說了的?”
“當然啦,我都一五一十地說了的。怎麽發生地怎麽說的。”於清不由地挺直了腰板,語氣夾雜著傲慢環掃教室,看吧,安久都為我說話了。
“那你有沒有把我說的那句話也說給同學們聽呀?”安久笑得很親和,卻有說不出的詭異。
“哪……哪句呀?”於清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小心地觀察起安久的神色。
“就是……”安久故意拖得很長,走到我身邊:“就是,‘對不起,她是我女朋友!’這一句。”
整個教室在沉寂五秒後,斷斷續續地響起倒抽冷氣的聲音,黑板刷咚地掉在桌上又彈落到地上,揚起白色的灰塵。
“安久,你……你怎麽可以……”一向口齒伶俐的於清開始結巴起來。心碎一地的聲音直崩腦門。
“安久是不是腦子脫線啦,連她也看得上。”旁邊一些男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我轉過頭瞪了他們一眼,立即很識相地閉上了嘴,周強則敢怒而不敢言地捂著紫青的眼睛埋下了頭。
我坐在了嫻雅身邊,她低著頭一直不說話,我抬抬手想說什麽可又覺得自己這樣會很可笑。放下手,在心裡歎口氣,現在可成全校的新聞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