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管念禧甩開跟蹤他的人,來到默啜的家。
“念禧,你來了。”唐韶荏驚喜交集,相思之情湧上心頭。
“我已經幫你安排一個更合適的地方,這裡不宜久留,快跟我走。”他時間緊迫,拉起她,就要往外面等待的馬車走。
“等一下。”她記起了一樣東西,擺脫他的手,跑回房間,拿了一個包袱出來。
“這是什麽?”他不記得她有帶任何衣物來。
“待會兒你就知道。”她給他一個神秘的笑容。
他沒再多問,拉著她一同坐上馬車。
“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她問,但卻很放心把自己交給他。
“宇文慶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他正全面清查我府裡的人,我怕他會找上默啜,所以為了安全起見,我另外買下一幢偏遠的空宅子,你暫時住上一段日子。”
“噢。”
“不準再給我惹麻煩。”他再三叮嚀。
“知道了。”她溫馴地道,手裡一直抓著那個布包。
馬車走了一段很遠的路,經過一片山林翁鬱,綠蔭夾道。
這裡全是樹林,人煙罕至,靠近國界。
桐蔭深處,有一間雅致的房舍,幽靜怡人。
木刻的扁額寫著“風月小築”,充斥著文雅氣息。
“好別致的地方。”她一眼就喜歡上了。
“這裡以前是一個唐人住的,聽說是辭官退隱,移居來苗疆。”他說。
她推開一扇精致的雕花木門,映入眼簾的是滿室的書籍,整齊地擺放在書架上,角落還放著一把古琴,琴邊還放著一個小香爐,感覺像是一處可以讓人忘了一切塵事的幽雅天地。
“好多書……”她隨意檢閱其中一本。
“本來就有的,我教人不要移動,可以給你打發時間。”他細心地道。
“你想的真仔細。”她的手又不自禁地去撫那把古琴,撥弄了幾聲音律。
她背對著他,沒發覺他緩緩解下自己的腰帶,一回頭,看見他這樣的舉動,又驚又羞地別過臉,不去瞧他脫個精光的上身。
“你這是做什麽?”
他像突來的颶風,狂霸地將她壓倒在床上。
“你還沒受到應有的懲罰!”他對著她耳語,噴拂著雄性的氣息。
她的身子猛地一震,雙手無力地推拒他的胸膛,心底卻渴望與他有肌膚之親。
他的手輕佻的探入她的領口,不客氣的搓揉酥胸上敏感的花蕾,像發狂的猛獸,用嘴銜開她的肚兜,一對飽滿渾圓的,更令他大增,恣意揉捏,擰痛了她的。
“不要……會痛……”從來沒有被男人碰過的胸脯,嬌嫩得很,怎堪他力道如此粗魯地對待。
她眉心齊攏,這不是她想要的感覺,指甲也深陷他的手臂,卻阻止不了他的霸行。
他埋首在她的乳間,舌尖輕舐翹立的蓓蕾,泛著粉紅的暈色,代表她的純潔無瑕,勾動了他想佔有她的念頭。
“我不允許宇文慶那個畜牲先得到你。”他嗄啞地說。
“求求你……不要這樣子……啊……”她無助地嬌喃。
她意識到他熾烈的掠奪性,驚恐地想守住最後一道防線,不希望在真相大白之前,把自己完全奉獻出去。
她非但不依,還抓起肚兜,拉好半垂的衣裳,遠離床邊,避他如瘟神。
“你如果現在要了我,我會恨你一輩子。”她眼裡閃著堅決的淚光,似乎是說到做到。
他心神一凜,欲火極度降溫,他可以不管她的感受,強用蠻力要了她,但是他卻不喜歡她有著一絲絲的不願意。
“你倒挺會磨人的,好吧!那我就慢慢玩你。”他輕佻地說,一邊穿上袍子,眼睛仍貪婪地盯著她姣好的。
他慢慢走向她,她驚慌地往後退,碰倒了一張竹椅,口齒不清地說:
“你……還想做什麽?”
他居然體貼地為她系上肚兜的結帶,長繭的粗掌觸摸到她滑如凝脂的裸背,她動都不敢動,連呼吸都為之停止。
“好好照顧自己,明天我會派兩名侍女過來。”
他轉身要走,她猶豫了一下,及時開口喚住他:
“等一等。”
管念禧狐疑地回過頭,見她取來那個很重要的布包,交到他手上,臉上泛著紅暈,羞答答地說:
“這是我親手做的靴子,送你。”
他愕然望著她的柔情,這才發現自己又在不知不覺中對她太好,犯了不該犯的錯誤。
他臉色晦沉,狠下心來,把手上的靴子無情地扔在地上,冷漠地道:
“我不需要!”
頓時,她眼前一片黑暗,他消失在她含淚的目光中,幾天來的辛勞付出,全被他視如糞土,不屑一顧。
她哭出聲來……
心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