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可來到客房,很滿意裡面還有單獨的浴室,各種物品私人用品,電器設備應有盡有。君昊還很體貼的吩咐傭人為她準備好晚餐,她沒想到的君昊都幫她想好了。這些她隻認為是他想讓她輸得徹底的招數。
接下來的幾天她想了很多招數對付君昊,而他卻像突然消失了。聽傭人說,君昊把她的包已經給扔了,第二天來了兩人說是給她做衣服的。第三天衣服全部送來,有各式各樣的精美服裝。如果安可細心一點就會發現,這麽多的服裝裡竟沒有一條裙子。
在若大的別墅裡,平常很少見到其它人,君昊安排給她的貼身女傭年紀大約四十來歲,人顯得精明能乾。他告訴安可以後她負責她的飲食起居,可以叫她李嫂。安可想說得好聽是照顧她的,說得不好聽就是監視她的。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裡,多數時間安可都是在房間渡過的。平常隻能見到李嫂和成華兩人,酒井賢西也像憑空消失了,那晚之後就再也沒見過他,整個別墅安靜得讓她以為隻有他們三人存在。不過隻要她想在別墅周圍隨便逛逛時,就會有不同的人帶著探索的目光上來給她介紹裡面的一切。索性除吃飯時間外她就呆在房間哪也不去。她也不想去了解這個別墅裡的一切,隻是隱約知道別墅裡面護理院、健身房、各種配套設施應有盡有。
安可是從電視上知道君昊的近況的,原來這幾天他飛去東京參加世界醫學器材展覽會。在眾多名人中,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他總是帶著淡淡的笑容,卻絲毫不損他霸道的氣魄。他既然在那麽遠的地方,她又怎麽會老老實實在呆在這個鳥籠裡面。
“我要出去逛逛。”安可狀似漫不經心,其實她很擔心他們會阻止。
“安小姐請你稍等,我這就去準備。”李嫂在她身後仍究是那慣用疏離的語氣。
“不用了,我隻想一個人出去隨便走走。”
安可成功的走出了別墅,她以為是她強硬的態度才讓他們放行。她當然不會知道遠在異國他鄉的君昊仍操控著她的一切,他答應會給她“自由”當然就不會食言。
路似乎更寬了,空氣也不再汙濁,終於從那個金絲般的鳥籠飛了出來。她以為自由了,是不知道成華早已經安排人跟在她不遠處。想要逃,搖搖頭甩去這個可笑的想法,隻要君昊不放手她就無處可逃。
裴家洋樓
“該死的女人你不該去纏住君昊的,以後不要怪我心狠手辣。”裴萱芝剛聽完手下的報告,面無表情,隻是瞳也發出嗜血的光芒:“今天她要是還能回到君昊的別墅,你們就不要回來見我。”
男子接到命令點頭離去,對付一個女人的本事他們還是有的。
“你又想做什麽?”詢聲望去一男子已站在離她幾步之遠,他的目光冷漠,卻掩蓋不住身上散發出的那股英氣。瘦高的身形,深黑的雙眸、挺鼻、薄唇、方形臉組合成一個完美的男子。一身休閑裝扮、幾分書卷味與他所散發出的氣勢全然相反。他就是離家出走五年之久的裴炫琰,五年前的陽光男子如今卻成為一個冷若冰霜的男人。
“哥,你不是去公司?”裴萱芝很會掩飾心底的緊張,笑盈盈地走過去拉起裴炫琰的手臂。
“快告訴我他們現在去哪裡?”他甩開她的手,冷漠的眼眸中多了怒氣。
“哥,我是你親妹妹,可是你從來沒有把我當親妹妹看待。”雙行清淚順著她豔麗的臉頰緩緩流下,卻激不起他心中任何憐惜。
“在我面前別做戲,快說。”冷漠如他,心卻在流血,如果她不是他的親妹妹他又何須多管閑事。
“哥,我求你不要管好不好,就這一次了,隻要那女人死了君昊就會回到我身邊的。我們的婚禮還會繼續下去的,他說過他愛我,他不可能離開我。要不是那個女人,我和他正在渡蜜月,你說我能讓那女人活著?”裴萱芝搖著頭似乎接近崩潰的邊緣。
裴炫琰再次甩開她,衝了出去,快速駕車離去。希望還來得及阻止悲劇的發生,為那個未見過面的女子,更為他的親妹妹。
“裴炫琰,五年前你阻止不了,今天你也別想成功。”裴萱芝瘋狂地笑著,仿佛看到君昊離她越來越近, 她苦心經營這麽多事,隻是希望他仍然能回到她的身邊,完成他們未完成的婚禮。
安可在路邊的報亭買了一份報紙,認真的查看招聘信息有沒有適合她的。這幾天她想了很多和君昊打賭隻是拖延時間的辦法,她不會蠢到和那樣的一個男人去談什麽愛與不愛。至今她仍是不明白君昊為什麽非拖著她不放,她看得出君昊這種人根本不屑她的。
“哥們,我去小便。你先盯著她,我想她是不會跑的,這麽好的生活哪個女人不想?真不知道老板是怎麽想的,一向處事成穩的成老大也沒勸勸老板。”成華派來保護安可的兩名男子遠遠地看著安可,略帶不滿的低咕。
“我們一起去吧,料她也舍不得跑。”兩男子懶洋洋地往附近的公廁。
安可坐在路旁的樹陰下,絲毫沒有意識到危險正一步步地逼近。路上的行人熙熙攘攘的,不時有行人從她身邊路過。剛抬起頭,揉揉發酸的脖子,右手臂上突然傳來的疼痛,是一顆子彈破皮而過。要不是剛才正好側身也許這一槍打中的會是她的心髒。看著鮮血從手臂上流下,在她還沒
有回過神時,一男子把她撲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