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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門裡的官二代》第25章 炒菜婦炎潔 侄兒來登門
  “這小子,看著其貌不揚,沒想到勝負欲還挺強。”魏甄洛肩扛著昏死過去的趙衫,閃步走出陵園後,看著趴在地上,同樣昏死過去的齊拙誠,無奈地笑了聲。

  隨動馬步講究“勁領全身,氣通筋骨”,但對於初學者而言,很難做到氣勁在體內的收放自如。

  一起一伏,許多外泄的氣勁會鑽入五髒六腑內,滲入腦袋裡。初學者練的時間越長,散亂的氣勁就會越多,對自身的傷害也就越大。

  齊拙誠的那點小心思很是淺顯,無非就是剛才沒注意到踩山的跡象,心生羞惱之後,拿著身體在賭氣,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強行延長隨動馬步的時間,最後導致昏厥不醒。

  做事有執念是好征兆,所以,魏甄洛很欣賞齊拙誠這種擅作主張的“愚蠢”。

  月影初寒,人間休語。

  “媳婦,你怎會在這裡?”當昏迷的齊拙誠再次醒來後,使勁揉了揉後腦杓,卻不料意外地看到薑蘇子那張明媚動人的俏臉,心中半是溫馨,又半是驚訝。

  “你都是有媳婦的人了,以後能不能少惹是生非!要不是魏老偶然遇到,你指不定得死在後山上!”薑蘇子雖然怒氣難消,可還是替齊拙誠揉細心地捏著太陽穴,看著齊拙誠痛苦的樣子,眼角不禁泛起了紅腫的淚痕。

  “魏老師?”

  “我和別人打架了?”齊拙誠半躺在床上,摟著自家媳婦的溫軟腰身,有些哭笑不得地說道。

  “魏老師在後山上跑步,在陵園前看見你和兩個男人正在打架,你把人家的胳膊都打折了,最後你也被人給打昏了。”下午時,薑蘇子滿心歡喜地接起齊拙誠的電話,本以為他要給自己賠罪,誰曾想竟然發生了這麽檔子事,當她在後山上看到昏死的齊拙誠,頓時被嚇得失神落魄,至今還心有余悸。

  “這……”齊拙誠聽得是啞口無言,誰他娘沒事乾在陵園前跑步,也就可愛的薑蘇子會信魏甄洛的鬼話。

  不過這樣一來也好,省得他再編些更離奇的鬼話,去挑戰薑蘇子的智商。

  “安心養傷,你的手別亂動!我已經決定了,等咱兩結婚後,你才能碰我!”薑蘇子打掉齊拙誠作怪的手,強撐起羞紅的俏臉,嬌弱地瞪了眼齊拙誠。

  “別,媳婦別介啊,這事得咱兩人商量,不能搞獨裁政策。”齊拙誠當即慌了神,忙從床上爬起來,半蹲在薑蘇子的身邊,溫柔地給她揉肩捏腿。這事關乎於日後得幸福大計,男人的骨氣和它比起來,連屁都不如。

  薑蘇子當即拒絕道:“這件事沒得商量,我是你媳婦,不是你的泄欲工具。而且我還決定了,以後每天刷三遍牙,早晚各洗一次澡,徹底洗掉以前的汙垢,實在不行就用消毒水,對了,我還得去買瓶婦炎潔。反正,我得乾乾淨淨地作齊家媳婦。”

  “媳婦,咱再商量商量唄。還有,那消毒水就算了,要不然沒等你過門,就成了具木乃伊了。”齊拙誠滿腔悲切,這娘們完全是不給活路呐。

  “齊拙誠,我正在學做菜,你要把我逼急了,當心我以後用婦炎潔給你炒菜!”別懷疑薑蘇子洗心革面的決心,要是消毒水沒毒,她絕對會每天抱著消毒水當飲料喝。

  “薑蘇子,令尊安好?令大爺安好?”齊拙誠氣得在床上來回蹦躂,用婦炎潔炒菜,也就他這個缺心眼的媳婦能想出來。

  “用不用我給你丈母娘帶個好?還有,記得替我給令尊帶句話,扒灰可好?”薑蘇子揚著手裡的手機,扭著挺翹的屁股,一搖一晃地走出了宿舍。

  扒灰……

  齊拙誠頓時兵敗如山倒,薑蘇子為了重新做人,太他娘喪心病狂了。

  怎麽說呢?

  或許薑蘇子對於做飯沒有天賦,又或許她最近刷牙刷多了,嘗不出菜裡的味道。

  一桌子四個菜,剛好做出了酸甜苦辣的味道,一道菜一種味道,很是忠心耿耿得沒有“異味”。

  至於刀工更是淒慘,一盤麻婆豆腐,到最後被她索性壓成了豆腐泥,菜板上,地上鋪滿了豆腐軍隊的屍骨,就連土豆絲友軍都是滿地的“哀鴻遍野”。

  至於“香”壓根就別想了,四盤菜唯一沒糊的,就只剩下涼拌黃瓜絲。

  總之,薑蘇子這頓飯“成功”地避開了色香味,而且還是大獲全勝。

  “媳婦,今天咱……沒用婦炎潔炒菜吧?”事到如今,當齊拙誠看到滿桌的“妖魔鬼怪”後,心裡就只剩下這點奢求。

  “閉嘴,吃你的飯!”薑蘇子這個大廚已經沒臉見人了,隻好把臉埋進碗裡,甕聲甕氣地“咆哮”道。

  好歹都是自己媳婦的**作品,哪怕是**,齊拙誠也得咬牙咽下去,還得是板著一張笑臉,極盡可能地挑選出菜品的“成功”之處,昧著良心去鼓勵薑蘇子再接再厲。

  精明的齊拙誠知道,倘若在飯桌上惹惱了大廚,日後炒菜絕對省油。

  “老公呐,這黃瓜是我用過的,髒,不能多吃。你得吃其他的菜,我飯量小,不用給我留。”

  “噗!”

  “老公呐,你看你都瘦了,來吃肉。你能攤上我這樣的媳婦,是你八輩子修來的服福氣。”

  “嘔……我真是感激涕零,無以言表。”

  “吃豆腐,你不是最愛吃我的豆腐麽,今天就讓你吃個夠!”

  “那是應該的,我吃,我他娘吃還不行。”

  就在齊拙誠同志受苦受難的時候,突然有個深明大義的兄弟冒死前來解救,那陣陣的響起的敲門聲,簡直猶如天籟般悅耳。

  當薑蘇子聞聲打開門後,看著眼前這個打著石膏的男子,滿臉的疑惑地問道:“你是誰啊?”

  “冒昧打擾了,我叫趙衫,是齊拙誠的侄兒。”趙衫由於胡亂打量魏甄洛的身體,被後者狠狠修理了頓,此刻學精了不少,規規矩矩地看著薑蘇子,絲毫不敢再有什麽邪念。

  “侄兒?”隨後而來的齊拙誠把薑蘇子拉到身後,隨意看了眼趙衫,同樣滿臉的疑惑。

  “恩,村裡的遠親。”趙衫輕輕舉起纏著石膏的左臂,彎曲小指和無名指,中指捏住拇指,給齊拙誠擺了個盜門的“萍水指”。

  齊拙誠瞧見後點了點頭,道:“身上帶了山貨?”

  “按長輩的話,帶了五斤白面,自家親手磨得,只可惜丟在了路上。”趙衫重傷未愈,說話時虛著氣,額前止不住地滴著汗。

  “人沒事,身上乾淨就行。”齊拙誠跟著魏甄洛學了點盜門的切口,勉強能應付些粗淺的對話。

  “既然是親戚,那進屋說話吧,站在門外像什麽樣子。”薑蘇子打斷了兩人略顯詭異的對話,不滿意地推開擋在門口的齊拙誠,笑著把趙衫迎進屋裡,儼然適應了嬸嬸的角色。

  趙衫這個便宜侄兒也很給薑蘇子面子,吃飯時從不挑嘴,狼吞虎咽地消滅著桌上的菜,比齊拙誠敷衍的態度不知強了多少倍。

  齊拙誠略顯嚴肅地對薑蘇子說道:“你先進屋休息會,我有話和趙衫說。”

  “喔,吃完了叫我,我還得收拾碗筷了。”薑蘇子朝著齊拙誠笑了笑,溫柔如水。

  等著薑蘇子進屋後,齊拙誠領著趙衫來到煙台上,給他遞了根煙,說道:“魏甄洛算我半個師傅,而你又踩了魏甄洛的山門,你和我見面不合適吧?”

  “是捕蝶娘讓我來找你的。”趙衫看了眼打著石膏的左臂,滿是苦澀地說道,

  “找我幹什麽?”齊拙誠抽了煙,疑惑問道。

  “盜門在各省都有分舵,我是HeNan分舵的洑水遊魚,替自家金三爺走貨到三晉省,只是三晉分舵有人不守規矩,想要伸手截貨,殺了我身邊幾個探路的八爪鬼魚。我無奈只能依著金三爺事先的囑咐,踩了捕蝶娘的山門,把貨交給她保管。”

  趙衫抬著右手,恨恨地抽了口煙。盜門在外八門中勢力最大,人心難免會渙散,但盜門之人,不截同門之貨,這是條死規矩。

  若有觸犯,殺人者必償命,截貨者必受三刀六洞。

  “盜門在三晉省的分舵要變天了,所以,捕蝶娘命我來照顧你。捕蝶娘要處理那批白貨,而如今我又有傷在身,只能勉強保你不死。至於你的女人,我根本無暇顧及,最好讓她呆在你身邊,不要隨意亂走動。”趙衫看著昏暗的夜空,月黑風高,又是一個絕好的殺人夜。

  “有人要對付魏甄洛?”齊拙誠皺著眉頭問道。

  “不,是曹翠花,曹三爺。千門的金大爺已經擺好了‘燭火蝕身陣’,只等著曹三爺在並州市露頭。而到那時,千門的人同樣會對你下手。”趙衫扔了煙頭,拍了下齊拙誠的肩膀,斬草要除根,曹三爺是草,齊拙誠則是扎在土裡的根。

  “自古禍不及妻兒。看來這千門,也是個徒有其表的地方。”

  齊拙誠看著茫茫夜色,殺心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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