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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門裡的官二代》第25章 廢物很無奈 胸器會逼人
  “拙誠,是不是出什麽事了?”薑蘇子見齊拙誠走進臥室後,沒了之前的嬉鬧,端坐在床邊,臉上寫滿了擔憂。

  “沒事,別瞎想。”齊拙誠故作輕松地擠了個笑臉,走到床邊,揉了揉薑蘇子的腦袋。

  “抱抱……”薑蘇子見齊拙誠有意隱瞞,便也沒再多問,伸出兩隻嫩白的胳膊,可憐兮兮地看著齊拙誠。

  齊拙誠扶著薑蘇子的胳膊,輕輕地把她抱在懷裡,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最近別去上課了,在家裡陪著我。”

  “恩,我聽你的。”薑蘇子曾做過公主,亂七八糟的事經歷多了,心境遠比一般女孩要成熟。齊拙誠不說,她就不會去刨根問底,作為女人,有時需要攪蠻任性,有時卻需要善解人意。

  “最近但凡有陌生人刻意接近你,你一定要告訴我。還有,我不在的時候,趙衫會陪在你身邊,你可不許背著他偷偷溜走,就當是為了你好。”

  齊拙誠在說這些話的時候,其實心裡挺自責的,他身為一個男人,卻得靠另一個男人去保護自己的女人。

  難怪魏甄洛會罵他廢物,仔細想想,他確實是個廢物。

  “老公,你就別擔心我了,我包包裡有防狼噴霧,還練過些女子防身術,只要有男人敢靠近我,我就踢他的褲襠,戳他的眼睛。哦,對了,我還有一把蝴蝶`刀,準保沒人敢欺負我。”薑蘇子坐在齊拙誠的腿上,板著指頭,細數著自己的“寶貝”。

  “女人也一樣,該出手時,絕不手下留情,反正你也是女人,沒啥打女人的忌諱。”齊拙誠抱著薑蘇子坐在床邊,耳提面命地補充道。

  “知道啦,看你說得這麽嚴重,你也要小心點,要不然我可就成了寡`婦了!”薑蘇子膩在齊拙誠的身上,故意拉著長長的語調。

  “難為你還能替我想著守寡。”齊拙誠狠狠在薑蘇子的臉蛋上親了一口,對於薑蘇子這個漂亮媳婦,他越看,越是喜歡。

  薑蘇子拍掉齊拙誠探進他睡衣裡的爪子,埋怨道:“老實點,一點骨氣都沒。”

  正當兩人膩歪著“糾纏不清”時,趙衫站在門外,很是不解風情地敲了敲門,“叔,出來下,有點事和你商量。”

  等著齊拙誠磨蹭地出了臥室,趙衫走上前,附耳低聲說道:“門外長草了,需要咱們去剪剪。”

  齊拙誠沉聲問道:“這麽快就來了?”

  “別帶刀,第一次見面,亮‘器子’不好。”趙衫說得很是難為情,偌大的盜門中,也就齊拙誠拿著菜刀當武器,暫且不說實戰的威力如何,還沒等動手,就把盜門的臉給了個一乾二淨。

  唉,對於齊拙誠這個菜鳥師叔,趙衫表示頭痛無比。

  出了門,來到昏暗的樓道內,齊拙誠剛想往前走一步,就被身後的趙衫立刻出言製止,顯然齊拙誠又犯了低級錯誤。

  “又怎麽了?”齊拙誠同樣很鬱悶,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脫離了他的掌控。他就像一個沒斷奶的嬰兒,什麽事都做不了,就算沒事放個屁,趙衫都得考慮他是不是拉了褲子。

  “師叔,有人在門口撒了石灰,你要是踩上去,可就漏了行蹤了。”

  趙衫說完後,右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玻瓶,瓶口朝下,把瓶內的液體全倒了出去。

  沒等齊拙誠換完氣,被液體澆撒過的地面便騰起了濃濃的水汽,聚在空氣中灼熱的氣息,隨即撲面而來。

  “瓶裡裝的是冷水?”齊拙誠長舒了口悶氣,隨意在地上蹭了蹭鞋底。

  “恩,雖然咱們今夜是去剪草,不是去放鷹,但一些基本的東西還是要告訴你。”

  “這是江湖上最粗淺的追蹤手段,地上的石灰裡摻了細沙,踩上去後,鞋底上的石灰和細沙會沿途留下你的蹤跡。只要每個岔口放點石灰,別人事後灑點水,就很容易知道你的去向。”

  “咱們今夜要抓這隻千門的貢山遊鬼,就算踩了石灰,他也沒時間來確認。可以後要是去放鷹打探消息,切忌不能露了蹤跡,否則會惹禍上身的。”

  比起魏甄洛那個不稱職的老師,趙衫很顯然是個良師益友,一點一滴地教著齊拙誠,耐心扶著,幫著齊拙誠踏出邁入江湖的第一步。

  “石灰灑在路上,人來人往地踩一遍,他又怎麽能確認我的行蹤?”齊拙誠是個較真的人,顯然不允許自己有半點疑惑。

  正下樓道的趙衫聽到後,本想張口罵娘,不過想到齊拙誠的輩分後,隻得改口說道:“我都說了這是最粗淺的法子。而且,我說的是岔口,不是路口。”

  “岔口在外八門中,指的是尋常人不會經過的地方,比如說倒賣人體器官的‘窩棚’,又比如說賣白貨的‘菜口’。”

  出了單元樓,趙衫見齊拙誠還要問,忙打斷道:“師叔,這些東西以後你就知道了,現在就算累死我,我也講不完。何況咱們要去抓鬼,你就讓師侄靜上一會,要是出了紕漏,會害了師叔母的。”

  接下來,趙衫從懷裡費力掏出個木盒,裡面養了隻黑背蜈蚣,之後只要二人經過一幢居民樓,趙衫就會讓蜈蚣在居民樓的牆角上爬一會,蜈蚣的頭朝哪個方向,趙衫就會走朝著那個方向走。

  等徹底出了薑蘇子所在的小區後,趙衫收起立下汗馬功勞的黑背蜈蚣,沉思自語道:“右為陰,午丁至巳丙,路路有陽,路路有陰,這裡陽路在左,陰路在右,右向正南。”

  趙衫神神叨叨了一番後,看著身後的齊拙誠,說道:“你別老盯著我,怪難受的。我是條洑水遊魚,探路走向是我的看家本領,學了十幾年,要是被你一眼看穿了,那金三爺還不得卸了我的腿。”

  “找到千門的貢山遊魂了?”齊拙誠收斂目光,輕聲問道。

  “恩,這小子是個‘午魂’,藏頭縮尾的本事差了點,出了門往正南方向走,會遇到他的。”趙衫輕松一笑,語氣很是肯定。

  被多次打擊後,齊拙誠已經是破罐子破摔,問都懶得問,就他娘當是“術業有專攻,聞道無先後”了。

  往正南走,便又進了之前的謝原鎮。

  要說並州市最亂的地方,就當屬各個城中村和市周邊各個村鎮,市公安局的局長年年換,可治安依舊毫無起色。

  抱成團的村民們戰鬥力無上限,有時還能“驚喜”地掏出黑槍,北方漢子的彪炳民風在這裡顯露無疑。

  “小家夥,柱頭暗號被你刻成這般寒酸模樣,虧你還是個千門的人。等著盜門爺爺逮住你後,得好好教教你怎麽刻暗號。”趙衫摸著路邊的牆角,使勁搓了搓後,手指上染滿了紅色墨跡。

  “找到他藏身的地方了?”齊拙誠也跟著摸了摸牆角,除了沾了點墨跡外,也沒發現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恩,就在這單元樓內。師叔,你還是留在下面吧,今夜要是驚了那小東西,再要找,可就困難了。”

  “你幫我看著那處暗號,但凡有人再去看,你就立馬躲起來,千萬別動手,否則會死人的。”

  趙衫遞給齊拙誠一把精致的飛刀, 又囑咐了幾句後,才悄悄摸進了單元樓內。

  齊拙誠收好飛刀,看著趙衫打著繃帶的背影,歎氣道:“我他娘連個殘疾人都不如,還是個睜眼瞎。這江湖,真就那麽難混麽?”

  趙衫離去後,齊拙誠趕忙找了個陰影處,把手機調成靜音後,像個小偷般,一動不動地盯著那塊暗記。

  “小哥,這麽晚了,怎麽就你一個人,要不跟著小妹去玩會?”

  不知多久後,齊拙誠身邊突然多出個女人,蹲在他身邊,雙手托著下巴,好奇地看著撅起屁股的齊拙誠。

  “噓!”

  齊拙誠剛要開口說話,又似乎想到了什麽,後知後覺地炸跳了起來,身子死死貼在牆角上,像見了鬼一樣,右手頓時按在胸口,顯然是受了不小的驚嚇。

  “哎呀,小哥,你的飛刀都掉了。這麽漂亮的飛刀,緞帶沾了土,可惜了。”

  說話的女子穿了身紅色吊帶裙,垂著鼓脹的胸峰,彎腰撿起地上的飛刀,由於光線太暗,齊拙誠瞧不清她的模樣,只能約莫看到,垂落的秀發刻意擋著半邊臉。

  齊拙誠有些二百五地問道:“你是小姐?”

  “你覺得呢?”

  女子故意用手拖起沉甸甸的胸肉,伸著舌頭,舔了舔胸前湧起的白嫩,能做出如此高難度的動作,只能說這位紅衣小姐,天賦異稟,凶器逼人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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