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勒斯(注:亦稱那波利)在意大利是少數的幾個大都市之一,在這也有著港口街道和觀光地。
這個古都的美麗和優雅的程度,有著『看到過那不勒斯就能瞑目了』的說法。
實際上,在高台上向遠方眺望的話也十分漂亮。
沐浴在太陽的溫柔下的閃爍著蒼藍的那不勒斯灣,桑塔?露琪亞之港,和數不清的年代悠久的建築物。
世界三大夜景之一的城市風貌,向東面看過去的話,就能觀賞十公裡處的地方聳立著維蘇威火山的偉容。
“真是漂亮的城市呢,真想好好地觀光一下,可是為什麽我非得要做跑腿啊?”
當麻無奈地扯了扯自己標志性的刺蝟頭,同時回想起了之所以造成這樣情況的原因。
細細算來現在離打敗雅典娜已經過去了一個星期了吧,不知道是因為是傷勢還沒恢復還是顧忌當麻和護堂的原因,那個少女沒有再次出現,不過這樣也是當麻松了一口氣。
自己實在不知怎麽這面對她。
不過這短短的一個星期也足夠顛覆了他的日常生活。
首先自己協助弑神者打敗不從之神的事情被好事者傳開了,而且更不幸的是自己拳打護堂的一幕也被人目睹了。這舉動在日本的裡世界中引起了劇烈的動蕩,隨後一系列名不副實的稱號被戴在頭上。如“魔王的言臣”、“王之近衛”等。
其實本來護堂有想要澄清,替當麻正名的意思的。一露出這樣的苗頭,就讓自己迅速製止了。
點點腳趾頭都想得到,現在只是協助打敗不從之神都造成這樣大的聲勢,如果被證明了是自己獨自一人打敗的,那以後的日子還能好過,當麻可沒想過過上讓眾人關注的生活哦。這樣堅決地拒絕
其次就是關於這次的任務的了,對於一切事情的起源—戈爾貢之石的處理。在艾麗卡和正史編纂委員一番想菜市場的討價還價之後,最後由作為“王”的護堂拍板。決定先由艾麗卡所屬“赤銅黒十字”暫時封印保管,最終交付給意大利的“王”。
其實本來以艾麗卡的性格是不會那麽輕易屈服的,但可能是由於畏懼當麻的原因吧,最後還是同意了這個提議。
對於這樣的做法當麻不知道是對是錯,但現在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而且他有這樣一種預感,這次的行動不會那麽的順利。
看著手上寫著地址的紙條,當麻找到了聯系意大利的“王”的結社地點,但最後卻得到一個失望的消息。貌似那個“王”不知溜達到附近的那裡去了。
這真的是一個“王”嗎?怎麽沒有一個“王”應有的姿態。
而且據說還是一個戰鬥狂,之前一直纏著護堂,搞到他四處躲避,因此壓造成這次也只能由自己跑腿了。
這樣的“王”靠譜嗎?
當麻在腦裡打上了以問號,但本著瞎貓碰著死老鼠,盡盡人事的心態,他還是決定在附近逛一下,看能不能找到。
這機會非常之渺茫,因為當麻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氣,而且剛才自己還忘記拿了他相片對照。
如果這樣都能遇上了的話說不定就有麻煩事了。
這時當麻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冷顫。
穿過具有古羅馬中世紀暑期建築風格的建築,在領略了一番異國風情後,當麻來到了加裡波第廣場,從一本旅遊雜志上,他知道這是當地有名的廣場,革命英雄朱塞佩?加裡波第的雕像就佇立在那裡。
不過人流量真大了,不愧是旅遊勝地。人頭湧湧的根本分清誰是誰,但一個人除外,在湧動的人群中宛如一個鶴立雞群般的存在。
他背著一個細長的盒子隨意地站在雕像下,但周圍卻空出了一片空間,每個人都在那裡繞道而行,就像這是他一個人的領地似的。
這不是因為魔法的原因,當麻在一瞬間就確定,而是身上的氣勢。
到底有多強才能形成這樣的氣勢啊?
當麻的視線對上眼前的青年,同時有所感應那個人也抬起了頭。
他長著的一頭明亮的金色頭髮,身穿花俏的開襟襯衫,腳上穿著一看就是廉價的沙灘鞋,懷裡抱著一個超級市場的袋子,用鼻子哼著歌。
嘴裡唱著什麽『你~是~我的~太~陽』之類的爽朗腦殘歌。
這是一個非常隨便毫無責任感的人,這是青年給當麻的另一個感受。
但是不可小覷,他光站著那裡就有一種鋒利的感覺,姿勢雖然隨意但卻給人一個畜勢待發的感覺,看來這個人很擅長進攻呢。
不幸的警鍾又響起,寒氣從脊髓直衝向腦部。
千萬不要和這個人扯上關系,不然會很麻煩的。他的直覺是這樣告訴他的。
要快點離去。
(該死的好奇心)
一邊為自己的魯莽舉動而後悔,當麻一邊地向人群裡擠,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馬上離開這裡。
但是一切都太遲了。一隻手搭上了當麻的肩膀,接著像老朋友一樣摟著他的脖子。
這個人到底有多麽一個自來熟啊,這樣的人當麻最難應付了。因為他們只要認定了就會非常的死纏難打。
“少年不要那麽快走好嗎?我叫薩爾瓦托雷?東尼,我們交個朋友怎麽樣?”
金發少年臉上帶燦爛的笑容,嘴裡露出潔白的牙齒。
很難想象一個外國人會有一口這麽純正的日語,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上條當麻被一個貌似很強的少年纏上了,身體裡的本能無不提醒著他,這是一個會移動的人性麻煩製造機。
要來的總會來的,當麻歎了一口,姑且敷衍地應了一下。
“有機會的,不過我現在有急事,能不能先讓一下。”
非常明顯的拒絕,但是名為薩爾瓦托雷?東尼少年,沒有任何的不快,而是更加親熱著靠近過來,拉著當麻向人群外走去。
“如果沒猜錯的話,是那件事吧?是草薙護堂要你來的?”
雖然是詢問, 但是帶著非常肯定的語氣,當麻知道自己中獎了。
“你怎麽知道的,我都沒有表明身份。”
“很簡單,因為你身上有護堂的味道。”
沒有絲毫的在意,少年在當麻面前說著非常**的話,但明白真相的自己卻知道這是一種野獸的直覺和本能,他們會記住每一個獵物的氣味,以便享受狩獵的樂趣。
“你是意大利的‘劍之王’?”
“你以為呢?”
沒有追究當麻的不禁,薩爾瓦托雷?東尼拍了拍身後細長的盒子,帶出一陣金屬的碰撞聲。
看來眼前的少年就是自己自己要找的人了。傳聞中這位“王”可是劍不離身的,只靠那把劍的鋒刃他就能斬殺塞爾特的神王“銀臂努阿達”。
不過當麻已經不想再逗留下去,因為他看向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危險了,那個人毫不掩飾地向自己散發著戰意。
“那麽,我們快......”
但在當麻還沒說完,他的話就被打斷。
眼前的薩爾瓦托雷?東尼露出了更加燦爛的笑容,上下的八顆牙齒在陽光下閃閃發光,不過在當麻看來它更像一張張開的血盤大嘴,會吞噬一切的敵人,野獸要露出鋒利的獠牙了。
“可以,不過要在我們打了一場之後。”
果然還是不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