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果失去了夢想,那和一條鹹魚有什麽區別?周老師您這話說的太好了!”
葉凝用力揮舞著自己的小粉拳興奮的說,似乎想讓全世界都知道一般,她還對周銘說:“周老師,我相信您也正是因為一直堅持不懈的追逐自己的夢想,所以才會有今天這麽偉大的成就對嗎?”
“那是當然,人有時候還是必須要有點自己堅持的,否則就會成了隨波逐流的浮萍,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麽了。”
周銘笑著回答葉凝,不過其實周銘是想回答其他答案的,別人不知道,但周銘自己卻十分清楚,自己並不是什麽童話故事的主角,要是沒有重生,自己無論如何堅持如何有夢想,如何不想成為鹹魚,能不能逆天改命周銘不知道,但肯定會和現在的狀態天差地別。
然而周銘面對葉凝那麽希冀的眼神,這個時候去說一些很打擊她的話那實在太殘忍了,周銘自認為做不出這種事。
“所以葉凝你和金融班的同學們也需要有自己的夢想,這樣你們才能把自己的光芒發散到最大。”周銘說。
葉凝拚命的點頭:“周老師您放心,我們金融班的同學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我完全相信。”周銘說,他帶著葉凝上了車,他們一起回去了宿舍,一個小時以後,周銘就已經躺在了自己房間的床上。
把擦頭髮的毛巾丟在一邊,周銘看著天花板,突然他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周銘接通,是從李成從港城打過來的。
這位未來的華人首富,他接通了電話就稱讚起了周銘:“周銘老弟呀,你這家夥還真是到了哪裡都不安分,你說說你這才去了美國多長時間,和議員的兒子打架,民族歧視,甚至連總統的特赦令都搬出來了,你可要記住你去的地方是麻州的哈佛,可不是那些天天打仗的非洲國家。”
周銘笑著說:“我說成哥,你的消息這一次可不靈通了,就在今天,哈佛大學的開學典禮,我作為新生代表上台了。”
“還有這事?可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一次的新生代表應該是一位美國人吧?”李成說,語氣有些疑惑。
周銘回答說:“成哥我可沒有忽悠你,在今天的哈佛開學典禮上,的的確確就是我做的演講。”
“周銘老弟你可真是太能折騰了,雖然哈佛大學不是沒有過華人代表發言過,但這人數確實鳳毛麟角,你又折騰了什麽事,才得到這個名額的?”
李成有些無可奈何的說,他本人理智上是很不相信這種荒唐的事情,但潛意識裡他又覺得在周銘身上,貌似沒什麽事情是不可能的。畢竟哈佛的新生代表,雖說沒有任何實際意義,卻也代表著是校方對這名學生的肯定,這就意味著在學校裡,這樣的學生能平白在所有方面都能獲得更大的優勢。
“成哥你這麽說話我可就不樂意了,我這次可沒折騰,是哈佛校長勞倫斯先生自己說要華人上台當新生代表演講的,我就代表金融班上去了。”周銘說。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本章未完,請翻頁)?”李成很不理解的問。
面對李成這個問題,周銘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而是先想了一下,然後才反問他:“成哥,我先問你,你聽說過虎叔這個人嗎?他的綽號美國人都叫他……”
周銘這句話還沒說完,李成那邊馬上叫了起來:“?我的上帝,周銘老弟你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怎麽會惹到他的?”
聽李成這麽說,周銘精神馬上為之一振,不過他還是先說:“成哥你放心,我並沒有惹到他,相反來說,自從我到了美國之後,就有人在背後盯著我甚至還幫了我很大的忙,就在前幾天,這位還親自見了我,今天的開學典禮,我剛從勞倫斯校長那裡出來,他告訴我說也和這位有關。”
“不可思議,居然會這樣對你,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電話那邊李成喃喃的說,他說話的語氣一如他說出來的話一樣自己都不敢相信,但盡管如此,周銘卻仍然聽出了關鍵。
“成哥,聽你的語氣,你認識這位先生?”周銘問。
李成那邊深吸了一口氣才回答:“我還沒資格認識這位先生,我隻是知道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什麽事情?”周銘馬上問。
李成那邊並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他想了一下才說:“周銘老弟,你確定你真的想知道嗎?”
如果是其他人,面對李成的這句反問肯定就是一句‘為什麽不想知道’,但周銘卻並沒有問出口,因為李成這句話提醒了他現在自身的身份以及自己所處的位置。簡單來說,就像駐紐約總領事程俊和唐人銀行布萊頓分行行長胡佛以及哈佛校長勞倫斯不告訴自己一樣,就是自己目前的高度,並不足以知道這些。
或許對於一些人來說,知道了似乎並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但實際上一個人知道了比自己要高很多的事情,除了給自己徒增煩惱並不會有其他結果。
這就像是人人都厭惡的劇透,並且比劇透更加煩人,因為如果對方是一個自己現在無法想象的存在,那預先知道的結果,就是打擊自己的信心。
因此在另一方面對周銘來說,他更希望自己能親手揭開這一些,不管是那位虎叔還是他背後網著自己的那個勢力,他都希望能自己把這些東西一點一點揭開,而不是透過別人的劇透,直到自己最後爬到和他們同樣的高度,甚至是還要比他們更高的高度。
“非常感謝成哥你能在這個時候提醒我。”周銘說。
電話那邊李成笑了,他說:“其實就是我不提醒你你自己也會提醒你自己的,因為我能看的出來,你並不是那種眼光短淺的人,你的志向非常遠大。”
“成哥你這麽說就太抬舉我了,我可沒有你說的那種大能耐,我隻是突然想起了你曾經對我說過的一個故事,一個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的故事,所以我覺得有些事情既然不該我知道的,尤其成哥你還提醒了我,我當然就要懸崖勒馬了。”周銘說。
(本章未完,請翻頁)“那可不盡然,我覺得真正有大成就的人,未必是那種有很強能力的人,大都是能控制自己也能控制他人的人,這才是難得的大能耐。畢竟一個人的力量始終是有限的,無論你的能力多強,隻有把所有有能力的人集中起來,才最好成就一番大事業。”
李成說:“就像我,原來我也是很笨的,哪怕我父親是老師,但我仍然沒有學到一點學習方法。”
自嘲了自己一句,李成隨之把話題扯回正題說:“周銘小兄弟,既然先生如此重視你,不僅親自接見了你,還在特赦令和開學典禮的事情上給了你幫助,恐怕他並不是因為無聊才這麽做的吧?”
“其實不滿成哥你說,我覺得先生還真就是因為無聊。”周銘說,這個話讓李成有些沒想到,“因為先生對我的要求,就是在我從哈佛大學畢業以前,在布萊頓建立起一個有足夠影響力的財團出來。”
這個要求讓李成半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他才說:“周銘小兄弟,這位先生是不是不太了解你呢?”
李成會這麽問是有原因的,所提的這個要求,讓一個學生在自己畢業前在自己所在的城市弄一個有影響力的財團;而這個影響力,肯定不僅僅是登上報刊或者雜志的封面那麽簡單,至少是要能影響布萊頓市內乃至整個麻州政局,甚至能影響州長選舉的。
這可就不是說說那麽簡單了,試想在國內,一個大學生在沒任何背景的前提,如何能做出一個影響省委書記的大公司呢?
這個要求對於其他人來說無異於是天方夜譚,但對於本身已經充滿了奇跡的周銘來說,就很正常,李成還知道,周銘原本去美國的目的就在這裡,甚至還比這更高。
那這樣一來,先生的要求不就變得非常無聊了嗎?
周銘在電話這邊苦笑著搖頭說:“這我就無從知曉了,不過從他能知道特赦令以及影響哈佛開學典禮的事情來看,他和他背後的勢力,不應該沒對我進行過調查才對,那麽他仍然還隻有這個要求, 很讓人費解。”
“的確很讓人費解,”李成說,“那麽你打算怎麽辦?”
“該怎麽辦還怎麽辦,至少從他對我的要求來看,他不僅不會給我製造麻煩,在我遇到麻煩的時候還會幫我解決,既然有了這麽好的平台,我有什麽不努力的理由呢?”周銘說。
聽了周銘的話,李成那邊仔細想了一下說:“既然這樣我也告訴你一點吧,或許對你來說我接下來要說的都會是廢話,這位先生並不像你想的那樣簡單,美國或者說這個世界也並不是我們表面上所看到的那樣,和你接觸的,就是你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世界。”
“成哥你說的這還真是廢話了,因為我已經猜到了。”周銘哈哈笑道,“不過還是很感謝成哥,因為你確定了我的想法。”
“接下來我隻能說,祝你好運,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打電話給我。”李成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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