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日,星期四,晚上,美黛酒家。 毛利和山崎回來之後,毛利坐到他的位子上重新喝起酒來,山崎則把事情和宮本美子說了一下,然後回到了後面。
柯南向山崎問了一下,山崎看蘭在,於是說道:“沒什麽,叔叔的一個警察朋友住院了。”
“原來是這樣。”蘭說道。
等蘭不在了,柯南小聲問道:“那個警察朋友不會是目暮警部吧?”
“不錯。”山崎把晚報翻到刊登著有人晨練遇襲的新聞那一版。
“什麽!”柯南吃了一驚。
“目暮警部的全名叫目暮十三,現場留了一把紙劍,可能代表黑桃國王手的劍。”山崎小聲說道。
“你是說,叔叔可能是五。”柯南大吃了一驚。
“你最近警醒點。”山崎說道。
“我明白了。”柯南說道。……
5月1日,星期五,上午,美好心情,宮本美子辦公室。
?佔?蜆?久雷穎ǜ嫻潰骸胺蛉耍?砉?拇?幼蛺焱砩暇凸?戳耍?詠裉熗愕憧?跡?蹺錁馱私?松歡??兀?贍蓯且蛭?廝拔侍猓?蹺鏌允?橢鼇!?p> 宮本美子說道:“注意不要收到違禁品。”
“這我明白。”?佔?檔饋?p> 這時,山口保安隊長敲門進來後,送上了一個盒子,“送到米花廣場商業大樓妃律師事務所的禮物,對象是妃律師,由於快遞文書不明,送到了大樓保安部,經妃律師同意後,拆開檢查了一下,發現裡面的巧克力混有非高致命藥物。監控顯示是一個戴著摩托車頭盔的人,身高約一百七十三厘米,體重約七十公斤。”
“給英理的瑞士巧克力。”宮本美子看了一下,然後從盒子上拿下一朵紙做的白花,“這個是,黑桃王后手上的白花。”
“夫人是說撲克牌?”?佔?檔饋?p> “目暮警部在昨天晨練時遇襲,收到了一把紙劍。”宮本美子說道,“看來不是衝著目暮警部去的,是衝著毛利去的。”
“妃律師代表‘十二’女王確實可以。”?佔?檔饋?p> 這時,山口保安隊長的行動電話響了,山口保安隊長征得宮本美子同意,接了電話。
片刻之後,山口保安隊長說道:“夫人,剛才有一個騎越野摩托車的人用石頭打碎了阿笠博士的玻璃,趁阿笠博士出來時,用鳥弩襲擊了阿笠博士,然後逃離現場。阿笠博士臀部中箭,看起來沒有大礙,已送往米花黑川醫院,現場留下了一把紙做的八字劍。歹徒戴著摩托車頭盔,目測和送巧克力的是同一個人,車牌是假的。”
“八字劍應該就是撲克牌黑桃士兵手中的那把劍了,”?佔?檔潰?罷餉此蛋Ⅲ也┦烤褪前選?俊?摯醋鼇??弧?恕!?p> “好吧,對這種私人恩怨,阿笠博士只是掛靠在我們這裡的,可以不管,不過英理可是在我們大樓裡的。”宮本美子吩咐道,“山口,通知石峰保全,給我找到這個人。”
“是,夫人。”山口保安隊長說道。
“還有,通知毛利去米花黑川醫院,派人把這些東西送給他。”宮本美子說道,“對了,襲擊對象換成毛利的朋友,警察想必不會再大動乾戈了,讓過去的人通知醫院的保安暗中關注一下阿笠博士,再怎麽說阿笠博士也是掛靠在我們這的,而且那是我們的醫院。”
“是,夫人。”山口保安隊長說道。……
上午十一點不到,米花黑川醫院,阿笠博士的病房。
毛利接到電話過來了,了解了情況之後,立刻打電話給白鳥警部補說了這些事情。
約半個小時後,目暮警部和白鳥警部補過來了。
毛利吃驚的問道:“警部,你?”
目暮警部說道:“我沒事的,這個事件我一定要親自處理,”說著和白鳥警部補進了病房。
關心了一下趴在床上的阿笠博士後,目暮警部說道:“我昨天夜裡想到了一個你我都認識的人,他可能就是嫌疑人。”
“誰?”毛利問道。
目暮警部說道:“村上丈,六天前,四月二十五日上午假釋出獄的村上丈,他的假釋官說他現在行蹤不明。”
“村、村上丈!”毛利大吃了一驚,然後說道,“不錯,如果是他的話,真的很有可能來報復我。”接著說道,“我去抽根煙。”說著就出去了。
目暮警部說道:“我陪你去吧。”說著跟了上去。
阿笠博士問道:“白鳥警部補,村上丈是什麽人?”
白鳥警部補說道:“他以前是一個暴力組織經營的一個地下賭場的發牌師,十年前警方破獲了這個賭場,村上丈逃了出去,成為了一名通緝犯,後來被還是個初級警察毛利先生和還是警部補的目暮警部抓住了。”
“發牌師,這樣會用撲克牌做為工具也就不奇怪了。”阿笠博士問道,“可是,他和毛利偵探怎麽會有這麽大的仇呢,警察抓犯人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當年毛利先生和目暮警官逮捕了村上丈之後,就帶他到米花警署裡做筆錄,中途村上丈說要去上洗手間,於是就由一個持槍警員帶村上丈去了。”白鳥警部補說道,“然後就發生了意外。”
“意外?”阿笠博士吃驚的問道,“難道村上丈他奪槍逃走了?”
“不僅如此,當時妃律師帶蘭小姐來給準備通宵工作的毛利先生送換洗衣服,結果正好遇上了從洗手間出來想要奪路而逃的村上丈。”白鳥警部補說道,“妃律師為了救蘭小姐被劫為了人質。”
“什、什麽!”阿笠博士大吃了一驚,然後問道,“可是我怎麽沒聽蘭提過?”
“應該是不願意回想起來吧。”白鳥警部補說道,“因為當時毛利先生為了救妃律師,對她的腿上開了一槍。”
“你是說毛利偵探用了讓人質成為犯人的累贅,從而使犯人為了方便逃跑,自動放棄人質的手法。”阿笠博士問道,“是這樣吧?”
“是的,而且我聽說毛利先生的槍法是頂尖水準。”白鳥警部補說道,“想來是有十分的自信不會對妃律師造成傷害才開槍的。”
“現在看來就是這樣了。”阿笠博士說道。
“救下妃律師後,毛利先生又一槍射中了丟現妃律師逃跑的村上丈,把他也留了下來,再次逮捕了他。”白鳥警部補說道,“這樣一來,村上丈因為賭博罪、公務執行妨礙罪、逃走未遂罪等多項罪名被判了十五年,一直到今年才獲得假釋。”
“原來如此。”阿笠博士說道。
“後來,毛利先生因為擅自開槍而接受警務部調查,不久之後,毛利先生就主動辭職了,然後開了毛利偵探事務所,聽說妃律師也因此事和毛利偵探分居了。”白鳥警部補說道。
“原來他們是因為這個事件才分開的。”阿笠博士歎道。
這時,毛利和目暮警部一起進來了,毛利拿起巧克力說道:“我剛剛想到個問題,村上丈是怎麽知道我的事情的,這盒巧克力一定不是湊巧送的,我和英理吃飯那天,一定有他的人在餐館。”
白鳥警部補說道:“村上丈所屬的那個暴力組織現在還在,或許……”
毛利吃了一驚:“它還在?”
“是的,現在以經營各種風俗店為主,但暗地裡仍然在進行各種非法賭博活動。”白鳥警部補說道,“它現在的骨乾雖然只剩下上百人,但連接人數超過五千人,而且由於犯罪手法隱蔽性很強,四課的人始終沒有抓到大魚,或是證據不足無法定罪。”
“看來就是村上丈了。”毛利怒道,“可惡的家夥,想報仇的話就該直接過來找我啊。”
白鳥警部補說道:“他可能想折磨你吧,毛利先生,讓你一步一步的陷入痛苦之中。”
阿笠博士問道:“毛利偵探,你有沒有什麽名字中帶‘十’字的朋友?”
目暮警部說道:“不錯,說不定下一個被襲擊的就是那個人。”
“如果是阿笠博士這樣,把‘士’看作十一的話,那名字中有‘十’的朋友就太多了。”毛利說道,接著吃驚的說道,“等等,那天晚上我還提到了十和子小姐,不好!”說著就跑了。
“等等,我和你去。”目暮警部追了出去。
之後,白鳥警部補為阿笠博士作了筆錄,然後拿著證物離開了。……
下午,美好心情,宮本美子辦公室。
山崎峰打來電話,“大小姐,犯人可能是村上丈。”
“村上丈?”宮本美子想了想說道,“他會找毛利的麻煩一點也不奇怪。”接著問道,“不過,這‘可能’又怎麽說?”
“我派人去了刑務所,村上丈在裡面表現不錯,他的室友也說他好像沒有說過要報復毛利偵探。”山崎峰說道,“而且您的保全的看了村上丈出獄時的照片說,在四月二十五日,村上丈假釋的那天,有穿著照片上衣服的人去過毛利偵探事務所,然後和一名三、四十歲的男子走了。經過對時間的計算,如果那是村上丈,他就是出來後直接去了毛利偵探事務所。如果說是去做犯罪宣言的話,那只要毛利和他的假釋官說,他很可能就會重新被關起來。”
“也就是說,他很可能已經洗心革面了,去找毛利只是想找他喝酒聊天而已。”宮本美子說道,然後問道,“那麽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目前還不清楚,他的假釋官說要到星期一才是他們聯系的時間。”山崎峰說道,“我已經通知了他以前的組織,不過答覆還需要一些時間。”
“那麽,他和誰走了?”宮本美子問道。
“還沒有線索。”山崎峰說道,“目前就是這些。”
“好,我知道了。”宮本美子說完掛斷了電話。……
下午兩點多,毛利偵探事務所。
柯南回來發現毛利不在,吃了一驚,立刻打電話給毛利。
毛利問道:“是不是柯南啊?”
柯南松了口氣,“對,是我,叔叔,你在什麽地方?”
“有什麽事嗎?”毛利問道。
“啊?呃,那個,”柯南想了個主意,“蘭姐姐讓我買晚餐材料,我想問問叔叔,你回不回來吃晚餐。”
“不用了,我今天晚上不回去吃飯,而且可能一夜都不回去,讓蘭不用等我了。”毛利叮囑道,“記得鎖好門。”
“是,我知道了,叔叔。”柯南說道,然後問道,“叔叔,你是不是在辦什麽事件啊?”
“沒有,我在和目暮警部一起喝酒。”毛利說道,“就這樣吧。”說完掛斷上了電話。
和目暮警部一起喝酒,柯南心想,叔叔在說謊,目暮警部現在根本不能喝酒,不過和目暮警部在一起應該是真的,這就好。……
下午四點多,柯南把毛利的話轉告了蘭和山崎。
“不回來了?也好,那就少做一個人的晚餐了。”蘭笑著下樓拿報紙去了。
“你知道叔叔去哪兒了嗎?”柯南對山崎問道。
“不知道。”山崎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片刻之後,蘭把晚報交給山崎,然後去樓上做晚飯了。
柯南搶了一半晚報,和山崎一起看了起來。
片刻之後,山崎指著一則新聞說道:“這上面說今天上午二丁目有人遭鳥弩襲擊了。”
柯南說道:“原來又有警察進醫院了,看來是去那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