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29日,星期三,中午,米花站外。
柯南到的時候,發現阿笠博士還沒到,而元太和光彥兩人正吃著冷飲,背靠背坐在長凳上看步美玩一台電子遊戲機,算命遊戲。
“呀,柯南,你來了。”步美指著遊戲機高興的笑道,“那正好,你看,我和柯南你很相配哦。”
元太吃驚的說道:“啊?那台遊戲機該不是壞掉了吧。”
“話不是那麽說的,元太,”光彥揮著手上的冷飲說道,“本來撲克牌佔卜什麽的都是胡說八道的。”
“好,我也來算算柯南的吧。”步美說道。
“喂、喂,別擅自幫別人算命好嗎?”柯南嘀咕道。
不久之後,結果出來了,A的預感。
柯南挺起了三角眼,這台遊戲機幾年了啊?
“喂、喂,這是什麽意思?”步美問道。
“嗯,A的意思?就是說,就是說在B的前面吧。”光彥說道。
“是炸蝦的意思吧。”元太說道。
“什麽嘛,不是Kiss的意思啊。”步美抱怨道。
“Kiss是什麽意思?”元太問道。
“這你不需要知道。”光彥叫道。
這時,阿笠博士跑來了,“抱歉、抱歉,我來晚了,水池下水道堵住了。”
偵探團四人一起叫道:“真是的,你太慢了啦,博士。”
“真的很抱歉。”阿笠博士說道,“不說這些,我們走吧。”……
下午一點多,毛利偵探事務所。
看毛利和山崎回來,蘭通知他們,有個叫旭勝義的先生請他們盡快過去一下。
“旭勝義,我記得過兩天要開業的東京灣海上遊樂城的老板就叫這個名字。”毛利摸著下巴說道,“如果是他就好了。”
“爸爸。”蘭不滿的喊道。
“知道了,知道了,不管是不是我都會去看看的。”毛利說道,然後問道,“對了,蘭,你穿這種外出的衣服,要到什麽地方去?”
蘭說道:“哦,園子喊我和美黛子去她家喝下午茶,下午四點多就能回來了。”
“原來是這樣,”毛利笑道,“不要吃得太胖了。”
“這不用你操心。”蘭有些生氣的說道。
“好、好,我不管。”毛利笑道,然後對山崎說道,“我們走吧。”……
下午近兩點,東都航空博物館。
看著各種飛機,光彥高興的大叫道:“好棒啊,各式各樣的飛機都有耶。”
看著介紹冊子,元太說道:“這裡好像可以模擬駕駛直升機耶,應該很有趣吧。”
“真是遺憾,要模擬駕駛直升機,至少要小學五年級才行,”柯南說道,“這冊子上邊有寫的。”
元太三人仔細看了一下,一起抱怨道:“真是的。”
阿笠博士說道:“那我就跟你們講些有趣的事吧。”
“不,現在來個謎語時間。”光彥說道。
“謎語?”阿笠博士自語道,“現在流行這個嗎?”
謎語是分別在元旦、愚人節和日本兒童節這三天出生的三個孩子在一起組了一個會,那是什麽會,提示是和飛機一樣,在天上飛的動物。
柯南猜了出來,把三個人的出生日期一月一日,四月一日,五月五日,加起來以後是十月七日,取諧音為馴鹿。
“馴鹿?”元太不明白。
步美說道:“就是聖誕節時會拉著聖誕老人的雪橇在天空飛的動物吧。”
光彥說道:“完全正確。”
“原來是這個。”元太說道,接著不經意的發現一個中年男子在,仔細看了一下笑道,“你們看,那就是攝影師宍戶永明先生。”
“誰啊?”柯南問道。
“幫元太家的酒家照相的攝影師。”步美說道,“那照片還上了雜志。”
光彥小聲的對柯南說道:“其實人家照的是那一條街,只是正好把元太家放在了中間。”
之後,阿笠博士帶偵探團在博物館逛了一個下午。……
下午兩點多,旭宅外。
“好大的宅子,看來就是那個富豪了。”毛利笑道,“快走,看來有大生意了。”
不久之後,旭宅後花園。
在門房通名之後,毛利和山崎被保安帶到這裡見旭勝義,他坐在桌邊喝著紅酒,旁邊還站著一個品酒師。
“那是沢木公平先生。”毛利小聲對山崎說道。
“歡迎,歡迎,你就是毛利偵探吧?我是旭勝義,”旭勝義起身說道,“我正好碰上了一件非常棘手是事情,沢木就推薦了你,你一定要幫幫我才行。”
“請您放心吧,旭先生,”毛利很得意的說道,“只要我毛利小五郎出馬,就沒有解決不了的事件。”
“那就太好了,來來,您請坐。”旭勝義說道,“沢木,倒酒。”
片刻之後,聽了委托內容,毛利把嘴裡的紅酒都噴了出來,“您說您的寵物蜥蜴跑花園裡面了,想讓我找出來?”
“那不僅僅是寵物,那還是風水物,對我非常重要。”旭勝義說道,“所以拜托了,毛利偵探。”
之後,毛利和山崎就去抓蜥蜴了,近兩個小時後,終於在一棵樹上找到了蜥蜴,而回來的時候,沢木公平已經不在了。……
下午四點四十幾分,毛利偵探事務所。
看毛利和山崎回來,蘭笑道:“啊,你們回來了。”然後問道,“爸爸,是不是那個旭先生啊,是什麽事件?”
“哼,是個小氣的家夥。”毛利說道。
“是那位富豪旭先生,不過是一個找寵物的委托。”山崎笑道,“委托費是五萬日元。”
“五萬日元?那也不少了。”蘭笑道。
山崎說道:“對了,我們在那裡看到沢木先生了,不過沒有說上話。”接著把事情簡單說了一下。
“原來是沢木先生推薦的。”蘭說道,“爸爸,你下次要好好謝謝他,上次你和媽媽的晚餐就多虧他了。”
“哼,誰要感謝他,那瓶紅酒就要了我四十萬日元。”毛利沒好氣的說道。
“爸爸。”蘭不滿的喊道。
“等碰上再說吧。”毛利說道。
這時,柯南回來了,“我回來了。”
山崎看了看時間,已經過下午五點了,“叔叔,我回去了。”……
晚上,美黛酒家。
美黛子接到園子找蘭電話,就把電話交給了蘭。
蘭問道:“園子,有什麽事情嗎?”
園子先讓蘭按了免提,然後笑道:“蘭,你那個仁科先生明天下午會在新宿的書店簽名售書。”
“真的?”蘭高興的說道,“那你們明天就陪我一起去吧。”說著看向美黛子。
“沒問題。”美黛子說道。
“呐,蘭姐姐,”柯南問道,“仁科先生是誰啊?”
“就是我現在看的料理書的作者仁科稔先生啊。”蘭笑道。
“原來是這樣啊。”柯南說道。
之後,園子三人約定明天放學後過去,然後結束了通話。……
4月30日,星期四,下午,新宿。
園子、蘭、美黛子帶著山崎,還有放學後一直等著他們的柯南來到仁科稔簽名售書會場。看著不短的隊伍,蘭隻好留在這裡排隊,於是柯南也留了下來。而園子、美黛子、山崎拿著他們的書包去旁邊的休息區坐了下來。
二十多分鍾後,蘭終於拿到了書,“仁科先生,希望您今後能夠寫出更多‘美味’的書。”
“美味的書?”仁科稔笑道,“真是很不錯的稱呼啊,謝謝了。”
出了書店,一輛紅色的寶石捷車開過來停在書店前的停車區。
“那個是,”蘭有些高興的說道,“名模特兒小山內奈奈小姐。”
“我不喜歡她,仁科先生倒是比照片上還帥一些,我喜歡那種類型的。”園子說道,“走了啦,該回去了。”說著當先走了。
路上,美黛子說道:“對了,蘭,小山內小姐,上次有去你家的。”
“什麽!”蘭意外的問道,“這我怎麽不知道啊?”
山崎說道:“因為她看你們不在就走了,而且沒有留言,所以我就沒告訴叔叔。”
“我們不在?”蘭問道,“哪一天啊?”
美黛子笑道:“就是叔叔被魚刺卡住,你送他去醫院的那天,你們才走她就來了。”
“說起來,蘭你也真是辛苦啊。”園子感慨道,“你媽媽是十年前離家出走的吧。”
“對,是我七歲的時候,我還記得他們大吵了一場,分居的理由好像是性格不合。”蘭有些失落的說道。
“之後沒過多久你媽媽在律師界開始嶄露頭角,最後成為了東京都律師界的不敗女王,而你爸爸卻辭掉了刑警的工作,去美黛子家旁邊開了那間生意慘淡的偵探事務所。”園子說道,“對了,現在總算好一些了,沉睡的小五郎也算是東京都的名偵探了,不過身上背著一個會給委托人帶去壞事情的名聲,生意顯然也不會好到哪兒去的。而且他喜歡喝酒又懶得做家務,我想要是沒有蘭你的話,他肯定天天埋在垃圾堆裡與蟑螂為伍。”
“不會的啦,爸爸哪有那麽差勁啊。”蘭笑道,接著歎道,“也許真的性格不合吧,要不然爸爸也不會每次都惹媽媽生氣了。”
園子說道:“那哪兒是性格不合啊,那根本就是不當阿姨是回事情啊。”
美黛子反問道:“可對於結婚戒指,叔叔不是很在意嗎?”
“嗯,這個,”園子想了想說道,“這倒也是啊。”接著一拍蘭的肩膀,“我知道了,一定是你爸爸就是那種別扭的性格。”
“你才是別扭的性格呢。”蘭笑道。
“這就好了,不要愁眉苦臉的,以後你再找機會就是。”園子笑道。
“說的也是啊。”蘭笑道,然後看著一家咖啡館問道,“對了,仁科先生經常流連於大街小巷的酒家餐館,會把有好吃東西的酒家餐館寫進書裡,他書中有推薦這家店的,我們去試試怎麽樣?”
“好啊。”園子說道。
不久之後,咖啡館中的一個卡座裡。
喝著特色飲料,蘭問道:“怎麽樣,你們覺得?”
美黛子說道:“看起來不錯,不過吃起來沒有你說的那樣,不忍釋手什麽的。”
園子說道:“我也這樣認為,還沒有祐子小姐做的好吃,不過真的挺好看的。”
“這就好,我還以為我出問題了呢,”蘭說道,“我也感覺沒有想象中那麽好吃。”
柯南說道:“蘭姐姐,那是你看書上的畫漂亮,就把它想的太好了。”
“各人的喜好不同,有句話叫賞心悅目,它的外觀為它的味道增色不少,也許別人對它的感覺很好呢。”山崎說道,“而且就價格來說,性價比還可以。”
“這倒也是。”蘭笑道。
“對了,美黛子,看來你酒家的東西不怎麽樣啊。”園子笑道,“連這樣都沒有……”
“亂說。”美黛子拿出行動電話聯系上了宮本美子,然後按了免提鍵,“媽媽,你知道那個寫料理書的仁科稔先生嗎?”
“仁科稔?你是不是想問美黛酒家為什麽沒有出現在他的書中啊?”宮本美子笑道,“那是因為那些酒家餐館都是交了潤筆費的,算是一種廣告。”
“啊?”蘭吃了一驚,“這麽說都是假的了?”
“倒不算假,也不能說騙人,真要這樣也不會出現那麽多像蘭這樣的書迷了。”宮本美子笑道,“對普通人來說,他推薦的餐館酒家都是不錯的,很適合他們。”
“原來是這樣。”園子說道。
“聽起來你們現在在哪個咖啡館吧?”宮本美子說道,“不早了,快點回來吧。”
“是,馬上回去。”美黛子說道。
“我掛電話了。”宮本美子說道。
“媽媽,再見。”美黛子說完掛上了電話。
“我們走吧。”山崎說道。……
晚上六點多,美黛酒家。
白鳥警部補打電話到毛利的行動電話上,請他到綠台警察醫院來一下,目暮警部有個事件要找他,於是毛利和山崎過去了。
晚上七點多,綠台警察醫院。
白鳥警部補在門口接到了毛利和山崎,然後把他們帶到了一間病房前,“毛利先生,你自己看吧。”說著推開了門。
看著病床上的那個人,毛利和山崎大吃了一驚,“目暮警部!”
“噓!小聲點。”目暮警部笑道,“現在大部分人還不知道我在這裡,要是讓媒體知道就麻煩了,快進來。”
“媒體?”毛利說道,“我記得今天的晚報上有則新聞,說有人晨練時被鳥弩襲擊了,難道說……”說著走進了病房,山崎跟了進去。
“不錯,在職警部被襲可是會引發媒體熱情的,所以我們暫時對外封鎖了消息。”白鳥警部補進了病房,然後關上了門。
“你的傷勢如何?”毛利問道。
“沒有射中要害,不會危及生命,但是需要住院幾天。”目暮警部笑道。
“或者說歹徒是故意沒有取走目暮警部的性命。”白鳥警部補拿出一把帶弩箭的鳥弩,“這是我照著留在現場的凶器買來的,不管是在箭頭上下毒,還是換上三棱型的放血箭,都可以取人性命。”
“那麽,這就是一種警告了。”毛利說道。
“目前我們警方還沒有收到任何組織和個人的申明,”白鳥警部補說道,“松本管理官正帶人追查過目暮警部過往經手的事件,看看有什麽人可能做出這種事情。”
“那找我來是?”毛利問道。
“我們在現場發現了一把紙劍, 可能是歹徒留下來的。”目暮警部說道,“經檢驗,可能是撲克牌上的黑桃中的第十三張牌,國王手中的劍。”
“黑桃的第十三張牌。”毛利念道。
“紅心代表愛,方塊代表金錢,梅花代表幸福,”白鳥警部補說道,“而黑桃代表的是死亡。”
“我的名字正好是十三,我想這不一定是巧合。”目暮警部說道,“而毛利你的名字中有一個‘五’,而且也和我共事過,說不定那家夥會找上你。”
“我明白了,我會小心的,謝謝。”毛利認真的說道,接著說道,“對了,白鳥警部補的名字中有個‘三’,這麽說……”
白鳥警部補說道:“不錯,我可能也是被襲擊的對象,所以才被留在這裡。”
“原來如此。”毛利說道,接著對目暮警部問道,“話說回來,你什麽時候有晨練的習慣了?”
“啊,那個,偶爾,偶爾啦。”目暮警部不好意思的乾笑道,然後說道,“行了,你可以走了,這些天小心點。”
“我知道了,好好休息。”毛利說道。……
回家的路上,出租車的後座中。
“這件事情暫時別告訴蘭。”毛利鄭重的說道。
“我明白。”山崎說道,“不過,叔叔你就待在家吧。”
“我知道。”毛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