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4日,星期日,毛利偵探事務所。
下午五點,毛利一邊吃著晚飯,一邊看著晚報,接著笑道:“巨木企業的大木社長猝死,才佔這一點篇幅,等明天知道了他是被殺的,一定會大肆宣傳的,到時候,我毛利小五郎……”說著大笑了起來。
坐在毛利的右手邊,正準備夾魚的柯南,看著突然飛到自己魚上的飯粒,愣住了,然後挺起了三角眼盯住了正在往外噴飯的毛利。
見此,坐在毛利左手邊的蘭,叫道:“爸爸!”說著把擋在她和毛利之間的報紙搶了過去。
“嗯?”毛利止住了笑。
“吃飯的時候你笑什麽啊,”蘭沒好氣的笑道,“飯粒噴的到處都是的。”說著把報紙對毛利晃了晃。
“呃,”看著報紙上面的飯粒,還有柯南的魚上的飯粒,還有正漂在他的味增湯裡的一顆飯粒,毛利乾笑道,“抱歉,抱歉。這樣,我的湯還沒動過,我們換一下。”說著就把兩人的湯換了過來,接著說道,“魚我也幫你吃好了。”說著就朝著柯南的魚夾去。
一把抓住毛利的手腕,蘭生氣的喊道:“爸爸!”
“痛、痛。”毛利叫著松開了筷子,筷子一下插在了柯南的魚上,這下徹底不能吃了。
松開毛利的手腕,蘭不好意思的笑道:“抱歉,柯南。”接著看了看毛利那條魚,發現被他看報紙時吃亂了,於是笑道,“這樣,我這條切開來,我們一人一半好了。”
“謝謝蘭姐姐。”柯南笑道。……
晚上七點左右,東京都,年輕女子的兩輛黑色汽車駛進了位於東京灣附近的一家工廠。
地下停車場。
一下車,九名黑西裝就被控制了起來。兩名開車的,四名一起上樓的,三名被扒光了蓋在床單底下的。
年輕女子叫道:“你們幹什麽?”
隨著一個冰冷刺骨的聲音“是我讓他們這麽做的”,一瘦一壯兩名高大的黑衣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過來。
當先的瘦的那個,一身黑色的風衣,戴著黑色的禮帽,膚色偏白,半張臉被帽子和劉海半遮掩著,露出的左眼中流露出冰冷凌厲的眼神,一頭長及腰部的銀色頭髮,渾身散發著一種刺骨的寒意。
稍後的壯的那個,一身黑色的西裝,也戴著黑色的禮帽,方臉戴著墨鏡。
看見他們,年輕女子和有些反抗的九人全部靜了下來。
叼著香煙,雙手插在風衣口袋裡的瘦高男子問道:“是哪三個?”
聞言,三名男子被押到了他的面前。
掃視了一眼,瘦高男子說道:“很好。”說著把左手舉了起來,原來他手裡拿著一把槍,在三人臉色大變,準備說些什麽的時候,連開了三槍,分別對著三人的額頭開了一槍。
“砰!”“砰!”“砰!”三聲槍響,在寬廣的地下停車場裡回蕩了起來。
年輕女子愣住了,而被押的六名黑西裝一起嚇得臉都白了。接著看瘦高男子把拿槍的左手又插回了口袋裡,並伸出右手擺了擺,讓人放了他們,他們才齊齊松了一口氣。
這時,年輕女子回過神來,急切的上前質問道:“琴……”
“啪!”瘦高男子右手反手一巴掌甩在年輕女子的臉上。
捂著臉,年輕女子有些委屈的問道:“為什麽?”
“在他們昏睡的時候,那隊保全肯定拍了照片,取走了他們的指紋、毛發和血樣,他們已經沒用了。”瘦高男子冷冷的說道,“而打你,是因為他們身上還被裝了監聽器,你讓他們知道了琴酒就是我。”
“監聽器?”年輕女子吃了一驚,同時在心裡想道,對了,那是的大人物的房子,保全小隊肯定是高級別的,所以他們的設備更先進,半天就能找到我們。所以為了知道是什麽組織……等一下,那房子不是還沒有住人嗎?哦,對了,也許在建什麽不能被人知道的建築。
“可是,就算有監聽器,那把它取出來,再安排他們去做其它工作不行嗎?”年輕女子生氣的問道,“為什麽你知道有監聽器,還讓他們回來,還一定要殺了他們?”
“石峰保全知道這裡是屬於我們的,讓他們回來,就是展現我們的誠意,告訴那支小隊這是個誤會,而這三個已經沒用的家夥就當是我們的賠禮了。”琴酒說道,接著對三人躺在地上的遺體說道,“怎麽樣?對面的獅子。”
“賠、賠禮?”年輕女子吃驚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了。
地下停車場一時安靜了下來,片刻之後,一聲非常輕微的“劈啪”聲,從一具遺體的嘴裡傳了出來,不過在安靜的地下,可以清楚的聽到。
高壯男子笑道:“看來他們請示過了。”說著上前取出了一顆假牙,說道,“大哥,就是這個,看樣子應該是把他原來的的假牙換了。”
琴酒吩咐道:“讓人送走,看看有什麽技術是可以吸收的。”
回過神來,年輕女子質問道:“琴酒,為什麽?”
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以做回答,琴酒隨手點了三名手下,吩咐道:“把他們三個的遺體扔海裡去,再把這裡清理乾淨。做乾淨一點,我不想因為這個把你們也處理了。”
“明白。”三名手下躬身回答道。
這時,電梯門打開了,一個人拿著一張紙跑了過來,對琴酒躬身說道:“大人,傳真。”說著雙手把傳真遞了過去。
高壯男子笑著問道:“大哥,是不是石峰保全的回禮來了,有多少?”
看了看,琴酒冷笑道:“豐厚的回禮,十億日元的任務,不過要出十分之一給他們三個做安家費。 ”
“十億日元,他們拿十分之一,再出十分之一,還剩八億一千萬元,這也不錯了。”高壯男子笑著問道,“大哥,是什麽任務?”
“你自己看。”琴酒說著把傳真遞給了高壯男子,接著對年輕女子說道,“實驗室才是你該待的地方。”然後對那六名和年輕女子回來的黑西裝吩咐道,“和你們大人下去吧。”
“是,大人。”六名黑西裝躬身說道。
年輕女子一邊木然的往電梯走,一邊聽高壯男子問道:“大哥,去日賣報社截取信件,這說不定要等很久的,是不是多帶幾個人輪換一下啊?”
琴說道:“這你安排吧。”……
地下實驗室,年輕女子呆呆的看著實驗室裡的儀器。她被嚇住了,被琴酒雙目中流露出來的冰冷刺骨的殺意,還有身上那剛剛殺人後,高漲的殺氣嚇住了。我,會死嗎?年輕女子感覺很冷,非常的冷,冷到骨頭裡,冷到心裡。在這二十攝氏度的恆溫實驗室裡,猶如冰天雪地的南極一般,感覺不到一絲溫度。
久久之後,年輕女子回過神來,看著面前桌上攤開的冊子上面一個個的姓名,還有後面已死的印章,想起剛才倒在自己眼前的三名手下,喃喃的說道:“人,已經死得夠多的了。”說著把冊子翻到第一頁,拿起刻著已死的印章,在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名字後面蓋著失蹤印章的後面,輕輕的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