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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嬌》第一百一十一、一百一十二章:無恥
  為了迎客,阮妍特意又將小院子裡裡外外清掃了遍。

  所有角落都不放過,院子被打掃得乾乾淨淨,連片枯葉都瞧不見。

  打掃完衛生之後,她又拿了碎銀,去集上買了點心、瓜子之類的吃食,準備賞花時食用。

  張媛看著阮妍出門後,就四下瞧了瞧,見左右無人,匆匆往阮妍所住的小院子走去。

  金色的陽光透過樹縫灑在她的身上,額上有薄薄的汗珠滲出。

  不過片刻功夫,她隻覺後背滾燙,燥熱難安。

  行至阮妍的院前,她停下腳步,用袖子抹了抹額上和雪白脖頸之間細密的汗珠。

  看著合在一起的門扇,她在發愣。

  只要她雙手輕輕一推,就可以走進院子,就可以為所欲為。

  但是,自己真的確定要這樣做嗎?

  張媛的眼神開始飄忽,表情迷茫,一時呆立在那兒,猶豫不決。

  過了好久,她牙一咬,抬起雙腳,慢慢的一步一步走上台階,‘吱呀’一聲推開兩扇門。

  院門方開,便有沁人心脾的花香撲鼻而來。

  小院中各色花兒開得正豔,蜂蝶在花叢之間來回穿梭,不停的忙碌著。

  ‘吱呀’一聲,院門輕輕合上。

  阮妍與大傻一起拎著所買的東西回家,開始等著謝菲她們過來。

  在等待的時候,她又特意去了花房看了看曇花,已隱隱有花香溢出,再過幾個時辰,就可以展露她清雅脫俗的芳容。

  看完曇花,她又去廚房給周媽幫忙。

  謝菲好容易來一回,何氏哪兒敢怠慢,從昨日就開始準備一些吃食,用來招待她。

  只是忙活了好久,等到申時末,也未見到謝菲她們過來。

  阮妍就急了,再不來,天可就要黑了。

  她想著先去華家找華雪靈,然後起去謝家催催。

  正準備出門時,大傻回來了,告訴她說,謝家剛派人送來口信,謝菲今日來不了了,因貪涼吃多了冷食,壞了脾胃。

  而華雪靈也來不了,因她遵華大夫的囑咐,晚上要留在謝家那兒照顧謝菲。

  “啊,那菲兒的身子要不要緊?嚴不嚴重?”阮妍忙肅的了臉色追問。

  “吃了華大夫所開的藥,現下已無大礙,但需要安心靜養,左右兩三日功夫,大概就可痊愈。”大傻應著。

  聽說謝菲已無事,阮妍心頭微安。

  同時也十分的失望,她歎道,“唉,本準備好了大家晚上一起賞花,誰知會變成這樣。”

  特意準備了好幾日,就為今晚。

  孰料到會突然出了這種事,可真是太掃興了。

  賞花賞景,都要有志趣相投的人陪著才有意思,要是一人獨自欣賞,真是無絲毫情趣,再美的花兒也如同枯草。

  大傻看出她的失望,有些不忍。

  正要說幾句安慰的話語時,阮妍眸子一轉,道,“要不我將曇花搬去謝家,一來可以去瞧瞧菲兒的身體如何,二來也可以讓菲兒和阿靈一起賞花。

  大傻哥你可是不知道呢,菲兒與阿靈她們可也是念叨了好幾日,說一定要看看曇花是什麽模樣的,這主意如何?”

  為了不節外生枝,她依然喊大傻為大傻哥,而並非哥哥。

  大傻搖頭,“這主意不怎麽樣,謝五姑娘正生著病,你跑去讓人家陪你熬夜賞花,豈不是會加重她的病情。”

  阮妍吐了吐舌頭,是啊,自己太大意了,怎麽沒想到這一茬。

  “唉,那等下回再喊她們吧。”阮妍隻得將這主意打消,而後眨著眼睛看向大傻,“要不,大傻哥,你晚上也一起來吧。”

  大傻忙擺手,“算了,我對賞花不感興趣,還有明日我要起早去酒坊,得早睡。還有你呀,謝五姑娘與阿靈不來,你也別一人傻等了,早些睡吧,看花的機會往後多的是,不在乎這一回,啊!”

  他雖然也喜歡花,卻不像阮妍這樣深愛,更不會為了看花開而熬夜。

  認為這是在浪費生命。

  有這功夫,還不如去睡覺養足精神呢,或者去練功增強功力。

  他可不像某人那樣無聊,整天像個娘們似的,就愛這些花花草草。

  甚至還要求他做件無恥的事兒。

  眼下都不知該怎麽對阿妍開口呢。

  “嘁,真沒趣,一點兒都不懂生活,哼!”阮妍對她皺鼻子,說著轉身就要走。

  “阿妍,等等。”大傻忙喊住她。

  阮妍扭頭看他,“怎麽了?”

  大傻假咳了兩聲,又抓了抓頭髮,哼哧了半天,這才道,“阿妍,既然無人陪你賞花,你那曇花能不能借我一晚,明天還你。”

  “你不是說不喜歡賞花嘛,那你現在要花做什麽?”阮妍疑竇頓生。

  “那個……”大傻面色訕色,在阮妍灼熱的眼神下,隻得訥訥道,“那個,人家韓公子想賞花,想借你的花一用。”

  阮妍的眼神中立馬含了刀,“大傻哥,你什麽時候和那人勾搭上了,恩?”

  語氣中帶上了質問,十分不滿的質問。

  鬧了半天,竟然是為那廝來要花,那廝真是太不要臉了,自個兒養花養不活,自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它養到開花,他卻直接來竊取勝利的果實。

  想的美!

  “什麽叫勾搭呀,阿妍,別說那樣難聽呀。阿妍,你想想啊,這曇花本來就是你在韓公子家門口撿的吧,算起來,這花還是人家的呢。

  再說了,上回人家還冒險救了你,我們還沒好好謝人家呢,這回不就是將花借給人家賞賞嘛。

  韓公子說了,他不是要花,而是借,賞花之後,明兒一早就會還給你,你又不損失什麽,對不對。

  阿妍,就這樣說定了,我現在就去你那兒將花搬出來,給韓公子送過去啊。”大傻一鼓作氣的說道。

  他的嘴皮子從來沒有像今日這樣利索過。

  聽得阮妍都有些犯傻。

  從來沒想過自家老哥原來也是個伶牙俐齒的,可真是看走眼了呢。

  阮妍狠狠瞪了他一眼,怒,“哼,你現在是胳膊肘兒往外拐,合夥別人一起來欺負我。什麽叫只是借我的花賞一賞,我不吃虧,你燒好的雞腿借我吃吃,等會兒我還你一根雞骨頭,行不行呢?”

  質問完大傻後,她就氣呼呼的一人走了。

  韓洛上回害她差點兒沒命那件事,一直像根刺戳在她的心間,讓她很難受。

  現在見自己的親哥哥竟然向著韓洛說放,她就莫名覺得委屈,感覺自己好孤獨。

  算起來,大傻是她在這時空唯一的親人了。

  她希望在他的心中,她永遠是第一位的,而不是幫著別人來佔自己的小便宜。

  走了幾步之後,阮妍又被自己方才的行為給氣笑了。

  什麽時候變得這樣矯情了。

  不就是想借花嘛,本姑娘不借就是,何來的這樣大火氣,真是的。

  她不由抿唇一笑,鬱悶的心情又變得暢快了。

  哼著小曲兒去了廚房找周媽媽。

  而這邊廂大傻還在發愣。

  丫頭的火氣怎麽這樣大呢,嚇死我了。

  同時也很後悔,不該答應韓洛來做這件事,得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自家這寶貝妹妹啊。

  不行,我得向她賠禮去。

  大傻輕輕點頭,去追阮妍。

  阮妍到了廚房,拉著周媽媽的胳膊搖晃道,“周媽媽,晚上陪我一起賞花,好不好呀?”

  周媽媽笑得慈祥,“妍姑娘,我可熬不了深夜,你呀,也早些睡吧,姑娘家也少熬夜,擔心不美了。”

  這是拒絕了。

  阮妍失望的扁扁嘴,隻得道了是之後離開,去找張媛和何氏。

  在去東院的路上遇上大傻。

  她對他翻了個白眼。

  “嘿嘿,好阿妍,方才是我不對,不該對你說那些話。花兒咱們不借了,好不好?你告訴我,你喜歡什麽,我給你買去,好不好啊?”大傻笑成了一朵花兒,極力的討好著。

  阮妍撇撇嘴。

  不錯,能很快意識到自己的錯誤,這就好。

  她開了笑臉,揮揮手,“知錯能改,就是好孩子,我原諒你了。”

  然後與他擦肩而過去了東院。

  看到這樣容易就讓阮妍展了笑顏,大傻不由暗歎,唉,自家妹子這脾氣來得快,去的也快呢。

  下回行事得謹慎些,莫要再惹她不高興了。

  阮妍去了東院,張媛與何氏二人都在。

  她們都知道謝菲不能來了。

  張媛暗暗高興著。

  她覺著謝菲與華雪靈二人並非是有事來不了,可能是不想來而故意尋的借口。

  看來謝菲對這死丫頭,也並沒有自己想像中那樣好嘛。

  對於阮妍邀請晚上一起賞花,她十分乾脆的拒絕了,“不去,先前答應,是為了陪謝五姑娘,既然人家都不來了,我還去做什麽,有這功夫,還不如好好睡一覺。”

  話說得十分直白,甚至有些刻薄。

  阮妍倒也不以為意。

  對她的刻薄早就習慣了。

  何氏則有些不好意思,忙瞪了眼女兒,並向阮妍解釋,“阿妍,賞花這等雅事,我們也學不來,就不去了,你呀也別熬夜了,啊!”

  結果早在預料之中,阮妍也不意外。

  早就知道她們不會來,之所以會來問一聲,是為了表示敬重。

  否則,她們會認為此次的賞花會隻為謝菲與華雪靈二人而設,她們只是陪襯。

  但她還是有些惋惜,沒想到早早計劃的賞花會,就這樣流*產了。

  夜色降臨,吃過晚飯,與何氏她們閑聊了幾句後,阮妍就一人回了院子。

  不過,她沒聽何氏和大傻他們的叮囑,早早的睡覺,而是要等到曇花開放。

  她去了花房,將曇花搬來自己的房中,擺在窗邊的案幾之上。

  今夜月色極好,有瑩白的月光悄悄從窗戶鑽了進來,灑在欲開的曇花之上,為它鍍上了一層銀光,又添兩分清雅。

  阮妍斜靠在臨幾的長榻之上,一邊看著書,一邊等著花開。

  可不敢睡下,又沒有鬧鍾,萬一睡過了,錯過了花兒開放的時間,那可是後悔莫及呢。

  也不知過了多久,阮妍耳畔傳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

  她嚇得一個激靈,忙抬頭看向窗外。

  只見一身白衣的韓洛正立在窗外看著她。

  雖然他美若謫仙,可在這深更半夜出現在她的窗外,她不但不覺得有半點美感,反而感覺像個暗夜幽靈一樣,令人毛骨悚然。

  “喂,你怎麽像個鬼一樣啊,無聲無息的,嚇死人了。”阮妍皺眉怒。

  “咳咳,好,那我現在去你們家門口敲門,然後光明正大的進來,如何?”韓洛假意咳了兩聲,來掩飾他的窘迫。

  他是真的不想做夜晚精靈。

  實在是這醜八怪太可恨,向她借花不借,又不好來暗‘取’,隻得厚著臉皮來看花了。

  要知道這盆曇花可是費了好些氣力才弄到的,就是為了看看‘曇花一現’是何等的風姿,只是被自己不小心摸了下,然後在快開花時就蔫了。

  現在它要開花了,豈能錯過如此好的機會。

  阮妍被他這句話給噎得半晌無語。

  她可不敢點頭說是。

  否則這變*態真的會這樣去做。

  若他真的半夜去敲門,告訴何氏,他要來她院中賞花,還不知會惹出什麽風波來。

  可千萬不能讓大家誤會自己與他有什麽。

  這人真是不可理喻,為了一盆花,值得嗎?

  阮妍忍下這口惡氣,冷冷道,“你來做什麽?”

  “呵呵,阮姑娘明知故問,自是為花而來。”韓洛伸出修長乾淨的手指,向亭亭玉立的曇花遙遙一指。

  看著不遠處含苞欲放的曇花,他不得不佩服阮妍的本事。

  瀕臨死亡的花兒,竟然真的被她給救活了,且長得比在自己那兒要好的多。

  醜八怪也不是一無是處的。

  阮妍已經領教過韓洛的無賴與無恥,知道今日賞花一事自是避免不了。

  既然已成定局,再反對也無益。

  她就道,“韓公子既然是為花而來,那可有誠意?我辛苦養活的花兒,可不能給人家白白賞了的。”

  韓洛淡定的答,“阮姑娘,莫非你忘了花兒的主人是誰。”

  阮妍不屑的一笑,“花兒如今在我屋內,那就是我的,除非韓公子你能喊應了它,那它就歸你所有。否則,那就是我的,誰也賴不去。”

  白瓷般的肌膚,明亮的黑眸,饒是唇畔噙著嘲諷的笑容,在柔和的燈光和皎潔的月光輝相照應下,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眉目之間的風姿令人心神蕩漾。

  韓洛有片刻的恍惚。

  原本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渾身長刺的阮妍,可現在,他覺得,只有長刺的阮妍才叫阮妍,要是失去了銳利的尖刺,那就不是她。

  也只有這樣的阮妍,才能不經意攪到他的心湖,泛起一圈圈異樣的漣漪。

  心中的堅硬,在這一刻漸漸軟化,化成繞指柔。

  他定定的看著她,問,“那你想要什麽?”

  聲音出奇的溫和醇厚,如同一杯賜沏的香茶,色澤透亮,滋味綿長幽遠。

  聽到他少有的溫柔聲音,阮妍心裡也怪怪的,但很快她甩甩頭,摸著胳膊,扔掉一身雞皮疙瘩。

  這變態又犯什麽神經了。

  她抿了抿唇,道,“我要你那隻小狗。”

  永遠不會忘了,那次在花房中韓洛對那隻傲嬌肥狗的寵溺,一隻一個寶貝,喚得直讓人胃中泛酸水。

  既然要,那就要他心尖兒上的東西,要不著也能惡心惡心他。

  韓洛嘴角抽了抽,“那是狐狸,不是狗。”

  “反正都差不多,它挺肥的,很可愛。”阮妍乾乾一笑。

  看著她眸中閃爍的精光,韓洛仿佛看見她將銀球拔光了毛,放在火上炙烤的場景。

  他渾身不由哆嗦了下。

  怎樣也不能將銀球給了她。

  “行,成交。”韓洛很爽快的答應了。

  “你舍得?”阮妍反而有些不確定了。

  那肥狐狸是他的心肝寶貝,怎會這樣輕易就送了自己?

  “為了花,有何舍不得。”韓洛說的極認真。

  阮妍擔心他反悔,就道,“那行,你先將肥狐狸給我,然後你才能來賞花。”

  韓洛點頭,“行。”

  不過片刻功夫,韓洛去而複返。

  他的手中已多了隻圓滾滾的雪球兒。

  肥狐狸正蜷著身子在睡覺。

  “給。”韓洛十分大方的將銀球遞向阮妍。

  阮妍稍遲疑了下,將它輕輕接過。

  天啊,這肥狐狸的毛可真軟真舒服呀,要是做成圍脖,冬天系在脖子上,一定極保暖又好看呢。

  幸好韓洛不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不然,肯定會一掌劈了她。

  東西到了手,阮妍這才對韓洛說道,“好吧,你就站在窗外看吧。”

  見他要生氣,她又立馬道,“我將花兒搬到院子裡來,深更半夜的,你一個大男人進來我的房間,總是不妥的。”

  韓洛點頭,她的考慮極有道理。

  於是,在阮妍的指揮下,二人第一次合作,韓洛將桌椅搬到院子中央,而後將曇花擺在桌子中間。

  阮妍將準備的點心和瓜子也拿了出來,“吃吧。”

  “不用。”韓洛看了她一眼,而後搖搖頭,對這些吃食不感興趣。

  阮妍暗暗撇嘴,低頭摸了摸銀球光滑柔順的毛,十分得意的翹了下唇角。

  獨自與韓洛相處,她感覺有些不自在,咽了下口水,低聲道,“韓護院不也喜歡花嘛,要不喊他一起來吧,我不另外收費了。還有,我也去喊下大傻哥,讓他也一起。”

  人多些,就不會這樣尷尬了。

  韓洛輕輕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他不愛花,見了花就會瞌睡。還有你的大傻哥也不愛花,別為難他們了,認真看花吧。”

  說著,他將注意力集中到了花兒身上

  阮妍隻得作罷,也專心去看花。

  四周靜悄悄的,偶有夏蟲的唧唧叫聲,是寂靜的夏夜中最悅耳動聽的音樂,是大自然所賜予人類最好的禮物。

  時間靜靜的流淌著,花蕾開始有了變化,微微地張開了,一點一點一點,極慢,但肉眼卻又能清晰可見它在緩緩張開。

  白色的花瓣尖露出來,在翠綠大葉子的映襯下,極美,芳容初現。

  花瓣尖越露越多,漸漸地張開,嫩黃的花蕊伸出花外,似姑娘迷人的笑顏,獨具風姿。

  隨著花兒的綻入,開始有一陣陣清新淡雅的香味在空氣中彌漫。

  “好美。”阮妍忍不住用手向花瓣摸去,動作輕柔。

  天啊,好嬌嫩柔軟的花瓣,軟似輕羅,薄若輕紗。

  月白色的花瓣似白玉般無暇,若綢緞般絲滑,在綠而肥厚的大葉子襯托下,清新脫俗,似月中嫦娥悄然來到凡間。

  一陣微風不經意拂過,輕垂的花瓣隨風輕輕搖曳著。

  阮妍連呼吸都不由得放輕了,怕驚了月下仙子輕盈的舞姿。

  韓洛也被曇花的美給吸引,片刻都未移開雙眸。

  花兒越開越大,香味越來越濃,二人鼻間都被這清雅的花香所縈繞,令他們陶醉其中。

  二人皆覺得身心輕松,一片寧靜,仿若置身於藍天白雲下,青山綠水之間,心靈乾淨得像那透明的水晶,無絲毫雜質。

  舒展了最後幾片瓣後,曇花終於盡情地綻放。

  那花的白,那葉的綠,互為映襯,嫋嫋婷婷,婀娜多姿。

  透過花間,阮妍與韓洛二人的眼神不經意交匯在了一起,都從對方的眼睛中看到了寧和。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看著,都忘了回避彼此。

  阮妍沒有撐到花兒調謝就睡著了。

  第二日她想來時,霍然發現自己躺在長榻之上,身上還蓋著薄毯子。

  愣了片刻之後,她忽然想起昨夜是與韓洛一起賞花的。

  韓洛非要堅持看曇花調零,她無奈隻得陪著,最後實在是太困了,然後……就睡著了。

  天啊,我這心是有多粗啊,竟敢在那變*態的面前睡著了!

  阮妍十分的恨自己,狠狠捶了幾下腦袋。

  想到這,她趕緊掀了毯子,低頭打量了一番自己的身上,松了口氣。

  還好還好,衣裳還是昨夜的衣裳,十分齊整,身體也沒有任何不適。

  然後,她發現桌椅也回到了屋內,曇花擺在案幾之上,只是花兒已經調謝,再也不見當初的美麗。

  同時,阮妍還發現肥狐狸也不見了。

  她找了一圈,也沒有發現肥狐狸的蹤跡,反而在曇花盆下發現一張字條。

  上書兩行字:銀球不喜生人,代為看養。

  無恥!

  阮妍將字條狠狠揉成團,放在腳底下撚碎,就知道他舍不得的。

  鬱悶了一會兒之後,她也就釋然了,反正也不是真的想要那隻狐狸。

  將自己收拾了一番後,吃過早飯,備了禮物去謝家看謝菲。

  誰料到了謝家,阮妍沒有看到病懨懨的謝菲,反而被謝菲一把抱了胳膊,驚呼,“阿妍,你昨日是怎麽了?好好的怎麽就身體不適呢?”

  我身體不適?

  什麽時候的事,我自己怎麽不知?

  阮妍十分迷茫。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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