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列侯》第一百五十章 莫非是……
ps:大年初一大家忙著給親朋好友拜年,收到大額紅包的土豪們忙著曬照片,烏梅盡其所能寫出1.1萬字,大過年的沒時間陪佳人也挺愧疚的,希望書友們和家人過好這個大年。 友情提示,過節期間吃的葷食多注意腸胃,少熬夜。放紅包的土豪別忘了點下自動訂閱。 篇幅有限,給過打賞的書友烏梅就不一一致謝了,粉絲榜的各位親全是烏梅的兄弟姐妹,謝謝兄弟姐妹們的支持。 初春的早晨寒意還未完全按退去,賽馬場耽擱的工程又繼續開工建設。 相比於去年只有十萬民夫,今年年初應征的民夫減少到四萬人,到不是關中七十五個縣報名的民夫太少,而是前期需要人手的基礎工程基本完成,不需要那麽多民夫要求自然而然提高,關中上百萬人報名收獲的只有失望。 要怪只能怪他們當初不長眼,懷疑少府的誠意選擇觀望一二,結果人家悶聲不吭的乾起來,待遇還要比建長安城要好的多,現在想後悔也沒地方去說,只能吞下苦悶的淚水。 少府優先錄用去年那群民夫裡的佼佼者,再從報名的百萬民夫中挑選身強體壯學習能力快的年輕人,這四萬人挑選出來的苗子簡直是群優秀的戰兵,拉出來訓練三個月幾乎可以和長安北軍一較高下。 每人每月1石工錢。四萬人就是四萬石粟米,民夫們一日三餐的用度盡量以魚肉蔬菜搭配,但糧食總消耗也要超過8萬石以上。再算上去年10萬人的投入,即便內庫常年存糧上百萬石也有點承受不住。 幸好關中的畜牧業趁機興起,民夫每天能吃到一兩豬肉,換算過來是2500漢斤或1250市斤,那麽多人一天就需要吃掉6頭大肥豬。 少府大力發展養豬,早早的投入資金在長陵以北的荒山圈下山頭驅走動物,用竹木柵欄圈起的山頭下建立起養豬的柵欄。一個個柵欄裡散養幾十萬頭豬苗,經過一年多的悉心照料繁育成果頗豐。第二代小豬讓豬群的存量大大增加,附近多座山頭上到處可見拱土的豬群,數量早已多的不可計量。 入冬回鄉過年的民夫們手裡很有錢,吃住全靠少府補貼。還能吃到肥美好吃的豬肉,有錢的民夫在回鄉的功夫把吃豬肉的習慣帶回鄉裡,長安城裡的豬肉市價很低,一頭生豬也就100錢上下,民夫們幹了幾個月賺來的糧食就不止這個數,幾乎家家戶戶都買一頭大肥豬回家殺了與家人解饞,舍得花錢的人家買兩三頭豬回去散養著隨時吃,就這樣足足賣出12萬頭生豬。 賣豬的收入勉強夠少府半個月費用花銷,但是養成的吃豬肉習慣卻不會消失掉。最近兩個月賣出的生豬暴增十幾倍,每個月出欄的豬群多達上萬頭之多,人們漸漸習慣這種味道不錯還物美價廉的肉類。活豬價格也從100錢攀升到150錢,畢竟一隻羊飼養的再好頂天100市斤,一頭豬隨便養養也有200市斤,肥羊可以賣到150錢,肥豬賣150錢市場完全可以接受。 四萬人吃飽飯睡好覺,乾活的勁頭非常足。每天喊著號子攪拌三合土,那麽大的工程消耗的水泥是天量的。整個長安城的居民區投入的水泥不到賽馬場的一半,以現在的水泥產量加班加點忙一年也不夠工程所需,所以建議的三合土成為最好的替代品。 石灰、黏土和砂石三樣過篩磨碎,添加水和一下就可以用了,唯一和水泥的區別在於燒和不燒,這就是土製的水泥生料。 鄭通帶著的隊伍從天剛亮起來忙,一直忙到天擦黑才收功,麻線手套用爛了不知道多少雙,用廢的鐵鍬堆積起來足有小山這麽高。 原本的巨大深坑慢慢變成幾人高的長牆,牆頂上忙碌的工人在砌磚,越過高牆是逐級往下延伸的階梯大型看台,耗費如此多人力和時間終於於看到一點完工的希望。 鄭通蹲在工地外和幾十個工頭交談,他知道的內部消息多,各鄉的隊伍有事沒事就來問他,威望也就慢慢的建立起來。 “工程完成了大半,壘磚的活也就一個月能全部乾完,剩下的工作頂多用一萬民夫,大家夥仔細想好莫要白白耽誤農時。” 工頭們一呆:“這麽大的工程就要完了?我還以為要忙上個三年五載。” “這麽快就完了,我們以後該幹什麽?” “對啊!咱們還想乾這建房子的活該怎麽辦。” 共布哼了一聲:“你們想,難道俺就不想?忙完了該回家就回家,不用我提醒你們也應該知道遵守規矩,以後少府有工作再招呼咱們也一樣。” 工頭們有些失望的垂下腦袋,大家都是有軍功爵之輩,至少參加過十幾年前的吳楚七國之亂,軍規漢律相互通用的道理都懂,恣意鬧事絕不會有好下場。 “也不一定。” 鄭通笑了笑解釋道:“我聽君侯說,今年上半年打算在神廟廣場的西邊,長安城的西南角建一座大型學府,規模大概和推倒重建長安居民區相當,至少夠咱們再忙活大半年的了。” “什麽是學府?” “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稷下學宮之類的學府吧。”鄭通困惑的說道。 賽馬場內,賽道上塵土飛揚。 “快跑!你們要跑的更快!幻想背後的匈奴騎兵追著你們,還有心思氣定神閑的慢跑嗎?快快快!還要更快!” 曹時跟在隊伍前面帶頭跑步,後面二千多號人穿著單薄的汗衫迎著朝陽奔跑。這是徒步五公裡跑步要在兩刻鍾內完成,折算成時間約為30分鍾。 “告訴我,你們是都是什麽人?” 頓時間齊聲回答:“我們是漢軍戰兵。我們是勇敢武士!” “武士該幹什麽?” “戰鬥!” “武士該幹什麽?” “戰鬥!” “武士該幹什麽?” “戰鬥!” “你們的使命是戰鬥,你們的存在意義是戰鬥,你們不戰鬥將會變成廢物,所以告訴我,你們該幹什麽?” “生命不止,戰鬥不息!” 齊刷刷的口號,嚴整的隊形。兩千人呼吸節奏步伐頻率高度相似,遠遠看去像一群複製品的產物。 體能訓練夾雜著隊列訓練。軍中戰陣之術首先考量的是陣,列陣方為所向無敵的強兵,無陣的只是群烏合之眾。 張歐很高興參與著群新兵的訓練,新奇的作訓制度使得他大開眼界。對曹時也生出不少好感。 跑完步歇息會讓開始做俯臥撐,體能儲備的殘酷性把每個人的潛力壓榨到極限,才過幾個月再也沒有人會名列“掛科”榜。 一上午的訓練下來,大部分人累的汗流浹背氣喘籲籲,只有少數人保持氣定神閑的表情。 “全體集合!” 張歐大聲宣布道:“恭喜你們通過訓練考核,光榮的成為第一批羽林騎成員,希望你們再接再厲不要辱沒這塊金字招牌!” “噢!我們成功了!” 學員們熱情的歡呼聲掩蓋掉一切,幾個月的辛苦訓練終究沒有白費,兩千人全員通過是對他們的極大鼓舞。 陳何摸摸肚子十分慶幸。幾個月前他還是個大腹便便的小胖子,身體橫向發展的趨勢明顯,現在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樣子。每次站在水盆邊對著水中的倒影傻笑,被同組的夥伴罵做花癡。 幾個月的體能訓濫讓所有人脫胎換骨,當他們松口氣時回望隊友發現每個人都瘦了不少,健壯的身體彪悍的氣質和曾經那個遊街串巷的輕浮浪蕩子截然不同。 老列侯們悄悄出現在賽馬場的邊緣,他們被邀請過來觀禮,慶祝這難得的歷史性時刻。 “平陽侯做的好!小小的一個誘餌就把京師裡遊手好閑的混小子們束縛住。就憑這一點可算大功一件!” “我家三小子第一批被淘汰出來,這些天聽說大家要結業就尋死覓活的鬧騰我。直呼後悔自己沒堅持下去撐過那道門檻。” “這幫混小子是該好好管管,天子的禁令才放開一年,混小子們在京師裡為非作歹,敗壞咱們功勳列侯積攢的清譽,用羽林騎好好治一治是好事。” “當兵多好,咱們軍功爵不就是當兵打出來的,當年誅滅諸呂那會兒還不是個個持刀劍參與平叛,不練練這些孩子以後怎麽能當大任。” 酈寄長歎一聲,自家小子酈輔由於年紀超限被擋在門外,同樣被擋的還有武嬰齊等三十多歲的列侯世子們,他們的年紀早已過了體能巔峰期,軍事訓練的意義並不大,練多了說不定還會傷到筋骨落下隱患。 雖說解釋的令人信服,可是被擋在門外的人心裡依然不好受,聰明人都知道羽林騎是難得的晉身機會,列侯子弟再也不用為郎官的名額爭破頭,可好事不可能全落在列侯身上,基層軍功爵內部的傾斜是必不可少的,為數眾多的關內侯也不能不照顧。 夏侯賜非常愉快,自家小子夏侯頗表現不錯,年紀輕輕總成績始終保持在前一千名,假以時日殺進前五百名指日可待,羽林騎內部的綜合成績考核制度可以參考,表現好的人優先提拔為小組的組長,簡單的軍事組織就這麽建立起來了。 解散了隊伍,給所有成員一個月的長假期回家休息,曹時也終於可以松口氣了。 天子劉徹為了軍改三令五申下定決心,提出幾十個提議要麽在廷議時直接被三公九卿否掉,要麽勉強通過又被長信宮的太皇太后擋住,唯一進展順利的就是這個羽林騎。 太皇太后不會為這而和天子為難,三公九卿也覺得兩千名長安勳貴子弟。編制成一支中等規模的精銳騎兵團,既可以滿足天子對軍改的基本需求,又不至於衝擊南北兩軍的制度根本。權當是天子自娛自樂編群勳貴陪著自己玩,就連新上任的中尉張歐也非常欣賞羽林騎的編制,不但沒有大家抵製反而為羽林騎做總教官,讓不少看熱鬧的人跌碎一地眼鏡。 羽林騎的編制順利的落下來,曹時可沒打算染指羽林騎的統率權,名義上那是屬於天子劉徹的禁衛部隊,他隻負責編練好隊伍就撒手不管。很多人不理解曹時熱心到躲在賽馬場的軍營裡不回家,只有少數人知道他是在躲人。躲的是那個難纏的劉陵。 長安城裡知道他和劉陵關系的越來越多,時間久了緋聞就傳的跟真的似的,曹時哪受得了這種風言風語的騷擾,忙不迭躲進軍營裡圖個耳根清靜無人打擾。即便劉陵撒潑本事通天徹地也別想進賽馬場半步,敢在這地盤上亂說話自有軍規製裁,她不會不懂其中的規矩森嚴。 不出所料,劉陵在賽馬場外徘徊一陣子沒碰到人,過了幾天那輛馬車就消失不見,沒人會關心她跑到什麽地方勾引男人,只要別到處樓亂竄打破花花草草們的安靜生活就好,妖孽有妖孽的棲息地,像曹時這種人畜無害的花花草草。隻想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 未央宮。 曹時邁著輕松的步子走在步道上,每天躲在賽馬場處理少府的公務,盡量避免到宮中參加廷議露面挺辛苦的。現如今劉陵失蹤了,軍訓也結束了,他的生活終於可以回歸正常軌道。 前腳剛踏入大殿,曹時忽然發覺周圍似乎沒有謁者通報,遲疑一下還是慢慢走進去。 才走幾步,聽到裡面傳來一聲響亮的耳光。 “賤婢!還不給我滾出去!” 一個長相端正衣衫不整的女子驚慌的逃出來。看到曹時冷冷的盯著她,慌忙拉起衣服捂著臉一溜煙走掉。 曹時對剛才女人很熟悉。那是長秋宮王太后那邊賜給天子的宮女,每個女子經過層層篩選出相貌身高都合適的人選,他們的目的不是爭奪皇后的位置,或者爭奪天子的寵幸,只是為了讓天子早一點誕生子嗣,哪怕只是個庶子先生下來也可以。 庶子不能繼承大統也沒關系,太祖劉邦有庶長子齊王劉肥,太宗劉恆有寵愛的庶子梁懷王劉揖,高宗劉啟有庶長子劉榮都沒能繼承帝位,先誕生的庶子不能代表一切,至少非皇后所生的嫡子不代表就擁有繼承帝位的資格。 “不幸的人,你的對手是皇后陳阿嬌,那是你永遠無法戰勝的對手。”曹時默默低下頭假裝什麽都沒看到,雖然漢代的宮廷制度繼承上古,外臣可以持符節隨意出入禁省,但是宮闈裡的矛盾不宜插手,尤其是關系到爭寵的宮廷鬥爭更不宜張嘴說話。 曹時不敢往裡面走,就站在前殿側耳傾聽,果然沒過多久傳來一陣激烈的爭吵聲。 “那是我的女人,你憑什麽打她?你還有沒有規矩!” “哼,我才是你的女人,我打的只是個賤婢,那個賤婢根本不配做天子的女人。” “夠了!你是我的皇后沒錯,但是你不能乾預我的生活,我有權定義哪個是我的女人,有權選擇寵幸哪個女人。” “徹兒弟弟,你就那麽狠心對待我嗎?我們從小到大朝夕相處,你身體的每一處都留下我的痕跡,你就這麽對待我嗎?” “……” “我知道你很厭惡我插手你的生活,但是你要體諒我的心情,體諒皇祖母,母后還有我母親的心情,我們成婚多年圓房也有一年多,我到現在我肚子裡還沒動靜,你說我能不著急乾預你的生活嗎?讓我懷上你的孩子,哪怕是個女孩也可以,好不好?” 聲音漸漸止息,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已結束,準備悄然退出大殿的時候,忽然聽到一陣激烈的親吻和喘息聲,曹時這才後知後覺的想明白,謁者和內侍跑的一乾二淨八成是為這小兩口白日裡行房創造機會,巧合的是他過來的時候沒碰到有人攔路告知,或許是巡邏的衛士正好錯過,或許是守著大門的內侍剛好不在。總之就讓他一路暢通無阻的走過來。 曹時想離開,可是宮殿深處的聲音非常激烈,隨著陳阿嬌高亢一聲高亢尖叫聲。還有劉徹聲嘶力竭的低吼終於重歸沉寂。 “我也當了一回聽牆角的?真荒謬!” 曹時掉過頭健步如飛的走開,無視巡邏的衛士們不可思議的眼神離開未央宮,坐在馬車上開始想著多日不見的老婆劉婠。 回到侯府時日頭偏西,曹時讓孫起和王孟回去休息,自己隻身返回後院。 進了院門遇到小侍女驚慌的向他行禮,幾個月很少露面被突然出現的家主嚇了一大跳:“見過君侯。” “兩位夫人在府裡嗎?” “午後在房裡研究絲織品,一直沒出來。” 曹時點點頭揮推兩個小侍女。劉婠的興趣愛好從唱歌跳舞純娛樂活動,被他逐漸擰成了研究衣服和化妝品的方向。侯府出產的彩緞熱銷時又迷上了服裝設計,專門請京師裡女紅最好的婦人來指點做衣服的手藝,直到年初曹時去忙活訓練營的時候還沒學完課程。 “八成是學出技術,研究新衣裳了。” 繞過回廊踏進小院裡。幾個侍奉在外的小侍女被攆出去,正要推開房門的一刹那聽到一句讓他錯愕不已的話:“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曹時深吸一口氣,暗道今天鐵定是要當回聽牆角的,後退幾步仔細側耳傾聽。 “姊姊,您說君侯什麽時候會回來?” “誰知道他呀!打著為天子做事的旗號躲著咱們也不回家,寄來的信上說是為了躲避那個騷狐狸,可是外邊那些風言風語可不是這麽說的。” 曹時嘴角微微抽搐,京師的傳聞說他和劉陵雙宿雙飛好不快活,可軍營裡兩千號勳貴子弟。少府幾百名屬官屬吏,還有常來參觀的天子,三公九卿以及砌牆的民夫都知道。他是清白的。 “可是京師裡也傳聞君侯一直呆在賽馬場沒出來呀!” “哎呀!我的傻妹妹,你要是相信那些話,會被騙成傻子的,男人們自由自在的出入花街柳巷,你想抓都抓不住把柄,君侯被那個騷狐狸糾纏著。萬一兩人行了苟且之事誰知道呢?連我那個傻弟弟劉徹也不會相信。” “君侯應該不會這樣做的。” “誰知道呢?但願他能記得家裡還偶咱們倆,要是他做了負心薄幸的男人。我就把他下面那個給剪了。” “呀?姊姊你說什麽呢?剪掉那個人還能活嗎?” “可以活,受過腐刑的男人進宮中做內侍,他們不就活的好好的。” “聽起來好可怕,我不要讓君侯下面的給剪掉,我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咱們還沒有孩子,要剪也要先生完孩子才行。” “生完孩子還要剪?我還想再生第二個哩!” “你好貪心,生一個還不夠啊。” “孩子多是福氣,咱們女人不生孩子做什麽呀?” “那你說到底剪還是不剪?” “我不想。” 兩個女人一會兒說剪,一會兒又說不剪。 曹時在外邊聽的是七上八下心驚肉跳,越聽到後面越來越不像話,忍不住推開房門怒氣衝衝的闖進去。 “呀!君侯回來了!” 曹時一把挾住劉婠的腰肢,褪下他啊的下裳露出雪白挺翹的小屁股,掄起巴掌劈哩啪啦一頓打,直打的小屁股紅腫的像猴子屁股。 “叫你背後胡亂編排我,叫你瞎說我勾搭女人,看我不把你的小屁股打成八瓣!” 劉婠撅著屁股悶聲不吭的挨揍,一頓揍下來屁股通紅臉蛋也通紅,像喝醉酒似的賴在他身上死活不起來。 她快要羞死了,姊妹倆偷偷說私房話被揭穿,還偏偏是說那樣不害臊的話,要放在圓房以前還是小女孩的時候,絕對說不出那麽大膽的行為。 劉婠羞紅的臉蛋賴著不動。 “咦?這是什麽襪子?”曹時驚訝道。 穿襪子是從夏朝開始的習俗,羅襪則是大號的布帛包住腳上,有錢人有帛,無錢者用布,由於織布技術是欠缺導致羅襪比較松垮,就像套在腳上的兩個布袋子,因而平時要把羅襪給扎起來使用,漢文帝時期著名的能臣張釋之,曾被黃老學派的王老先生逼迫著當廷為其結襪,還留下一個“結襪王生”的典故。 但是很顯然, 劉婠腿上的絕不是羅襪。 劉婠依偎在他身上,咯咯笑道:“君子您猜呀!” 曹時的腦海裡閃過許多奇怪的東西,最終把目標鎖定在一個非常熟悉的名字。 “這莫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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