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人禽獸的慫恿下,李乘風的魔爪終於還是伸向了司徒若嵐,至少在這一刻,司徒若嵐不敢相信李乘風敢對她放肆,李乘風的手越來越近,已經隔著司徒若嵐的衣服感受到了她肌膚的彈性跟潤滑。
司徒若嵐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卻沒有出聲,仿若睡著了一般,可是她的呼吸還是出賣了她。
李乘風見司徒若嵐並沒有生氣,便將司徒若嵐的細腰抱住,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司徒若嵐的後背。
“真想。”李乘風用力的吮吸著司徒若嵐身體上散發出的體香,司徒若嵐也是天生體香,她卻與小翠的不同,小翠的傾清新,如茉莉,司徒若嵐的濃鬱,如玫瑰。
李乘風享受著從未體會到的待遇,他的手不安分的往上移,司徒若嵐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滾燙,李乘風知道,她並沒有睡著。
他的手已經快要接觸到司徒若嵐的飽滿,這一刻司徒若嵐有種想要怒起的衝動,可不知道為什麽,她卻忍了下來,她的腦海裡竟然出現了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
“我該不該讓他繼續下去?”
一向果斷的司徒若嵐竟然在心裡問出這樣一個不理智的問題,曾經的她是女王,告訴所有窺覬她身體的男人,她不會有男朋友,不會結婚,她討厭男人。
是!她承認,李乘風是一個讓她討厭的人,尤其是他的無恥,這一點司徒若嵐十分想要抓狂,可是這樣的一個男人如今卻跟她睡在了一起。
而且這個男人正試圖在她的嬌軀上肆意妄為,為什麽自己不阻止他?為什麽?司徒若嵐在心裡問道自己。
“可能這就是命吧。”
司徒若嵐的呼吸變的均勻起來,這一切或許正如她所說,都是命,既然是命就接受命運的安排。她已經做好了準備,等待著李乘風握住她的渾圓,然後用力揉搓,甚至用各種方式挑逗她。
她將失去她女人寶貴的第一次。
而就在李乘風快要摸到她渾圓的時候,李乘風的手突然躍過了她的雙峰,聲音中帶著一絲關心,說,“這麽大人了都蓋不好被子,你讓我怎麽放心讓你一個人睡?”
李乘風將被子往上扯,蓋住司徒若嵐的玉頸,然後再次用手將司徒若嵐的細腰抱住。
司徒若嵐心裡那個氣啊,這算什麽?這到底怎麽回事?
電視上不是這麽演的,小說中也不是這麽寫的,男豬腳已經得到女豬腳的默認,男豬腳不是應該撲到女豬腳的身上用他渾厚的聲音說,“猛拉麗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我願意為你遮風擋雨,為你摘下天上的星星,你願意做我的女人嗎?”
然後女豬腳羞澀的點了點頭---這是柔情版本。
粗暴版本---男豬腳直接撲倒女豬腳,吻住女豬腳的嘴,然後女豬腳欲拒還迎,羞澀道,“能不能再等等,人家還小,才三十歲。”
男豬腳身體一震,瞬間散發出強大的王八之氣,“不行,今晚,你必須做我糯米藕的女人。”
女豬腳雙眼星星閃爍,嬌羞著說道,“我要做你一被子的豬裡夜。”
以司徒若嵐對李乘風的了解,李乘風的版本應該是這樣的。
李乘風握住她的渾圓,然後在她的耳邊吹著熱氣,猥瑣的說,“美女總裁,我想跟你打個賭。”
司徒若嵐問,“賭什麽。”
“我放一樣東西放進你的人體,然後你會啊啊哦哦的叫個不停。”
“我不賭。”
“賭嘛,來嘛,很好玩的,玩過以後你肯定還會想玩的。”
可是這三個版本都未出現,司徒若嵐心裡不禁有些失望,但卻有著一絲感動,任憑李乘風的手抱著她柔若無骨的細腰。
一夜無話,天色漸亮,老頭子早早起了床,在院子裡打著裝逼的太極,此時謝劍仁匆匆從門外闖了進來。
“李爺爺,乘風哥哥呢?”謝劍仁小盆友問道。
“在睡覺。”
“哦!我去叫他。”小家夥歡快了準備跑去李乘風的房間。
“讓他們再睡一會兒,他昨晚太累了。”
小男孩滿臉疑惑,大過年的又不乾農活,為什麽會累啊,便問道,“乘風哥哥昨晚幹什麽了,累成這樣,到現在還沒起床。”
老頭子詭異一笑,臉上露出壞壞的表情,“回去問你媽去。”
“你傻啊,我回去這麽遠,你告訴我不就得了。”
老頭子並不生氣,繼續說道,“他在做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什麽了不起的事情啊,我能跟乘風哥哥一起做嗎?”
老頭子臉色一凝,義正言辭的說道,“你還小,現在做不了。”
“沒關系,可以等我長大了再跟乘風哥哥一起做。”
“也不行,你不能跟他一起做。”
謝劍仁滿臉憤怒,指著老頭子的鼻子破口大罵,“憑什麽我不能跟乘風哥哥一起做啊,我們是好兄弟,乘風哥哥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他還說以後要帶我裝逼帶我飛的。”
咯吱!
李乘風的房門突然打開,李乘風揉了揉發脹的眼睛,“吵什麽吵啊,一大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小家夥見李乘風起床,激動的問道,“乘風哥哥,你還記得你說過的話嗎?”
李乘風滿臉疑惑,“我說什麽了?”
“你說咱們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帶我裝逼帶我飛。”
“哦,記得啊,怎麽了?”
“那好,剛才李爺爺說你在做一件十分了不起的大事,既然咱們是兄弟,你也讓我跟你一起做吧。”
李乘風面色一凝,瞬間反應了過來,一把抓起謝劍仁。
“臥槽你大爺的,這事能一起做嗎?能嗎?”
謝劍仁不知道為什麽李乘風這麽生氣,剛想問緣由,卻聽見李乘風再次說道。
“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麽你爸給你取這樣的名字了。”
李乘風面帶憂傷,聲音中帶著一絲淒慘的味道,“我以為我的臉皮天下無敵,沒有想到竟然敗在你的手裡。”
李乘風對著謝劍仁豎起了中指。
“劍仁!”
“賤-人!”
“不許叫我小名,不然我跟你拚命。”
小家夥握緊拳頭,顯得十分生氣。
李乘風癡笑著望著俊美的小男孩,殊不知,二十多年後,謝劍仁這個名字會繼他之後成為另一個巔峰的存在。
窮山惡水---不一定只會出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