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很寧靜,湖水很平靜,山林很安靜,潔白的月光在湖面反射,清風在耳邊吹拂,帶來了陣陣泥土的芬芳和淡淡的花香,這原本浪漫的夜晚,在兩人間卻非常的詭異。
陸離一手摟住了對方的腰,一手探到下方,狠狠撕開了對方禮服的下擺,一雙修長筆直白皙的長腿暴露在了空氣中,皮膚光滑緊致,沒有白人特有的毛孔粗大,上手有點刺刺的感覺,是如同光滑的綢緞一般,非常的細膩。
你,李克斯特夫人狠狠的盯著陸離,胸口的肌膚在黑色網狀透明鏤空下開始劇烈的起伏,雙眼圓睜,就像一隻憤怒的公雞,伸長了脖子,毛細血管開始充血,在白皙的皮膚上顯得十分明顯,不一會兒,整個脖子泛起了一股紅潮。
原本白釉瓷一般的肌膚透著青色的血管十分分明,現在已經被微紅代替,如同剛剛有些成熟的蜜桃。
一種異樣的不安和驚恐襲上了她的心頭,身體開始不安的扭動,卻被陸離的一隻手緊緊固定住,兩人的身體不自覺的開始碰觸,輕輕的摩擦,隔著衣服傳來了一陣特別的粗糙壓力,讓皮膚感受了一陣淡淡的酥癢。
陸離能清晰的察覺對方的雙腿不安的顫抖,右腿的膝蓋有著明明的抬起彎曲,顯示出了主人的不安於焦急。
因為距離太近,血腥瑪麗雙手下意識的按在了陸離的胸膛上,手指有著明顯的扣動,這是一種來自原始本能的抗拒。
可惜如果是普通人也許會因為胸口的摩挲變得興奮,手上的收緊程度增加,來加大這樣的刺激,可陸離明顯不是普通人。此刻他一臉的邪笑,靜靜的注視著眼前的法蘭西第一美女,有著血腥美人之稱的李克斯特夫人。這位聞名於世的血腥瑪麗居然會出現這樣的異常,有趣。
陸離身子向前一貼。右腿霸道的向前一步,插進了對方緊貼加緊的雙腿中間,右手大力向自己一攔,腿部頂到了盡頭。
從大腿上傳來了一股燥熱感,左手伸出將對方散落到臉頰邊的一縷發絲撥到了耳後,手指輕觸對方的耳廓,陸離能感到來自指尖的顫抖。
一個雛兒,讓世人聞名色變。在靈異界如同耀眼明星般的血腥瑪麗居然是一個雛兒?有趣啊,自己上次就沒看錯,這是一個特別的女人,癡迷於愛情被人玩的暈頭轉向,從而落入了圈套,為了美麗與執著的愛情,居然喪心病狂到殺人取血沐浴的程度。
微風吹拂,李克斯特夫人卻感受不到一絲的清涼,身體的接觸,和陸離那腿部的動作簡直喪心病狂。讓她不自覺的體溫升高,第一次和異性這樣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既難受又不安。身體出汗,異常的燥熱。
吞了一口口水,“你個混蛋,你到底要幹什麽!”
“你說我要幹什麽?”陸離手臂貼在了對方的臉上。
你說我要幹什麽?這句話出現的頻率真的太高了,你當我不看電視電影的嗎?作為一名惡靈,甚至是堪比惡魔的存在,血腥瑪麗凌亂了,你居然敢調--戲我,我知道只有惡靈玩弄人的。從沒聽說有那個缺心眼兒的和惡靈這麽玩的,咱兩的位置是不是搞反了。
她不甘。不願,可惜基本無法與陸離對抗。幻境對陸離無效,而她的本體力量最多也就是普通級,控制血液的能力對於古怪的陸離來說就是一個笑話。
面對全方位的壓製,她只能驚慌的看著陸離。
“你說的自由,要不然我絕對不會赴約的,可你現在卻沒有兌現你的話。”
“我也說過,你可以試試不來。”陸離輕輕的說著,言語中透著一股無法抗拒的霸道。
混蛋,血腥瑪麗氣憤的看著陸離,卻無法開口,我就是賤嗎?自己送上門!
既然掙扎沒用,她靜靜的閉上了眼睛,睫毛輕微的顫抖著,陸離看出了她緊張的心神。
將頭湊近到對方的耳邊,李克斯特夫人身體抖動的更加不安起來,鋪面而來的灼熱呼吸吹拂著她的臉頰,越是扭動掙扎,反而越是難受,因為特麽的那條腿頂的真不是地方啊,你就是個混蛋!
隨著陸離的越來越靠近,她抖動的更加頻繁了,雙手抓住了陸離的衣服。
湊到對方的耳邊,陸離詭異的笑了一下,“你今天這樣穿很漂亮,其實你穿紅色也很不錯。”
說完陸離瞬間放開了對方向後一步,還在等待的李克斯特夫人耳邊話語一入耳中,便感到身子一松,睜開了眼睛,看著已經後退的陸離,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憋悶,就好像一拳打在了空處,剛才自己的努力化作流水。
那種身體的分開帶來了如釋重負,卻讓她的心裡有著說不出的苦悶,似乎十分的詭異。
“你既然知道了對方對你有企圖,那麽你就該明白,自由不會來的那麽簡單,在你們相處的過程中充滿了欺騙和陷阱,所以,自由並不會是你想的那麽簡單,承諾,對我來說就是可以撕毀的,那麽雷文娜呢?作為一名心狠手辣的統治者,承諾是最虛假的東西。”
陸離抽出了一根煙,放進了嘴裡,詭異看了她一眼,血腥瑪麗鬱悶到了極點,你那個眼神是什麽意思?
你當我是什麽?李克斯特夫人作為法國革命前期的高端貴族,伯爵爵位的繼承者,本身就是一名身份高貴的領主,成為惡靈之後除了被雷文娜驅使,哪裡受到過這樣的待遇,陸離在他的眼中已經從混蛋,上升到了惡棍的層次。
鬱悶歸鬱悶,她卻忽然覺得自己難道天生還有受的潛質,我居然還照做了,看著自己燃起了火焰,為對方點燃,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巴掌。
“那我該如何,我來見你的目的很簡單,擺脫雷文娜的控制。”
“帶上這個魔法兜,在關鍵的時刻,你會知道它的用途的。”陸離憑空變出一個亞麻色的口袋,再一次驚呆了血腥瑪麗,這樣的手段就是雷文娜也不曾擁有,這個男人越來越神秘了,似乎沒人能知道他的底牌,也沒人能知道他能做到什麽。
“裡面是什麽?”
“你不會想知道的,時間不多了對嗎?在一兩天之內也許就會見分曉?”
“你居然知道。”該死的,你到底是什麽鬼東西,就連她也僅僅是推測出雷文娜會有所動作,卻不能精確到幾天之內,她跟隨對方最久,知道雷文娜所圖很大,時間似乎越來越臨近了,因為最近她蘇醒的越來越頻繁。
不過對方一直隱瞞著她,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很難悄悄的跟蹤對方,探查她的秘密。
“你這次的目標十分明確就是福克斯對嗎,其實卡恩只不過是個完成進度的棋子!對嗎?”
你又知道?李克斯特夫人愣愣的看著陸離,已經失聲了,她的真找不到語言來形容面前的男人,對方似乎有著一雙看透一切的眼睛,沒有什麽迷霧能遮擋住真相,雷文娜的手段不可謂不複雜,不可謂不精細,算到了一切,甚至連攪局者也有計算在內。
數百年的布局沒有那麽簡單,她將所有的變數計算了進去,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幾乎將一切做到了完美。就連血腥瑪麗也只能猜到,她是想利用祭祀來獲得力量。
可這不同意一般意義上的祭祀,雷文娜十分的小心,從力量還弱的時刻便慢慢的勾畫出一章草圖,這個世界神秘力量不為人知,但不代表沒有別的強者,雷文娜很小心,就像一隻安靜的狐狸小心的為寒冬做著一切準備。
“我看來我沒說錯對嗎?盡管你沒有回答,表情也很自然,但通過你擴大的瞳孔,我知道你的緊張和恐懼,我說對了是嗎?”
你就是一個魔鬼!似乎一切都瞞不了這個可怕的男人,他在言語試探的同時,也在觀察自己,一點點的反常就能被對方抓住細節,從而推斷出真相,句句誅心,可怕,太可怕了。
隨後她卻有點奇怪的想法,既然這個男人如同魔鬼一樣能洞悉一切,那麽他的推測就不會是無的放矢, 雷文娜很可能如同他說的,並沒想過給自己自由,而是謀劃著什麽。
一絲不安焦慮浮上了她的心頭。
陸離輕輕走了上去,“你在恐慌什麽,你的瞳孔收縮了,現在很不安,很疲憊,告訴我美麗的夫人,你的選擇是什麽,帶上我的魔法兜,也許會避免一些可怕的事也不一定!”
“你在計劃什麽?”
“那與你無關對嗎?”陸離乘對方的失神一把抱住了她,輕輕吻了對方的唇,“如果你答應這麽做,那麽事後為我工作十年,我給你一具你想要的完美身體,真正的身體,而不是你現在的能量具現化,我不需要你的誓言,不需要你的真心,甚至不需要控制你。”
就在對方愣著出神還能感受到嘴唇溫度的時刻,陸離後退一步雙眼亮起了詭異的黑色,“我會給你自由,因為我就不需要控制你,那麽告訴我你的選擇?你想要自由和你原本的身體嗎?生活在陽光下,自由的享受空氣的芬芳!”
你就是一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