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朵!”他沉聲警告,雖然相信她不過是故做出的煙視媚行,卻不喜歡她一副玩笑的樣子。
花朵朵攏了攏在風中飛舞的長發,唇角始終噙著一朵諷刺的笑花:“不用喊得那麽大聲,我知道自己叫什麽。如果你把我拉到這鬼地方只是為了說那些根本沒必要去記起的事情,那就恕我沒興趣賠你去回憶了。”
“你認為那是沒有必要去記起的事情?”如果他的眼中真的盛滿了兩杯咖啡,大概現在已經開始沸騰了?
“哈,程哥哥你什麽變得這麽婆媽?我們都是成年的男女,你又不是第一次了,難不成還要我對你負責?”花朵朵大笑起來,樂得她眼淚都溢出了眼角。
程米洛沒有再呵斥她輕狂的言語和舉動,只是靜靜地望著她,忽地伸出雙手捧住了她的面頰,拇指輕輕抹去那一角濕潤。她在他的手掌中漸漸收住了笑容,因為他的溫柔有一絲的恍惚。
“那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要對你負責。”
柔情似水的宣言卻像一記焦雷炸想在花朵朵的頭頂上空,本已些微軟化的眼神瞬間變回銳利,她像一隻被攻擊到的小貓將剛剛收藏好的尖尖小爪重新伸了出來,猛地拍開停留在自己面頰上的一雙大手,面上綻開大朵譏諷而又妖媚的笑容:“程哥哥,你真是越來越好笑了!誰稀罕你的負責,我都說了這不過是成年男女你情我願的一場遊戲,什麽第一次?難道你不知道現在的醫療整形技術就是還原多少回的第一次也是沒問題的嗎?你真是笑死我了!早知道你這麽不好玩,當初人家就不要去勾引你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程米洛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扯向自己。
她的手腕感到一陣巨痛,該死的,之前被他攥出淤青的部位再次受到荼毒。但是**上的痛卻遠遠比不上心上的痛,她恨死他那句“那是你的第一次,所以我要對你負責”,就因為她是處女,所以他要負責?這種負疚感的感情她才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