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夫拉大神會為我復仇的!”那天在地下室裡面那個少年的怒吼一直在腦海裡回蕩,祺瑞學會了俄語之後就明白了那個少年的意思,那個屬於他的掛飾也被祺瑞毀屍滅跡了,沒想到過了那麽久對方還是找到自己頭上來了。
“弗拉基在哪裡?”穿著黑色的鬥篷似的巫師袍的古摩大祭師幽幽地問道。
“弗拉基?他已經去見上帝了!”祺瑞並沒有隱瞞的打算,弗拉基父子和米爾來到中國然後再也沒回去的事情很容易就可以查到,瞞也瞞不住。
“我想知道,是誰殺了他?”古摩大祭師冷冷地話語比天氣還要陰沉。
“是我,我殺了他,他太不自量力了,所以我就讓他去見他的多夫拉大神去了。”祺瑞毫不在意他的語氣。
“謝謝你誠實的回答,我們後會有期,米爾少爺,請你離這個異教徒遠一些吧,它會給你帶來災禍的!”古摩冰冷的掃了米爾一眼,冷冷地道。
“誰是異教徒?以聖父聖子的名義,你們才是邪惡的異教徒!”祺瑞勃然大怒,精神力狂湧而出,在米爾、扎克眼裡,祺瑞身上發出了聖潔的光芒,身邊似乎有無數的天使在飄蕩,歡快地唱著美麗的歌曲,在古摩大祭師眼中祺瑞卻化身為一個長著六對羽翼的熾天使,神聖的光輝似乎要滌淨他身上的黑暗……
“啊……”古摩大祭師像是見到了最可怕的事情,臉上帶著無邊的恐懼,大聲嚎叫著鼠竄而去
祺瑞緩緩地收回了‘聖力’,冷冰冰地對扎克道:“扎克少爺,請你離這些邪惡的異教徒遠一些吧,否則的化你會下地獄的!”
同樣的話出現在了祺瑞嘴裡,扎克覺得真的是別扭到了極點,不過剛才祺瑞給他的震撼尚在,他根本說不出辯駁的話來。
祺瑞拉著米爾走進勞斯萊斯裡,冷冷地道:“開車,我不想再被人打擾,就算是普金擋道也給我撞開他!”
“老大……”祺瑞顯示了神跡之後,米爾看著他的眼神已經帶上了狂熱的崇拜。
“希望我沒有給你帶來麻煩吧!”祺瑞道。
“不,不會的,我是東正教的高級教徒,他們不敢惹我的,老大,你是基督教的紅衣大主教嗎?”米爾崇拜地道。
“不,我只是嚇唬他而已,我信的是佛教。”祺瑞笑道:“其實,對我來說沒有什麽教派之分,他們居然說我是異教徒,我就故意嚇唬他們,基督教當年對付異教徒的手段足夠讓他們怕上幾天了。”
“老大你實在是太厲害了,能不能指點我兩手?”米爾期盼道。
“你是東正教教徒,就你這個想法你就沒辦法修到真正的東西,還是省省吧,你有大好的人生未來,何必要去做那些苦苦修行的修士呢?像剛才那個家夥,大冷天的也不肯多穿一點,你能辦到嗎?”
米爾轉念一想,自己果然無法做到,便放棄了這個念頭。
“弗拉基和他們的這個什麽教你調查過沒有?”祺瑞問道。
“他們的教派名字叫做血煞,是最近幾年才突然崛起的一個教派,發展得比較快,不知道弗拉基什麽時候加入了他們,他們的大本營就在新西伯利亞,他們找過我,我讓東正教的人警告過他們,他們就再也沒來找我,聽說弗拉基還是他們的一個什麽靈子來著,所以他們比較重視。”
“你對弗拉基了解嗎?他有沒有什麽奇怪的表現?”
米爾好奇的扭頭看了祺瑞一眼,將杯裡的伏特加一口氣喝乾淨,笑道:“那小子的確從小就有點古怪,有時候預言很準,以前他跟我在莫斯科讀書,後來他爸爸調到了新西伯利亞,他也跟了去,就一直沒有聯系,那次我去新西伯利亞玩,正好碰上他爸爸回來報告,我才知道他的下落,那個時候他已經加入了血煞教了。”
祺瑞明白了,看來是血煞教發現了弗拉基的天賦異能,然後把他招了去培養起來,沒想到卻一不小心撞到了祺瑞。
“你的手下好像並不怎麽牢靠啊!”祺瑞冷笑道:“我才來莫斯科他們就知道了,還能夠找到人半路攔截,看來他們昨天晚上就得到了消息了。”
米爾面色陰沉地不說話了,前面的三個保鏢聽到祺瑞的話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心跳突然加快,卻瞞不過祺瑞的靈敏感應。
祺瑞不動聲色地對米爾道:“我餓壞了,找個地方吃東西吧。”
“就到了,我帶你去吃我們俄羅斯的特色,保證不比你們中國的烤肉差!”米爾隻去過新疆,還以為中國菜就是烤全羊一樣呢。
祺瑞嗤之以鼻,不過也沒表示什麽,人家是主人,給他留點面子吧,等有空的時候讓他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中國菜!
米爾找了一家高檔的餐廳招待祺瑞,目前莫斯科時間才九點半,勉強能算吃早餐的時間,祺瑞是八點鍾從烏魯木齊飛過來的,事實上卻已經四個多小時沒有吃東西了。
“我吃飯的時候不想被人打擾,”祺瑞道。
米爾識趣地把保鏢們趕了出去,祺瑞淡淡地道:“我不知道你身邊究竟有多少個奸細,不過剛才坐在車上第二排左邊那個韃靼族的家夥就是一個,你會自己處理吧?”
米爾沒有懷疑祺瑞的話,唬著臉就想站起來,祺瑞按住了他,道:“別激動,回去再動手也不遲,看樣子你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啊。”
米爾臉上暗了下來,道:“唉……我年紀小了點,出來時間短,沒辦法的事情啦,我爸爸雖然在家族裡是第二號實力人物,但是離我伯父還是差了很多,眼前托克在伯父的指點下已經逐漸接掌家族的業務,我現在勉強能夠自保,若是生意上出了點問題的話就是我的死期了,那家夥絕對不會放過我的。”
“需要我幫忙嗎?”祺瑞道:“你的利益就是我的利益,我不能坐視你被你堂兄乾掉。”
米爾眼裡射出了迷茫的目光:“假如是我,我一定會選擇拋掉沒前途的米爾去和托克做生意的,以你們的實力,托克也會非常高興能和你們結盟的,可是你為什麽卻要幫我呢?”
“因為我們是朋友啊!”祺瑞笑道:“朋友就應該互相幫助,還是你看得順眼一點,你那個堂兄怎麽看跟我也不是同類人。”
“朋友……來,讓我們為了我們的友誼乾杯!”
……
俄羅斯國家圖書館,在俄羅斯的地位有點類似於大英圖書館在英國的地位,是世界上藏書最多的幾個圖書館之一,祺瑞的目標之一就是這裡,這裡面有海量的信息和資料,很多機密資料這裡也有收藏,不過需要擁有比較高的級別的人才能查閱,米爾給祺瑞纏著隻好帶著他來到了圖書館裡面。
現在俄羅斯經濟狀況不佳,國內的學生都賺錢去了,在圖書館裡讀書的反而是外國學生更多些,中國來的留學生不少,祺瑞走在裡面一點也不顯眼。
“真不明白,我們能看到的資料到處都可以找到,你幹嘛非得千裡迢迢跑來莫斯科呢?”米爾無奈地道,他也無權查閱那些機密資料。
俄羅斯國家博物館的普通藏書是向大眾開放的,而且還分為了電子版和普通實體書版,電子版是可以隨意參閱的,不過沒辦法拷貝出去,只能在電子閱覽室查閱。
祺瑞當然是有目的地挑選了一些書隨便翻了翻,然後便返回了米爾安排的豪華別墅,也沒還那張新辦的借書卡給米爾,而是交給了自己帶來的手下。
在莫斯科郊外某處莊園的地下室裡面,三個穿著黑色的鬥篷的人靜靜地看著面前的簡單牢房裡床上躺著的一個囚犯。
囚犯同樣穿著黑色鬥篷,躺在那裡的身體瑟瑟地發抖。
“古摩,我們來了,在大神的羽翼之下,你還害怕什麽?”為首的一個大祭師說道。
“天使!十二翼的熾天使!真的有天使降臨了,我們完蛋了,他不會放過我們這些信奉黑暗的人的。”古摩稍稍抬起頭來,眼裡布滿了血絲。
“噢,可憐的孩子,你被那個異教徒嚇壞了嗎?天使是不可能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一定是那個異教徒的幻術!”
“不,那是真正的天使,他身上發出來的聖光把我的力量完全融解了,他就像太陽,我們這些只能活在黑暗中的小蟲子根本無需他動手就會融化在他的聖光之下!”
“不要臆想了,古摩,沒有經過教皇的親自灌頂的紅衣大主教都不可能隨時發出聖光來驅散黑暗力量的,據我們所知那家夥是絕對不會得到教皇的灌頂的!”
“好了,不要爭論了,我們先解除古摩的恐懼吧,這件事情無論如何不能傳出去。”
“不可能忘記的,那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恐懼……”古摩苦笑道。
“先試試看吧……”牢房的鐵門被打開了,三個大祭師走了進去,古摩盤膝坐著,三個大祭師圍著他念著古怪的咒語,將手附在了他的頭上。
過了一會,大祭師道:“古摩,你昨天究竟看到了什麽?”
“天使,十二翼的熾天使……”古摩本已處於催眠術之中,卻突然激動起來。
“忘掉昨天的和今天的記憶吧,那些都是邪惡的敵人給予你的精神創傷,忘掉它吧……”
“忘……”古摩眼裡突然出現了瘋狂的光芒:“忘掉?十二隻翅膀的熾天使,熾天使降臨了,哈哈……熾天使降臨了,我們的黑暗世界就要崩潰了……”
古摩突然擺脫了三個大祭師對他的控制,瘋狂地蹦跳起來,嘴裡說著胡話,三個大祭師想製止他,讓他安靜地坐下來重新接受催眠,誰想古摩突然變得力大無窮,居然還掐住了一個大祭師的脖子,大聲罵道:“你這個魔鬼,是你害死了我,我要和你一起死……”
“救命啊……”三個大祭師都沒辦法對付這個瘋子,隻好大聲叫喚,等上面的手下跑下來拉開古摩的時候,那個被掐著脖子的大祭師已經快要咽氣了。
“把他關起來,不要讓任何人接觸他,等候我們的教主大人處理,今天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說出去,否則多夫拉大神會懲罰他的!”大祭師狠狠地道。
“是……”這些信徒們面帶恐懼地看著被重新關進了牢房裡的古摩,他還在大叫著什麽神的降臨,魔鬼的黃昏之類的‘瘋’話。
“可怕的東方人,恐怕除了我們的教主外沒有人是他的對手,我們暫時還是不要去惹他為妙。”
◎
鉛塊似的烏雲終於掉了下來,突如其來的狂暴風雪終結了祺瑞的一切計劃,也終結了大部分俄羅斯人的工作,大家都呆在家裡,外邊實在是太冷了,完全不適合人類的工作。
老老實實地在莫斯科呆了三天,天氣稍微好轉,祺瑞直接登上了返航的飛機,天氣預報裡頭說了,接下來的一個月俄羅斯都將籠罩在紛飛的雪花裡,再不走連飛機都沒得坐了。
從此祺瑞就發誓再也不在冬天來俄羅斯了,難怪拿破侖和希特勒都是打到了莫斯科附近然後就給打敗了,事實上他們很大一部分是敗在了俄羅斯冬天寒冷的氣候之下。
此去俄羅斯談妥了一系列的設備收購以供應日本美少女的事宜,祺瑞還花了大價錢從米爾那裡定購了一大批的軍火。
數量之多讓米爾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了,頭一個想法就是懷疑紫劍幫想造反,因為那些軍火足夠武裝一個不小的國家的部隊了。
“你管我要來幹什麽,綠油油的美元不會少給你的!”祺瑞的話打消了米爾的疑心,貨款的十分之一,五千萬美元的定金也讓他笑得眼角都眯上了。
祺瑞在新疆短暫地停留,交待了兩句,然後便回到北京,會合了那四個從日本帶回來的保鏢,身邊的人又多了一大堆,轉機重新回到了東京,這次回來,離他離開日本正好一個星期時間。
野晴清順親自跑來迎接,下午三點多,一架巨大的,機身上噴塗著巨大的龍的圖騰的客機呼嘯著降落在跑道上,這是歐洲空中客車公司的A-380大型客機,上面可以容納五百五十名乘客,是世界上最大的客機。
飛機上面魚貫而下大批統一服飾的乘客,看得野晴無月皺起了眉頭。
祺瑞在保鏢的前呼後擁之下最後才離開飛機,野晴清順迎了上去,熱情地和祺瑞握手道:“星卓君此去實在讓我牽腸掛肚啊,這次回來帶來了這麽多貴屬,看來是要大乾一場囉?”
“是啊,多虧了你的那份計劃書啊,有了如此詳盡準備的合作者,我們還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所以家父還要向您道謝呢,能夠在日本碰上您這樣的貴人實在是我的福氣啊,哈哈……”祺瑞笑道:“現在家父和族裡的人都很看好我們在日本的投資計劃,因此我們決定大舉進入日本,為日本的經濟,為我們的中日友好盡一份力量。”
野晴清順當然知道不會那麽簡單,不過總不能叫人家立刻飛回去吧?
星月集團的兩位總經理當然也得親自過來迎接,安排那三百多人的任務祺瑞就扔給他們了,這些人有一半是紫劍幫的走報營的人,另外的一半卻是國家的安排,祺瑞發家雖然很快,但是基礎還是比較薄,各方面的忠實人才不足,政府這方面就人才濟濟了,幾乎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其中究竟有沒有間諜就不知道了。
“看來我們的那個計劃應該是沒有問題了?”野晴清順問道。
“問題還是有的,因為我們覺得您給我們的那些武器報價太高了,我們覺得不劃算,我想我們能夠找到更加便宜的軍火!”祺瑞坐在野晴清順的防彈座駕裡面,他發現,上次野晴清順去集團總部進行最後的勸說的時候坐的還是普通的車子,現在卻坐上了防彈車,看來日本安全形勢不妙啊。
“我們的報價已經非常地低了,再也不可能拿到更便宜的東西了!”野晴清順沒想到又出了問題,有點著急。
“沒錯,假如是美式裝備的話,的確報價夠低了,可是,我們為什麽不能用更加便宜的俄式裝備呢?”祺瑞笑道:“您知道,剛果金**武裝那邊一向都是用的偷運的俄式裝備,您拿美式裝備去給他們,他們肯定不會用的,或許人家還會以為我們唬弄他們呢。”
“可是,我們一下子湊不出那麽多俄式的裝備啊,難道你們家族有辦法嗎?”野晴清順懷疑起了祺瑞的身份了,能夠一下子拿出那麽多的軍備,除非是政府行為了。
“這個您就不用費心了,您甚至不用預付那一半的貨款,您只需要派船去北緯四十二度東經一百三十六度左右的地方準備接貨就行了,驗貨之後再付款,時間是最近的兩個星期之內全部交貨完畢,時間還多的是呢。”
野晴清順無語了,在日本和俄羅斯兩國的海界附近提貨,祺瑞來自中國政府的疑慮自然可以拋到太平洋去了,而且貨到付款的方式也讓他無話可說,甚至面前這位星卓少爺讓他有了可以信賴的感覺。
“既然這樣,那麽,就沒有什麽問題了。”野晴清順開懷地笑道。
“您這樣大批量地運軍火去聯合國禁運區,難道就不怕英國的和美國的嗎?要知道,您的前任運軍火的大王布特先生就在今年前兩個月的時候栽在了英國特工手裡,否則剛果金的**武裝也不會這麽著急地找新的賣主了。”祺瑞隨意地問道。
“布特?他是一個笨蛋,很多機會擺在他面前他沒有珍惜,被英國人抓走還有我們的功勞在內呢,哈哈,英國人算什麽東西呢?跟蹤布特已經十多年了,居然連人家的照片都才照到了兩張,這個地球已經沒有英國人逞能的機會了,若不是跟在美國後頭吠上幾聲,這個世界早就把英國人給忘掉了。”野晴清順不經意間透露了一些機密情報。
“看來您對大英帝國沒有什麽好感哦?”祺瑞笑道:“日不落的帝國終於黯然收場了嗎?”
“工業革命和爭奪殖民地的那一代英國人的確很強,可惜,他們的後人沉醉在廣闊的殖民地和舉世無雙的功業中,所以,短短的百年時光,英國人差不多回到了起點,支撐著他們昔日容光的只是從世界各地掠奪的財富而已,英國人差不多已經淪落成為地球蛀蟲的地步了!”野晴清順毫不客氣地道。
“您對英國的論述可真夠精辟的,看來您對於它很有研究啊,不知道您對於其他的國家有沒有同樣精辟的論述呢?”
“呵呵,這些都是隨口說說而已,就我看來,目前最有實力成為未來的超級大國的只有中國,美國人正在走著英國人的老路,雖然他們比英國人更狡猾,能夠掙扎得久一點,但是終究會被中國所超越,中國才是未來地球的主宰,我們日本和中國睦鄰友好, 相互支持和發展,到時候也可以沾上光啊!”野晴清順假惺惺地道。
祺瑞當然是‘欣然大喜’,跟他說了一大通相互吹捧的話,事實上各自心裡頭都在嘔吐著。
“怎麽搞的,現在東京的治安好像越來越差了哦!”兩人都覺得有點無趣,祺瑞看著身邊呼嘯而過的一輛警車道,一路從機場過來,已經是第五輛響著警笛趕往事發現場的警車了。
野晴清順臉色陰沉了下來,道:“每到眾議院大選,治安就會差上一點,等選舉過後就會好轉了,這個請您放心!”
“哦,我明白了,總是有些齷齪的家夥在這種關系著國家未來的關鍵時候出來乾壞事,這些家夥真該死!”祺瑞意有所指地道:“中國台灣省哪次搞選舉不也鬧得烏煙瘴氣?最後總是那些蠻愚的垃圾能夠得逞,簡直就是文明史的倒退啊!真是既可恥又可笑啊……”
野晴清順陰著臉不說話,他們不也同樣在別人的選區乾著壞事麽?而且,日本的眾議院選舉和中國台灣省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全世界也只有這兩個地方選舉的議員大人們肯撕下虛偽的外表大打出手,或者這也是他們的與眾不同之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