祺瑞搖搖頭,來到了那個還在昏迷中的長老面前,微笑道:“斬草要除根,大夥沒什麽意見吧?”
大夥連連搖頭,祺瑞滿意地手捏法印,精神力突地向昏迷中的俘虜湧去……
五分鍾之後祺瑞便收功退了出來,把甲賀的幾個特忍招了過來,指示道:“我已經知道了伊賀忍者的幾個基地的所在,你們帶些人去給我把他們全部滅掉吧,伊賀忍者將在你們的手下滅亡,好好乾吧!”
“嗨!有了主人的指引,我們必將縱橫天下!”幾個特忍非常高興。
祺瑞微笑著點點頭,將地點告訴他們之後揮手將他們趕走了,然後就帶著人返回了大阪,眾女正在看著美伊交戰的現場直播,現在日本是零點左右,伊朗那邊還是下午,美國的坦克戰車正在伊朗的高原公路上高速挺進著,除了馬達的轟鳴之外一切都靜悄悄的,就好像伊朗人已經放棄抵抗了一樣,美國人的隨軍記者正在那裡誇誇其談美國的強大。
“祺瑞,你真的確認伊朗人不是黔驢技窮了?”女孩們擔心地問道。
“戰爭嘛,誰能說穩贏呢,若我說伊朗人正在誘敵深入的話,你們或許又要懷疑他究竟有多少縱深可供迂回……誘敵深入有時候會變成引狼入室,我也不能給你們一個確切的回答。”祺瑞看了兩眼就沒心機再看下去了,隨便敷衍兩句就把電視機換到了東京遭襲這個題目上去了。
只見網路上到處都是關於東京遭到恐怖襲擊的消息,不是這裡被炸了就是誰誰誰被槍殺,而且襲擊越來越有針對性了,而且有向東京外擴散向普通激進份子擴散的趨向。
這些消息真真假假,恐怕沒幾個人能弄明白究竟哪條是真的哪條是假的,除非是襲擊者本人。
東京警方倒是抓了不少嫌疑犯,那些倒霉蛋卻都是那些想鋌而走險撈點錢糊口的人,不過日本警方才不管那麽多,硬著頭皮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栽贓在他們頭上,反正沒人能證明他們沒那麽乾過,現在警察經費那麽少,差不多連汽油錢都出不起了,還能幹嘛呢。
“今日晚約八點整,五名曾經登陸釣魚島修築燈塔的青年社幹部在一次聚會中被不明身份的殺手襲殺,襲擊案件發生在一個酒吧之中,當時他們正在聚會,當被發現凶案發生的時候凶手已經逃逸,五名青年社幹部據悉乃是被凶手槍殺然後被碎屍擺成了極度恐怖血腥的場景,警方尚未表態是何種性質的案件……”一條新聞蹦進了祺瑞眼裡。
夾雜在眾多的爆炸案中祺瑞發現了不少有趣的消息,一些臭名昭著的組織的成員這段時間倒霉不斷,自民黨、民主黨等黨派的下層領袖也遭到不少可笑的襲擊身亡事件。
“你們也太黑了,瞧這個……‘自民黨年輕乾事一夜情中遭遇爭風吃醋身亡’‘右翼年輕領袖酒醉摔入臭水溝淹死’,真是可憐啊……”趙芷華嘻嘻笑道:“跟你們作對還真是可怕,都不知道自己會怎麽死的。”
“那是他們活該,想殺人就得先考慮自己會不會被人殺掉,假如哪天有人把我殺了那是一點兒都不奇怪,不過我也賺的夠了,想殺我也沒那麽容易,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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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木俊雄見到鍾偉的時候鍾偉已經等他好久了……
“你來了?把這個戴上……”沒等鈴木俊雄說話,鍾偉已經扔了一套鐐銬過來。
鈴木俊雄雖然不解,不過卻不敢違逆,自行用鐐銬把自己給銬上了。
鍾偉朝護送鈴木俊雄來的四名戰士點點頭,那四名戰士轉身便自行離開,門關上了,大廳中就剩下了鈴木俊雄和鍾偉兩人。
“你呆在這裡別亂動……”鍾偉冷冷地看了鈴木俊雄一眼,走進了內屋,不知道怎麽的,看到這張臉就有在上面劃兩刀的衝動,鍾偉不明白,他只是按照祺瑞的交待來辦事。
五分鍾之後,一個人從後面走了出來,鈴木俊雄抬頭一看,不由得吃了一驚,道:“你……你是誰?”
只見面前這個人不但身上裝束與自己類似,連臉型和髮型都幾可達到亂真的地步。
“我是誰你不記得了嗎?豬狗不如的雜碎……”鍾偉惡狠狠地說道。
就在一刹那,兩人雙目都突然陷入了迷蒙,然後又漸漸地清晰過來,鈴木俊雄和鍾偉都震驚地瞧著對方,漸漸地一些回憶湧上心頭,鍾偉一聲怒喝,上前抓著鈴木俊雄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肚子上。
鈴木俊雄一聲痛吼,被那鐐銬鎖住了脈門,根本無力抗拒,他忍住痛,大吼一聲,道:“你是鍾偉!你的臉……”
鍾偉也明白了其中原委,他一面痛毆鈴木俊雄一面怒道:“是我,想不到吧?我們那麽快就調換了身份,今天鷹少爺讓你過來就是要你命的……至於我的臉,以你的聰明,應該很清楚明白才對吧!”
鈴木俊雄雖然被疼痛的感覺弄得思維不時中斷,但是刹那間他已經明白了原委,他忍著痛大叫道:“你們……你們要借屍還魂,想侵吞我們鈴木家的產業……”
“你說得對,而且還不僅僅如此……很可惜你看不到那一天了,想想你都對我做了什麽事情,我看到這張臉就惡心,可惜我不像你那麽變態,也沒時間來折磨你玩,再見了,鈴木家的末代家主……”
鍾偉夾住了鈴木俊雄的腦袋,狠狠地向後邊擰了一下,‘卡塔’一聲,鈴木俊雄都來不及吭聲就被擰斷了脖子。
“死了嗎?”後堂有人問道。
“死了……”鍾偉茫然,突然間他又陷入了迷茫之中,過了一會緩緩地才回過神來,看到面前的屍體,有些茫然地看著雙手,老猴兒的聲音又道:“去吧,今後你就是鈴木家的家主鈴木俊雄了,好好乾哦!”
鍾偉答應一聲,奇怪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然後扳著臉走出門,四名走報營的戰士默然不語地尾隨而去。
內裡踱出了一臉滄桑的老猴兒,歎了口氣,把門關上,乾起了收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