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數上他們佔了不少優勢,不過靠人數說話的年代早就過了幾百年了,那些下級忍者給特忍一刀簡直就可以劈開七八個,伊賀的長老、特忍、上忍雖然也有不少,但是甲賀的也不差,旁邊的兩個老和尚為了在主子面前顯本事,把這些昔日的盟友置之死地,他們帶來了不少好手,就著包圍圈外啟動了他們暗中布設下的大陣。
那些中忍下忍還沒察覺出什麽,上忍以上的忍者紛紛發現不對勁,但是他們已經無路可逃,對面的忍者將他們纏得緊緊的,根本就脫不開身。
陣法發動之後,在場中的忍者們除了幾個功力最高的外毫無例外地都陷入了幻境之中,面前的敵人突然失蹤了,他們或是徜徉在大草原上、小湖邊,或是身在迷霧中,黑暗裡,陣法並沒有什麽兩樣,真正影響他們所看到的只是他們自己的心而已。
在場外觀戰的祺瑞他們所見到的就是這百多兩百個忍者們大部分都在四處亂跑著,跑來跑去又回到了原處,那麽多人在跑動,卻完全看不到碰撞的情況,看似奇特,其實也就是他們的心靈被迷惑了,雖然看到了對方甚至下意識的閃開,卻無法讓靈識意識到這一點。
看到這種詭異的情形,大夥都有點心驚,這還是一個普通的**陣法,就已經具有如此威力,若是更高級的陣法,不知道還會有多大的破壞力呢。
“強大的力量,不能為我所用的話只能毀滅掉,唉……依蓮娜,你老爸什麽時候派人來日本傳道啊?我都有點等不及了呢。”祺瑞感歎地說道。
“神君大人,目前鄙教還抽不出手來,東正教最近動作頻頻,我父親也有些頭疼呢。”依蓮娜木然答道,最近她很是有點不高興。
“你爸爸會頭疼嗎?他頭疼的是怎樣接掌東正教的地盤吧,嘿嘿,看樣子一切離結束已經不遠了,大夥兒準備好,別讓煮熟的鴨子給飛了哦。”祺瑞瞧到大陣中的那些低級忍者開始一個個地一頭栽倒在地上,那些上忍特忍們亦開始有些迷糊了。
五分鍾過後,被陣法困住的忍者不管是伊賀還是甲賀,除了幾個特忍和長老還能勉力維持之外都躺在了地上,兩百余人以千奇百怪的姿勢躺在方圓百米的空地上,滑稽之余又非常地怪異。
“好……”祺瑞拍著掌笑道:“啻宗的**師們果然厲害,不過,這也就是你們自取死路的原因,殺!”
每個和尚們背後都站著一個忍者,怎看是保護他們,其實暗中還有祺瑞指派的任務,聽到這一聲命令之後,忍者們突地拔刀將面前的和尚腦袋砍成了兩片。
在萃不及防的情況下殺一個剛入門的小沙彌和殺一個修煉得快要成精了的老和尚並沒有什麽不同,就像那些落入陣法中無路可逃的忍者們一樣,突然遭到襲擊的**師們也同樣很脆弱。
人死陣消,祺瑞一方面召喚出阿財,與依蓮娜徐如林他們一起開始對付準備靈滅前反噬的和尚們的靈體,一面招呼手下的甲賀忍者道:“把伊賀忍者全部殺掉,一個也不留!”
甲賀忍者們激動得快要抑製不住眼中的淚花了,千年宿仇,敵人滅亡在即,怎能讓他們不激動萬分呢?他們不懂日內瓦公約,就算知道了也不會理睬,若是人類完全按照日內瓦公約或者什麽聯合國憲章之類的東西辦事的話,就算人類自己不滅亡,總有一天失去競爭力的人類會被別的族類給滅掉,適者生存,在地球上人類可以稱王霸,但是外太空中不知道還隱藏了多少凶險,人類的存在並不能指望外星人也遵守那白癡的日內瓦公約。
得到殺戮命令的甲賀忍者撲向了他們的宿仇,昏迷在地上的那些伊賀最後的精英們,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自己人都來不及救護,消滅還沒有清醒過來的敵人才是第一要務,精光頻閃,血色不斷閃現,一顆顆人頭紛紛落地,才清洗乾淨的地面上再度淌滿了鮮血,躺滿了屍體。
魔教的教眾在依蓮娜的主持下發動了囚魂陣無數新死的靈魂飄飄蕩蕩無所憑依,場中一片鬼氣森森。
阿財攔住了一個急欲附身在滿地的忍者身上的不知道是兩個老和尚中哪一個的靈體,除了他們兩個之外,別的人還沒那附身在別人身上的能耐,鬼附身的故事常聽說,其實要想附身在別人身上是非常困難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像祺瑞那樣強的變態,就算是祺瑞那樣強,硬是跑到一個不搭配的腦袋裡面去也照樣支持不了一時三刻就要退出來。
祺瑞則用精神力製造的法陣困住了剩下的那個老和尚,只聽到他在陣法中左衝右突,一面發出了咆哮的怒吼。
祺瑞懶得理會他的怒罵,雙掌將那顆舍利夾在掌心之中,嘴裡念念有詞,就像長鯨吸水一般,從舍利中湧出一股強大的吸力,有如龍卷風般向場中飄蕩的靈魂卷去,一些弱小的靈魂一眨眼就被吸了進去,強者也岌岌可危,轉眼就有覆滅的危險。
那吸力在祺瑞的催動下越發的狂猛起來,最後兩個老和尚的靈魂也被那強大吸力給吸了進去,若不是祺瑞眼疾手快把阿財拉了出來,阿財也難逃一劫。
祺瑞沒空理會徐如林他們好奇的目光, 連施了幾個封印法咒將這些吸入舍利中的靈魂們暫時封印起來,這才吐出一口氣,吩咐道:“把屍體處理掉,準備回家。”
徐如林提醒道:“少爺,還有一個忍者呢。”
“我知道,解決他並不需要太多的事情,不是麽?”祺瑞白了他一眼,道:“你別羨慕那麽多,你的修為得靠你自身修煉,想驅鬼玩,還是算了,你修的法不適合,恆志還差不多,那個十字架用著還滿意吧?倒是我答應了恆志的小玩藝過兩天再給你,那天在鈴木家找到了一些不錯的載體,要做幾個簡單的法器還是可以的。”
劉恆志心癢癢的跟在後邊走入大殿,一面問道:“少爺,究竟是怎麽樣個簡單法?”
“驅鬼神、役萬物,夠簡單沒有?呵呵,逗你玩的,我隨便做你隨便玩,看看我能做到什麽程度吧,畢竟我也是第一次弄啊……”祺瑞笑嘻嘻地揮揮手把上來獻媚的鈴木俊雄給打發走道:“化個裝然後去找鍾偉,他會安排你的後事的。”
鈴木俊雄似乎沒聽出什麽來,屁顛屁顛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