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鄉村,
俊逸的山峰薄霧籠罩,充滿活力的植物朝陽微搖。
鳥兒嘰嘰喳喳,蛙聲斷斷續續。
蘊含了太多的詩情畫意。
“啊,我的親愛的大山,我想擁抱你。
啊,我可愛的小溪,我想泡你。
你們就是我的媳婦,
我永遠都想和你們睡覺打啵兒。”
一陣嚎啕大叫,頓時讓這詩情畫意少了些韻味。甚至那不遠處的鳥兒還有蛙聲都羞於啟齒了。而這嚎叫的人,自然便是刁民了。
“無恥,流-氓。”
一陣輕盈的腳步從刁民身後走來,一身運動裝,扎著可愛的馬鞭,此時俏臉上微微發紅,也不知道是聽了刁民由心而發的詩後的羞澀,還是小跑累的。
此女也不是別人,便是刁民的表妹郭凌。
刁民準備今天挖魚塘,而作為從小到玩到大郭凌,每次刁民提出來的主意,郭凌都是踴躍參加了,這一次自然也不列外。
郭凌的家就在隔壁的林村,也不算遠,也就十幾分鍾的路程,所以郭凌過來,正好聽見刁民的大作。
“嘿嘿,這叫樸實,這才寫出了一個勞動人民內心的真實寫照。”
“是啊,這都趕上大詩人了,估計下一屆的諾貝爾文學獎,就要落你手裡了。”
郭凌揶揄著刁民,鼻子輕輕的一嗅,便聞到一股清香的小米粥味兒。
“嘿嘿,獎咱就不要了,還是先吃飯吧。”刁民尷尬的咧咧嘴,
“獎有什麽用,不餓肚子才最重要。”
見到刁民服軟,郭凌也沒在打擊,心中反而甜甜的,知道她愛吃小米粥,每次刁民都煮給她吃。
吃完飯刁民便拿著鋤頭籮筐,準備趁早行動,他是很怕中午那火辣辣的太陽。
雖然曬得皮膚黝黑,很有男人的陽剛氣息,但作為一個農民,刁民還是深刻的認識到,做一個白淨的農民其實挺好的。
這無關其他,隻要在這村裡走上一遭,便會發現其實每個農民都是皮膚黝黑,這樣就難突出他那光輝的形象了。
郭凌收拾了一下碗筷,也是扛著鋤頭,一同跟著刁民乾活去了。
魚塘的位置,刁民是早就考慮好了,位於菜園子下的一塊荒地裡。
地不算太大,也就五六十平米,方方正正的,東西北三面更是有土坎包圍,很適合挖魚塘,而讓刁民看上的自然是工作量不算大。
說乾就乾,刁民挖土,郭凌上土到筐裡,然後刁民挑著土壘南邊的魚坎。
分工明確,乾起活來也是特別的快。
不知不覺間,在說說笑笑中,那魚塘的初級模型就出來了,不過主要還是因為這裡天然形成得好。
“哎!累死了,看來我是不適合當農民啊。”烈日炎炎下,刁民摸抹著汗珠,哈著粗氣說道。
“那你適合當什麽?”
郭凌也是累得夠嗆,不過山裡的妹子,乾體力活,那也是一把一的好手。她一邊裝土一邊問道。
“當地主啊,租子年年有人交,活天天有人乾,寂寞了娶上兩三個老婆。招一群丫鬟,嘖嘖”刁民一臉迷戀的說道,
“哦,那日子別提了,要多爽有多爽。嘿嘿”說到最後,刁民甚至發出Yin蕩的笑聲。
“乾活是小,娶三四個老婆是真吧?還想招一群丫鬟。哼。”
有先賢曾經告訴我們,在女人面前談別的女人,那簡直就是找死,實證明這一結論是無比的正確。
郭凌憤憤不平,手裡的活不由的加快了幾分,將那籮筐的土裝得滿滿的,還不算事,更是狠狠將籮筐裡的土打結實了,繼續在裝。
“快去倒土。”
“啊,你想謀殺你表哥啊,這麽多累死我啊?”刁民沉浸在美好願望中的臉頓時綠了,一臉苦澀的看著郭凌。
“有時間想老婆,那當然要多做點事咯。”
看著刁民吃癟,郭凌臉上頓時樂開了花。總算為那氣憤的心出了一口氣。
“表妹啊,我娶很多老婆那不也是為了我們這個大家族著想啊,你想啊,以後誰欺負你了,你的侄兒一擁而上,打得他找不到東南西北。”
“好感動啊,表哥娶那麽多老婆竟然是為我著想,我都感動得淚流滿面了,看來我得多加點土回報表哥了。”
郭凌一臉感動的說著,隻是那裝的結實的籮筐告訴刁民,她現在很生氣。
“不了,不了,我沒那能力,隻娶一個,就一個。在說我也不是地主啊。”刁民是連忙擺手,心中深刻的認識到得罪女人是不明智的。
“呵呵。”
太陽當頂,在郭凌很溫柔的‘鞭策’中,刁民苦著臉的奮鬥下,魚塘已經初具規模,荒地的土已經褪去五十厘米高了,而南邊的魚坎也壘起七八十厘米高。魚塘已經基本完成,只欠打實壘緊了。
“嘿嘿,表妹餓了吧,咱們回去做飯吧?”刁民在也受不了那太陽的嚴刑拷打了,眼巴巴的看著郭凌。
說來也奇怪,這本是他說了算的,可是不知怎麽的,他卻有些不敢違背這郭凌的意願。
“你繼續,我回去做飯。”郭凌那會不知道刁民心中的小九九,故意這樣說道。
“啊,這樣啊,那你快點啊。記住快點啊。”刁民氣餒的叮囑著,頓時像是曬萎了的茄子。
郭凌此時心情特別好,臉上掛著淡淡勞動後的紅暈,很是可愛。
“走啦。”
“哦,我馬上來。”刁民像是戰鬥在一線打了敗仗的敵人,丟掉鋤頭跑起來就往家裡奔。
下午的日子就好多了,刁民一邊哼著小曲,一邊用錘子拍打著土皮,壘緊著魚塘。雖然不算重活,但特別耗時間,做完的時候已經是太陽落山的時候了。
“可以喂魚了。”刁民杵著鋤頭,站在魚塘邊,咧嘴笑著。
“以後這魚塘裡的魚我也有一半,你要是把我的撈來吃了,哼哼,別怪我把你丟進去當魚養。”郭凌用那勞動後依然白皙的手擦擦額頭的汗珠,威脅的說道。
“不會的,表妹功勞這麽大,這個魚塘是表妹的都沒問題。”
“你說的,以後不許撈魚吃了。”郭凌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狡黠的盯著刁民,
“額我看我還是要一半好,要一半好。”
“口是心非。這樣的男人最不可靠。”郭凌一陣鄙夷。
“我那裡不可靠,強健的臂彎,發達的胸肌,靈活的頭腦,這都折射出我是一個有智慧有能力的男人”刁民很自戀的說著,完了還不忘甩甩那根本飄不起來的短發。
郭凌沒有回答,來回看了幾眼,一副我不信的樣子。頓時讓刁民萎了。
“我回去了。”
“要不就在我這兒住吧,像小時候一樣,你睡床頭我睡床尾,我保證我是純潔的。”刁民一臉正經的說道,好似一點其它想法都沒有,不過他喉結處卻出賣了他,一聲‘咕嚕’,一切都是枉然。
“想得美。”郭凌臉上頓時紅了起來,心中一陣恍惚。“我還不知道你的那些想法,你是純潔幹嘛吞口水啊?”
“我沒有。”
“你有。”
“好吧,我有,我送你回去吧。”刁民也知道郭凌不會同意,索性不在這上事上面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