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一槍頭顱,一槍心臟。
然而他都沒有心情去看自己是否射中了,因為他看到那死去的同事也爬了起來。
“卡”,他立即更換彈匣。
他們使的手槍一般是八發子彈,好的保鏢會在彈管中的多上一發子彈,以應對那些會數子彈的家夥。
在他們以為射空了子彈,這時候突然來上一發,是非常有效率的,但是這次他已經顧不上效率了。
就連喬本都擔心發急起來,他大聲說:“我只是來消費的,這裡發生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然而貝蒂兒根本就不會聽他的,正所謂死亡會讓一切變的極致的真。而貝蒂兒死後,她的真只有一個,那便是找出殺了自己的人,然後帶走她。這便是她死後的“真”。其他一切,她都早已不再在乎。
一個行屍醫生,兩個保鏢都對付不了,更不用說,現在變成了一個行屍醫生加一個行屍保鏢對付一個保鏢了。
在靈異面前,他很快便失去了性命。
“保護我,你一定要保護我。混蛋!我怎麽知道來玩,會連命都賠上!”
後悔嗎?
當然了。他是喬本,有錢有勢的喬本。如果他要玩女人,東方的,西方的,什麽樣的女人沒有。根本便是許多女人主動爬上他的床,但是今天……
“混蛋!混蛋!操!”當財與權不再起作用時,他也還是一個凡人。
“操?要操我嗎?來呀!”
美國女人豪放,貝蒂兒更加豪放。只見她直接撕了自己的小褲褲,然後用兩根纖白的手指把自己的粉肉翻了出來。就這麽迎著空氣,迎著喬本的目光。
“不,不!”喬本卻嚇的連連後退,抓住羅一的胳膊。
“怎麽?你不是很喜歡的嗎?不要怕,隨便你玩,這一次不怕你玩壞了,因為我已經被玩壞了。”
香舌舔唇,喃喃低語在每一個人的耳邊。“啊,啊,啊,快來,我受不了了!”魔鬼的**。
但是沒有一個人感到美妙,反倒是身體忍不住發抖,害怕,發冷的厲害。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黃。”
羅一立即出了手。靈異他可以不怕,但是保鏢們手中的槍太危險,羅一先解決了他們。
由於羅一突然衝出去出手,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包括抓著羅一胳膊的喬本,差一點兒便倒在地人,狼狽不已。
“你是什麽人?”貝蒂兒放開**的手,認真地看向羅一。
她可以感受到,當羅一出手後,那屍體她已經喚不起來了。
羅一說:“我?嗯-醫生,來自中國的醫生,目前醫院打雜中。”
“打雜的?”她沒有逼問羅一的身份,雖然只要不是瞎子,都可以看出羅一絕對不是那麽簡單的存在,但是她卻說,“你想幹什麽?”
“不幹什麽。只是喬本先生雇傭了我,所以我在盡自己的職責。”羅一說。
“那麽我呢?”她輕松轉動著自己的脖子,詭異、嚇人,“那我就活該被人害死?”
“這個嗎?冤有頭,債有主。我不是阻止你報仇,只不過是我身邊的人,我希望你不要動。”羅一說。
只不過他這樣一說,可把朱迪警官氣壞了。“一羅先生,你在胡說什麽?犯罪,就應該由法律來處理,而不是應該由個人。”
如果可以,她甚至會呼籲羅一與她一起來阻止犯罪。
“住口!”貝蒂兒斥責她道,“法律?法律如果有用,還要我幹什麽?”
她丟出一份報紙,那是一份一月前的報紙,上面報道了一件死亡事件。一位醫院的女醫生受不了壓力,從醫院樓上跳下來的自殺報道。
事件門的主角顯然便是這位貝蒂兒的醫生,而同樣明顯的是,對官方給出的自殺判斷,她是不認可的。
“看看,你也看到了。不是人家不給你們機會,是給了,你們沒抓住。現在人家自己來了,你就別阻攔了。”羅一說。
“你住嘴!你們(黃種人)怎麽這樣?”朱迪警官很生氣。
雖說她做警察不長,但是她也聽過,最難的便是黃種人。不是他們惹是生非,而是他們只會自掃門前雪。很老實,鵪鶉一樣的老實,但是也鵪鶉一樣,什麽都不管,什麽都不問。曾經有老警官告訴她,如果某一個案子,唯一的目擊證人是黃種人,那麽你是很難讓他們做證的。
朱迪警官還沒有遇到過,她一度以為她不會遇上,但是今天……不是遇上了,而是更加惡劣。竟然會有勸人自己去報仇的人在。
這家夥這是黃種人?這便是鵪鶉一樣老實?挑事兒的吧!
“身為警務人員,你若是再唆使犯罪,我會把你一起抓起來!”朱迪警官大聲宣誓一樣。
“喂。”貝蒂兒向她打招呼。
“什麽?”她還很生氣,沒有好氣道。
“你似乎不記得我已經死了。”貝蒂兒微笑著,把轉了一圈的腦袋又慢慢轉了回來。
朱迪警官想笑,她卻笑不出來。老實說,剛才她是真的忘了。人死了,卻還可以動,可以報仇。這是多麽可怕的事!都想拚命忘了才好,為什麽要記住?
“那又怎麽樣?剛才一羅做的,你們都看到了,只要抓住他們的胸,他們會倒下的。”她突然大聲道。
“哦?是嗎?你來抓!”貝蒂兒挺了挺她的胸。
“怎麽?有衣服擋住了,不好抓嗎?沒關系。”
嘶-
她直接撕了衣服,動作之流暢熟練,看來也是習慣問題。
撕了衣服,抓下胸罩。雙乳強健有力,即便是地球吸引力都無法垂頭,反而迎風而立。
“好!抓就抓!”
朱迪警官本不怕她是死人,甚至直接抓了上去。
“嚶-”貝蒂兒顯然也沒有想到她會說抓便抓,既吃驚,卻又有些享受這份人的體溫。
而朱迪警官抓上去,她是絕對不會因為胸大而留情的,她不是男人,也不是同志,她是警察,所以她大力捏了下去。
這一捏……好硬!
再看貝蒂兒,她一點兒事也沒有,根本沒有發生在羅一手中發生的事。
怎麽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