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騷!”看看別人的樣子,再看看自己平平的胸部,小蘿莉突然說。
“對,是有股騷味。”羅一聳了聳鼻子說道。
他這樣一說,他身邊的這幫人立即看向他,似乎是對他讚同小蘿莉的話感到不可思議一樣。因為他們這兒距離那女醫生可是夠遠的,即便是有什麽騷味,也不可能聞的到才對。
反倒是小蘿莉,對著他比劃了一個讚賞的手勢。
這簡直像是在證實了羅一為了巴結小蘿莉,所以在撒謊一樣。
羅一是真的聞到了騷味,可是這樣一來,他還能說什麽。
不,本來他便什麽都說不了,就像是冤魂報仇一樣,他說了,他們也聽了,那又怎麽樣?不還是這樣了嗎?
羅一揉揉鼻子,不出聲了,專心看戲。
那女醫生出來,纖白的手指一指人群道:“是誰?是誰殺了我?”
好麽!這鬼不僅是冤死的,而且還是一隻糊塗鬼,連自己被什麽人害死的,都不知道。
朱迪警官站出來道:“醫生,你在說什麽,你這不是活的好好的嗎?”
“沒錯!警官,她瘋了,快抓起她!”院長建議道。
他這一出聲,讓那女醫生把注意力投注在了他的身上,說:“我瘋了?”
她笑著,很痛苦,是那種由愛生恨的痛苦。
她突然便變的竭底撕裡,大聲道:“我瘋了,也是被你這庸醫逼瘋的!”
“誰逼你了,那是你自願的。”院長說。
“院長先生,希望你不要刺激她。”朱迪警官是建議,也是警告。
院長不出聲了,但是他卻已經激怒了女醫生。“自願?是,我自願替你做手術,我自願上了你的床。但是,把我推向病人,也是我自願的嗎?你用我的身體,討好了一個又一個的有錢人,讓你的醫院一天比一天的壯大……”
“你胡說什麽?”院長也是真心急了。
醫院也是生意,而且是競爭非常激烈的生意。七年來,他不斷地率領著醫院的進步、壯大,見的光的,不見光的手段,他可沒有少使。
不要看股東董事們對他很好,那僅僅是他為他們帶來了利潤,但是一旦他乾的那些事曝光,沒有人會救他,即便他是為了醫院的壯大而做的。
“胡說?”她笑了,“敢做不敢認嗎?”突然,她看到了喬本。
“喬本先生,你的牛奶我也喝過。”
喬本尷尬了。
這醫院,羅一一開始便猜中了,夜勤病棟。
“這與我沒有任何關系,我只是花錢來治病的。”
與醫院的醫生、護士,調**,甚至運動運動,都是很有情調的,很符合美國精神。
他們這些富豪們甚至以勾搭上了多少醫生,多少護士為自己的魅力標準。
他們甚至為其打分,比如醫生,其基本分為5分,護士為1分,其他還有美麗程度,難上程度,都有其分數。
為了標準化,公平化,他們甚至請來了會計師來計分。
這是他們的樂趣,是他們所自豪的遊樂場。
但是,這同樣是不可以曝光的。
“抓他過來。”貝蒂兒已經死了,而且是死的不明不白。
她不知道是有人殺了自己,還是在取悅病人時,為他們所玩壞死掉的。
他們是富豪,什麽跳球,震動棒,都是太小兒科了。毒品、興奮劑、西班牙蒼蠅……他們是應有盡有。
這麽說吧!如果發生了夜勤病棟中的事,把誰玩壞了,玩死了。千萬不要驚訝,這是非常有可能的。
而現在,她死了,所以她又怎麽會在意這秘密還可不可以保守下去。
一名醫生聽從她的命令,從隊伍中出來,直奔喬本而來。
喬本的保鏢立即出來,這是他的工作。
醫生對保鏢,醫生是沒有可能贏的,除非醫生有數量優勢。
但是貝蒂兒卻沒有派出更多的醫生,仿佛這就已經足夠了。因為她在看著,一點兒也不緊張。
這真是對他們保鏢的汙辱。
面對汙辱者,保鏢自然不會客氣,立即上去擊打。
但是沒用,這一次沒用了。他以前輕輕一下,便可以把人打趴下,這一次卻一點兒作用也不起。
那個醫生就好像是一點兒痛覺也沒有似的。
這不可能!
他又出手,直擊向對方的咽喉,但是這一次他又失算了,他的手為那醫生抓住,有如鋼鐵一樣的抓住。
“放開他!”另一個保鏢立即拔槍。
砰-
那個醫生不僅沒有放開,反而一腳踢在自己抓住保鏢的肚子上。
“砰!”
這是槍聲。
為了自己雇主的安全,保鏢是有權力開槍的,雖然以後會要寫大量的報告。
“呃。”
打中的卻不是那醫生,而是他恰好提起來的第一個保鏢。
“砰,砰,砰”,既然已經開了槍,雖然第一槍發生了誤擊,他卻更加進入到工作狀態,連續開槍。
都知道中國有中南海保鏢,為了首長的安全,他們人為的訓練成在發生槍擊時,身體會下意識地替首長擋槍。美國也有。
不過他們的訓練法不是下意識地去擋槍,而是有槍手用屍體做盾牌,他們不會因同事成了盾牌而感到困擾,只會更加冷靜地射擊。
教官告訴過他們,人體是很脆弱的,即便是手槍也可以射穿人體,傷害到槍手。
教官說對了。頂著屍體,向射擊處抵近,而不傷,那是電影中的場景。這麽近的距離,基本上只要不是子彈卡在了骨頭上,便幾乎可以射穿所有的肌肉與筋腱,無一例外。
這一點,醫生身上的血花明顯證明了這點。開在雪白醫生服上的血花是如此的耀眼,如此地製人眼球。
但是那醫生卻沒有倒下,而是丟下已經死去的保鏢屍體,向著另一個保鏢而來。
是子彈擊穿了人體,所以才沒有殺死他嗎?
是解釋,也是安慰。
與此同時,那保鏢立即再度射擊,“砰、砰、砰”,又是三槍。
可是三槍直接射中,除了造成了貫穿傷之外,並沒有阻止醫生。
保鏢沒有慌,而是繼續射擊。
不同的是,這一次他瞄準的是要害。保鏢不是殺手,一般來說,他們不會在一開始便瞄準要害射擊。這大概便是他們的程序正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