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嗎?
真的很倒霉。為了出成績,不僅把自己的錢投進去了,更是讓原羅一忽悠的用自己家族的資產做擔保。
現在,家族查出來了。於是乎,她這個為異國窮小子做擔保的傻瓜,被家族掃地出門了。
她的家族真的很有實力,中國的事,也調查的一清二楚。
羅一,19歲。
想不到這家夥這麽年輕。
初中便綴了學,成了社會上的氓流。
米雪兒是怎麽也沒有想到她竟然被一個氓流騙了,而且還是一個中國的氓流……
看到自己這份檔案,他,羅一是足夠鬱悶的。雖然這事不是他乾的,但是這種事吧,怎麽說呢?至少在別人看來,就是他乾的。而且更為重要的是,那個騙人的羅一已經死了,他騙到的好處卻留給了張文,或者說是麻煩。
所以他張文就是羅一,不管是活人看,還是死人的定義,比如張角的遺願。
“這個,你放心,欠你的錢,我是會還你的。”他摸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
不想。“什麽?你還有錢?錢在哪?”她才不管羅一是男人,或者說這是美利堅,錢可比人重要多了。
可羅一現在哪兒還有錢,有錢早還了。
“走!”她沒有找到錢,拉著羅一便走。
“去哪兒?”羅一問她。
“你身上沒錢,肯定是藏在住處了。taxi。”她攔了計程車。
羅一說:“沒有錢,就不要坐了吧!”
“進去。”
可惜以他現在的小身板,他又怎麽攔的住為財發狂的白種女人。不要說上計程車了,就是她要強上了他,他也反抗不了。
咦?好像不對的說。畢竟以羅一現在的性能辦,她還真的強上不了。
“本爵是貴族,貴族自然要有個貴族的樣子……”
不是羅一知道自己現在打不過她,真的是想吐槽她。還貴族樣子,坐計程車便是貴族了?你這倒真是小母牛倒衝天撒尿,牛逼衝天了。
再者說了,你也不是貴族了。
唉!真是欠她的。
羅一不要說吐槽了打不贏她,就是打的贏,他也不好吐槽,畢竟是欠她的。
算了,帶她回宿舍,她找不到,便好了。不讓她翻找一番,她是不會死心的。
羅一所謂的宿舍,醫院雜物間是也。他沒有錢,租不起房子,也就隻能在醫院的雜物間湊合了。
當然,說是湊合,其實也還不錯的。至少那兒是個觀看真人表演的好地方。多少次,羅一在休息時,都看到了醫生、護士們的速戰速決。
啊!美利堅,倒也不算是個多壞的地方。至少“開放”二字是真的,“性”開放也是開放的一種。
離醫院近了,米雪兒叫停了計程車,先下了車。羅一卻沒有動,反而說:“不要過去!”
羅一看到了一股黑氣纏在醫院上,一股很不祥不祥的氣。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氣,這還是第一次。
“嗨!哥們,你不下車嗎?”計程車司機在催他。
看了看那老黑的肌肉,羅一決定要為國人做表率,做一個五講四美,我愛人人,人人愛我的中國新漢人。決定不耽誤人家做生意了,但是這也隻是下車。醫院?他是不願意進的。
他說:“不要進去。裡面很危險!”
“你怎麽知道?”米雪兒問他。
他說:“盤古開天辟地,清氣上升為天,濁氣下降為地。這是一個氣的世界。凡人有生氣,有喜氣,有福氣,有喪氣……而包裹住這家醫院的卻是死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嚴重的死氣。”
米雪兒說:“又想騙我?你覺得你可以騙我一次兩次,還可以一直騙下去嗎?”
“我沒有騙你。我的眼睛可以看到凡人看不到的世界。”
這句話不對。準確來說,應該是死掉了的張文可以看到死者的世界。飛在空中的靈魂,四處遊走,尋找地府的遊魂。
他不知道這世界怎麽了。在他的眼中,這個世界人與鬼是共存的,隻不過凡人看不到罷了。
“所以我是絕對不會進去的。”羅一發誓。
這個世界這麽危險,他是絕不願意主動去招惹危險的。如果是他還可以隨意轉生的時候,他倒是不介意滿足一下好奇心。現在嗎……
他雙手一抱,準確無誤地表達了他絕不妥協的意見。
“是嗎!”
米雪兒根本不聽他的,一把抓住了羅一的領子,拖著便走。
掌控,絕對的掌控。
身為一名女子,卻可以把一個男人輕松帶走。羅一給了她非同一般的感覺。
正是這非同一般的感覺,雖然她可以在隻要多拚一下,是可以阻擋住羅一的綠卡申請的,但是她卻在掌起電話的那一瞬間,遲疑了,放棄了。
她一直想不明白是為什麽。 在這一刻,她再度拖著羅一走時,她明白了,她想明白了。
她,喜歡這感覺。
至於羅一……
“絕對不要得罪女人!特別是你打不過的女人,家庭暴力什麽的,從來都沒有規定只允許男人暴力女人!”這是羅一最直接的感觸。
“啊!”剛剛走進醫院裡,米雪兒的好心情便沒了。
“血!死人!”她驚聲尖叫著。
本應該人來人往的大廳,一片死寂,再沒有活人存在,有的隻是護士妹妹倒在血泊中的屍體。
“這是怎麽回事?發生了什麽事?”米雪兒驚惶失措地尖叫著。
羅一雙手堵住耳朵,等她叫完,然後才說:“看!我早告訴你了吧!不要進來的。”
“你知道發生了什麽?”米雪兒問他。
“我不知道。隻是這裡的氣太不祥……”
“報警,報警,打電話報警!”她沒有功夫聽他的神學理論,更不用說這神學還是東方的。
羅一卻在打擊她道:“沒用的。這裡的氣……好吧!用你們白人聽的懂的來說,便是這兒的電波干擾了通信網絡。”
“嘟嘟嘟……”沒有信號,還全是忙音,放入耳邊。
“嗡”的一聲尖銳的電子忙音,差一點震聾了還在努力撥打“hello”的米雪兒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