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聲音真的很刺耳,刺的米雪兒不僅拿開了手機,甚至恨不能摔了它。
而羅一卻一幅我早說過的樣子,對她說:“你看我早就告訴你了吧!”
他這是什麽?幸災樂禍?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
米雪兒不理他,轉身向來路走去。手機用不了,她要出去報警。
活人總不能讓尿憋死。
不想羅一又開口了。“沒用的。這裡進的來,卻根本出不去。”
推門,推不動。又聽了羅一的聲音,她很是憤怒,不管不顧,一腳踹了上去。
隻聽“卡”的一聲,她那細細的高跟鞋斷了跟。
羅一嘴巴張著,還沒有吐出一個字來,米雪兒便大吼他道:“不許你再說什麽早知道!”
羅一嘴張著,到嘴邊的話卻吐不出來。他的樣子,讓米雪兒得意地一笑。
不過羅一會讓她得意嗎?
沒錯!羅一騙了她,是很可惡,是值的同情的,但是,注意了那是羅一犯下的罪,與自己有什麽關系?自己最多還他錢也就是了,外加一份同情外帶。至於大小姐脾氣。毛病!誰慣她。
所以羅一突然一笑道:“買到假貨了吧!”
幸哉,樂乎。
可以還錢,但是絕對不會慣他。怎麽能丟咱們男爺們的臉呢?
“你在嘲弄我!”米雪兒氣瘋了。
這是怎麽回事?這便是網絡與現實的不同嗎?那個嘴巴甜死人,願意陪我玩西歐貴族遊戲的男人哪去了?
這個男人,脫了鞋便要打死他的憤怒。他難道忘了,自己可是黑帶。
“喂!你可不要亂來!”
黑黑的絲襪,難以遮掩鮮豔奪目的指甲……腿很美,腳也很美,但是那尖尖長長的高跟鞋,穿在腳上很美。如果打人,那可是凶器一把了。
“你要幹什麽?千萬不要亂來!那可是凶器,是會打死人的。”
羅一慌張了。他是絕對不會告訴人,他曾經有過為女性高跟鞋踩死,那尖尖長長細細的高跟刺入了心髒,這麽不名譽的死法。
他也不想的,可是他上的本就是死人的身。隨著時間的推移,身體自然會失去活性。
當然,羅一敢肯定,即便是正常人的身體,他發誓,那尖的嚇死人的高跟鞋也絕對刺的穿。
他們這邊的打鬧聲,驚動了一個人,朱迪。
進來的是一個標準的金發美人,長長的睫毛下是一雙碧藍的眼睛,瓜子型的臉蛋再加上一個小巧的鼻子和恰到好處的嘴型,絕對能媲美“天使的臉蛋”,而她的身材更是不用多說了,光那兩條長度驚人的美腿就足以讓無數男人心頭狂跳,鼻血亂噴了。
有時候你真的是要佩服美國的開放,那警服真的是很警服。大開胸,束腰下滑,濕衣……
嗯,如果她不是感冒,而是真正的濕衣,那就更完美了。
朱迪是位警探。今天她本來是應該在局裡辦公的,但是她卻頭疼的厲害,不得不來醫院。
可是當她推開醫院的門,卻看到了血泊中的屍體,以及正一幅追殺死仇的女子,正在追殺一名亞裔男子。
“住手,放下凶器,否則我就要開槍了。”她立即執行了警務人員的標準動作,拔槍,指向持女器的女人,出聲。
“我不是……”突然出現了一名警探,米雪兒嚇了一跳,立即解釋。
“不要動,慢慢來。”朱迪打開了槍支保險。“把手放在我看的到地方。”
米雪兒也是美國公務員,自然是知道對方是可以開槍的,如果她再亂動的話。“好吧!聽你的。不要緊張,我是米雪兒,移民局的。”
“你的證件?慢慢來!”
米雪兒掏出證件,打開給她看。
“你呢?”她又指向羅一。
“一・羅,這兒的雜工。”羅一也亮了他自己的工作證。
看到真的是移民局的人與醫院的人,朱迪這才收起她的槍,和緩語氣道:“你們這是?”
米雪兒放下高舉的手,很生氣道:“還不是這庶民!”她很生氣,既有羅一氣她的,也有自己被人用槍指著的怒火。
倒是羅一聳了聳肩說:“警官,你都看到了。”
是看到了。隻不過她卻理解了美國的種族歧視。在美國白人是上等人,這是肯定的。
作為上等人的白人把自己當做貴族,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實在是太正常了。不過她卻管不了,因為這不算種族歧視,隻能算是不禮貌罷了。
“這兒發生了什麽事?”她指了指地上的屍體問道,“是在拍電影嗎?”
“我們不知道,因為我們也是剛進來。”米雪兒說。
“什麽?”朱迪大吃一驚,“你們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還在胡鬧?”她不相信世上會有這樣的事發生。
米雪兒很羞愧,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就這麽自然而然的發生了……
朱迪立即單手持槍,試了試地上護士的脈搏說:“她死了。 ”
米雪兒更窘,一句話也說不了。
“你們快去報警。”朱迪對他們說,自己拿著槍,便準備先查案子。
米雪兒說:“沒用的,手機沒有信號的。”就像羅一告訴過她的一樣。
朱迪看看自己的手機,果然沒有信號。雖然很奇怪這裡為什麽會沒有信號,她還是說:“你們出去報警。”
“不可能,進來了,便出不去了。”米雪兒又說。
朱迪很奇怪她會說這樣的話,自己去開們,但是……開不開。無論她多麽努力。
“看,我說的沒錯吧!噗嗤,咯咯。”她卻笑了,想到自己在做與一羅同樣的事,她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麽?”朱迪問道。
“沒什麽。隻是我們已經落入了一個詭異的空間。”她說。
“你是說我們被困住了?”朱迪問。
這是可以有的。
“我們會自相殘殺,就像你們剛才做的一樣?”她又問。
“什麽?不不!”這是怎樣的神轉折,“我們不是在自相殘殺!”
“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努力了一番,還是開不了門,她放棄了,專心問他們,以換取情報。
她現在需要情報,而顯然這兩人似乎是知道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