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藍的笑聲著實嚇了王學欣一條,自己回來的時候聽見小藍的發聲和彤彤一樣,以為是因為彤彤教的緣故。現在看來這個小家夥,在語言模仿上很有天賦。看著一人一鳥專注的樣子王學欣沒有打擾,看著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阿黃和黑子王學欣決定訓練一下阿黃和黑子。
搜捕是阿黃和黑子的特長,記得自己把訓導球扔進遠處的草叢這兩個家夥都能照出來。速度更不用說了,阿黃和黑子的身體經過空間泉水的改造以後速度絕對稱之為迅速。仔細一想就憑阿黃和黑子的表現好像也不用特意訓練,對了,好像狗天生就有恐高症。這點倒是可以訓練,只是自己沒有專門的訓練器材。
想來想去還是打消了訓練阿黃和黑子的打算,忽然間自己怎就變成一個閑人了呢?想起今天早晨道長爺爺給自己給一了本書,王學欣從空間中取出來就看了起來。學武這件事必須有一個領路人,王學欣把書從頭到尾的看了好些遍。但是隻知其形不知其意,翻著看了一會兒王學欣便覺得沒有意思了。
這段時間習慣了快節奏的生活,這猛然無事可做倒是有些煩躁。今天老媽在家,也不用自己做飯,左右無事還不如去河灘轉轉。本來想帶小彤彤一起去的,可是看了小彤彤被蚊蟲叮咬的胳膊以後王學欣就放棄了這個打算。每到夏天河灘的蚊蟲就特別的多,尤其現在到了傍晚,更是蚊蟲肆虐的時候。
帶著阿黃和黑子繞過家門前的小山就到了河灘。河灘幾乎是四面環山,與黃河只是一山之隔。由於靠黃河一面有一個出水口,所以河灘並不積水。再者出水口高於河面,這也致使河灘裡的水和黃河的水完全是兩個顏色。現在是夏天,黃河水席卷泥沙所以呈土黃色,兒河灘中的水來源於山上留下來的山泉說所以很是清亮。
河灘底部有些地方是泥土,有些地方是鵝卵石。有泥土的地方生長著蘆葦、蒲黃還有水草,這裡是野鴨水鳥的樂園。在蘆葦蕩裡有數不清的水鳥生活,小時候王學欣最喜歡在蘆葦蕩子裡掏野鴨蛋了。底部是鵝卵石的地方一般都是一汪清水,現在是傍晚斜陽倒影再水面別有一番風情。河灘底部泥土和鵝卵石分布凌亂,站在高處望去蘆葦和水面星羅棋布很是唯美。記得小時候的時候每當這個時節總會有縣城的人來此遊玩自從河灘出了事以後這裡似乎被遺忘了。
順著山間的小路來到河灘邊偶爾能驚起藏在草叢中的青蛙,青蛙肉堪稱一絕,尤其是兩隻大腿。記得小時候在河灘烤青蛙腿,雖然不曾塗撒作料但還是美味無比。看著消失在草叢中的青蛙王學欣饞蟲大動,只是今天來的時候沒有帶家夥事倒是無法捉青蛙。
本想到蘆葦蕩裡摸幾個野鴨蛋,但是想到成群的蚊蟲王學欣決然的放棄了。這個時間段是蚊蟲最活躍的時間,這樣要是進去肯等被叮滿身是包。既然來了當然不能空手而回了,王學欣來到水邊從空間中取出一些泉水。泉水放進河灘立刻引來了一群小魚,只是沒有帶盆子不然弄些小雜魚回去一油炸,那也是一道極品美味。
小雜魚除去內髒和鱗片用油一炸堪稱美味,可以用面糊一下,也可以直接炸。經過油炸的小雜魚骨、刺也可以直接食用,脆生生的咬上一口,那種美味的感覺無法用語言表達。幻想著美味的油炸小雜魚王學欣的口水都快留下來了,王學欣連忙回過神來緊盯著水面,不相信就沒有大家夥過來。
果不其然空間泉水還是引來了一條兩尺多長的大老鯰,老鯰就是鯰魚。老鯰行動迅速,像一條黑色的閃電一樣迅速來到王學欣倒空間泉水的地方。不僅吞噬了幾隻圍在這裡的小雜魚而且大口的喝著水。沒想到會引來這個家夥,老鯰不好抓,全身滑溜溜的。只有迅速的把手卡在老鯰的鰓旁才能抓住這個家夥,而且老鯰在水中的力氣特別的大,一不留神它就會掙脫。
王學欣屏住呼吸稱老鯰不注意迅速的把手卡在老鯰勃頸處,一甩手把老鯰扔在了岸上。老鯰一到岸上,任憑它有多大的力氣也是無濟於事。看著老鯰在岸上活蹦亂跳的,王學欣心想小樣看你怎凶。阿黃和黑子明顯被王學欣甩上岸的老鯰嚇了一跳,它兩都是第一次見這種生物。看著在岸上活蹦亂跳的老鯰阿黃和黑子齜牙咧嘴的,剛發出嗚嗚的聲音警告,看著兩隻傻狗可愛的樣子王學欣覺得有些好笑。
老鯰一離開水,渾身的本事就無處施展了,蹦躂了一會兒便耗費完了力氣。看著老鯰翻著一雙死魚眼有氣無力的樣子,王學欣折下一根蘆葦從嘴裡穿進去又從魚鰓中穿出來,打了一個結便提著往回家走。有這老鯰今天的的晚飯又有肉吃了,這時倒空間泉水的地方圍了不少大魚。只是王學欣再沒有捕撈,夠吃就行,就憑自己有空間泉水這樣的秘寶不愁以後沒有魚吃。
只是這老鯰帶回家不知道老爸老媽吃不吃。從裡有這樣一條傳言,據說二爺爺年輕的時候在河邊捕獲過一條老鯰。有次黃河發大水,整個河水都變成了赤紅色。那條老鯰因為在水中缺氧浮出了水面,剛好被二爺爺看見,從老鯰的頭上一鐵鍬給老鯰拍暈了。用大網撈上來以後才發現這家夥足有兩米多長,好幾個人一起合力才把老鯰抬回家。
那個年代河上並沒有建立這許多的水力發電站,所以每當黃河發大水的時候十裡八鄉的鄉親們都會趕來河邊撈魚。由於河水渾濁很多魚類都會因為缺氧兒漂在水面,所以撈魚顯得特別容易。簡直不能稱之為撈,用撿來形容更為恰當。
老鯰抬回家以後二爺爺就把鯰魚給解剖了,沒想到破開老鯰肚子以後竟然在老鯰肚子裡發現了一個小孩的屍骸,手腕處還有一對銀鐲子。在場吃過老鯰的人差點都吐出來,後來村子裡的人從此都不再吃老鯰了。據說當年從那條老鯰身上剝下來的魚皮還在二爺爺家放著,只是王學欣沒有見過。
王學欣回到家以後老爸還沒回來,老媽正在廚房做飯,小彤彤和鸚鵡小藍還在自己的房子裡看動畫片。王學欣提著老鯰就來到了廚房,果不其然老媽見到王學欣提著老鯰進來一臉的厭惡之色。
“你怎麽逮了這麽個家夥,這魚肉有多髒你不是不知道。這魚什麽都吃,當年你二爺爺捉了一條,肚子都掏出一個小孩子。你還是拿出去為阿黃和黑子吧。”老媽厭惡的說道。
果不其然老媽還是提起來二爺爺的那檔子事,王學欣聽的是一頭的冷汗。老鯰本來就是肉食性魚類,吃肉屬於很正常的事情。再說這事從河灘裡撈了,河灘裡又不像黃河中又那麽的動物屍體。河灘裡的鯰魚大多都是吃小魚小蝦長大的,這肉應該是很乾淨的。
“媽,這老鯰是從河灘裡抓的,哪有你說的那麽髒啊。河灘裡都是小魚小蝦,這老鯰是吃河灘裡的小魚小蝦長大的,肉可是乾淨的。”王學欣堅定說道。
“真的是從河灘裡抓的。”河灘的情況老媽是清楚的,不過老鯰的在老媽心中根深蒂固的影響賓美友因為王學欣的解釋而打消多少, 還是有些顧慮的問道。
“現在合力哪有這麽大的老鯰啊,就算是有我也不可能這麽短的時間去合理抓一條老鯰不是?放心吧這老鯰絕對是從河灘抓的,肉絕對是乾乾淨淨的。”王學欣拍著胸脯保證道。
“河灘裡哪來這麽大的老鯰了,記得以前抓的都是一尺來長的。這條有兩尺來長,可真是不多見,這怕是有二三十斤吧。”老媽提過王學欣手裡的老鯰,嘖嘖稱奇。
河灘裡的老鯰大家還是偶爾吃的,畢竟時間過去的久了大家對二爺爺撈的那條老鯰漸漸有些淡忘了。但是黃河裡撈上來的老鯰魚卻是從來不吃的,不僅是因為黃河中雜物較多,而且不時地有動物屍體,所以大家對河裡抓的老鯰還是敬而遠之的。
“這些年大家都不怎麽去河灘,所以這老鯰才能長這麽大,媽我去收拾這條老鯰。”王學欣從老媽手裡拿過老鯰,拿了個盆就出了廚房。
早些年老爸在小溪旁壓了條水管,王學欣家算是有了自來水。來到水龍頭旁邊這才想起自己出來的時候沒帶刀,又匆忙的回到廚房找了把刀。老鯰沒有魚鱗,但是收拾起來也不簡單。身上一層黏糊糊的,的身上的這層黏糊糊的表皮收拾乾淨。
就在王學欣準備殺老鯰的時候小彤彤和小藍不知什麽時候來到了自己的身後,看到如此大的魚小彤彤有些激動的哇哇大叫,小藍這個小家夥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