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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北漢燕王》第38章 請君入甕
  十裡的距離,很快就到了。

  在敖烈的鼓舞之下,大戰余生的八百勁卒,還有臨陣倒戈過來的兩千多軍士,一路疾行,很快就來到了右北平城下。這次攻城,敖烈並沒有帶血殺營精銳前來,一者,敖烈是真的舍不得用血殺營精銳去打攻城戰;二者,血殺營還要看守兩千多烏桓俘虜。

  來到城下之後,敖烈也不多說什麽,直接下達了攻城的命令。然而,出乎意料的一幕就在即將攻城的時候發生了。

  剛剛加入敖烈麾下的那兩千多名右北平士卒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一名年紀稍大一些的士卒對著城上喊道:“二狗子!你個沒良心的,敢對你二叔放箭嗎?”

  另一位壯漢也向城牆上怒斥:“老二!你眼瞎拉?看清楚,俺是你大哥!”

  一個看上去只有十幾歲的青年,用還帶著稚嫩的聲音高喊:“爹!我是狗蛋啊,你要殺死你的狗蛋嗎?”

  城牆上的叛軍聽到城下的呼喊,紛紛丟下手中的武器,隔著城牆和城下各自的親人說起話來。

  “你們怎麽回來啦?太守大人呢?”

  “太守大人已經死了,他通敵叛國,該死!”

  “那你們怎麽就這麽回來了?那些烏桓人呢?”

  “那些烏桓人全被虎威將軍殺死了,現今我們都是虎威將軍的部下了。”

  “什麽?你們投靠了虎威將軍?”

  “要俺們說,咱們都是漢軍,怎麽能和烏桓人勾結?你們忘記這些天烏桓人是怎麽欺負咱們的了嗎?”

  “話是這麽說,可是,虎威將軍肯原諒咱們嗎?”

  “你看俺們現在不就被虎威將軍收留了麽?看那邊,那邊有虎威將軍的大旗。”

  城牆上的叛軍們順著城下親人們的指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面黑色的大旗,上面用醒目的紅線繡著一行大字:漢虎威將軍、百勝亭侯—敖。

  敖烈做夢都沒想到會出現這一幕,這就是不戰而屈人之兵麽?敖烈忍不住在心中歎息了一聲:還是打感情牌好用啊。

  縱馬來到城門前,敖烈威風凜凜的端著長槍,向城牆上喊道:“本侯就是虎威將軍敖烈!封州牧之命前來討伐烏桓!現今烏桓兩萬鐵騎全軍覆沒,叛國鄒福已經被梟首。你等身為漢人,理應和你們的親人一樣,同本侯共同抗擊烏桓,使右北平成為抵抗烏桓入侵的第一道防線!但凡真心歸漢者,過往種種,本侯一概不咎。”

  城牆上的守軍聽到敖烈的喊聲,再加上各自的親人勸說,紛紛走下城牆,打開了城門,迎接敖烈率部進城,使敖烈兵不血刃的佔領了右北平。

  進城之後,敖烈命令張繡和趙雲帶領兩百軍士,把鄒福全家老少全部緝拿,凡是知道鄒福叛國內情的人,一律問斬,其余不知情的,也不在追究,只是貶為平民。

  荀彧和田疇又在敖烈的指示下對右北平的郡兵進行了整改,去蕪存菁,裁汰老弱病殘,最後整頓出一千余精銳。把這一千名精銳和先前投效的兩千郡兵整編成一軍。

  另外,從薊郡跟隨著敖烈的步卒們,經過清點,還有八百大戰余生的精銳,敖烈把這八百精銳另外整編成一軍,號稱虎賁營,令張遼統率並訓練他們。至於張遼原先統率的血殺營,則交給趙雲統領。

  經過一輪忙碌的清點、整編之後,敖烈清算出了目前手下的可戰之兵,包括八百血殺營、八百虎賁營、和三千步卒。滿打滿算也只有將近五千人而已。和烏桓峭王的八萬大軍相去甚遠。由於鄒福刻意的隱瞞軍情,所以現在敖烈也搞不清楚烏桓的大軍到底在哪裡,說不定明天就會兵臨城下。

  所以,盡管經過連番大戰,身體很是疲勞,但敖烈卻沒有一點睡覺的心思,還把麾下的文武重臣都召集到太守府中商議軍情。

  “州牧現在還不知道鄒福叛亂的事,即便知道,大軍也還沒有集結完備,急切之間也不可能支援我們。所以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是,前有敵軍,後無援軍。各位,都說說你們的想法吧。”敖烈率先開口說道。

  田疇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主公,適才疇清點了城中糧草輜重,足夠彌補我軍先前燒毀的輜重,甚至還有富余,足夠我軍三個月的用度。即便憑城堅守,也不怕糧草不濟。”

  敖烈沉思了一會,緩緩說道:“此戰,不可堅守,但也不能主動出擊,我軍只有不到五千人,而烏桓卻有八萬人,雙方兵力相差懸殊,我軍只能智取。”敖烈給作戰方針定下了基調。

  張繡、趙雲和張遼三人相互對望了一眼,然後都是一籌莫展。

  看著其他幾人的神色,荀彧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緩緩說道:“主公,彧有一計,或許可行。但需要一名膽大心細的人來實施這條計策。”

  敖烈饒有興趣的哦了一聲,露出洗耳恭聽的神色。荀彧繼續說道:“這條計,叫做請君入甕。說起來也簡單,就是挑選一名膽大心細且勇於擔當之人,冒充鄒福的使者到烏桓營中,對烏桓峭王巧言令色,誘使峭王來到城中,然後我等冒充鄒福手下,在酒宴上設伏,擒拿峭王。”

  敖烈仔細思索著,一邊思索一邊追問:“文若,你這條計到是可行,但是其中的風險太大。一旦烏桓人識破了冒充的使者,或者烏桓兩萬前鋒全軍覆沒的消息,被他們斥候打探到,都足以讓你的計策落空。到時我軍的處境就難了。”

  眾人都沉默了下來。

  半晌,田疇猛然站起身來,朗聲說道:“主公,疇願冒充鄒福使者,去烏桓營中,誘使烏桓峭王來到城中。”

  敖烈聽完,臉上浮現出一片震驚:“子泰!你是某的心腹手足!怎麽能去冒充鄒福使者?萬一走漏消息,你讓某怎麽去面對花鈴?”

  田疇神色堅定的說道:“主公待我恩重如山,疇粉身碎骨也難以回報主公的大恩,自投到主公麾下,疇計略不如文若先生,武勇遠遜文遠、佑維和子龍,至今仍然寸功未立,心中實在不安。主公就叫疇去吧。”

  敖烈剛要說話,荀彧插言問道:“不知子泰到烏桓營中,該怎麽遊說峭王?”

  田疇答道:“某打算將文若先生的計策連環使用。等到烏桓營中,我就說鄒福設下酒宴,誘使州牧大人前來,然後在酒宴上設伏擒住了州牧,想必烏桓人隻擅長鬥勇,而缺乏計略,聞聽州牧大人被鄒福擒住,峭王必然親自前來和鄒福談條件,鄒福之所以叛國,必然也是因為功名利祿,企圖在烏桓攻打幽州時分一杯羹。這樣一說,烏桓人應該不會有什麽懷疑。”

  聽完田疇的計策之後,在座眾人均是拍案稱絕。敖烈對田疇語氣深重的說道:“子泰,此事就拜托給你了,等到大功告成之時,某親自給你敬酒!”

  田疇忍住熱淚,抱拳行禮:“疇縱然是死,也必定完成主公的囑托!事不宜遲,疇這便先行一步了。”說完也不等別人答話,轉身向外走去。

  在座眾人看著毅然決然的田疇,心中大感佩服,紛紛站起身來,對田疇拱手行禮:“子泰保重!”

  次日,敖烈一大早就來到了城牆上,向著北方眺望。荀彧悄然來到敖烈身邊,低聲說道:“主公,是否在擔憂子泰?”敖烈依然看著北方沒有回頭,口中卻說:“文若,也不知道子泰此行是否順利。待會你去告訴文遠他們,加緊準備守城器械,一旦子泰......我們也好有些準備。”

  荀彧默然的點了點頭。停了片刻,荀彧又說道:“主公,城牆上風大,還請主公下城吧。”

  敖烈淡淡一笑,說道:“文若是覺得某弱不禁風嗎?些許寒風能耐我何?到是文若你,沒練過武,又不習慣吹寒風,早點下城休息吧。”

  荀彧感覺著敖烈語氣中的關心,心中感動,低聲應了一聲諾,便轉身向城下走去。

  就在荀彧快要走下城牆的時候,敖烈的聲音又滯留了荀彧的腳步:“文若,還有一件事要勞煩你,派選一些精明的軍士,日夜守在城頭,一旦子泰成功歸來,務必要毫無破綻的把烏桓峭王迎進城內。”

  荀彧彎腰行禮答道:“諾!自即日起,彧便挑選精明之士守在城頭。這幾日彧也會搬到城樓中居住,勤加觀察北方的動靜。”

  敖烈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勞煩文若了。”

  七天之後,敖烈正在太守府中和張遼趙雲張繡等將議事,一名虎賁營精銳闖了進來:“稟主公!田先生回來了,現在已到城門口,荀先生正在迎接。”

  敖烈猛然站起身來,追問道:“子泰可曾有什麽交代?”那名精銳答道:“田先生說,趕快設宴。”聞聽此言,不但是敖烈,連張遼張繡和趙雲也都一同站起身來,臉上閃動著喜悅。

  “好!速速設宴,我們要好好款待款待烏桓峭王!”敖烈迅速對張遼等人吩咐了下去。然後獨自一人向外走去。

  來到城門處,敖烈看到田疇正一臉殷勤的,在和一名高大的烏桓人說著什麽。那個烏桓人大概在四十歲左右的年紀,長著一臉的胡須,再配上那一臉橫肉,簡直是凶神惡煞一般。想來這個烏桓人,就應該是峭王了。

  田疇圍著峭王不停地獻著殷勤,臉上帶著曲意逢迎之色,看那副模樣,就好似峭王是田疇的親爹一樣。敖烈忍不住暗中好笑,沒想到田疇的演技怎麽好,和後世那些影帝相比也是毫不遜色,難怪能夠把峭王從老窩中引誘出來。

  敖烈大步走上前去,對著峭王彎腰行禮:“右北平太守鄒公之子拜見大首領。”峭王看到敖烈不過十三四歲,全然沒放在心上,沉著臉說道:“你父親為何不親自出來迎接?”敖烈連忙裝作害怕的樣子說道:“父親還要看押劉州牧,一時抽不開身,特命小子前來迎接,望大首領海涵。 ”

  田疇暗中向敖烈使了個眼色,然後提高聲音說道:“公子,這位可不是大首領,而是峭王!我們要用最高的規格來招待峭王他老人家!”

  峭王聽著田疇的話,笑罵道:“你小子這張嘴,真會說話,本王就喜歡你這一點,以後你就跟著本王辦事吧。”

  田疇點頭哈腰的連忙說道:“多謝大王!多謝大王!”

  敖烈臉上配合的顯現出吃驚的神色:“原來是大王駕到了,快快快,裡面請,小子這就去安排酒宴款待大王。”

  峭王大咧咧的一擺手,哼道:“前面帶路吧。”

  敖烈和田疇急忙帶著峭王向太守府中的大廳走去。峭王一邊走一邊看著太守府的景觀,心中很是羨慕,開口說道:“你們漢人就是會享受,看看這太守府,嘖嘖,這叫一個漂亮!以後這座宅院就是本王的行宮了!”

  田疇笑著說道:“大王,區區一座太守府算什麽,大漢天子住的皇宮那才叫雄偉壯觀,等以後大王帶領部下勇士打進了洛陽,何不住進皇宮享受一番?”

  峭王哈哈大笑道:“好,好主意,你小子,本王沒看錯你。”

  走在右側的敖烈聽著田疇和峭王的對話,忍不住腳下拌蒜,差點沒一跟頭摔在地上。心想子泰啊子泰,你還真敢說啊。看來田疇不僅有當影帝的潛質,還有當外交官的資本,這張嘴,真是死人都能給說活過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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